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毅雙手抱頭,靠在牆壁上,看着對面的白色牆壁,說道,“對了,王信,最近咱們罩的那些場子怎樣,沒有咂場子的吧?”
王信回答道,“還是以前那個老問題,胖子張那小子,其他的倒沒什麽,都已經處理了。”
陳俊毅眼睛一眯,不屑的道,“切,給他點面子,他倒幹上瘾了,今天晚上叫兄弟把那小子的場子全部端了,他上面的那個人要是找來,你不用去管他,放心幹。”
王信點頭說道,“好的。”
熊膽石在急救室門口轉來轉去,說道,“真是急死老石我了,不知道鋒哥怎麽樣了?”
看了一眼坐在那椅子上嘴裏叼着一根煙的陳俊毅,焦急的說,“俊毅,你說鋒哥應該沒事吧。”似乎沒有看見那一幫人,自說自的。
兩個小時過後,醫生和一個手中拿着病曆,年齡大約二十多歲年輕貌美的護士從急救室裏走了出來。
仍在那轉來轉去的熊膽石看到醫生終于出來了,欣喜的大聲吼道,“醫生,俊毅,醫生出來了。”
陳俊毅猛的站起來,快速的沖向醫生,抓着醫生的兩條胳膊,因爲心急而有點慌亂,竟然說話也有些結巴了,說道,“醫生,那個,呃,他怎麽樣了?”
醫生沒想到看似瘦弱,他的力氣卻這麽大,抓的他疼的要命,嘴張了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冷靜點。”看到這個叼着煙的年輕人這麽激動,旁邊的護士急忙的說,見他沒放手又說道,“你這樣,醫生怎麽說他的情況呢?”
“哦。對不起。”聽到這句話趕緊松開手,用手按了一下頭,又問道,“他怎麽樣了?沒事吧。”
醫生哪見過這種場面,一群人圍着他,有些人染毛的,叼着煙的,刺青的甚至還帶着家夥的,渾身一哆嗦,努力要保持鎮定,正要說着什麽,可是喉嚨好象被什麽卡住,硬是說不出話來。
旁邊急的團團轉的熊膽石,看着面前的醫生愣是沒說話,走過去抓住他的衣領,怒目圓睜道,“**的,你在不說的話,我把你宰了。”
見勢,随時都有可能掄起拳頭砸向醫生。
一旁的護士也急了,看醫生還是沒說話,大聲的道,“沒事了啦,你們的朋友已經度過危險期,修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陳俊毅側了一下臉,看了一眼護士,臉上的眉頭松了下來,對着她一個微笑,笑道:“護士小姐,你真的很美!”
後面的那些小弟和護士聽後一陣錯鄂。
陳俊毅爽朗一笑,大聲說道,“王信,大膽,走,去交錢,然後回去睡覺,明天過來看他。”
熊膽石鄙視的看了一眼還在那發愣的醫生,放開手中的衣領,不屑的切的一聲。
“诶,那個,不準在醫院裏抽煙。”護士回過神追了出去。
陳俊毅異常客氣微笑着答道,收起仍叼在嘴邊的煙,說道,“哦,對不起,我沒點,我這就收。”
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小聲的對王信說道,“讓這個女人做鋒哥的護理護士。”
王信聽完後,點了下頭,看了一眼護士就離開了。
陳俊毅看着那幫手下說道,“你們都回去吧!”
那些手下聽了陳俊毅的話,立即就全部向電梯那裏走去,片刻後,那些人就下了電梯不見身影了。
陳俊毅和熊膽石走出醫院,陳俊毅攔了一輛車,和熊膽石一起坐了上去,呼嘯而去。
可是就在醫院的大門邊,剛才那個拿着病曆的護士居然也跟着他們走了下來,立在原地沒有動,凝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神情略有所思。
第二日,正午。
陳俊毅、熊膽石來到醫院來看望吳鋒,陳俊毅一走進病房内就看到肩部圍着紗布,身上蓋着單薄的白色被子包着像粽子的吳鋒,陳俊毅開着玩笑道,“哎!某人現在不能去抱美人了,真是吃虧啊,哎吖,麽麽,太香了。”
陳俊毅環視了一下四周,簡簡單單,一張床,一張椅子,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一盆綠色植物和一支遙控器,床頭挂着一瓶點滴,床的對面的牆上挂着一台液晶電視,附近還挂着一幅春意盎然的畫,而且還是靠窗的,午後的陽光不時的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裏,這年頭在醫院找個靠窗的,又是獨間的,隻有用一個難字來形容,心裏暗暗點頭王信這小子安排的夠周到的。
熊膽石跟了進來,驚訝的道,“哇,這是誰啊,老大,你成僵屍了。”
陳俊毅有些責備的看了一眼熊膽石,說道,“大膽,你不是也想和鋒哥一樣啊!”
熊膽石呃的一聲,兩眼珠轉來轉去,一副我是無辜的樣子。
吳鋒懶的理他們,依然是閉着眼睛。
陳俊毅摸了摸下巴道,“對了,你還記得嗎?上一次你和那個黑衣人戰鬥,最後帶走她的竟然是許天餘。”
吳鋒睜開雙眼,嗯的一聲,說道,“那個黑衣人的身份很不簡單,功法也很奇特,想不到那最後一擊的威力那麽大,居然可以抵擋我三招聯合。最後速度竟是突然間變得如此之快,我連躲避都來不及,要不是稍微移開了身體,說不定那一下就是直接斬在心髒之上。”
話是這麽說,其實當時在瞬移時,在黑衣人愣神之際就可取她性命,可是他沒那麽做,原因很簡單:一爲錢,二爲好不容易找個可以練功的對象,而且自己的功法隻有在不斷的交戰中才能進步,從而發現自己的不足之處,才可以前進,況且不管有沒有殺了她,反正都可以拿到錢,何樂而不爲呢,想是這麽想的,可是如果那個人咄咄逼人,手下絕不手軟。
想了下也沒什麽頭緒也懶的想,話鋒一轉,對着陳俊毅道:“對了,學校的事?”
陳俊毅說道,“我已經向班主任請假了。”
吳鋒哦的一聲就沒有再說話。
陳俊毅臉色有些怪異,笑了,笑的很淫蕩,眼睛眯的就隻剩下一道縫隙了,說道,“隻是你的雪蓮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