()李小楠躺在床上,對着天花闆發愣,自從那天雲墨雨生氣離開後,他已有五天沒見過她了。
“你小子就這麽躺着等死?”靈武坐在窗前,手裏品着一杯香茗。
李小楠從床上蹦起,無奈道:“我也不想,她在躲我,我有什麽辦法?”
靈武抿了一口茶,搖了搖頭,道:“臭小子,别怪嶽父沒提醒你,你還有一天。”
“知道啦!知道啦!你個老頭怎麽就趁你女兒不在,挑逗你女婿去勾搭别的姑娘呢?”李小楠站起身,整了整衣服。
一旁的靈武驚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不住地咳嗽,顯然是被嗆到了。
李小楠走到他身邊,一邊拍着他的背一邊繼續道:“嶽父啊,你老人家可要保重身體啊,我奉旨泡妞去了,如果任務失敗,你可要好好照顧靈葵啊!”
李小楠一臉陽光笑容地走出了大門,靈武不住地搖頭,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初見李小楠,他的确不是很喜歡,但如今他卻真心希望李小楠能活着,他認定這個男人可以帶給自己女兒幸福。
陽光和煦,微風輕拂着荷塘裏的蓮花,他走近蓮花池,映入眼簾的是濃濃的一抹綠,葉面上的水珠随着風滴溜溜地滾動着,卻總是滾不出蓮葉,粉se的蓮花随風輕輕搖曳,亭亭玉立,似是嬌羞,卻又那般甯靜淡然。
李小楠眯起眼望着天空那輪太陽,心中爆了句粗口,我ri!老子正大好年華就這麽挂了?唉……
他望着池塘邊的三棵開得正盛的梨樹,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從到了星幻大陸,對于植物的認識全亂套了。
李小楠看了看四周,終于将目光落在梨樹旁的一棵百年榕樹上,他抓了抓被風吹亂的頭發,開始顫顫悠悠往榕樹上爬,他尋了一處枝桠坐在上面,陽光曬得他有些暈。
他喘了幾口粗氣,拿出刻有蓮花的陶埙緩緩放到嘴邊,吹了起來。
曲調婉轉低沉,埙的音se無疑是悲哀的、蒼涼的,卻又是亘古而渾厚。
雲墨雨第一次聽到這樣的音se、這樣的曲調,低沉渾厚,好像樂中大地之子,音se也帶着大地的沉厚穩重,剛陽卻又不失靈動。整首曲子沒有高音,低調謙和,溫厚而踏實,包容萬象,幹淨的樂聲好似訴說着與世無争。
她好奇地從窗外望去,似雪的梨花瓣随風飄揚,落在了吹奏人的黑發上。她紅唇微撅,用力地關上窗戶,而窗外的埙聲卻未因這一窗之隔而阻斷。
李小楠将自己腦海中的曲子一首首地吹奏出來,和煦的陽光已轉成了滿目的紅霞,他隻覺得眼冒金星,他是真的暈了,之前靠着雲夷絡的續命散他一直撐着,如今太陽落下,最後的大限已至,他放下了手中的陶埙,歎了口氣,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雲墨雨一愣,心道:那個混蛋怎麽不吹了?
她忍不住打開窗一看,隻見榕樹上的李小楠閉着眼身子搖搖晃晃……
“啊!”雲墨雨尖叫一身,跳出窗外,飛身到榕樹下接住了墜落下來的李小楠。
李小楠緩緩睜開眼,笑道:“你終于肯見我了?”
雲墨雨讓李小楠的頭枕在自己的膝上,她道:“怎麽?你想見我嗎?你不是想見紫蘇嗎?”
李小楠很想解釋,可是生命力緩緩從他身體流逝。
夕陽映得天邊很紅,如血一般,原本溫暖的霞光卻隻能令李小楠感到冷,如墜入冰窟一般。
雲墨雨見他不說話隻是不住顫抖,将那ri他蓋在自己身上的白絨毯扔在了李小楠身上。
李小楠微笑着往雲墨雨的懷裏蹭了蹭,望着梨花似雪般緩緩飄落,如此美好的場景使他心中忍不住罵了句:靠!我氧化鈣的,老子是爺們,死就死了,搞得那麽煽情幹嘛?
天邊的晚霞越來越豔麗,散發着濃烈的深紫se,李小楠閉上眼,昏死了過去。
“喂!你說話呀!又要裝死是不是?我不會上當了,喂!你起來,聽到沒有!”雲墨雨輕輕地推了推膝上的人。
“他不會醒了。”靈葵冷冷道。她早知道李小楠在騙她,隻是她想讓他安心些,所以一直沒揭穿他。早在一ri前,靈葵就回了仙女島,默默地注視着李小楠,直到此刻李小楠完全失去了意識,她才敢出現。
雲墨雨一臉錯愕地看着靈葵,愣道:“你什麽意思?他不是還有七天的時間嗎?”
