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微微平時也有噴香水的習慣,大多數時候是偷偷用媽媽的香奈兒,那種青澀少女的幽香和成熟女人的妩媚混合在一起的香水。
不刺鼻,反而有種讓人醉迷的味道。
反手抱住齊微微,張琦把頭抵在女孩的肩膀上,輕嗅着沁人心脾的響起,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男人永遠是視覺動物,實話張琦在前一刻對齊微微還沒有什麽太多想法,但此時此刻,抱着懷裏的女孩,卻有種抱着整個世界的感覺。
那種滿足感和幸福感讓他下意識的緊了緊手臂,将齊微微抱得更緊。
和張琦的感覺不同,齊微微現在除了緊張的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沒有别的感受。
她從未和任何男生有過親密接觸,從dúlì的生活和單親的家庭讓他從沒和任何異ìng有過接觸,此時此刻被張琦擁在懷中,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齊微微隻感覺張琦身上傳來的淡淡體溫雖然不熱,但卻好像快要将自己融化一樣。
兩個人靜靜的站在樓梯上互相抱着,誰都沒松開,足足持續了将近一分鍾。
齊微微稍微松了松自己的手臂,但還是墊着腳尖,手臂跨在張琦肩上。
“喂,你準備抱到什麽時候?”歪着頭,齊微微伸手摸了摸張琦的頭發問道。
“嗯?那個……能不能再抱一會?”尴尬的睜開眼睛,張琦嘴角一咧,提了個無恥的請求。
抱着齊微微的感覺和抱着别的女孩不同,一方面齊微微和張琦兩個人個頭相差不多,并沒有那種嬌的感覺。
另一方面這丫頭凹凸有緻的身材實在太好,張琦能感覺在自己胸口的兩個肉團輕微變形。
雖然沒犯壞,但那種充實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舍不得松手。
“臭流氓,給你一分鍾時間。”輕哼了一聲,齊微微佯裝一臉無奈的着,但臉上卻忍不住閃過一絲绯紅。
“好。”輕聲了一句,張琦再次閉上了眼睛。
感受着懷中的女孩,張琦雖然盡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但還是忍不住有種想要親上去的沖動。
鬓角的青絲劃過面頰,癢癢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睜開眼睛,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手臂。
齊微微看着張琦眼底的那份失落并沒話,紅着臉邁着輕快的步子朝着台階下走去,好像樹林間飛舞的蝴蝶。
她不知道怎麽面對張琦,甚至不知道怎麽面對自己。
“張琦,我是不是也不能問你以前是幹什麽的?”兩個人一前一後走着,齊微微轉過身,擡頭看着張琦輕聲問道。
“以前?我是個學生,你不是知道麽?”嘿嘿一笑,張琦開始揣着明白裝糊塗。
“切,哪個學生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口,男人的嘴巴果然的都是鬼話。”輕哼了一聲,齊微微白了張琦一眼道。
語氣中除了一不滿意和撒嬌之外,竟然帶着幾分幽怨的語氣。
“有的是學生渾身上下是刀傷,隻是你沒見到而已。”張琦有些牽強的解釋着,但眼神卻很認真。
齊微微有些無語,賭氣的轉過身子,但下一刻卻腳下一滑,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台階上。
“啊!”一聲驚呼從齊微微口中響起,齊微微一隻手杵在台階上穩住身體,連忙将右腳擡了起來。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齊微微甚至沒時間回頭去看張琦一眼,一張原本還滿是紅暈的臉下一刻已經一片蒼白。
右腳腳踝處,齊微微看着瞬間腫起來的右腳,咬着牙齒坐在台階上,整個人都輕輕顫栗着,那種一蹦一蹦的疼,讓她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走路不看路,你看這腳腫的跟豬蹄子似的。”
事實上張琦看到齊微微崴腳之後已經快步走了過去,但之前那丫頭蹦蹦跳跳的,兩個人差了十好幾節台階。
等過去的時候,齊微微已經坐在台階上捂着腳踝了。
“呸,就賴你個衰神,要不是跟你話我會回頭,現在把腳崴了!”惡狠狠的瞪了張琦一眼,齊微微眼中帶着幾分委屈。
“得得得,我是衰神,我看看你崴的嚴重不嚴重。”并沒和受傷的齊微微較真,張琦直接把衰神的稱号攬了下來,忙不疊的了頭。
坐在比齊微微矮了一節的台階下,張琦看了看已經徹底腫起來的右腳,看了眼女孩倔強的表情,輕輕按了按腳脖子的位置。
水腫,這丫頭崴的時候恐怕整個重心都壓在了這隻腳上,否則不會崴的這麽嚴重。
“真夠不心的。”聲嘀咕了一句,張琦一隻手攥着齊微微的腳腕,将自己的大腿墊在下面,随後将鞋子脫了下來。
張琦并沒把襪子也脫去,輕輕将手放在腳面上,張琦一一的摩挲着手中的玉足,時不時的看向齊微微。
“喂,你行不行啊?别是蒙古大夫!”齊微微被張琦捏的有些疼,忍不住低聲問道。
“放心吧,你忍着應該沒什麽大事。”無奈的看了眼刀子嘴豆腐心的齊微微,張琦搖了搖頭,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手上。
齊微微的玉足很玲珑,而且帶着幾分香氣,但此時的張琦并沒心思去感受這對玉足的線條,而是靠着虎口的位置,靜靜摩挲着腳踝處崴傷的位置。
他現在要知道,水腫的原因是傷到了骨頭,還是隻是筋骨上面出現了結節枷鎖。
摸了大約半分鍾,張琦忍不住松了口氣,随後心的将齊微微的鞋子穿好,對着女孩伸出了右手。
“幹嘛啊?”太陽雖然已經升了上來,但山上的溫度依舊不高,齊微微看着張琦對自己伸手愣了一下,打了個哆嗦問道。
“你是讓我抱着你,還是讓我背着你?”嘿嘿一笑,張琦一臉賤飕飕的表情問道,似乎要落井下石趁機揩油一樣。
“本姐自己能走!”揚了揚眉毛,齊微微一下拍掉張琦的手,咬着牙站了起來,但下一刻卻被張琦推了一下,整個人一個不穩朝着後面仰去。
倒下的一瞬間,一隻手臂輕輕墊在了女孩的腰部,随後另一隻手繞過雙膝,直接将女孩抱了起來。
“張琦,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看着張琦似笑非笑的表情,齊微微心裏沒有半分嬌羞,反而帶着幾分擔心。
将近兩千節台階,他要一步一個腳印的把自己抱下去麽?
複雜的看了張琦一眼,齊微微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被敲開了一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