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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落淚,我刹那崩潰(1)我們離婚

第一百九十八章:你落淚,我刹那崩潰(1)我們離婚

五年前的國會秦家企圖讓龍裴下台結果失敗,他們收斂了五年,這次直接正面站出來和龍裴唱反調,隻怕是卯足力要扳倒龍裴。

現在蕭寒和葉妮都回來了,從蕭寒的态度可以看得出來他是決心要和葉青一起對付龍裴。

這次的事情真的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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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龍裴真如他所說的,忙的沒空回來,甚至連打電話回來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吩咐半夏打電話過來要他們好好的照顧自己。

自己明明身上還帶着傷,還一直挂念着顧明希和阿離。

顧明希或許是真的累了,晚上躺在床上沒多久就陷入夢鄉。這一覺睡的并不踏實,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醒來時渾身被冷汗侵濕,猛地坐起來時發現天色大亮,已經是上午九點。

她立刻起床換衣服洗漱下樓,看到剛準備上樓的如冰不由的開口,“怎麽不叫我起床?”

“少爺說您太久沒休息,想讓您多睡一會,所以我就沒請您起床。”如冰見她臉色并不是很好,似乎沒睡好,眼底有些憂慮,“早餐準備好了,夫人要現在用還是再等一會?”

“現在。”顧明希不假思索的回答,頓了下補充道:“把今天的報紙拿給我。“

“不用看了。”薄離非拿着報紙站在餐廳的入口,眸光看着顧明希,“所有的新聞都是不利于他的。”

顧明希的心一沉,宛如直墜到黑暗冰冷的深淵中。

秦家和龍裴的戰争終究是愈演愈烈,如今白言又不在他身邊,不知道他能不能應付的了。顧明希心底到底是有爲他擔心,尤其是在蕭寒主動來找過自己之後。

吃過早餐,客廳的電話響起,如冰接起隻說了三個字“請稍等”轉身走到餐廳請示顧明希,“夫人,秦先生的電話,要聽嗎?”

哪個秦先生差點脫口而出,腦子劃過一個人迅速反應過來,點頭。

如冰将電話遞交到她手中,顧明希借過電話,語氣略有客氣,“喂,您好……是,我半個小時後到。”

切斷電話吩咐如冰,“給我準備車子,我要出去。”

如冰沒有阻攔,立刻打電話通知司機在門口候着,顧明希上樓換衣服,囑咐阿離幾句便上車離開豪庭花園。

*******

車子停在明若閣的地下停車場,有經理專門來請顧明希一路護駕到包廂,和門被拉開的一那瞬間,顧明希看到坐在榻榻米上的秦詹,恭敬的欠身,“秦叔叔。”

秦詹和藹的眸光落在顧明希身上有幾秒的打量,随之露出長輩和善的笑意,“今天就你和我,别這麽客氣,快坐。”

雖然顧明希已經是總統夫人,可顯然秦詹絲毫沒有因爲她的身份對她有恭敬之意,随意的像是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一樣。

顧明希脫了鞋子赤腳踩在光潔冰冷的木地闆上,走到他對面坐下來。秦詹爲她倒了一杯茶,親自遞給她,“我知道突然要你出來,有些唐突了,畢竟現在你身份不一樣了。”

顧明希端起茶杯沒有立刻喝,指尖捏着滾燙的茶杯卻沒有任何的熱的感覺,薄唇輕抿,“無論我是什麽身份,秦叔叔對我的關心,我永遠記得。”

無論葉青和葉妮對她有多惡劣,秦詹和秦遠的好一直留在她的心裏,沒有抹去過。

秦詹欣慰的點頭,感慨的語氣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像你母親,善良。”

顧明希抿唇下卻什麽都沒說,輕啜着茶水。其實,秦叔叔極少在她面前提及關于母親的事情。

“最近國都不太平,想必小寒去找過你。”秦詹放下茶杯沒有在兜彎子,直入主題,“我猜你沒有答應他。”

顧明希放下茶杯,定睛的看向他,直白道:“秦叔叔,閣下是我的丈夫,無論外界怎麽來評斷我們這場婚姻,于我而言,隻要他一天是我的丈夫,我就不會如别人輕他怒他疑他藐視他,我相信他。”

最後四個字說的格外堅定。

秦詹布滿歲月痕迹的眸子裏有過一絲意外,沒有生氣,反而欣慰的點頭,“你能這麽想,我很高興,你和閣下都是很好的年輕人,應該珍惜彼此。”

“秦叔叔,今天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麽事?”顧明希直白不諱的問道。

秦詹端起茶杯慢慢的啜了一口,滿室的茶香卻遮擋不住他眸底的涼意與自責,暗暗的歎氣,眸光再次凝視顧明希時充滿請求,“今天我找你來,是想拜托你阻止葉青和小寒,不要讓他們再和閣下鬥下去,這樣下去隻怕會兩敗俱傷,受害的還是國民們。”

顧明希怔忪,随之薄唇輕啓,“秦叔叔,恐怕你找錯人了。明希何德何能可以阻止葉阿姨和蕭先生!”

