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看着他沒說話,内心卻在冷笑。此時此刻,無論白言說什麽,在她眼裏都不過是惺惺作态。
白言不理會她輕蔑的眼神與滿臉的諷刺,繼續說道:“你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在我身上這是你的事,我願意不願意承擔這是我的事!在你眼裏我很惡心,我是改變你丈夫的bt。可是在我眼裏你也不過是一個吃着碗裏看着鍋裏無法忍受寂寞的女人罷了。我不無辜,但我也不罪無可恕……”
他隻是喜歡南司,而已!
“……你!”蓉蓉被他的那句“吃着碗裏看着鍋裏無法忍受寂寞的女人”氣的漲紅了臉。
“你願意主動約我見面是因爲你心裏還想要南司,還想保住你的家庭,那麽請收起你的那些謾罵,省省力氣。因爲我會離開這裏。”在感情上白言是一個偏執者,在談判上蓉蓉與他,一個地一個天。
蓉蓉心裏再恨南司的變心,再惡心他們的關系,她也不過是普通的女人,會自私的想要留住這個男人,挽留自己的家庭,否則她後來也不會願意嫁給南司爲妻。
這件事聽婆婆提起過,現在再聽白言提起,她還是不太相信!誰知道這是不是他們再一次的騙局。
白言進來時拿着一個袋子此刻放在蓉蓉的床上,“這些,你拿着。算我補償你也好,算我給....奚風的出生禮物也好。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如果你想和南司繼續在一起,今天的事記得絕口不提,以後你好好對他吧。”
蓉蓉打開袋子拿出來很多資料還有房産證,都是之前南司轉讓給白言的,沒想到這次他又還回來了!手指慢慢的收緊緊捏着袋子,她不缺錢,但爲何不要!
他們做了那麽多惡心的事,即便是爲了奚風,她也要拿着!
這是他們欠自己的!
“再見....”聲音頓了下,嘴角苦笑,“我們大概不會再見了。”
落寞的聲音低低而出,轉身一步一步的走出房間。
蓉蓉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門口,緊捏着這些東西,眼神裏劃過猙獰。
曾經自己是犯過錯,可是她已經後悔也悔改了。現在是他們對不起自己,這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南司,她要。
财産,她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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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站在嬰兒室,隔着玻璃看到挂着“秦奚風”三個字的牌子裏的嬰兒床裏睡着一個小男孩。五官還沒長開,閉着眼睛含着手指安靜的在睡覺,皮膚大概是遺傳了南司的,不像别的剛出生的嬰兒那麽白,有些泛黃。
秦奚風,這個就是南司的兒子。
他和蓉蓉的孩子。
失去血色的唇瓣顫抖的碰撞了幾下,終究沒有說出一句話。有時會想,如果自己是女人多好……
“先生,你有事嗎?”護士見他站在窗口很長時間,忍不住走出來詢問他。
白言眼神戀戀的不舍的從秦奚風的身上挪開,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一條金色的出生牌,上面刻着奚風出生的年月日。
“可不可以麻煩你将這個給秦奚風戴上。”
他長的很好看,說話又溫柔,眉宇之間的憂郁看的護士怦然心動,雖然很想答應他,“……可是,他還太小,暫時沒辦法戴出生牌。”
白言愣了下,随之嘴角流出落寞的笑容,“那你可不可以幫我保管,等他出院時給他戴上。”
他怕自己的時間不夠了。
護士想想,伸手接過冰冷的出生牌,“好。”花癡的眼神一直看着他,好帥的男人,不知道裏面的孩子和他是什麽關系,爲什麽剛才用那麽悲傷的眼神看着那個孩子呢!
“謝謝。”白言微微的鞠躬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不客氣!要是孩子的家人問起來我該怎麽說?”雖然出生牌是常見送給小孩的禮物,可孩子畢竟不是她,要對孩子的家人交代啊!
白言沉默片刻,“我姓白,再見。”
“白先生再見。”護士望着他的背影離去,不知道爲什麽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悲傷在流動。
——超級帥的男人啊!爲什麽他這麽悲傷呢?
——好溫柔的白先生,不知道還有沒有見面的機會。
護士捧着手裏的出生牌,用黃金打造的,薄薄一片,正面刻着秦奚風的名字和出生年月,而反面用篆體刻着兩句詩:良辰美景成辜負,舊日歡景半是苔
難道是送給他心愛女子的孩子?
