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長的雙臂,肌膚白嫩,抱着他的脖子,呼吸噴灑在他的頸脖處,像是一隻貓咪在向主人撒嬌,“龍離非....”)
“嗯?”
此刻家傭已經退下了,走廊上沒有什麽人,冷清而寂靜,燈光柔和的灑落在他們身上,又将影子拉扯在地面,拉扯的很長,暈在一起。
“以後不要在我面前秀智商,顯得我很笨似的。”
龍離非薄唇輕啓:“想要凸顯自己的智商,選擇正确的參照物很重要!”
葉傾城:“……”
什麽意思?
是說他的智商很高,她的智商很低,和他一比就更低?
第一次發現龍離非其實挺自戀的!
“也是,我智商要是夠高,還能看上你?”略略嫌棄的語氣!
“……”
這姑娘是在嫌棄他?
龍離非:“除了我,也沒什麽人智商經得起你拉!”
葉傾城:“……”
怎麽辦,好想撓花他的面癱臉。
“我這麽天定聰明漂亮善良的姑娘,不會拉你智商的,你放心。”
龍離非:“你不拉我的,是想去拉低我兒子的智商?”
葉傾城心猛地一跳,臉上彌漫羞赧的紅,俨然把拉低智商這個問題給抛之腦後,“龍離非,我沒說要給你生猴子吧?”
龍離非挑眉:“我有說我兒子是你生的?”
葉傾城頓時就在他的後背上炸毛了,“那你想和誰生猴子?生猴子我也會,我一個人能生好多隻猴子!”
三個月還沒過呢,這麽快就想和别的女人生猴子!
太!過!份!了!
要生猴子,幹嘛不找她!近水樓台先得月啊!這木頭,真是笨死了,自己是被他氣死了!
龍離非忍不住笑出聲:“你确定你一個人能生出猴子?”還好多隻猴子?
“我能啊!我爲什麽不能!”葉傾城在他後背上翻白眼,好歹女人該有的功能她都有,雖然有些功能還沒開發,不過她覺得問題應該不大。
龍離非走進房間,将她放在*上,轉身看她的時候,漆黑的眸底彌散着星星點點的笑意:“這麽想和我生兒子,恩?沒羞沒臊……”
*氤氲,油走在兩人之間,葉傾城心頭歡喜,撇嘴:“社會這麽亂,裝純給誰看!我就是想和你生猴子怎麽了?我是因爲喜歡你才想和你生猴子,要是不喜歡你,誰願意忍受巨大的生理痛苦爲你猴子?”
話粗理不粗,若不是真心喜歡一個男子,哪個女人願意承受這分娩之痛,如同從鬼門關走一趟回來。
龍離非懂,手指落在她的頭上,“我知道。”
葉傾城揮開他的手,不喜歡他這個動作,老感覺他對自己像是對*物一樣。
“早點休息。”
見他轉身要走,葉傾城終究說出口了:“龍離非,我有事想和你說。”
削薄的唇瓣流轉過一絲笑容,顧左右而言他這麽久,終于忍不住的露出狐狸尾巴,要說出自己的目的了。
“是關于奚風。”他轉身,低頭看她。
葉傾城微微錯愕,原來他已經猜到自己這麽晚不睡覺是爲了要說奚風的事,剛才....是一直故意逗她的。
既然他開門見山,她也不必拐彎抹角。
“讓奚風回來吧!”這些天每次來接他的人都不是奚風,她知道,他是停了奚風的職,到現在還沒有複職,這麽下去不是辦法。
龍離非神色不動聲色的沉了沉,眸光深谙不定,沉默片刻,說:“你不生他的氣?”
葉傾城搖頭,薄唇揚起淡淡的笑:“認識這麽多年,我相信奚風隻是一時沖動,他沒有想要傷害我們的意思。再說,人的一生這麽長,誰能保證一輩子不犯錯?錯了,知道改就成,我們都要給奚風一個機會!”
她自幼與奚風相識,奚風像哥哥一樣陪在身邊,12歲她要去軍區,奚風不問原由的随她一起去了,雖說她不喜歡奚風,卻是将他視爲親人,與葉淩、林辰沒有區别,在心裏是很重要的兄長。
“我考慮。”龍離非沒有立即答應她的請求,雖然這個請求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葉傾城也沒有再多糾纏,笑米米的說:“我們兩個都是你看着長大,别老欺負我們。”
龍離非挑眉:“看着你們長大?我有那麽老?”