“你可以!”秦詹笃定的開口,眼神裏的虧欠像是顧明希的錯覺一閃即逝,“隻有你可以阻止小寒和閣下,至于青兒,我會想辦法不讓她再一錯再錯下去。”

“秦叔叔……”

“明希……”她想說什麽卻被秦詹打斷了,他喝完涼掉的茶,神色落寞而歉疚,輕喃的話語像是自言自語,“這一切都是我們這輩子的錯,不關你們的事……你們是無辜的……是我們這一代害苦了你們……”

清冷的眸子劃過一絲疑惑,秦詹的話讓她很不明白。上一代究竟發生過什麽事,爲什麽秦叔叔要露出歉疚的神色,像是陷入自己歉疚裏很多,很多年了。

“孩子,閣下是一個好人,你跟了他這一生不會錯的,不會的。”秦詹像突然從夢裏醒過來一樣,目光看向顧明希像是透過她在看另外一個人,說完站起來緩慢的往外走。

顧明希手中握住的杯子熱度逐漸消退,望着秦詹蒼老的背影若有所思。爲什麽她會覺得秦詹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深意?

包廂裏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顧明希想到葉青,想到蕭寒,再聯想到秦詹今天所說的話,隐隐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爲什麽會覺得還有什麽事就要發生了!

秦叔叔說會想辦法阻止葉青,他能用什麽辦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包廂的們再次被人推開,顧明希側頭看見走進來的人也沒有詫異,明若閣本就是他常來的地兒,隻怕自己的車子還沒停穩,那邊就有人通知他了。

龍裴沒有走到她對面秦詹的位置坐下,而是坐在她身邊,伸手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聊完了!”

顧明希點頭,見他一夜未眠臉色蒼白,眉宇間隐藏着倦意,不由的問道:“怎麽不回去休息?”

“沒時間。”龍裴薄唇微勾,似有苦笑劃過,揉着她手指的關節,緩慢道:“我是來接你參加葬禮。”

“這麽快?”顧明希有些意外,一般喪事總要耽擱三四天才能送去火葬,舉辦葬禮。單憑方錦的身份,怎麽也要一周後才舉行葬禮。

“我想她能早點入土爲安。”龍裴忽然收緊她的手,“我們走。”

顧明希沒有抽回自己的手,任由他拉起自己的手眸光掃過他傷口的位置,眼底的擔憂一閃即逝。

龍裴豈會看不穿她的心思,難得主動開口,“千殇爲我換過藥,傷口愈合的不錯。”

顧明希眸子劃過一絲異樣,眸光從他英俊的五官挪開。被猜中心事的尴尬還有....莫名的情愫揮發。

龍裴神色雖有疲倦,感覺到她對自己的關心,嘴角隐隐的忍不住的往上翹,握住她的手更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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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錦的靈堂設在總統府的正廳,到處都是白色綢緞白花死亡的悲涼彌散在每一個角落。黑白照片放在最中央,面前放着火盆半夏正往裏投裏冥紙,火焰忽閃忽現,白煙缭繞徐徐的往上飄散。

車子停在門口,顧明希剛下車就看到穿着一身黑衣的薄離非站在門口等着她。

“阿離,你怎麽來了?”顧明希下車立刻走到他面前說完,立刻回頭質問的眼神看向龍裴,責怪他不和自己商量,竟然就把阿離帶過來了。

龍裴走到她面前,修長的手臂攬住她纖細的手臂,“今天沒有任何媒體,隻是送我母親一程。”

聽到沒有媒體,顧明希緊張的神經松弛下來,薄離非主動牽着她的手,“死者爲大。”

人已經死了,沒什麽可計較的。龍裴對薄離非有多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來送一程,燒點冥紙不爲過。

顧明希今天本就穿着黑色的外套,長發绾起來露出精緻的五官顯得更加精簡幹練;龍裴穿着黑色的正統西裝,挺拔的西裝被他撐起來偏偏有一股禁欲風情的味道。

薄離非更不需要說了,本就精緻,酷酷的小臉蛋從來就沒有表情,加上穿的衣服與龍裴相似,站在龍裴和顧明希之間如果說他們不是一家三口,根本就沒有人相信。

三個人完全沒有商量,默契的連步伐都是一緻,走到遺照面前,恭恭敬敬的一起鞠了三個躬。

半夏點了三炷香,龍裴、顧明希,薄離非依次上香。

“阿離,爲奶奶燒幾張冥紙。”