靈葵搖了搖了,手輕輕撫摸着李小楠冰涼的臉頰,凄苦地笑道:“他騙了所有人,他隻有七天。”
雲墨雨瞪大着眼睛,竟有淚從眼眶落下,她喃喃道:“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她本打定主意到最後一刻救李小楠,讓他感動,讓他後悔,讓他一輩子都不能忘記自己,而如今一切都錯過了,過了也錯了。
“我救他!我願意救他!”她拉住靈葵的衣袖,靈葵笑着搖了搖頭,“晚了,來不及了,太陽已經下山了。”靈葵望着平靜的李小楠,心好似針刺般的痛,淚已偷偷從臉頰劃過。
“誰說來不及了?不是還有一天嗎!”靈武笑着走到梨花樹下。
雲墨雨和靈葵的面頰上依舊挂着淚痕,一臉的錯愕。
靈武一手指着昏迷的李小楠,繼續道:“是他自己理解錯了,我說的七天并不包括當天,也就是應該是從後一天算起。今天其實是第六天。”
靈葵笑着拉起李小楠的手,又拉起依舊沒回過神的雲墨雨,将兩者的手疊在一起,道:“雲妹子,小楠就交給你了。”
雲墨雨愣愣地點點頭,将李小楠扶起,對靈武道:“有勞靈武前輩告訴我該怎麽做。”
靈武搖了搖頭,默默看向靈葵,“丫頭,這件事還得你來教她怎麽做。”
靈葵抿了抿唇,點點頭,幫着雲墨雨将李小楠扶回房間。
一張紅木雕花大床上,粉se的簾幔被風吹得輕輕揚起,房内滿是暧昧的氣息。
靈葵十分熟練地脫去了李小楠的衣服,接着便開始脫自己身上的青se外套。
雲墨雨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忍不住問道:“你爲什麽這麽做?雖說我隻是救他,但你不是他的妻子嗎,你怎麽會願意……”
青se腰帶上的玉指一頓,靈葵笑道:“共侍一夫是嗎?我愛他,決定跟他的時候我就想清楚了,他心裏有我便好。”
雲墨雨搖了搖頭,也開始脫自己身上水墨蓮花長裙,她喃喃道:“我就不願意,我要的男人必須心裏隻有我一個!”
靈葵聽得很清楚,她偷偷看了一眼雲墨雨,心道:傻姑娘,你馬上就會明白的。看樣子,自己又要多一個姐妹了。
靈葵扶起李小楠,幫其擺好雙腿盤膝的打坐姿勢,與雲墨雨一人一邊坐在李小楠身側,三人手心相對,圍成一圈。
“墨雨,準備好了嗎?”
雲墨雨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兩女雙雙入定。
靈葵轉動合歡訣先進入了雲墨雨的丹田,兩個妹子相觑一笑,靈葵是感激,雲墨雨是尴尬。
她終于知道爲什麽李小楠總說她小了,和靈葵一比她的确就是小籠包。
兩個小小的美女元嬰手牽着手,由靈葵引導進入了李小楠的丹田,蓮花座上的李小楠正赤裸着閉着雙眼,一身黑se铠甲早已不知去向。
靈葵白嫩嫩的胳臂指了指李小楠,雲墨雨點點頭,一步步走上了蓮花座,雪白清瘦的**充滿了誘惑,可惜李小楠看不到。
雲墨雨深深吸了口氣,整個身子摟住了李小楠的元嬰,一口純yin之氣吐出,李小楠的身子不自覺地抖動起來,将純yin之氣吸入體内,雙手無意識地在雲墨雨身上遊走。
雲墨雨的小元嬰怎受過如此折騰,可她又不敢動,深怕打斷了雙修的節奏,造成更可怕的後果,她唯有咬着唇忍着,漸漸地雲墨雨的意識開始模糊,好似有千般絨羽撫過她的身體,她迷失了,沉侵在雙修之中。
靈葵在一旁看着,她知道李曉楠沒事了,可是她卻很難高興起來,她不是聖人,她隻是一個女人。雖然她已做好了衆女共侍一夫的準備,但真地看到李小楠和别的女子在一起時,她還是不免有些難過。
她愣愣地看着蓮花座上纏綿的兩個人,不知該不該退出李小楠的丹田。
李小楠的意識漸漸清醒,身體内原本斷裂的經脈已經修複,他感覺到自己正在雙修,元嬰sese地撫摸着雲墨雲,他隻當與她雙修的元嬰是靈葵。
他的手撫上了雲墨雨的柳腰,心道:靈兒又瘦了。他的手不安分地向上移去,一愣,李小楠的元嬰猛地睜開眼睛,心道:我靠!難怪會縮水……咦?我好了?
雲墨雨的元嬰也漸漸清醒,嗔怪地看了李小楠一眼,别過頭去。
李小楠撓了撓頭,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他緩緩向另一側看去,一驚,那冷若冰霜的美女元嬰不是靈葵是誰?
他趕緊穿上武魂本命護甲,一臉正se地端坐在蓮花座上,意識退出了元嬰。
“啪!”清脆而響亮,李小楠剛回到自己的身體便被靈葵賞了一巴掌。
李小楠哀歎:這下簍子捅大發了!誰說騙死人不償命的,老子就差點把命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