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秦弱這麽說,莫大也是非常的驚訝,“多謝秦師兄仗義執言。”
莫大對秦弱的話,還是非常的信任,他相信秦弱這件事情是不會信口雌黃的。
秦弱也不客氣,“小事,不過莫師兄的衡山派确實也是有不少的問題,劉師兄金盆吸收之後,衡山派真的是...哎~!...”
“莫師兄,咱們邊走邊聊...”
看着莫大跟秦弱他們越走越遠,劉正風的心裏非常的不是滋味,狼子野心的秦弱就是瞅準他們衡山派勢弱,吃定衡山派了,偏偏劉正風還沒有任何的辦法。
哪怕他不要了這張老臉,都不行!
秦弱剛才跟他說的那兩句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如果你劉正風現在還敢多管閑事,那麽就别怪他秦弱手下不留情。
而且劉正風現在已經是金盆洗手了,還是在這麽多人的見證下洗手的,如果這個時候,他劉正風敢反悔,那麽不光是他不能夠取得多少作用,反而是會給衡山派帶來巨大的災難。
第一次,劉正風感覺自己是那麽的混蛋,爲了自己音樂這麽一個愛好,竟然是抛棄了衡山派不管不顧。
衡山派沒有了自己,就靠莫大一人,加上那些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弟子們,一定是扛不住現在實力強悍的嵩山派的。
如果自己這還沒有金盆洗手的話,那他劉正風至少是能夠選擇跟嵩山派共存亡。
劉正風臉色難看的走回了大堂裏面,大家看着他的模樣,也是非常的同情,也是能夠理解。
雖然很多人是不知道劉正風這突然想要金盆洗手的原因,但是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衡山派可能會面臨巨大的變故。
嶽不群這個時候走上前來,“劉師兄,既然這金盆洗手大會已經是開完了,那我們華山派也告辭了。”
對于突然離開的華山派,劉正風也是點了點頭,把嶽不群恭送出去了。
恒山,泰山,少林,武當,一個個的門派也都是提出了告辭,原本熱鬧非凡的劉府,瞬間就是冷清了不少。
嵩山派離開的時候,這裏還留下了一堆的垃圾,就是已經死去的餘滄海還有他那幾個徒弟的屍體。
沒有辦法,劉正風隻能是指揮自己的弟子開始收屍了。
秦弱這個家夥也确實是不地道,讓他們劉府收屍,半點好處都沒有留下來,這些屍體身上的銀兩,餘滄海身上的掌門令牌,寶劍,秘籍,等等,全部都是被秦弱給收走了,就剩下了一身不怎麽值錢的衣服。
不過劉正風這個時候也是沒有心情來考慮這個事情了,把前面的事情交給他的子女來解決,他自己一個人走入了旁邊的一個小院子。
進去沒有多久之後,劉正風帶着一個神秘的蒙面人一起離開了劉府,朝着衡山派疾馳而去。
其他人離開,都是回自己門派去了,這次金盆洗手大會,嵩山派搞了這麽大的動靜出來,那是一定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的。
如果嵩山派滅了青城派,那麽他們的實力會瞬間增大許多。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嵩山派出了一個叫老七的秦弱,這個人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而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秦弱在嵩山派内部的地位可不低。
嵩山派的作風忽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跟這個神神秘秘的秦弱,一定是有很大的關系。
而嶽不群帶着華山派離開,則是有着自己的打算。
儀琳提前被秦弱救了,不得不說,令狐沖他還是這個世界的天命之子。
令狐沖碰巧是遇到了林鎮南夫婦,但是他沒有成功把人給救下,林鎮南還是告訴了令狐沖向陽巷老宅子裏的秘密。
林平之這些天其實一直都是跟嵩山派的人在一起,所以他沒有機會遇到華山派的人,沒有拜師嶽不群,同樣的,令狐沖也是沒有把林鎮南告訴他的秘密同林平之交代。
但是回雁樓一事,似乎是把令狐沖打擊的不輕,被其他人虐也就算了,但是這年紀看上去并不大的秦弱,比起令狐沖竟然身手高出那麽多,而且儀琳也是瞬間跟着秦弱走了,這就是讓令狐沖很不服氣。
再加上今天,令狐沖被秦弱一通怼,直接是怼的無話可說。
令狐沖本來就是對嵩山派好感全無,加上今天秦弱這麽一搞,好像他令狐沖結交一個朋友都是錯的一樣,再加上後面左冷禅如此強勢的做法,說殺人就殺人,說做事就做事,林平之也是加入了嵩山派。
這就是讓令狐沖産生了不小的危機,還冒出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既然這辟邪劍譜,有那麽多人都在争奪,青城派餘滄海爲了這本劍譜,都滅殺了林家滿門,可想而知,這一定是一門了不得的武功。
現在嵩山派已經是非常強勢了,如果令狐沖告訴林平之林鎮南的遺言,那辟邪劍譜一定會被嵩山派得到。
左冷禅現在就已經是這麽強大了,再讓他得到辟邪劍譜,這不是助纣爲虐麽。
他令狐沖可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華山,爲了整個武林的和平。
有了一個如此偉光正的理由,令狐沖就心安理得的準備把這個消息給隐藏下來。
嶽不群是多麽精明細心的一個人,他立刻是發現了這個中間有很大的問題。
令狐沖遇見林鎮南夫婦的事情,他是有追蹤到的,他也是看到了林鎮南似乎是跟令狐沖交代了一些什麽話,不過當時他隐藏的比較遠,沒有聽清楚他們到底在說點什麽。
原本嶽不群打算繼續追蹤,在令狐沖跟林平之交代林鎮南的遺言的時候,他去追蹤林平之。
但是現在看來,令狐沖似乎是有了其他的想法。
嶽不群表面上還是一本正經,但是他心裏已經是笑的非常的開心了,既然大徒弟令狐沖有了想法,他這個當師傅的,當然需要支持一下了。
立刻是下令,全員出發回華山,但是因爲這次出行那麽遠,而且辦的事情也不多,所以中途的時候,允許所有徒弟們在福州玩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