龍裴低低的開口,顧明希也沒阻攔,薄離非蹲在火盆前将折好的冥紙投進去,剛剛要熄滅的火焰一瞬間重新湧上來,熱流湧上他冰冷的臉蛋卻熔不化他的冷酷。

顧明希眸光在靈堂掃了一圈果然沒有看到何淚,就在斂眸之時,門口一陣腳步聲,她和龍裴的眸光一同投過去。

葉青和秦詹站在最前面,後面跟着蕭寒與葉妮,四個人身穿黑色衣服步步走向靈堂重要。蕭寒溫和的眸光在掃過龍裴的一瞬間陰寒稍縱即逝,落在顧明希身上多了幾分深意。

葉妮停下腳步,柳細的眉微挑,眸光落在她曾經崇仰愛慕的男人龍裴身上時眸光已經沒有昔日的喜歡與癡纏,淡淡的,略有幾分譏諷之意。

這是兩年後顧明希和葉青的正式見面,沒想到會在方錦的靈堂。葉青面無表情,神色肅穆,仿佛對方錦的離世充滿遺憾與悲恸,與秦詹走到最前面對着遺像三鞠躬。

餘光劃過蹲在火盆前放冥紙的薄離非時,眼神有些深意,若有所思。

他們鞠躬後,龍裴和顧明希爲表感激,微微的鞠躬。秦詹眸光波瀾無驚的掃過顧明希落在龍裴的身上,仿佛之前和顧明希見面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死者已矣,請閣下節哀順變。”

龍裴冷冽的眸光與秦詹對視,目空一切的姿态,薄唇輕抿丢出兩個字,“謝謝。”

顧明希隻是微微的點頭,餘光無意間掃到龍裴垂在身側的手黯然收緊,就青色的若隐若現。他的臉色很沉靜,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可他的手顯然洩露他的情緒。

他對秦詹似乎充滿敵意。

葉青今天花了一個淡妝,沒有遮住眼角那細細長長的皺紋,瞳孔顔色渾濁而碎裂。

聽人說過,人一出生瞳孔是至純至黑的,因爲嬰兒是最純潔無暇的,而當人長大瞳孔的顔色逐漸改變是因爲人有了**,瞳孔的顔色跟着變得渾濁與碎裂。

“閣下可真是心急,錦夫人昨日才離世,今天您就火化了她的遺體究竟欲以何爲?”涼薄的聲音充滿諷刺與質問。

方錦的屍體早已火化,被放置在月牙白的陶瓷浮雕罐中,就擺放在遺像的旁邊。

“母親生前遭病魔折磨多年,人死如燈滅,我隻是想讓她早早的入土爲安。葉女士覺得有什麽問題!”龍裴低低的開口,犀利的眸子如刀子落在葉青的臉上。

葉青挺直了腰闆,大義凜然的開口:“錦夫人這一生是受了不少苦,隻怕最大的苦就是養虎爲患,最終落得個不孝子讓她死不瞑目!”

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幾乎好不掩飾的在指責龍裴。

龍裴鷹眸不動聲色的沉了沉,抿唇話還沒出口,身邊清冽的聲音響起,“葉阿姨言重了,閣下和錦夫人母子情深,也希望閣下不會爲她的離開而勞心傷神,耽誤了國家的事。”

她還是總統夫人,今天站在這裏她就必須維護龍裴,怎麽會由得葉青放肆。

顧明希一開口葉青的眸光就射向她,眼神裏的光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剝皮抽筋。嘴角蘊藏着諷刺的笑,涼涼的開口,“我以爲是誰?原來是總統夫人,這兩年在國外過的可好?這個該不會是您從外面帶回來的野孩子?”

此話一出,不僅顧明希和龍裴沉了臉色,就連秦詹也皺着眉頭,眼神警告的射向葉青,她恍若不知。

薄離非将手中的冥紙放在火盆裏,站起來直直的走到龍裴的面前,突兀的開口:“爹地,這位老阿婆是誰?真吵。”

兩個字“爹地”足以震懾在場的人,蕭寒和葉妮的眼神閃過不可置信。這個孩子是龍裴的孩子,那母親是誰?

葉青臉色一白,雖然她年紀大,但還不是至于被人喊成“老阿婆”。

“阿離,不許沒有規矩,對葉奶奶不敬。她可是你奶奶生前最好的朋友。”責備的話龍裴的聲音裏卻絲毫沒責備的意思。

“是嗎?”冷清的聲音故意拖長,滿滿的質疑問道,“我怎麽沒聽奶奶提起過?莫不是我說錯話,爹地你爲責備我拿假話搪塞我。要真是***好朋友怎麽會對媽咪不敬?總統夫人和未來皇太子是誰都可以随意羞辱的?”

