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山市相比,文德市作爲江南省的省會,不管是建設還是條件都比中山市強出不少,光從火車站就能看出來。
清一色的五彩玻璃大樓建設的火車站,反射的光彩将文德市的繁華映襯的淋漓盡緻,剛一出站,就能看見麥當勞,肯德基一系列在中山市僅有一兩家的快餐廳。
一路溜達到出租車等候區的張琦徑直攔住了臨近的一輛出租車,直奔着浩泰酒店駛去。
從孫滿弓給他的信息裏,張琦已經大概知道了趙雅靜現在在幹什麽,而且是和什麽人在一起。
“夥子,你去浩泰酒店是找親戚?”司機大叔從後視鏡裏打量了張琦兩眼,随後笑了笑輕聲問道。
“嗯?找親戚吧。”愣了愣神,正在思考着怎麽和趙雅靜周旋的張琦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那你親戚可是夠有錢的,能住在浩泰酒店的,沒有一個不是腰纏萬貫的人物。”司機師傅倒是聊得挺開心,聽着張琦的話咂了咂舌。
作爲文德市唯一超五星級飯店,能住在浩泰酒店裏的無一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畢竟一般的富豪沒有會選擇一擲千金的睡一晚上。
“還行吧,我問您一下,您知不知道,咱們文德有一個叫華江集團的地方,距離浩泰酒店遠不遠啊?”看着司機挺好話,張琦也忍不住問了問。
孫滿弓的确把資料都給了張琦,可問題是這家夥并沒一一去看,隻是把最基本的消息掃了兩眼。
對他來,自己更重要的是保護好趙雅靜,并不是打探關于齊微微身世的消息。
“華江集團?你不知道華江集團在哪?”古怪的看了張琦一眼,司機大叔聲音都高了幾度。
整個文德市的人,沒有一個不知道華江集團的,甚至不少人對華江集團的成就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一個白手起家的中年男人,在文德僅僅用了半年的時間,成立了華江修理廠,又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成立了文德市第一個可以自主研發汽車發動機的公司。
半年後,成立了華江集團,并且在同年内價值三千萬,成爲上市公司。
這段關于華江集團的曆史,不僅僅是文德每一個人的驕傲,同時也養活了四分之一的文德人。
張琦的一段話,讓司機師傅第一時間了解他并不是本地人。
“我是從鄉下來投奔親戚的,隻知道家裏人在華江集團上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張琦幹笑着回答道。
“哦,這樣啊,華江集團就在浩泰酒店的後面,你在酒店裏都能看見那個大樓,樓上挂着一個大大的字母q。”恍然的了頭,司機師傅也對着張琦笑了笑。
車子很快就已經開到了浩泰酒店門口,張琦給了司機五十塊錢,看着門童将車門打開,又掏出了五十塊錢費。
倒不是這家夥摳,不管給多少錢都有人報銷,隻是太過大手大腳肯定會引起别人注意。
一個人朝着前台走過去,張琦将身份證遞過去之後很快就來了一個穿着制服的女孩,一雙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您好,張先生,您的房間在十一層。”對着張琦笑了笑,女孩高聳的胸脯吸引了不少張琦的注意力。
幹這一行吃的也是年輕飯,徐娘半老的女人這種高檔酒店是不會要的。
“好的。”了頭,張琦徑直跟着女孩上了電梯,随後很快走到了116房間。
浩泰酒店的房間要比中山市海棠花假日酒店還要大上不少,整個房間裏都是清一色的紅木家具,偌大的房間裏一應俱全,甚至還配備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張琦打量了兩眼,随後就看見女孩還跟在自己後面,忍不住皺了皺眉。
“張先生,這是上面給您的材料和設備,如果還有什麽特殊要求,您可以給我打電話。”似乎是看出了張琦的詫異,女孩連忙從兜裏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遞了過去,笑眯眯的抛了個媚眼道。
“特殊服務?”咧着嘴嘿嘿一樂,張琦又瞄了兩眼女孩的胸脯,忍不住了頭。
