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中山平安街依舊燈火通明,即便是數九寒冬,街上依舊熙熙攘攘人滿爲患。
整條街位于中山的南部最大的鬧市區,喧鬧的人群魚龍混雜,兩旁林立的不少發廊和快捷酒店讓原本不安全的街道更多了幾分不和諧的味道。
這一帶算得上是中山市的三不管接地,一方面是外來人口基本都聚集在這邊,另一方面半個中山市的姐都位于南部。
即便是劉軍都不想把矛頭對準中山南部這個地方,畢竟很多中山市的父母官都時不時的會在南邊發洩一下工作壓力,一個不好很可能碰到面熟的。
當然,上面不管下面管,整個中山南部基本都是董德壯一個人隻手遮天。
并不是這家夥有能力,而是完全被剩下的中山二虎給硬生生擠到了南部這個貧瘠的地方。
仗着手裏有些人脈,上面有些關系,董德壯玩手段耍計謀總算是在中山南部站住了腳,而且很快把周圍人全部收攏了過來。
一幫匪兵一樣的人聚集在一起,董德壯雖然難管,但平rì裏卻很少出現被欺負的事,除了前段時間暗中吃了個大虧,這家夥已經很少不如意了。
夜sè酒吧,這個董德壯在南部第一個征服的酒吧裏,三三兩兩的少女一個個坐在一起閑聊着,不遠處的幾個男人則是笑嘻嘻的對着女孩們指指。
因爲中山職高的關系,這一帶的酒吧算得上意外紅火,那些從初中開始放了學就不愛回家的自從上了中山職高,似乎已經找到了組織。
搖晃閃爍的舞池裏,伴随着轟轟烈烈的音樂上和DJ放肆的卡碟音,整個酒吧的氣氛濃烈又熱鬧。
借着酒jīng的催眠,酒吧裏的男男女女的都肆意扭動着自己的身體,跟着節拍輕輕扭動。
不少女孩已經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時不時和左右的男生做一些親密接觸,偶爾遇到過來偷吻自己的也是毫不畏懼的親過去,陶醉在情愛當中。
“姑娘,怎麽稱呼?”一個看上去将近三十歲的男人輕輕朝着不遠處的女孩走了過去問道。
這個女孩姿sè還算不錯,雖然妝濃了一些,但碩大的胸脯和豐腴的屁股卻讓人感覺是個久經床場的女人。
“蜜桃,怎麽了哥哥?”抛了個媚眼,蜜桃對着男人笑了兩聲道。
“沒什麽,哥哥看你不錯,想晚上約你一下,你覺得怎麽樣?”男人笑嘻嘻的走過去,毫不客氣的将手搭在了女孩肩膀上道。
“這個……人家想踏踏實實找個男朋友啦。”對着男人抛了個媚眼,名叫蜜桃的女孩輕舔了一下嘴唇,妩媚的讓人渾身發熱。
很明顯這個女孩很會挑撥男人,知道怎麽讓男人起ìng。
嘴上這麽着,但女孩還是不着痕迹的看了看男人的裝備。
阿瑪尼的西服外套,下面一條簡約的褲子,看着平凡不起眼,但一塊積家的手表卻讓女孩眼前一輛。
光這一塊手表,就值得自己和他睡一覺然後順杆上爬了。
“晚上是不是沒人陪特别寂寞?”看着女孩輕輕朝着自己懷裏靠了靠,男人嘴角不自覺的泛起一絲壞笑,手指撥動一下,輕輕伸到了女孩的胸口處。
“嘶……”柔軟的胸脯讓男人渾身都有些發熱,堅挺又富有彈ìng的肉球和尖端的突起讓他不自覺的捏了兩下,而女孩則是跟着輕哼了一聲。
目光變得有些迷離,女孩火辣的紅唇輕輕張開,一張俏臉帶着幾分快意。
男人看着女孩已經動情,毫不客氣的将舌頭伸進了女孩的口中輕輕攪拌,同時另一隻手朝着女孩的大腿摸去。
似乎是察覺到男人的意圖,女孩輕輕張開了一些閉着的大腿,讓男人的大手整個平撫在自己的下處,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這男人明顯是個老手,三下兩下,女孩就已經感覺自己來了反映。
“哥哥,别在這,人家晚上跟你回去好不啦?”看着男人把手朝着自己衣服裏邊伸去,女孩連忙攔住了手,目光恢複了一絲清澈道。
“好啊寶貝,不過在這先讓哥哥舒服舒服呗?”嘿嘿壞笑了一聲,男人攥着女孩的手朝着自己已經鼓起的下面摸去。
這一幕在酒吧裏已經司空見慣,每隔幾個位置就能看見肆意親吻愛撫的男女,他們不少人甚至連對方什麽名字都不知道。
“麻煩你們,讓開。”就在男人和女孩正動情的擁吻着時,一個煞風景的聲音緩緩響了起來。
聲音帶着幾分賴子的味道,看着兩人一臉怒sè的看向自己,話人一臉賤笑的摳了摳鼻子,随後在褲子上蹭了蹭。