一時間心裏揣測很多個故事,卻沒有一個是可以她解答的。
在好些年後她已經結婚生子,以爲會忘記這塊出生牌,沒想到還會見到那個孩子,看到這塊出生牌。她想起當年孩子的父母問起這塊出生牌哪裏來的,她回答是一位叫白先生的送的。
孩子的母親臉色瞬間就變了,欲要将出生牌摘下丢掉;孩子父親的臉色也變了,想阻止,兩個人奇怪的對峙起來。
最後是孩子的奶奶,一臉的凝重,眼神深沉沉默好一會,最終沉沉的歎氣,說了一句“算了……”
孩子的母親見奶奶都這樣說了,最終是挫敗的放棄了,一家人帶着孩子出院。
後來呢?再後來沒有再見過這一家人,可是她的腦子裏總會浮起那天站在玻璃窗口看着孩子的那個白先生。
眼神,悲涼的讓人幾乎潸然淚下。
有些人來了一下子,我們卻要記得一輩子。
隻是不曉得,記憶裏的那個白先生,後來有沒有幸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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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顧明希準時到明若閣。
齊耳黑發的少女,那雙眼眸萬年不變的冷漠與銳利,時時刻刻都透着危險和掠奪的氣息。
她和顧明希完全是兩種人。
顧明希是屬于眼神冷清,但隻要你仔細看她的眼底是有着一股溫暖,隻要你看到就不會覺得她是遙不可及。
而姬夜熔眼神裏的冷銳仿佛是從骨子裏透出來,好像天生就是這般的冰冷與危險。
如果說顧明希是驚豔的絕美,那麽姬夜熔則是冰冷的絕美,是一萬年時間都融不化的冰川,能攀岩上這座冰山的人,世間絕無此人。
“那個盒子是你故意放在車子裏。”顧明希輕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開口,眸光掃過她沒有表情的五官很想在上面捕捉到蛛絲馬迹,“錦兒是你殺的,你的目标是我。”
入秋天氣微寒,顧明希出門時多加了一件外套,姬夜熔卻隻是單薄的襯衫,坐在顧明希的對面,對于她的話無動于衷。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開門見山說你的目的。”
直覺告訴自己姬夜熔是有事找自己,否則以她的能力早已出手。
“我需要你跟我回m國。”姬夜熔開口,冷徹的目光緊盯着顧明希,聲音冰冷但還是能聽到語氣是不同往日的強硬與充滿掠奪性!
她用了“需要”兩個字。
“原因!”顧明希反問。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姬夜熔回答的很幹脆,“你隻需要跟我回去,我可以承諾你的安全。”
顧明希端起杯子低頭喝茶,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笑,姬夜熔不是笨蛋,怎麽會提出這麽愚蠢的問題。
先别說自己不會願意去m國,即便是自己願意了,阿裴也不會願意的。
姬夜熔柳細的眉頭蹙起,“或許我抓你回去。”
“如果你動得了我,不會等到現在。”顧明希放下杯子,明亮的眸子裏流轉着自信與笃定,“你把我們引到義城應該是想要對我下手,但是你沒想到阿裴會讓葉寸步不離的跟着我,隻要有他在你就動不了我!你更沒想到将我引到義城,竟然會讓我找回失而複得的女兒!”
冷眸眯起,這一切都是她沒想到的。顧明希也沒推斷錯,隻要有葉在,自己永遠動不了顧明希。
隻是……
“我動不了你,不代表我動不了你身邊的人。”姬夜熔的聲音很冷,目光宛如深潭,“龍子琦、龍離非、龍裴、或者着是死過一次的秦遠!”
“葉隻有一個人,你認爲他能保護得了哪一個!”
“你好像是在威脅我!”顧明希黛眉輕蹙,寒意從明眸沁出,面對姬夜熔的懾人的氣魄毫不退讓。
“不是好像……”姬夜熔開口,眸光冷冷的盯着她,狂妄至極的開口,“我就是在威脅你!”
顧明希眯起眼簾,唇瓣緊抿着弧度一言不發。她猜不透這個小小年紀的少女心裏究竟在想什麽,爲什麽要自己跟她回m國?
腦海裏聯想到阿裴說的,有傳言m國總統連默許久沒露面了,難道是出了什麽問題!
“連默閣下近日好?”
