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鋒看着那副嬉皮笑臉的欠揍模樣,真的很想起來踢他的屁股,但是目前無能爲力,用力瞪了一下陳俊毅,大聲道,“說。似乎什麽了?”
陳俊毅呵呵笑道,“她似乎對你的事特别關心,問動問西的,害我差點招架不住,還好沒有抖出來了。”
說到這,陳俊毅偷眼瞄了一下吳鋒,接着說道,“難道她對你日久生情了?看來哥們的實際行動已經見效了。”
陳俊毅拿起手按着頭做頭痛狀,又可憐兮兮的說道,“哎,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冰冰會回心轉意,做我的女朋友呢?”
熊膽石在一旁呵呵傻笑,心中想道,“看來以後多一個大嫂了。”
這時房們外有個人敲了一下門,就打開門推了一架小車進來,上面放了一些藥品和一個盛滿藥的小碗,在碗的旁邊還放着一個盒子。
原來此人正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從急症室出來的護士,這名護士微笑道,“該喝藥了。”
吳鋒呃的一聲,說道,“可不可以不喝啊?呵呵!我想我差不多好了啦。”
經過細胞一夜的自行修複,肩部,胸部的疼痛已經減少很多了,隻是還會不時感到一點麻癢,并且在早上起來時就開始運氣丹田,不斷的回複着功力,修複着受傷的經脈,到現在爲止也并沒什麽大礙了,今天再休息一天,明天就可以痊愈了。
這一年以來幹掉一些人渣的事情沒少幹過,但饒是性格堅毅的吳鋒,當看到那濃黑的散發出讓人惡心的氣味的藥,他的心也有些打退堂鼓。
護士推着車,走到吳鋒的床邊,坐在床上,眼睛一瞪,右手放在嘴邊,伸出一根玉指,搖來搖去道,“不行的哦!一定要按時吃藥的,不然怎麽能好呢!”
護士捧着裝滿藥的碗,舀起一掃,吹了一下,象哄寶寶那樣的口氣安慰着吳廖吃藥,說道,“來嘛,張口,啊,良藥苦口哦。”
吳鋒睜眼一楞,怎麽感覺有點像制服ol誘惑呢,這女不會俊毅那小子哪裏找來的高級模特吧,存心要我出糗。
陳俊毅诶的一聲,心中驚疑,這護士的右手上怎麽會有繭,沒有長期訓練,握劍練習,是不會有的,現在學院中有傳授功夫隻有雲翔、紫月和水清三所學院,其他的也隻是傳授知識,最主要的是一般的平民可付不起那昂貴的學費,如果是有錢人,那又何必來醫院當護士,是那樣的話,這女的不簡單了,但是凡是有例外,還是回去後叫王信去查一下比較好。
陳俊毅眼睛眯的隻剩一條縫隙了,但還是調侃笑道,“哎啊,看來我的決定是十分正确滴。”
喝了口藥的吳鋒的臉頓時變成苦瓜色,皺着眉頭,做嘔吐狀,呃的一聲,說道:“你爲什麽沒放糖?”
護士眨了眨眼,嗔道,“一個大男人,加什麽糖,鼻一捏,直接灌下去不就完了嗎?”
得,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喝就不是男人了,頓時吳鋒身上有冷汗流出,緊皺着眉頭,吳廖狠下心,右手抓住碗,往嘴上一灌,咕噜噜下肚。
護士似乎很是滿意的說道,“你好厲害哦,這才像樣嗎?來,把這些藥片也一起吃了。”
吳鋒看着幾粒棕色的藥片,接下護士遞過來的藥片就直接放進了口中,護士拿起一碗溫水就遞到吳鋒的面前,吳鋒接過碗就喝了一口,口中的藥片就被喝了下去,有了溫水潤喉,吳鋒頓時覺得那股惡心的味道沖淡了許多。
護士收拾好東西就準備出去了,看見陳俊毅和熊膽石在那傻笑,道:“你們兩個如果沒什麽事就出去吧,妨礙病人休息。”
陳俊毅拍着熊膽石的肩膀,歎息一聲道:“哎!我可憐的孩子啊。”
吳鋒眼中暴射出一道精光直逼陳俊毅,意思是“你有種在說一遍,我要是好了,你死定了,打的你滿地找牙,切。”
陳俊毅憋了一眼,讪讪笑着,看來隻有使出最後一招了,三流計走爲上策(廁),呵呵笑道,“我去一下廁所。”
吳鋒對着陳俊毅說道,“幫我照看一下黑仔。”
陳俊毅應聲道,“啊,知道。”
熊膽石跟着陳俊毅走出了房門,對着吳鋒微笑道,“老大,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對于這句話熊膽石可是知道的,有一次和其它幫會開會時,每次要走的時候,可卻被其它一些老大硬拉着敬酒罰酒的,又脫不開身,陳俊毅就找個機會上廁所後就開溜不見人影。
吳鋒嘴角微微翹起,切的一聲,笑道,“還是一點沒變,上廁所,過會兒就不見人影了。”
剛走到房門前,護士停了一下,拿着車子上的一個盒子,轉過身去走到吳鋒面前,把盒子遞給吳鋒,微笑道,“哦,對了,這些是你衣服裏面的東西。”
“謝謝!就放在這吧!”吳鋒指了指下床頭右邊的小桌子。
護士眼波流轉,笑道,“咯咯,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昨天傷的這麽嚴重,流了那麽多血,而且傷口又離心髒這麽近,第二天居然象沒事了一樣。雖然昨天動了手術,如果換是别人,恐怕連昨晚那關都很難過的去。”
吳鋒打了個哈哈,半開玩笑的道,“哈哈,或許是我命大吧。”
年輕的護士掩嘴妩媚微笑着,轉身走到房門前,推着車子,走了出去。
房門一關後,護士笑容一斂,眼神瞬間變的淩厲,語氣陰冷,和原來與吳鋒他們說話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冷聲道:“你确實與衆不同。”
可是護士不知道是這時有個身影就站在走廊拐角之處,看着離開的護士,陳俊毅神色一冷,摸着下巴,略有所思。
熊膽石站在陳俊毅的後面,不知所以,問道,“俊毅,你在看什麽呢?”
陳俊毅微笑着看着熊膽石微笑道,“我在偷看一個美女。”
熊膽石呵呵笑着,把頭探出了拐角,說道,“哪裏呢,我怎麽沒看見啊!”
陳俊毅拍了拍熊膽石的肩膀,眼睛眯的就剩下一道縫隙了,微笑道,“那美女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