“沒有嗎?”葉傾城反問,掰着手指頭數:“你快31歲了,還不老?我都可以改口叫你大叔了……”
龍離非:“……”
葉傾城又說:“你還是快點和我生個猴子吧!不然等你四十歲再生猴子,那叫老來得子,等你家猴子長大估計都能管你叫爺爺……”
龍離非眉角微抽,實在聽不下去,骨骼分明的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又胡說八道。”
葉傾城吃痛的蹙眉,摸了摸被彈的地方,笑道:“還不是你老皺着眉頭,像個小老頭!我是想你多笑笑嘛……”
她也不是那種很話痨子的女孩子,不過是因爲他總冷着一張臉,冷冰冰的不說話,她是擔心他悶成病來,那就不好了。
龍離非的心像是過山車,忽上忽下,說不出的情緒在心底滋生,凝視她的眸子都逐漸溫熱柔軟。
葉傾城沒有注意到他眸底的變化,自顧的說道:“龍離非,你還記得答應我,陪我做十件事嗎?”
他點頭,“你想做什麽?”
“陪我看一場電影吧。”葉傾城清澈的眸光看向他,聲音裏充滿期待:“陪我去電影院看一場電影!”
“好,我讓崇簡安排。”他沒想到她的第一個要求這麽簡單。
葉傾城搖頭:“不要清場,就我們倆個人去!”話語頓了下,又問:“你相信我能保護好你的安全嗎?”
龍離非略顯遲疑,因爲他的身份特殊,這麽多年從未獨身去過人流量的大的地方。
别說他不想去,即便是他想去,崇簡他們都不會答應……
但他還是點頭答應了,溫聲道:“我相信你!”
明天想辦法甩開崇簡和警衛員便是。
葉傾城露出燦爛的笑容,“那就這麽說定了,晚安。”
她躺下,龍離非爲她壓了壓被角,輕聲道晚安,關燈,無聲的退出房間。
走回書房,手機在桌子上不斷的嗡鳴,掃到閃爍的名字,沒有遲疑的接聽。
電波那頭送來低沉的嗓音,“阿傾的情況怎麽樣?”
“不太好。”龍離非據實回答。
那邊沉默良久,聲音幽幽的響起:“阿傾性子烈,閣下最好不要讓她知道這一切!還有....”話語頓了下,肅殺道:“阿傾再堅強,終究是個女人,女人都不會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閣下,要是給不了阿傾想要的,就不要給她太多希望,最終彌足深陷,無法抽身。
阿傾有多好,沒有人比龍離非更清楚,因爲知道她的好,所以舍不得傷她,更舍不得看着她受傷。
當初林辰和沾墨找上他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想過拒絕,可是一想到她有可能要面臨的傷痛,心有不忍,原本還是說考慮考慮,卻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所有的堅持和猶豫分崩離析。
不過短短的一天半的時間,她臉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如同一個沒有生氣的人躺在*上,前所未有的寂靜與單薄。
家傭人說,她坐在鋼琴前不吃不喝彈了一整天,指甲斷裂也停不下來,直至林辰強行将她抱回房間,沒多久她就因爲太過疲勞而睡過去了。
忘記一個人生活了多久,忘記心如止水多久了,也忘記了心疼一個人,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樣的感覺。
隻是看到她不好好愛惜自己的那一瞬,他很生氣,也很心痛,自責。
是因爲自己,所以讓她這般辛苦嗎?
阿傾說,賭一把,起碼還有一半的機會,不賭,就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其實在賭博的人,不止是阿傾,他又何嘗不是在賭....
他龍離非又不是石頭,冰冷無心,沒有任何的知覺,面對一份炙熱不知如何接手的感情,最初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招架;現在慢慢習慣,慢慢的讓自己習慣她已經成小孩子長大成情意綿綿的女子,不再是那個他抱在懷中,能讓他毫無雜念的小蘿莉!