“閣下很好,謝謝夫人的關心。”在提到連默的時候姬夜熔的眼底依然是一片安靜,沒有任何的波瀾。
難道是我猜錯了?顧明希暗暗揣測。
“你有三天的時間考慮。”姬夜熔站起來,瘦弱的身體筆直的,單看表面誰也不曉得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女身體裏蘊藏着多大的能量,讓各國的總統都忌憚着她的存在。
顧明希目送着她的背影離開,漫不經心的喝完剩下的茶。手機在震動,看到閃爍的名字,嘴角揚起無奈的笑。
看樣子,那個小氣的男人已經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走出明若閣,宇思的車子就停在門口,早已爲她拉開車門,顧明希走到門口掃了一眼他,“我想見葉。”
音落,彎腰坐進車子裏。
宇思愣下,随之掏出手機撥通号碼說幾句後切掉電話上車。
沒一分鍾,身穿白色休閑服的男子出現在車門口,徑自的上車坐在顧明希的旁邊。
上一次因爲煙兒的事,顧明希沒有好好看過葉,今天看到他,心裏暗暗贊歎,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男人。
精緻,漂亮,高雅,這些詞形容他不及他本身的萬分之一。
“你就是阿裴的影子。”中間的隔離闆升起來,對話隻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你叫什麽?”
“葉迦。”淡然的抛出兩個字,似乎多一個字也不願意說。
“姬夜熔都忌憚你,你究竟是誰?”顧明希突然很好奇他的身份,但看他的外表絕對看不出他身懷絕技。
葉迦的每一個五官都是漠然的,似乎對什麽都不上心,聽到她的話眸光也隻是淡淡的閃了一下。
“傭兵團的創始人。”
龍裴既然讓自己保護她,沒有想隐瞞她的自己身份的意思。
“姬夜熔去的那個世界頂級的傭兵團?”神色目光擁有者少數人能有的鎮定和從容,心着實被震撼一把。
關于這個世界頂級的傭兵團傳聞很多。
……傳言這個傭兵團的創始人是世界罪惡之人。
……傳言在這個傭兵團曾經出過世界第一悍匪是一個女子後來嫁給警察便再也沒有消息。
……傳言這個傭兵團曾經被世界第一組織【暗】剿滅,創始人也死了。
之後這個傭兵團是怎麽在短短的一年内再次崛起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知道它的主人究竟是誰!
今天聽到葉迦親口承認,顧明希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人,眼底拂過詫異。如果眼前這個葉迦真的是那個葉迦,那麽按照年紀他也應該是白發蒼蒼,爲何容貌看起來隻有二十七八左右!
“你沒有死。”那些傳聞全是假的。
“不。”葉迦冷清的眸子明明清澈見底,偏偏什麽都看不到,唇瓣輕抿,語氣微冷:“我是真的死了。”
他真的死了,卻用這樣的身份出現在眼前,這其中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
阿裴決定用他就不會不知道他的身份,那麽阿裴是不是也知道他是死而複生的人。
知道葉迦并不想透露的太多,顧明希也沒有繼續追問他的身份。“你知道m國總統府發生了什麽事?”
“不知道。”回答的幹脆利落。他是真的不知道,但是姬夜熔曾經是他的學生,他根據姬夜熔的行事作風,多少能推斷出來這個天才少女想做什麽。
姬夜熔在被送進傭兵團的年紀和當年的那個小丫頭差不多,但她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孩子。一個是天生的冰冷,如野狼一樣充滿野性和危險,另一個是他親手培養起來的世界第二通緝犯——許不暖。
姬夜熔明顯比許不暖聰明多了,在基地的訓練也相當的迅速成熟,在她十五歲那年,自己曾經挽留她在基地作爲教官。
那時的姬夜熔已經有一米六七的身高,她穿着單薄的衣服站在漫天飛雪的倫敦,手裏還染着剛剛死在她手裏的亡魂鮮血。
映着漫天風雪的雙眸孤獨至極,當她看向左手邊的方向時孤獨的眼眸裏閃過前所未有的期待和溫柔……
“老師,對不起!我必須要回去,因爲那裏……”她說着,手指向遠方,“有人在等我。”
當時,她手指的方向便是m國的方向。
顧明希沉默,不用再問,她能想到姬夜熔那麽小去傭兵團接受訓練是爲了誰!
如今,她想盡辦法要自己回m國,想必一定是連默的主意!