父子倆一唱一喝,無不諷刺葉青。她想欺負明希,也要先問問他薄離非同不同意。

顧明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們兩個人,不用問都知道他們是故意的,隻是想不到他們的默契這麽好。

葉青被他們言語擠兌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聲音冷硬下來,“閣下和夫人想要用一個來曆不明的孩子給國民一個交代是不是也太不把c國國民放在眼裏?我和錦夫人這麽多年的交情,情如姐妹!她的死,我一定會查的水落石出,給她一個交代!”

“夠了。”秦詹臉色陰沉,低低的呵斥了葉青一句,眸光複雜隐晦的看向龍裴和顧明希一家三口,“抱歉閣下,打擾了。請節哀順變,我們告辭。”

說着就抓住葉青的手腕就将她往外拉,葉青爲了自己的高貴的形象不得不跟上他的腳步。

薄離非冷冷的眼神盯着葉青的背影,他記住這個老巫婆了,她對明希不好!

蕭寒和葉妮鞠躬完走到龍裴和顧明希面前。他的眸光望着這一家三口,心底是不相信的,當年顧明希隻爲龍裴生下一個女兒是衆所皆知的,這個男孩絕對不可能是他們的孩子。

葉妮的視線沒有去多看龍裴,直勾勾的盯着顧明希,嘴角抿起的笑陰測測的,不及眼底,“夫人真是好福氣,死了一個女兒,現在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兒子。我可就沒夫人這麽好的福氣,我的孩子八個月時流掉了,當時清宮可真是疼的我生不如死。”

顧明希的眸子一掠,很是詫異。葉妮的孩子居然流掉,眸光看向蕭寒,他面色沉靜的仿佛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你丈夫沒陪在你身邊?”薄離非突兀的開口。

葉妮親昵的攬住蕭寒的手臂,笑的涼薄:“我流産時他正在研究室裏做一個研究,不在我身邊。”

“這樣的丈夫你還留着做什麽?”薄離非冷冷的開口,一針見血的丢出兩個字,“活該。”

葉妮臉色逐漸青色,眸子不善的盯着薄離非,沒想到這個小鬼倒是伶牙俐齒。

“阿離。”顧明希輕輕的呵斥,眸光看向葉妮和蕭寒,“抱歉!阿離還小童言無忌,請别往心裏去。”

“怎麽會?”氣氛尴尬僵硬時,蕭寒抿唇淡淡的嗓音開口,看向龍裴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閣下真是好福氣。”

龍裴長臂攬住顧明希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搭在薄離非的肩膀上,三個人看起來多麽像一家人,身上都有一股淡漠高貴的氣息,仿佛身上每一處都是發光點。

“相信以後你們也會有的。”

蕭寒微微點頭,眸光與葉妮對視一眼,兩個人默契的欠身後步伐往外面走。

顧明希目送着他們離開的背影,憋着的一口氣暗暗的喘過來,手指落在薄離非的身上,低頭與他對視,水眸裏流過一絲欣慰,她沒想到阿離會這般的有氣場就連葉青都被他堵的臉色發青。

“阿離,下次别這樣。”看到阿離成長,氣勢迫人她心底是高興的;可是剛才爲争一口氣而直接的在他們面前承認阿離是自己和龍裴的孩子,卻沒想過該怎麽善後!

“他們欺負你!”薄離非言簡意赅,擡頭與龍裴對視一眼,眼神裏的意思隻有他們兩個人明白。

在他們的面前,怎麽可能允許别人來欺負顧明希!

顧明希沒說話,視線望向龍裴,剛巧他的視線也投向她,大掌輕輕的拍她的肩膀,似安慰。

不管發生什麽事,他都不會再讓人傷害明希。

方錦也好,葉青也罷,凡事動了顧明希的人,他已容不下他們的存在。

她垂下眼簾擔憂掩飾不住,師父之前又給自己打了電話,催促自己快點帶阿離去和她彙合,上午和秦詹的對話讓她覺得很多事都蹊跷。

比如當年母親的死,再比如方錦的死,她不相信龍裴是因爲怕死所以放棄救治方錦,還有秦詹爲什麽要說全是他們上一代的錯!

