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想勾引誰

情漫漫非寡歡:想勾·引誰

心髒不受控制的狂跳,驚魂未定,清澈的波光有着慌亂,怔怔的看着從車上下來的身影峻拔潇灑,徑自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抱下一隻貓,轉身走向别墅。

在這個過程中始終沒有多看她一眼。

潔白的貝齒不由自主的咬住紛嫩的唇瓣,一句“這樣很有意思嗎?”哽在咽喉處,直到背影消失在視線中也沒有說出來。

算了,和一個脾氣惡劣壞透的人,沒有道理可言。

路易·英寡自己開車過來,一進門就将懷裏的包子丢在會客廳的沙發上。

包子似乎情緒也不好,貓眼裏滿載着暴躁,神色嚴肅死了。黃希雯想要碰它,卻被羅若琛攔住,任誰都看得出來包子現在很具有攻擊性。

路易·英寡臉色也不是很好,狹長的眸子裏彌散着冷意,下颚緊繃的厲害。

羅若琛和他走去書房,似乎有什麽事要說,把包子丢在這裏,不管不顧,也不在乎它會不會對陌生環境害怕會排斥。

黃希雯和藍慕绯坐在一旁閑聊,上次party人太多,沒有時間這樣坐下慢慢的聊天,今天再次接觸發現兩個人還是有很多共同的愛好。

比如都很喜歡中國菜,喜歡小提琴,喜歡山水風景,不喜歡吵鬧等。

對于喜歡的音樂、電影類型也極其的相似,兩個人也算是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被主人抛棄的包子原本還一臉的倨傲和暴躁,可能是主人走了,又是在陌生的環境中逐漸就變得害怕,在藍慕绯和黃希雯聊天的時候蹦到她膝蓋上。

轉了兩圈尋一個舒服的姿勢趴下,閉目睡覺。

藍慕绯已經不是很怕它了,覺得它對自己沒那麽大的敵意,很自然的去摸它的頭,手指摸了摸它的耳朵,包子很舒服的發出呼噜呼噜的聲音。

黃希雯眸光落在她的膝蓋上,淺笑道:“包子似乎很喜歡你。”

上次包子也是主動的跳上她的膝蓋上。

藍慕绯沒說話,又聽到她說:“包子從來都不讓女人碰,至少我見了她不下十次,從就不讓我碰,别提主動跳到我身上了。”

清澈的眸底掀起一抹詫異,不太相信,又覺得暖心,“看樣子能被它喜歡是我的榮幸!”

“或許吧。”黃希雯的眸光從包子的身上轉移到藍慕绯身上,“它可是伯爵的心頭寶,寶貝的緊。若琛說,伯爵這是把貓當女兒養。”

女兒....藍慕绯的心倏地一緊,莫名的想到之前流掉的那個孩子。

五個月大已經能知道性别,做過一次檢查,确認嬰兒是女孩。

對于那個孩子她一開始是抵觸的,畢竟是*錯誤而出現的,不是和心愛的男人孕育的孩子,沒辦法掏出全部的感情來愛她。可是啊,那個孩子在她的身體裏五個多月,繞是再鐵石心腸,她也對孩子有感情了。

尤其是快到五個月的時候,第一次胎動了,感覺到女兒在用腳踹自己的肚子,那種真正感覺到一條生命是與自己緊密相連在一起的感覺,是除了母親自己,其他人怎麽也感覺不到的。

那時她甚至動搖的在想,等孩子真的出世後,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此生不見,舍得将她給伯爵和他的未婚妻。

可惜沒有多久之後,意外來的那麽突然,孩子就那麽的沒有了。

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某部分像是被掏空了,那一瞬間靈魂被撕扯出一道很大很深的傷口,用痛徹心扉四個字形容,毫不爲過。

那個孩子也是她心裏一道無言愈合的傷口,不敢提,不敢想....