一個錦兒失敗了,連默還不甘心,已經開始光明正大的要和阿裴撕破臉了。
車子停在辦公樓下面,宇思拉開車門,顧明希欲下車,葉迦突兀的開口,“在這個世界上她隻聽一個人的話,但那個人絕對不會允許她離開自己超過一個月。”
顧明希的身子一怔,眸光看向葉迦,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葉迦音落,不理會她的目光輕輕阖上目光閉目養神。
在義城他曾與姬夜熔交過手,當時她的狀态就不好,差點被擒。姬夜熔是天生的冷血動物,即便是自己最親的親人死在眼前,她也一樣能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個世界唯獨一個人可以牽動她的情緒。
與其說是姬夜熔想威脅顧明希,不如說她是想求顧明希。
隻是兩國之間因爲連默的野心早已沒有情義可言,而她那樣心高氣傲的女子,豈會低下頭哀求顧明希。
唯有伺機而動,想辦法擒住顧明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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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希敲門,沒有回應,徑自走進辦公室。
龍裴坐在辦公桌前一手拿着文件,一隻手拿着鋼筆閱讀後确認沒有問題龍飛鳳舞落上自己的名字。眼角的餘光明明掃到倩影,卻無動于衷。
顧明希也不生氣,徑自的拉開辦公桌前的座椅坐下,一隻手撐着下巴,眸光闌珊的落在他俊美的容顔上,一寸一寸肌膚的打量,是要在他的臉上找出什麽東西似的。
兩個人就這樣坐着,誰也不先開口說話。龍裴表面是專注在文件上,眸光也一直暗暗的看着她,心裏既生氣又無奈。
“生氣了。”顧明希知道他要面子,也不繼續和他僵持。
龍裴眸光一掠,兩道好看的眉挑了下,似有若無的“哼”聲,薄唇抿的很緊,沒說話。
顧明希嘴角卷起的笑意更深,“阿裴,有沒有人說過,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
可愛?全世界大概隻有她敢說出這樣的話。哪裏有人敢用“可愛”兩個字來形容c國總統龍裴!
顧明希忽然站起來,龍裴以爲她是要走,擡頭眸光看向她……
她并沒有打算走,而是雙手撐在桌子上,隔着一張辦公桌傾身過去柔軟的唇瓣貼在他的紅唇上,眼眸落在他的鼻尖上,“這樣,還生氣嗎?”
龍裴心頭一暖,大掌落在她的後頸脖上勾着她的唇瓣繼續落下來,一吻封唇。
以爲蜻蜓點水的吻就能擺平他了?
遊舌撬開貝齒在口腔裏肆意的翻攪,吸吮,吸的她的唇瓣又疼又麻,粉舌被他捉到,抵死纏綿,霸道的根本就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拒絕。
其實,她哪裏舍得拒絕他。閉上眼睛回應他的吻,隻是時間久點,身子這樣傾着有些難受罷了。
龍裴看似面冷心硬,其實看穿他的人會明白,他的心很柔軟,尤其對象是顧明希的話,隻要稍微主動主動,服個軟,送點小福利,他的氣保準煙消雲散。
顧明希大概就是仗着這點,每次都不聽他的話。
一番熱吻,暈頭轉向的,回過神來顧明希已經被他抱在懷中。龍裴暗暗的歎氣,“你怎麽就不能聽話一次。”
他也不是霸道的不讓她出門,隻是最近姬夜熔在國都,他不放心。
顧明希被他吻的紅腫的唇瓣還麻辣辣的疼,眼底泛起旖旎,“有葉迦在。”怕什麽。
龍裴挑眉,葉迦告訴她了。本來就沒打算隐瞞她,葉迦就是他手裏那股不爲人知的力量。南司處理是表面上的問題,那些無法用正大光明手段處理的事就交給葉迦。
政客,從就沒有所謂的“幹淨”。
“你是不是....早猜到她的目标是我?”所以安排葉迦在自己身邊。
龍裴沉默變相的在默認。手指輕攏着她柔軟的發絲,在想到姬夜熔時眼神凜冽幾分。
“你不想知道,她爲什麽找上我?”顧明希再次詢問,隐隐覺得龍裴一定是知道了什麽,但他在逃避。
“不想。”說這話時,他攬住她纖腰的手收緊力氣,生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顧明希斂眸,卷翹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疑惑。他到底在隐瞞什麽?
“答應我,姬夜熔的事交給我處理。”龍裴的手指捏起她的下颌擡起,逼着她與自己對視,聲音近乎命令,“在這件事結束之前,不要擅自離開總統府。”
顧明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了,心裏歎氣。他到底是有事在隐瞞自己,他很害怕自己接近姬夜熔是爲什麽?
“答應我!”龍裴再次沉聲,語氣懾人,渾然天成的肅殺讓人幾乎忘記了呼吸。
顧明希沉默片刻,感覺下巴的骨頭都要被他捏碎了,最終隻是淡淡的吐出一個字,“好。”
龍裴聽到她的聲音,緊繃的臉色緩和下,低頭吻住她的紅唇,沒有之前的霸道和粗魯,非常溫柔的親吻着她的唇瓣。
爲了将她留在身邊,他願意背上所有的罪惡與罵名。她不懂也沒有關系,隻要她活着,在自己的身邊,剩下的一切他都會替她擋。
顧明希雖然閉眼回應着他的吻,卻還是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寒意夾雜着殺機。
這麽重的殺意是對誰?
是....她嗎?
******************本章節608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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