上一代究竟發生過什麽,現在隻剩下葉青和秦詹知道,秦詹是不會說的,葉青對她充滿敵意與恨,大概也是不願意說的。

龍裴看穿她的擔心,以爲她是爲阿離的身份與安全擔憂,大掌輕柔着她的發絲,低聲開口,“一切交給我處理。”

薄離非牽着她的手,笃定的語氣道:“有我和閣下,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股清泉注入心底,溫暖的流淌着,被他們兩個人這樣看着就好像被這世間最大的力量保護。

顧明希突然覺得,他們好像是....真正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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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

葉青剛走進華麗的大廳,管家上前就要詢問她要不要喝茶,話還沒說出口,隻聽到葉青冷厲的一喝:“滾下去!全滾下去!”

管家吓了一跳,什麽都不敢說,立刻眼神示意所有的傭人都下去。

大廳隻剩下葉青和剛進門的秦詹三人。她氣的渾身都在發抖,臉色發青,轉身猙獰的眼神對上秦詹,“你到底什麽意思?”

葉妮走到她身邊挽住手腕,柔聲細語道:“媽咪,别生氣,氣壞身體多不劃算。”

蕭寒站在一旁,沒說話。

葉青卻氣不過,面部青色的經絡都隐隐凸起,聲音尖銳,“你别以爲我不知道你上午去找了姓顧的小踐人!這麽多年你心裏想着誰,你以爲我不清楚嗎?呵……”

蕭寒眸子一掠,探究的落在秦詹的身上,“爸,你去找明希了。”

面對妻子和女婿的質問,秦詹面色陰沉,唇瓣抿的很緊,一言不發。步伐直接的走向樓梯上二樓……

葉青不甘心的眼神随着他的背影移動,這麽多年,她和秦詹同床異夢,不管她怎麽做秦詹的心永遠不會放在她身上……如今全家人都在和龍裴抗衡,唯獨他竟然私下去找那個小踐人,不用問她都能猜測出他去找那個踐人是爲何!

“秦詹,我告訴你,你想保護那個小踐人,我越不會讓她好過!”

“媽!”聽到小踐人三個字,蕭寒的眼神不由的冷下來,他不喜歡有人這樣辱罵明希。

“怎麽你也心疼了?”葉青冷眼看向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滿載着諷刺,“你可别忘記她是什麽身份,你是什麽身份?妮妮才是你的妻子,她不過是一個十幾歲就會爬上男人床的騷|貨!”

任誰也沒想到在外面溫雅大方,政壇上的女強人私底下滿嘴的髒話,不堪入耳。

葉妮站在葉青身邊,眼神深意的掃向蕭寒,輕輕的笑起來,“媽咪,算了……”

“算了?爲什麽要算了?要是沒有姓顧的和龍裴我們家怎麽會變成今天這個地步?你的孩子怎麽會沒有了?”葉青的聲音歇斯底裏,眼神裏滿載着**和仇恨。

“夠了!”秦詹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他們的眼神一同看過去,他一隻手拿着行李箱,另外一隻手拿着文件。

葉妮率先開口,“爹地,你這是要做什麽?”

秦詹拎着行李下樓,走到葉青的面前,沉聲的問道:“青兒,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願不願意收手,不要再和閣下鬥下去了!”

這五年看似表面平靜,其實葉青和龍裴的鬥争從未沒有停止過。從龍骁到龍裴,她一直企圖扳倒龍家,這麽多年的苦心經營,步步爲營,每一次的全力以赴,現在終于又有可以扳倒龍裴的強大理由,她怎麽可能放棄,說收手就收手!

“我要是不收手呢?!”

秦詹漆黑的眸子凝視着她,很平靜,似乎早已預料到這樣的結果。手裏緊捏的文件遞到她面前,“這麽多年,我一直希望你能悔悟,可是你一直執迷不悟。你毀了你的一生,還毀了幾個孩子的一生。我真的沒辦法忍受你的偏激和固執,我受夠了!”

“你想做什麽?”葉青冷靜的開口問道,垂在身旁的雙手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青兒,我們離婚。”秦詹幹淨利落的開口,沒有半點的遲疑。這個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懦弱的一直說不出口。葉青的所作所爲,已經越發的讓他無法忍受。

“爹地!”

“爸!”

葉妮和蕭寒兩個人異口同聲,臉色瞬間死如土灰,同時走到他們面前。葉妮抱住秦詹的手,眼神裏流動着不可置信,“爹地,你在胡說什麽!你和媽咪這麽多年夫妻,怎麽可以離婚?爹地,你快點和媽咪說你不是認真的,你是開玩笑的!”