是她不好,沒有保護好女兒。

如今聽到黃希雯說伯爵将包子當女兒在養,不禁會想,他在知道孩子沒了的時候,有沒有過一絲一毫的傷心。

黃希雯去接一個工作上的電話,談了許久沒有回來,藍慕绯坐在沙發上,包子趴在她腿上睡的很舒服,一動不動,怕驚擾了包子的美夢。

等了許久沒見黃希雯回來,她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不知不覺的卻睡過了。

路易·英寡和羅若琛先談完下樓,兩個人走向會客廳,看到她靠在沙發上睡着了,包子窩在她身上,也睡的很舒服。他擡手制止身邊的羅若琛再走近。

羅若琛眸底迅速劃過一絲笑意,眼神示意他自己去找妻子。

路易·英寡沒管他,站在會客廳的入口,身子靠在牆壁上,雙手插在口袋中,一雙深邃波光流動的藍眸靜靜的注視着她,神色平靜。

今天她穿了一件修身的雪紡長衫,領口開的有些大,斜靠的時候,領口往下垂落,風景可窺一二。

齊肩膀的黑發沒有紮起來,很随意的散落在肩膀,半蓋她寂寞的頸脖,膚色的白希剔透,青色的經絡若隐若現,總給一種病态的蒼白。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在她的腳邊,光束中塵埃翻滾,觸及可得。萬籁寂靜,她似有若無的氣息近在耳邊,似有若無的在撩撥,在引誘,莫名的有一種沖動和興奮。

呼吸不知何時粗重,像是被人粘在一張巨大上無法掙脫的獵物,額頭有汗滑,炙熱的眸子避開她柔軟的一折即斷的嬌軀。

七年前的那*,細節其實他已經記不得了,可是被她溫熱包圍,緊緊擁抱的感覺,卻烙印進他的身體裏,骨頭裏。

17歲,還那麽小,那麽稚嫩青澀,蜷縮在他懷中,兩條纖細白希的雙臂抱着他,就好像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

那種感覺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在她的身上他的慾望得到最滿足的釋放。

套用一句最老土的話來說:髙(潮)的時候真恨不得就死在她的身上。

黑夜是罪惡的,白日卻未有救贖。那*他進錯房間,她吻錯人,但到最後他并未上錯人。

男人被下半身引導的而做出的行爲,在他的眼裏并不是什麽可恥的事。

更何況他讓一個少女脫變成一個女人。

現在想一想唯一令他不愉快的是她上錯人,由始至終她都把他當成另一個男人。

深沉的眸光一寸一寸的落在她的手腕上,銀色的手鏈嶄新如最初,在她細的可憐的手腕上,像是要綁住她的一生。

他忠誠于自己的慾望,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能勾動着他寂靜已久的渴望,但是....他不想碰她!

撇開她不會願意和自己做的前提,他不想第二次被人當成替身。

想想她在自己的身下第一次髙(潮),是因爲她把自己當成那個男人,與真實的自己無關,心情莫名的煩躁。

若是在清醒的狀态下,她還會有那麽極緻的髙(潮)嗎?

口幹舌燥,不由的性感的舔了一下唇角,看了許久最終還是轉身無聲無息的離開會客廳。

包子不知怎麽回事睜開眼睛叫了一聲,就是這一聲把藍慕绯驚醒了。睜開眼睛看下四周,空蕩寂靜。

可是爲什麽....心裏慌慌的。

好像總有一雙眼睛在後面盯着自己。

這種感覺....有點兒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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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留在羅家用的,一整個下午藍慕绯都沒有說話,晚餐的時候座位不知道是怎麽安排的,她偏偏被安排在他身邊。

以爲他會說什麽,但他沒有。

飯後,她陪黃希雯聊了一會打算離開,誰知道路易·英寡會抱着包子走過來,直接将包子丢在她懷裏。

“回家。”丢下兩個字轉身就走。

藍慕绯抱着包子,傻愣好久。

路易·英寡走了兩步,回頭看她坐在那不動,聲音低沉:“要我抱你走?”

神色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藍慕绯倏地一下子站起來,抱着包子和黃希雯羅若琛夫婦告别,坐上他的車子。

今晚是杭航負責做司機,藍慕绯以爲他是順道要送自己回家,可是路上覺得方向不對勁,遲疑許久,還是忍不住的問道:“這....好像不是去我家的方向!”

黑暗處的路易·英寡劍眉一挑:“誰說要送你回家了?”

藍慕绯神色一怔,神經一下子就緊繃起來,“這是去你家的方向?停車……停車,我不去!”

她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會不懂半夜去男子家中是一件多麽危險的事!

黑暗中疑似傳來嗤鼻聲,藍慕绯還沒有開口說話,聽到駕駛位的杭航溫潤的嗓音響起:“包子懷孕了,現在很具有攻擊性。上午伯爵帶它去*物醫院想要給它洗澡,可是所有的人它都不讓靠近,更别洗澡。”

包子懷孕了?

藍慕绯怔愣片刻反應過來:“所以....你是想要我去給包子洗澡?”

“不然你是想給我洗澡?”黑暗中冷傲的聲音再次響起,滿載着嘲諷。

“……”

這個男人,爲什麽有求于人都能用這樣惡劣的态度和語氣?