雖然明知道這女孩是孫滿弓在文德市給自己安排的線人,可這麽漂亮嬌媚的女孩竟然提出提供特殊服務,張琦心裏還真忍不住有癢癢。
當然,也僅限于癢癢,他還知道自己來文德市的目的是什麽。
“那我先出去了,張先生。”輕嗯了一聲,女孩很乖巧的走了出去,房間裏很快隻剩下了張琦一個人。
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彈了彈,張琦三下兩下将牛皮紙袋拆了開,随後看着裏邊的一張紙和一把最先進的mb19手槍,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隻是保護一個女人,他還真沒想孫滿弓竟然連手槍都準備好了,可想而知自己面對的恐怕又是一些虎狼之輩。
将手槍放在一邊,張琦看了眼紙上的内容,剛剛扯開的嘴角瞬間咧開了不少,整張紙上隻寫了三行字。
第一行,趙雅靜住的地方在浩泰酒店117房間。
第二行,今晚趙雅靜會以個人的名義參加一個私人聚會。
第三行,今晚開始行動。
看完内容的張琦直接将紙條撕碎扔在了馬桶裏沖掉,随後将手槍上膛,猶如獵豹一樣靜靜的等待着夜幕的降臨。
事實上,在張琦已經下榻浩泰酒店在房間休息的時候,趙雅靜就在隔壁整理着自己的賬戶,一張蒼白的俏臉沒有任何血色。
沒人知道她這次出差的目的到底是什麽,事實上就連她都不知道,即将面對的會是什麽未知的危險。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全部的私人存款和流動資金轉移到人家的賬戶,同時今晚以個人的名義參加他們組織的舞會。
至于事情的原因,就是有人知道了趙雅靜最大的秘密,她并不是齊微微的親生母親。
這個消息是從一周前傳到她耳朵裏的,人家給了她一周的五天的準備時間籌錢,然後将籌到的錢打入他的賬戶。
而爲了确保萬無一失,人家要以舞會的名義,當面進行資金轉移。
對于趙雅靜來,錢隻是身外之物,如果真的讓齊微微知道自己并不是她的親生母親,驚動了那位人物,恐怕自己下半輩子都要在監獄度過了。
看着房間裏時鍾好像催命符一樣搖擺着,趙雅靜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了很久,最後頹然的躺在了床上,靜靜的從旅行箱裏拿出了一身淡紫色的晚禮服,對着鏡子解開了上衣的第一個扣子。
沒人能看出趙雅靜的年齡,當上衣脫落的瞬間,隻剩下裏邊一件潔白的胸罩時,那猶如羊脂白玉一樣的光潔皮膚,恐怕二八年華的少女都未必擁有。
高聳的胸脯将胸前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平坦的腹似乎泛着熒光一般,在有些發涼的空氣中泛着一層淡淡的汗毛。
趙雅靜對着鏡子欣賞着自己的身體,眉宇間卻忍不住泛起一絲淡淡的幽怨和落寞,輕輕歎了口氣,将一直盤起的長發松了開來。
猶如瀑布的長發瞬間零落而下一直落到臀部,而趙雅靜則是對着鏡側着身欣賞了一下自己的曲線,随後輕輕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整個房間裏并沒有一個人,如果此時此刻張琦在這的話,恐怕就算是他都會忍不住瞬間屏住呼吸。
和齊微微一樣,趙雅靜的那雙修長的大腿猶如天作一般,沒有絲毫的贅肉的大腿上方,一條黑色的丁字褲好像黑暗中的明燈一樣引人注目。
紅色的蕾絲花邊,黑色的布條,稍微劈開的雙腿好像帶着無盡的魔力一般吸引人的眼球,即便趙雅靜自己,看着鏡子中的完美身材都有些恍惚。
就這麽一句身材,三十年卻從沒有人碰觸過一絲一毫,自從答應了做齊微微的單身母親後,趙雅靜幾乎已經忘卻了什麽叫男人的味道,失去了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苦澀的笑了笑,趙雅靜輕輕将自己的胸罩摘了下來,暴露在空氣中的粉色櫻桃瞬間挺立了起來,而一隻手護住胸脯的動作,遮掩之下更讓人忍不住血脈膨脹。
“今晚要是有人招我,我一定讓他用命來換!”眯着眼睛,趙雅靜輕輕将一個黑色的胸罩系上,但上面三條銀絲卻隐藏在和細布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