葉青宛如迎頭一棒,晴天霹靂,身子幾乎搖搖欲墜。此刻卻強撐着站直身子,眸光無動于衷的看着秦詹,不鬧不怒,平靜到有些不正常了。

“爸,别說這種氣話!”蕭寒将秦詹手裏的行李箱拿到手放一旁。

秦詹無動于衷,隻是将手裏的文件遞到葉青的面前,“離婚協議書,字我已經簽了。”

“爹地……”葉妮蹙眉,伸手就想要奪過離婚協議書撕碎,葉青的動作更快,直接接過離婚協議書,緊捏的骨節都泛着蒼白,面無表情的迎上秦詹的目光,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秦詹會和自己離婚,這麽多年的夫妻,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這個家,可是他說離婚就離婚……

秦詹對葉青是徹徹底底的失望了,他多希望葉青能放下的過去的仇恨和偏激,兩個人平平淡淡的過完下半生,可是她非要鬥,怎麽都不肯收手。

眸光看向蕭寒和葉妮,手掌輕輕的拍拍他們的肩膀,意味深長道:“我是一個失敗的丈夫,也是失敗的父親。最後我隻想提醒你們,做人不要極端,命中無時莫強求。”

說完,側身傾身拎起自己的行李就要走。葉妮連忙抱住他的胳膊,眼淚自然而然的就從眼眶裏流出來,“不!爹地你不能走,你不能和媽咪離婚……你們這一輩子都在一起,爲什麽臨老要分開?媽咪做的一切都不過是龍裴他咄咄逼人,欺人太甚……媽咪根本就沒做錯過什麽,你爲什麽要和她離婚?”

秦詹的身子僵着,眼神複雜 的看着流淚的女兒。臨老離婚,淨身出戶,對于他來說的确很荒唐,丢臉,以後在自己的老同事面前大概都擡不起頭,所以這件事他猶豫掙紮很久,一直到這次的事件發生,他才知道自己真的沒辦法再忍受葉青的極端和歹毒。

他過不了自己良心的那一關。

手指掰開女兒的手指,語重心長:“妮妮,很多事你還不了解,也不明白。總之,你記住不要變得想你母親那樣……”

“爹地……”

葉妮的手指被掰開,想站在挽住時葉青突然冷聲開口,“妮妮,讓他走!”

葉妮一驚,不可思議的看向葉青,“媽咪……”

葉青轉身,幽邃的目光盯着秦詹,神色冷漠如霜,紅唇輕抿一字一頓無比清楚的在空寂的大廳回蕩,“秦詹,今天你可以踏出這道門,出去以後我葉青就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想讓我放過姓顧的,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我要龍家,要那個踐人爲我這麽多年的痛苦陪葬。”

秦詹逐漸陰翳的眸光盯着她許久,手指緊緊的攥着行李箱,失望的丢下一句,“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說完不顧葉妮的哭喊,大步流星的離開秦家的大廳。

葉青什麽話都沒說,眼神由幾秒的呆滞,步伐顫顫巍巍的走向樓梯,身影無比的孤寂和凄涼;隻是在兩個孩子的面前,她不能軟弱,不能跨下來,她還要繼續和龍裴鬥下去。

“媽咪……”葉妮留不住秦詹,想去扶住葉青時卻被蕭寒一把抓住,“現在你讓媽一個人冷靜冷靜。”

葉妮一把甩開他的手,把所有的怒火都發在蕭寒的身上,“剛才你爲什麽不幫媽咪說話?看到爹地爲了那個踐人和媽咪離婚,你心裏開心了高興了!”

“我……”解釋的話到剛唇瓣,葉妮卻根本就不想聽,轉身往樓上自己的卧室跑去,隻留下蕭寒一個人孤獨的站在大廳。

聲音似有若無的回蕩,“不離婚又能如何?這麽多年他們在一起,有誰真正的快樂過?”

*************

葉青強撐着自己回到房間,走到化妝台整個身子幾乎是一瞬間癱在座位上,手指顫抖的拿着那份離婚文件,鼓足了自己所有的勇氣翻到最後一頁,當看到最後一頁秦詹簽字的一欄,龍飛鳳舞的兩個字行雲流水,似乎寫的時候沒有一點的猶豫與不舍。

所有的理智和冷靜在這一刻灰飛煙滅,整個人都崩潰的,伸手就将化妝台上所有的東西都推到地上,歇斯底裏的吼了起來,“啊!!!!!”

瓶瓶罐罐摔在地上摔的支離破碎,滿地狼藉,她凄涼怨恨的聲音在房間裏不斷的回蕩。

“秦詹,我恨你!我恨你!你想要我放過他們,我偏不!我不好過,我要讓他們所有人都痛不欲生!我要讓你後悔這麽多年來你這麽對我……”

歇斯底裏的吼起來,手上的離婚協議書被她撕的粉碎!

秦詹,你想要和我離婚,沒有那麽容易,即便是做鬼我也會纏着你,我要你連死都沒臉去見那個踐人!