他不敢說,現在已經愛上或喜歡上阿傾了,這太過虛僞和不切實際。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需要一個過程,而這個過程很漫長,可能會溫馨有趣,也可能狂風暴雨,不論是什麽,現在他想和阿傾一起經曆,也許隻有一起經曆過這個漫長的過程,心裏很多解不開的謎團自會有答案。
他會比任何人都希望這個答案,不會傷害到阿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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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龍離非還在健身房,秦奚風已經來了,他到大廳的時候,葉傾城剛好洗漱後下樓,看到他一如往昔的笑道:“奚風,早安。”
秦奚風眸光看向她,心頭到底還是揪的疼,薄唇輕抿:“夫人,早安。”
一聲夫人,讓暖氣很足的室内驟然變得很冷,葉傾城嘴角的笑散掉,暗暗的歎氣,原來奚風還是沒辦法原諒她!
“陪我出去走走。”
奚風沒說話,跟在她的身後走向後花園的綠色草坪。
12月的風冷如刀刃,硬生生的刮在臉上,葉傾城雙手放在口袋裏與秦奚風的距離差不多一手臂,不着急着說話,漫不經心的欣賞總統府寒冬的蕭條。
倒是秦奚風沒沉住氣,率先開口:“是你幫我求情了?”
葉傾城停下腳步回頭看他笑:“你當龍離非是什麽人?”
秦奚風掠眸,一時間沒說話。
“别人不了解他,你還不了解他?”葉傾城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輕柔,提到龍離非,言語之間不由的心疼與維護,“他不會和自己的弟弟置氣。”
龍離非要是真的想和秦奚風計較,豈會隻有停職這麽簡單,他是想給奚風一段時間冷靜,想清楚。
秦奚風神色略顯憔悴,聲音沙啞:“可是他搶了弟弟最愛的女人!”
“我本來就不屬于你,何來‘搶’字一說?”葉傾城蹙眉,她不喜歡奚風将自己當成他的私有物這樣的口吻,眸光不經意間掃過他手腕的表,忽而問:“你還記得這支表嗎?”
秦奚風低眸看向自己的手腕戴着的這塊表,回憶沉甸甸的襲來。
龍離非十八歲回國那年,他看到龍離非手腕上的表,第一眼看着就很喜歡,但這塊表出産商是美國的一家公司,而且這款表全球限量五支,極其難得。
龍離非問他,是不是很喜歡?
秦奚風點頭。
龍離非當下一句話都沒說,摘下表給秦奚風戴在手腕上,拍拍他的肩膀,說:“哥哥把它送你。”
後來才知道,那是龍離非第一次戴那塊表,而且他自己也是非常喜歡,費了不少周折買回來的,隻因爲秦奚風這個弟弟喜歡,他立刻割愛相送。
秦奚風成爲警衛長後,人前人後始終稱呼他一聲“哥”,龍離非也從未介懷,更不曾要他改口,對待這個弟弟,他明着暗着就是護着,别人再有怨言又如何。
他對待親近的人就是這般的心軟仁慈,護短的很。
龍離非對自己的好,秦奚風不是不知道,他知道,也記在心裏,隻是想到阿傾和龍離非....他心底忍不住的就怨....
葉傾城說:“龍離非對你好,是因爲他将你當弟弟,若有一ri你不再是他的弟弟,那麽他就不會心存慈悲。若留在他身邊覺得爲難,你的請辭我相信他不會爲難你,若你想留下,那麽你現在就要做好覺悟,無論何時何地,一定要保護好他,哪怕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說她葉傾城自私也好,無情也罷,有些話她得和秦奚風說清楚,他若放不下三個人之間的私事,那麽他就不适合再擔任警衛長一職,畢竟保護總統,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因爲在危險關頭,常常會因爲人的一念之差,造成無法挽回的惡果。
她希望奚風能夠做到公私分明,不會因爲私事而影響了自己的判斷力。
秦奚風苦笑,“你就那麽喜歡他?”
爲保護龍離非,不惜對他說出這樣無情的話。
葉傾城眼角的餘光掃到玻璃的那面停駐的身影,玻璃反光,她看不清楚他究竟是什麽樣的表情,薄唇輕啓,淡淡道:“我曾經發過誓,隻要我葉傾城活着一天,我就決不允許任何人傷他!神也好,魔也罷,誰想傷他分毫,請務必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否則——我弑神殺魔,絕不手軟!”