藍慕绯的手撫摸着包子的腦袋,不斷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忍一時風平浪靜,爲了包子,不與他一般見識。

抵達别墅,藍慕绯抱着包子下車,浴室傭人已經準備好所有包子洗澡要用的東西,毛巾,沐浴液等……

藍慕绯先在浴缸裏放了一些溫水,脫下鞋子,包子一起進浴缸裏。

不知道爲什麽包子見她也進浴缸裏一點排斥都沒有,被放在浴缸的溫水裏也是一臉的嚴肅與淡定,倨傲的眼神看着她,好想是在說:你給我好好洗。

藍慕绯摸了下它的貓腦袋,“你是不是也怕人傷害你的寶寶,所以不讓她們幫你洗澡?”

打開花灑,溫水慢慢的淋濕它身上的毛,包子本能的抖了抖身子,水珠濺的她滿身都是,一點也不介意。

“那你怎麽就不怕我會傷害你?我長的有那麽像好人?”

往它身上抹沐浴液,盡量避開它肚子的位置,母貓在懷孕後都會變得很敏感,爲了保護自己的貓崽變得很有攻擊性。

還好,它對藍慕绯沒有多大的攻擊性,洗澡的整個過程,它除了時不時的抖抖身子,濺她一身的水,完全沒有暴躁的情緒,溫順的不像話。

藍慕绯将它放在洗手台上,用毛巾給它擦拭身上的水,又用吹風機幫它吹幹皮毛,免得生病。

洗過澡的包子,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液的香氣,看起來好像也清爽很多,藍慕绯忍不住低頭在它的腦袋上親了下。包子伸出前爪輕輕的拍她臉頰,意思好像是說:不許占我便宜!

藍慕绯眉目彌散着淡淡的笑,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它的耳根後,包子溫順的窩下身子,舒服的發出聲音。

“爲什麽我每次摸你這裏,你都會舒服的發出呼噜呼噜的聲音?”

“每個女人都有敏感點,動物也一樣。你摸着它的敏感點,它能不舒服的叫?”

低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讓藍慕绯一驚,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走進來的,而他的話更是讓她的耳根子滾燙。

敏感點,她不知道動物也有,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在騙自己!

路易·英寡站在門口,藍色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

白色的雪紡長衫在被水珠濺濕後,變得透明,勾勒出姣好的身材,雪色的肌膚若隐若現,兩條纖長剔透的腿,晃的人心猿意馬。

下午在羅家的那種感覺,熟悉的席卷而來——

同一天,同一個女人,很輕易的就勾動他的下半(身)想要去犯罪。

藍慕绯因爲他的話,不好意思再去摸包子的耳朵附近,随便的在它的背上摸了兩下,輕聲道:“包子洗好澡了,我先回去。”

轉身低頭要從他的身邊經過,手腕突然被人遏制住,她擡頭不解的眸光看向他的那一瞬間,白色的浴巾已經蓋到臉上。

“你做什麽?”

她扒開浴巾打算放在一旁,他長臂一伸将浴巾披在她身上,眸光深邃:“你這樣出去是想勾(引)誰?”

藍慕绯一怔,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何時大片大片的潮濕了,xing感香豔的一塌糊塗,連忙用浴巾遮蓋,臉上有團火在燃燒。

“謝謝!”

路易·英寡英俊的臉頰沒有什麽情緒,聲音卻比剛才低了很多,“有沒有想過,或許可以留下勾(引)我?!”

“诶?”藍慕绯擡頭看向他,清澈的眸光流轉着不解與無辜。

路易·英寡皺眉,不喜歡她這種無辜的眼神,“去客房,傭人會拿衣服給你換。”

藍慕绯怔怔的點頭,轉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腕還在他溫暖的掌心中,很小心的抽出來,轉身離開浴室。

當掌心的柔荑離開,感覺一空,襲來的空氣都是冰冷的。

冷峭的劍眉皺的越來越緊....

藍慕绯去客房換了一套幹淨的女裝,不知道衣服是誰的,穿在自己的身上還蠻合身的。心裏猜測可能是他的未婚妻,或是曾經的某個女人留下的,穿在自己的身上,莫名覺得不舒服,也就那一瞬間!

比起自己潮濕的衣服,穿一下他以前女人的衣服,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他們沒什麽關系,要是自己介意穿他以前女人的衣服,好像顯得她在乎他似的。

走出客房,準備下樓,無意間看到他站在樓梯口像是在和誰打電話,而“20分鍾”“開好房間等我”“行不行一會你就知道了”幾組詞更是有意無意的往她耳朵裏鑽。

深更半夜,這些詞很難不讓人聯想翩翩。

路易·英寡掐斷電話,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掃到站在門口的她,神色也是明顯的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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