葉青從凳子滑到地上癱坐,眼淚悄然無息的從眼角滾滾下來,心口宛如被利劍刺穿,痛不欲生。手指緊緊的攥成拳頭,指甲掐着掌心,幾欲要掐破自己的掌心。

淚光閃爍中似乎看到垃圾桶裏有黑乎乎的東西,疑惑一閃即逝,她伸手抹去眼角下的淚水,伸手将垃圾桶拿到面前來,一堆的灰燼上有未燒完的紙片。

撿起來看隐約能看到幾個字,柳眉突然緊起來....按照推算這應該是十八年前,難道是那件事……

淚光閃爍的眼睛裏劃過一絲猙獰,之前她一直在困惑爲何龍裴要那麽迅速的火化方錦的遺體,如果是如自己猜測,那麽他很有可能就是……

不!

葉青倒抽了一口冷氣,難道這麽多年,自己竟然被他們所有人都給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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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不少政客來靈堂祭奠方錦,顧明希和龍裴自然在一旁答禮,她不想讓阿離曝光,讓南司提前送他回豪庭花園。

一直到天色漸黑,華燈初上,已經三十多小時未眠的龍裴,劍眉掩飾不住的疲倦,顧明希看不下去,輕聲道:“我們回去吧!你的傷沒好,需要休息。”

龍裴墨色的瞳孔看向她欣然的點頭,吩咐半夏道:“這裏交給你,有任何問題随時聯系我。”

“是,閣下。”陸半夏恭敬的欠身,送兩位上了車子才返回到靈堂。

*******

豪庭花園,如冰早已準備好晚餐,見他們終于回來立刻安排起菜。

龍裴換好衣服和薄離非坐在餐桌前,顧明希換上居家的休閑服從樓上走下來,經過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一大一小,看着彼此誰也不說話,畫面一點也不違和。

還沒走一半,手機突然響起,她掃了一眼下意識的看了眼龍裴,他正看着阿離沒注意到她……

“喂,師父……”她接聽電話,聲音壓的非常低。電話裏薄一心無非是催促她快點帶阿離和她彙合,已經找到皇太子随時可以準備回國。

顧明希眸光透過玻璃看着龍裴 英俊的側臉,或許是餐廳橘色的水晶燈柔和了,斂去平日工作時的淩人,顯得平易近人。

“師父……”她猶豫幾番還是忍不住的說出來,“能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至少先等錦夫人的事情過去,秦家不會這樣善罷甘休,她現在真的沒辦法離開。

薄一心不知道在那邊說了什麽,黛眉越來越緊,恰巧龍裴側頭眸光與她隔着一層玻璃對視,似模糊,似夢幻,顯得很不真實,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輝,嘴角噙着似有若無的弧度,仿佛是在對她笑。

顧明希像是突然下定決心,壓低聲音道:“一個星期,給我一個星期,我一定帶阿離和你一起回e國。”

說完不等薄一心直接切斷電話,走下樓梯,走到他身邊。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

用過晚餐後,顧明希先回的卧室,龍裴去書房接了幾個電話,處理些文件後沒有去客房,而是回主卧。

顧明希看到他,身體自然的緊繃,有些緊張....雖然她暫時沒有想走卻也沒打算還要和龍裴重新開始,她隻是想确認他沒事……

龍裴走到床邊坐下,銳利的察覺到她的緊張和緊繃,犀利的眸子從她的臉頰上一閃即逝,聲音辨别不出喜悅,“我們是夫妻,你在害怕什麽?”

“我沒有!”顧明希故作鎮定的回答他,暗暗的咬住唇瓣,放在被子裏的手揪住了床單。

龍裴眼底劃過不相信,直接掀開被子視線落在她緊攥成拳頭的手,挑了挑眉頭,拆穿她的口是心非。

顧明希黛眉輕蹙,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心生惱意,下床就要離開卧室;龍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圈在懷中,微涼的唇瓣貼在她的耳畔,聲音随着清風送入耳畔,“别走,陪我。”

“放開……”顧明希要掙紮,手肘無疑間撞到他的胸膛,龍裴痛的皺眉松手時似乎發出痛苦的申銀。

顧明希站起來回頭看他,見他低着頭,劍眉擰成一團,手一直捂住自己的傷口。腦海回憶剛才自己似乎很用力撞到他的傷口,神色窘然,她不是故意的……

“你,沒事吧?”咬唇,别扭的問出口,很擔心他的傷口會被自己再次弄裂開。

長臂突然伸出來抓住她的手腕将整個人都扯到床上躺下,雙腿壓制在她的腿上,顧明希想反抗考慮到他身上有傷,動作緩慢的停下。

“明明很擔心我。”深邃的眸子銳利的凝視着她,他不會感覺錯的,顧明希是擔心,在乎自己的。

顧明希擡頭鼻尖無意間撞到他的鼻尖,空氣中似乎有火化迸發,心也跟着漏了意跳,“我沒有。”