秦奚風暗淡無光的眸子倏地怔住,身體也在寒風中僵硬了,感覺冷風從自己的胸膛呼嘯而過,留下空洞的回聲,冰冷的可怕。
——誰想傷他分毫,請務必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否則,我弑神殺魔,絕不手軟!
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的震撼着秦奚風的心,從沒想過葉傾城對龍離非的感情竟然是這般的決絕與濃烈,濃烈的似乎這一輩子他都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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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離非下樓沒有看到葉傾城,随口問清風,清風回答夫人和秦警衛長出去散步了。
他不可能走出去尋他們,走到落地窗前剛好可以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阿傾的神色凝重而肅穆,眉眸清冽,前所未有的認真!
秦奚風呢?
神情憔悴,眸底暗淡無聲,像是受到什麽打擊,有些一蹶不振的趨勢。
清風送來黑咖啡,他喝了一口氣,吩咐未退下的清風,準備一杯熱牛奶。
葉傾城回來,秦奚風并沒有,他還站在原地,怔愣的反應不過來。
龍離非手裏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沒有問她究竟和秦奚風說了什麽,倒是責備的語氣道:“出去不知道多添件衣服,這麽想生病?”
“不想!”葉傾城搖頭,見他神色嚴謹,抱着他的手臂撒嬌:“我沒那麽嬌弱,吹點冷風就感冒發生!”
龍離非低眸看她一眼,走到餐桌前,要她把熱牛奶喝了。
葉傾城不怎麽喜歡喝牛奶,不過爲讓龍離非不闆着一張冰塊臉,乖崽崽的喝完整杯牛奶。
龍離非緊鎖的眉頭,終于松了那麽一點點....
龍離非要去開會,囑咐她乖乖在家别亂跑,要是出門記得多穿件衣服,中午他就不回來了,晚上一起看電影。
葉傾城點頭一一答應,覺得他啰嗦,又覺得暖心,在他臨走前抱了一個。
原本是想去小戈,不過頭有點昏昏沉沉的,她便回房休息。
睡的迷迷糊糊,葉傾城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被子裏的手往自己的身下一摸,很濃的潮濕感,心一沉....
掀開被子,淺色的*單大片的血迹,觸目驚心。
藏在睡衣裙擺下的腿根,有着明顯的黏糊潮濕,鮮紅與雪白的肌膚形成了很強烈的對比,鼻端下萦繞的腥血味,卻讓她眉心緊鎖,臉色比飄雪還要慘白無色……
中午的時間,清風上來敲門,請她下樓用午餐。
葉傾城坐在浴缸旁邊洗*單和衣服,長發随意的散落在後背上,滿手的泡沫,連同地上全是。
清風:“夫人,這些交給洗衣工,不必您親自動手!”
葉傾城沒有擡頭,無所謂的笑着說:“你别管我,我是閑的沒事,吃飽撐着,想找點事情做。”
“……”
午餐都還沒吃,怎麽可能會是撐着了。
清風掃到*單上還殘留的血迹,不動聲色的開口:“那午餐夫人是在房間,還是一會下去用?”
葉傾城想了想,“我想在房間用。”
午餐用的不多,用完繼續在浴室洗*單,不知道龍離非是什麽時候回來的,站在她的身側,握住她的手臂,聲音溫軟:“怎麽突然想起洗*單了?”
葉傾城看到他愣了幾秒,笑道:“無聊,想找點事做。”
龍離非拿過花灑,用溫水沖洗她雙手上的泡沫,沖洗的很認真。
“我還沒洗完……”
“既然這麽無聊,陪我去看電影!”
“現在?”
“恩。”
龍離非已經擦幹淨她雙手的水漬,拉着她回到卧室,從衣櫃裏爲她選了保暖厚實的衣服。
葉傾城看着衣服,神色猶豫,一小會後打了一個哈欠,眼淚汪汪的:“我有點困,要不然讓我先睡午覺,電影什麽時候都可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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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逃之完結作品:
勇敢系列:《總裁的豪門前妻》《警·匪·共·寝:老婆無惡不作》《契約*:女人隻準愛我》
治愈系列:《讨債小寶:還我媽咪十塊錢》《惡魔少爺,請你饒了我》《總裁的翹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