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顧見此,手中凝聚出一把與李雲霄相近的紫色火焰刀斬了下去,轟的一聲巨響,一道黑紅紫三色的光芒如驚濤巨浪般向四周湧去,周圍的身穿金屬衣服的戰士都是不住的向後退去。
楊和順趁此機會,射出一顆紅色的小型導彈,速度很快就打在了大長老的護罩之上,轟的一聲大響,那名大長老就被小型導彈打得向後退去,身體打在身後一名金丹期修爲的護罩之上,那名金丹期修爲的人立即就被撞了開去。
大長老身邊的三個元嬰期的人立即就使出了大招,一道道的劍氣從手中激射而出,可是全部被李雲霄和樊顧所阻擋,那名大長老立即就閃到了三個元嬰期修爲的人面前,剛才與大長老說話的那名元嬰期的人腳下的劍立即就飛到了手中,凝聚出一把将近五十米的黑紅色的火焰劍欲要向李雲霄和樊顧斬下,但是他眼睛中閃過一絲狠色就突然間斬在了大長老的護罩之上,轟的一聲就将大長老的護罩擊碎,那人速度奇快突地一掌就打在了大長老的後背之上,砰的一聲,大長老口噴鮮血就被打飛了出去。
身旁的兩名元嬰期的人大驚趕緊就拉開了與那将大長老偷襲的人的距離,驚訝的看着那人怒道,“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傷自己人?”
地面上的子彈就要射在大長老身上的時候,大長老身上立即就閃出一個光罩将自己籠罩,擋住了飛來的子彈,可是李雲霄眼見大長老如此,腳下的金光燦燦的劍就飛到了手中,劍上騰起一道将近五十米的紅色火焰劍就向大長老斬去。
大長老畢竟修爲驚人,雖然被暗算受傷,可是在這緊急時刻居然還可以凝聚出一把三十米的黑色火焰刀,紅色火焰劍立即就将黑色火焰刀斬得粉碎,砰的一聲就斬在了護罩之上。
護罩立即就破碎了,紅色火焰劍就斬在了大長老的身上,就在這片刻之間他微微扭動身體讓過了身體要害,紅色火焰劍立即就将大長老的左手切斷,可是沒有了護罩,地面上的部隊見此立即就集中火力打向大長老。
那兩個元嬰期的人見大長老失勢,趕緊就向大長老那裏急速飛了過去,兩人手中趕緊凝聚劍氣向李雲霄殺了過去,李雲霄眼睛閃過一絲厲芒,全身内力爆發而出,一道道的紅色火焰劍氣從劍端射了出去。
當子彈和火焰劍氣快要打在大長老身上的時候,其中一名元嬰期的人手中快速拿出一張符紙,符紙迅猛的就飛在了大長老的身前,那張符紙黑光一亮,幾乎瞬間就在大長老的身上出現一個黑色光罩,子彈和劍氣全部打在氣罩上,可是氣罩流光一閃,就将子彈和劍氣彈飛了出去。
那人也不管不顧就飛向了樊顧身邊,微笑道,“真是好久不見了,樊顧。”
樊顧微笑道,“嚴路,你當卧底這麽多年,功力長進的很快嘛,居然從金丹中期升高到了元嬰期,不錯,你可是立下大功,明天我會向主席好好的說明一番,你絕對可以升職。”
嚴路微笑道,“升職?還是算了,我甯願做個普通人,好好的修煉比較好。一起上吧,要不李局長可是要落敗了。”
李雲霄被兩人打得不斷地向後退去,樊顧和嚴路的加入立即就将局勢挽回,三人手中凝聚出一把火焰大劍向兩人斬下,兩人表情有些凝重,都是聚精會神的決戰。
一旁觀望的大長老看了一眼嚴路,沒想到這嚴路居然是國安局的卧底,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手中生出一顆黑色丹藥就吞了下去,全身散發出一道黑芒,左手的鮮血立即就停止了流血,這次一定要将這該死的卧底嚴路鏟除。
楊和順現在已經沖進了勁麒宗的人群中,憑借着戰鬥服的強悍居然還和二十幾個金丹期修爲的人打得難分難解,楊和順速度猛的一增,立即就抓住一名身上散發黑色護罩的人迅速的向地上飛了下去,直直的快速的飛向地面,轟的一聲就将那名金丹期的人砸在了堅硬的地面上,他身上的護罩立即就破碎了,楊和順一拳就打在了那人身上,轟的一聲直接就穿透那人的身體直接就将那人的心髒捏碎。
楊和順擡頭一望,立即就再次沖了起來,向其中一名勁麒宗的人殺去。
衛康建此時正和一人對戰在一起,那人的修爲在築基期,衛康建手中凝聚出一把紫色火焰刀立即就向那人殺去,那人手中凝聚黑色火焰劍向衛康建迎去,兩人的刀劍碰撞在一起,兩人各自就向後退去。
身穿金屬服裝的戰士已經和所有的勁麒宗的人戰鬥在一起,千人對戰百人還是占據優勢的,可是金丹期修爲的人真氣凝聚集中還是能将金屬衣服斬裂,一時之間,兩方都讨不了好,局勢有些僵持糾纏再一起。
楊和順肩上的子彈立即就打向與衛康建打鬥在一起的人,趁那人注意力放在衛康建上,一顆子彈立即就射向那人,那人的光罩被子彈穿透,打在了那人的身上,轟的一聲那人就炸得變成碎片向地面上來落下,一片鮮血飛灑,看起來很是血腥。
在街道上的秦雪蓮看見這些慘烈的戰鬥,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看見那人變成碎片落下,頓時覺得胃有些難受起來,連忙就移開了頭去。
陳俊毅眼中閃爍着亮光,這是何等的戰鬥啊,一手就凝聚出五十米的火焰,而自己現在隻是六米而已,實力的差距明顯不如,這要修煉到什麽時候才會有這種修爲。
在白色跑車中的李紫嫣看見自己的父親居然這麽厲害,臉上露出的都是訝異的表情,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的父親修爲最多隻是比自己厲害一點,想不到自己的父親竟是如此強悍,頓時對父親肅然起敬,原來父親一直都在隐瞞着,或許是自己過于任性了,母親的死不應該将所有的責任都壓在父親的身上,以父親的修爲想必已經知道母親的事,父親肯定做了不少努力,可是癌症老是轉移轉移,父親自然束手無策,即便修爲在高,也是不能阻止癌症的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