“口是心非。”言簡意赅,凝視她的眸子越發的炙熱與渾濁,大掌落在她的纖腰上緊緊的禁锢,将她強按在自己的胸膛,恨不得揉進自己的骨血。

也許隻有這樣,他才不用再擔心她會随時離開自己。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這麽自以爲是?”顧明希冷清的眸子無所畏懼的迎上他,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不願意再貼近他。

龍裴鷹隽的眸子眯了眯,像是一兩個深淵要将她吸進去一般,薄唇輕抿霸道而強勢,“你的男人隻有我一個。”

音落,低頭輕而易舉的就攫住近在咫尺的小唇。

“唔。”美眸放空了幾秒,下個意識就是要推開他,他的懷抱卻固若金湯怎麽推都推不開,将她緊緊的圈在懷中。唇瓣緊貼着她的,濕熱的舌尖不耐其煩的一遍遍描繪她的唇瓣形狀,直到親的又紅又腫還不覺得餍足。

顧明希推不開他隻能緊咬着牙關不讓他得逞,龍裴倒也不着急,微涼的手指探進她的衣服内,沿着她的後脊骨那一條線緩慢的往上……

這世間最可怕的莫過于習慣,而她的身體明顯對他的觸摸沒有抵抗能力,而且太熟悉他的觸摸,不自覺的開始輕顫。

“你别……唔……”

顧明希忍無可忍本是想要他别太過分,誰知龍裴趁機而入,長舌直驅而入滑入她的口腔中,肆意的油走,掠奪芬芳;霸道的勾到粉舌,翻攪,吸吮,細細的品嘗她的每一分美好,絲毫都舍不得浪費。

時而霸道時而溫柔,變化多端的一個熱吻幾乎是在挑戰顧明希的心理防線。一點一點的抽絲剝繭擊潰她的理智,毀掉她的冷靜,就連腦子裏僅存的氧氣似乎也被他抽空了,隻剩下嗡名與空白。

龍裴越吻越發的激烈,甚至手指已經情不自禁的攀上她的高峰,氣息紊亂粗重。陰翳的眸子裏閃爍着濃郁的情·欲與想要。

顧明希的雙手緊緊的揪着他胸前的衣服,理智的意識在告訴自己不可以,可身體似乎已經沒有力氣推開他。

她很清醒,很清醒的,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再次慢慢的沉下去,又一次的。

龍裴似乎感受到她那種絕望的眼神,動作緩慢的停下來,黑眸與她對視,眼神除了絕望就隻剩下空洞。

顧明希小心的呼吸,呼吸着活命的氧氣,聲音漠漠:“方錦剛死,難得閣下還有這麽好的興緻!!”

龍裴斂眸,沉着臉色沒有回答,視線聚集在她紅腫性感誘人的紅唇上,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指落在微涼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挲過。削薄的唇瓣緊抿着沒有感情的弧度,眼神裏明明滿載着欲·望,身下明明有硬物抵着她……

“傻瓜。”他突然開口,隻是輕輕的兩個字,唇瓣忽然勾起清淺的笑意,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就将她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緊緊的抱着她,宛如抱着稀世珍寶般的小心緊張呵護。

顧明希猛地靠近他的懷中,耳邊還回蕩着他似寵溺的話語,滿心的疑惑與不解。

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龍裴顯然沒有解釋的打算,将她當做抱枕般抱在懷中,唇瓣貼在她的秀發,似乎隻有嗅着她的氣息才能安心入眠。

因爲有東西抵住自己,顧明希不敢亂動,不知道過了多久,察覺到下面的東西恢複理智和平靜,他的氣息也逐漸平穩,顧明希試圖動下身子,可是他抱的太緊,根本沒辦法動一下。

龍裴沒有碰她,隻是抱着她睡了一夜。

顧明希一夜未眠,耳朵一直緊貼在他的胸膛,數着他的心跳一直到天亮,濃濃的倦意席卷而來,不知不覺進入夢想。

緊閉的眼眸突然睜開,低頭看自己懷中毫無戒備睡去的小女人,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親親紅唇,聲音似有若無的響起:“隻不過是因爲你。”

因爲是你所以想要。

可是自從她回來的那一天起,他就沒打算碰她,哪怕在腦海裏他已經想過千千萬萬種要她在身下軟弱到哭泣的模樣。

******

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之中顧明希似乎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睜開眼睛側頭看過去,模糊之中看到他背對着自己似乎在和誰說電話……

“事情處理的幹淨點,不要留下任何的麻煩,畢竟對方身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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