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鋒問道,“你們這幾天都是吃什麽東西?”
水倩茹秀眉微微皺起,作勢欲吐,說道,“吃的都是烤焦的動物和魚,每天吃一頓就吃不下了,實在是太難吃了,這幾天來都是這麽過的。”
吳鋒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轉頭向四周看去,除了竹子就是竹子,不過吳鋒的眼光在溪流面前停了下來,對着水倩茹說道,“那溪流中有魚嗎?”
水倩茹說道,“有啊,可是你知道怎麽烤魚嗎?要是還是烤焦的話,我看還是不要殺生吧,我已經做好餓死的準備了。”
吳鋒說道,“可惜我的掌上手機戒和手機都被炸得粉碎,要不然現在還可以聯系外面的人來救我們。不過,我們是不會死的,我一定會想出辦法出去的。”
水倩茹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希望如此吧!”
吳鋒站了起來向溪流中走去,水倩茹站了起來跟着吳鋒走去,吳鋒看了一眼溪流,發現溪流中居然有一條條的魚在其中遊動,吳鋒轉頭對着水倩茹說道,“把你的劍給我一下。”
水倩茹抽出雪麟寶劍遞給吳鋒,吳鋒抓住雪麟寶劍,眼睛盯着溪流中的一條手臂粗的魚就是刺了下去,那條魚立即就被吳鋒刺中,吳鋒舉起就将那條魚放在旁邊的草地上。
如此下來,吳鋒再次抓了有三條魚,用匕首将四條魚的内髒以及鱗片全部清除掉,放進溪流中洗幹淨後,就把四條魚放在了草地上。在附近撿了一些枯死的竹子就堆成了一堆,吳鋒左手掌上出現藍色火焰對準竹子就點燃了竹子,吳鋒拿起一根準備好洗淨的細細的竹竿就刺穿魚身放在火上面烤了起來。
吳鋒專心的烤着魚,畢竟自己隻是偶爾在家裏煮食,并不是很經常下廚,況且今日并不是在鍋上,吳鋒不時的翻轉着手中的魚,片刻後就可以聞到一股魚香。
水倩茹咽了一下口水,說道,“沒想到你居然采用這種辦法,看來這一次可以吃到烤魚,而不是焦魚了。”
吳鋒微笑道,“那你們是怎麽烤的?”
水倩茹說道,“直接用真氣烤的。”
吳鋒哈哈大笑說道,“真氣的火焰可是比這竹子生出的火焰要高出許多,自然會燒焦,難道你們連最基本的都不知道嗎?不過用真氣烤魚倒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現在受傷了,不宜在多使用内力,要不然我就直接烤魚給你看,這對真氣的把握可是很巧妙的。”
水倩茹哼的一聲,說道,“就你厲害,我又沒有下過廚,哪裏會知道這麽多,能吃就算不錯了,要不然早就餓死了。”
吳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嘿嘿笑道,“以後有機會去學習一下廚藝吧!我保證這對你是有用的,将來遇上哪個心儀的男人,也可以親手爲他做一桌的好菜,他肯定會很高興的。”
水倩茹則是不以爲然,說道,“現在是男人下廚的時代,我們女人就是享受來着!”
吳鋒翻轉着手中的竹竿,微笑道,“經過這件事你還是不清醒,以後你就會知道女人能夠親自爲男人下廚,男人肯定會對你關愛有加的,如果兩人一起進廚房,就你這想法,那種溫馨是你永遠體會不到的。”
水倩茹想了想吳鋒說的那種畫面,頓時覺得好像很對,微笑道,“難道你就有過這種經曆?”
吳鋒臉上出現一絲傷感,歎息道,“我見過我爸媽一起在廚房做菜的情景。”
水倩茹想起之前吳鋒受傷時說的那些話,小心翼翼的說道,“你父母都已經去世了嗎?”
吳鋒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說道,“是啊,被黑衣人所殺死了。你爲什麽有這樣的疑問?我可沒跟你說過啊!”
水倩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是在你受傷的時候聽你說的,我也隻是猜測而已,沒想到你父母真的已經死了,對不起!”
吳鋒說道,“沒事!來,先嘗嘗看怎麽樣,沒有調料你就将就的吃吧!”
說着,就把手中的竹竿遞給水倩茹,水倩茹接過竹竿,對着魚輕輕的吹了幾下就吃了起來,水倩茹頓時感覺魚肉的香嫩可口,而魚的表皮稍稍的被烤的焦黃,一股魚香就沖進了水倩茹的鼻中,水倩茹嗯的一聲,對着吳鋒說道,“好吃!要是早遇見你就好了。”
吳鋒此時拿着另一根竹竿在烤着魚,微笑道,“小心燙,慢慢吃!”
水倩茹一邊吃着魚,一邊對着吳鋒說道,“雲翔、水清和紫月三院比武大賽你有沒有參加啊?你的武功這麽高,想必你是其中的一人是吧!”
吳鋒說道,“很遺憾的告訴你,今天就是選拔的日子,我已經錯過了時間。”
水倩茹眨了眨眼睛,說道,“可惜了,我聽說你們學院隻要獲得這次大賽的冠軍,獎勵就是翔字訣的修煉功法還有将近三十萬秦元。要是你的話我想你可以會拿第一名,那冠軍的獎勵可就是你的了。”
吳鋒微笑道,“我今天不是獲得了火神訣嗎?我想不會比翔字訣的功法要差!”
在幻影幻影的深處一處金光燦燦的宮殿中,此刻玄劍站在一處房間的門外來回踱步,面色有些凝重,聽着耳邊傳來沉重的呼吸聲,玄劍心中很是焦急,心中暗道,“每天師傅都要經受這非人的疼痛,這次一定要告訴師傅我已經找到奪舍的人了,絕對不能看着師傅變得越來越是虛弱,否則等哪天勁麒宗的宗主找來,那麽師傅就遭殃了。”
玄劍停住了腳步,臉上露出了沉思之色,口中低聲說道,“可是師傅就是不肯,那要怎麽辦?哎,都怪那勁麒宗的宗主所練的功法竟是如此邪惡,居然會侵蝕人的身體和靈魂,最近師傅變得暴躁詭異,肯定是受到反噬了。要是再拖的話,恐怕師傅會死的。到底要怎麽說才能讓師傅答應呢?”
這時,房間中傳來一聲虛弱的聲音,說道,“項兒,進來吧!”
玄劍聽見師傅喊自己的名字,趕緊走到房門前就推開了向裏面走去,玄劍看見自己的師傅虛弱的盤膝坐在蒲團上,全身中散發出一絲絲的黑氣出來,玄劍臉色盡是擔憂之色,說道,“師傅,你怎麽樣了?要不要緊啊?”
玄劍的師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不礙事!你找我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