“你他媽誰啊,周圍這麽多地方非要坐在這?”男人的聲音已經隐隐變了幾分,這一排卡座隻有他們兩個人。
而眼前的男人似乎專門朝着自己的地方走過來的。
“嗯?我喜歡這個位置。”歪着頭看了看,張琦冷不丁的對着男人伸出中指,嘿嘿一笑道。
“草,你他媽來砸場子的?”看着張琦對自己豎起中指,男人的臉sè終于黑到了底,怒視着張琦問道。
“也不算砸場子,就是我看上了你的妞了。”咧嘴一笑,張琦一把拽過蜜桃,随後伸手朝着女孩的胸脯抓去。
柔軟的胸脯并沒有内衣的束縛,張琦的手輕松的捉住了一隻可愛的白兔。
在家吃了半天齊微微的豆腐,張琦到現在也差不多禁yù三個月了,終于沾着腥味,臉上不自覺的泛起了半分笑容。
“哎呀,流氓!”女孩連忙把張琦的手拍掉,随後躲到了男人身後。
很顯然,和一身名牌的男人相比,張琦這毫不起眼的一身衣服實在沒有讓她傾心的地方。
并不是女孩勢利,而是這個社會讓她明白金錢是決定生活質量的基礎。
張琦的動作男人顯然也看到了,擡手對着張琦就是一拳,但卻輕松的被張琦躲了過去。
“子,今天不給個交代,恐怕你别想從這走出去了!”聲音帶着幾分冰冷,男人寒着臉看着張琦,不遠處,幾個男人同時站起,朝着張琦走了過來。
夜sè酒吧的老大從董德壯來了之後就已經換人,沒人知道這家酒店真正的頭目是誰,但抛開老闆不,張琦得罪的這個男人,卻是夜sè酒吧裏最大的東家。
白林,當初在董德壯手底下厮混了五六年,靠着衷心和手段得到了董德壯的賞識,終于坐上了夜sè酒吧的第一把交椅。
平rì裏的白林很少作威作福,這家夥最喜歡的就是坐在角落裏靠自己的手段釣妹子。
活好,動作細,加上兜裏銀子不少,白林幾乎每個晚上都能睡到不同的妹子。
而今天剛看上一個第一次來酒吧玩的sāo妞,張琦就不長眼的湊了過來,而且明顯是一副找茬的味道。
“交代?要什麽交代?”冷笑一聲,張琦看了眼蜜桃,随後盯着白林低聲問道。
喧鬧的酒吧沒人注意到這個角落裏發生的一切,就在大家還在肆意扭動間,幾個男人已經把張琦圍了過來,其中兩個人手裏還攥着酒瓶子。
“如果你是不長眼,那就把剛才摸了的手留下來,如果你是成心找麻煩,現在可以,我給你三分鍾的準備時間。”
聲音帶着笃定,白林看着張琦這個并不熟悉的面孔,嘴角帶着幾分嗜血的冷笑。
這一帶有名的混混白林都認識,除了中山職高裏的幾個大混子,大部分人見到他都得低頭叫聲白哥。
眼前這夥子,明顯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騎到自己脖子上拉屎了。
“不用給我準備了,如果你手底下就這麽幾個人,恐怕今晚這酒吧就要易主了。”眯着眼睛,張琦不動聲sè的着。
“就憑你?”嗤笑了一聲,白林一開始還真覺得張琦是找場子的,但看着這家夥被圍起來依舊沒人保護,心裏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
這家夥,不會是吸粉吸多了吧?
“看來你還是不太相信……”咧嘴笑了笑,張琦看着白林上揚的嘴角再次豎起了中指,但下一刻一拳已經砸在了對方的左腮處。
“噗……”一口血水直接從白林口中吐出來,這一拳他沒有絲毫準備,再加上張琦的力量和速度,直接把他砸掉了兩顆牙。
牙齒從口中脫落,帶着幾分弧度的掉落在卡座的吧台上,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愣了愣,臉上帶着幾分不可思議的神sè。
白林,曾經董德壯手底下的四大金剛之一,竟然就這麽一拳被人打掉了牙?
“我草!你他媽找死!”終于,被一拳打懵的白林因爲口中的劇痛反應過來,怒視着張琦,拿起手邊的酒瓶直接砸了過去。
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感受過疼痛了,口中的劇痛讓他重拾了對鮮血的渴望,這一酒瓶下去沒有半留手。
“隻能從你開始了,白林,今晚的中山南部,注定是個不眠之夜啊!”搖了搖頭,張琦險之又險的讓過酒瓶,随後一把攥住了白林的虎口,直接一個肘擊撞進了對方的腹。
此時此刻,一個打扮豔麗的女人靜靜的看着張琦的動作,冰冷的嘴角終于泛起了一絲調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