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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面子值多少錢?”項天嘯淡淡的問道,眼神掃過馬志鵬,馬志鵬感到一絲涼意,這個人能輕易的把嶽東成打成重傷,當然也能輕松的把自己打成重傷,他雖然纨绔,可有的時候,他還是很清醒的。
馬志鵬随手從口袋裏拿出所有的銀行卡,“這裏是五張銀行卡,至少有五億元,還請手下,放過我們二人。”馬志鵬連頭都不敢擡。
“錢我收下了。”項天嘯說完,随手就把銀行可那裏過來。
“多謝大俠放過我們。”馬志鵬聽到項天嘯收錢了,心中一喜,有些人爲了錢,有些人爲了色,有些人爲了權利,隻要給他們足夠的東西,他們都會爲你工作,甚至成爲你的努力都可以,這是馬志鵬在京城總結的道理,所以,這次他毫不猶豫的把錢都拿出來了。
他身邊作用兩位美女,女人對他來說,應該不值一提,既然不是女人,就應該是金錢和權利,沒有想到,給他那麽多錢,他居然答應了放過他們,自己對于自己的判斷還是相當滿意的。
“不過……”項天嘯微微一笑,接着就聽到噗的一聲,兩個火苗瞬間燃燒起來,房間裏很快充滿了燒焦的味道。
馬志鵬痛苦的嚎叫着躺在了地上,“這是給你的教訓。”
“我們走。”
馬志鵬看着離開的項天嘯,一句話也不敢說,而他帶來的幾個保安,更是目瞪口呆,項天嘯沒有動,馬志鵬的雙腿就齊齊的被切斷了,是切斷了,鮮血不止。接着,斷裂的雙腿瞬間着火,幾個呼吸,他的雙腿就變成了灰燼,房間裏充滿了燒焦的問道。
他們到底惹的是什麽人,居然如此的厲害。
“兄弟。”嶽東成看到馬志鵬的雙腿斷了,并且變成了灰塵,忍着劇痛,喊到。
“送我到醫院,通知我父親,一定要爲我報仇。”馬志鵬說完這幾個字,躺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快點把我表弟送到醫院。”嶽東成看着那些愣愣的保安,立馬吩咐道。
此時幾個保安才醒悟過來,快速的把二人送去醫院,在路上,嶽東成就給馬志鵬的父親去了電話,他的父親聽到這樣的消息,電話都掉地上,他撿起電話,接着說道,讓嶽文龍離開過去,我也馬上過去,如果這個事情不解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嶽家。
說完,馬志鵬的父親挂上了電話,第一時間定了飛機票。
嶽東成聽着電話裏嘟嘟嘟的聲音,整個人有些愣神,他不知道今天得罪的是什麽人,這次恐怕要連累家族了。
他沒有任何選擇,拿起電話,就給嶽文龍去了電話。
“爺爺,我在墨海市,我闖禍了。”嶽東成已經很久都沒有打電話給他爺爺了,這次,他已經沒有選擇了。
嶽文龍聽到是嶽東成的聲音,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是他,“到底出了什麽事?”
雖然嶽東成和家裏不和,但他畢竟是嶽家的子孫,在墨海市,嶽文龍還是能說上一句話的。
“馬志鵬被人打傷,我也被人打傷了。”嶽東成痛苦的說着,對着電話,很難看到他痛苦的表情。
“你惹到誰了?”嶽文龍急切的問到,還沒等他回答,嶽文龍繼續問道,“馬志鵬現在怎麽樣了?”
“他……”嶽東成不敢說,這個事情,可以說,相當的嚴重,他知道他姑姑對這個兒子是多麽的寵愛。
“說。”嶽文龍嚴厲的呵斥道。
嶽東成咽了一口唾沫,事情總歸要說的,無奈的解釋道,“他的雙腿被人打斷了,從大腿根部,齊齊的切斷了。”
“什麽?”嶽文龍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了,馬志鵬的父親雖然是侄女的丈夫,可是他們家的勢力,要比自己強大很多,可以說,他們可以仰仗馬家,而馬家不用仰仗他們。
“你們在那裏,我現在就過去。”嶽文龍急切的走出了房間,來到客廳對下人說道,“備車,去墨海市中心醫院。”
嶽文龍不敢怠慢,第一時間就給嶽文虎打了電話,這嶽文虎和他的性格相反,他不喜歡政治,也不喜歡經商,唯一的愛好,就是釣魚,他現在正在海邊釣魚,聽到嶽文龍說的事情,他也隻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知道了。
自從女兒執意離開墨海市,嶽文虎并沒有阻攔,兒女自有兒女福,隻要自己過得逍遙自己就可以了。
嶽文龍快速的來到醫院,醫院裏,見到嶽東成的時候,他的憤怒終于止不住了,“你來墨海市,不通知我們一生,現在鬼混,出了問題,要我們家族來承擔,我們家沒有你這個不孝子。”
嶽東成躺在床上,雙腿用繃帶緊緊的綁着,“大爺爺,我的雙腿筋已經斷了,我現在是殘廢了。”嶽東成一臉的委屈,他沒有想到,經過醫院的檢查,給出了一個這樣的結果。
“馬志鵬現在怎麽樣了?”這是嶽文虎最關心的問題。
“他……”嶽東成想到他,心中慚愧萬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嶽文龍訓斥着。
“他還在醫院,正在搶救。”嶽東成想到馬志鵬的傷,心裏就一陣的恐懼,他沒有想到,那個人如此的厲害。
“這……”嶽文龍恨不得現在就把嶽東成給殺了,馬家怪罪下來,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
“你們到底惹到誰了?”嶽文龍無奈的搖搖頭,他知道這個孫子,從小就混,現在終于惹到厲害的人了。
“我也不認識,隻是和雲氏企業的美女老闆有關系。”嶽東成委屈的說道,嶽家在墨海市已經很多年了,可以說,四大家族之中,隻有嶽家的勢力最大,他相信,沒有人敢動嶽家的人,可是,結果讓他有些失望。
“項天嘯?”嶽文龍第一時間想到了項天嘯,經過這些天的了解,他覺得當初幫之一笑堂是一個錯誤,當他了解到項天嘯隻好,更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得罪項天嘯。
項天嘯把嶽凱鑫給殺了,嶽永天已經成爲了廢人,墨海市的嶽家上下,項天嘯已經成爲了不能說的名字。
是他,如果真的是他,他的能力,絕對能讓我們嶽家從墨海市消失,我們嶽家,不像宋家,離開墨海市,還有京城,我們一旦厲害墨海市,将什麽也不是,這幾代積累的财富,将化爲烏有。
作爲嶽家的家主,他知道,他的一個決策,将會決定嶽家的命運,一邊是嶽家的子孫,一邊是家族的利益,他有些難以抉擇。
犧牲一個家住的成員,讓家族永存,這也許是最好的辦法,但是,犧牲的,是他的子孫。
“他是誰?”嶽東成問道。
嶽文龍并沒有聽到他的問話,心中正在思考,如何才能躲過這次災難,項天嘯殺人如麻,一旦得罪了他,絕對沒有好結果。
哎!
嶽文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擡頭看着嶽東成,心想,既然是你惹的禍,這一切後果,就有你來承擔好了。
“爺爺,他是誰啊,難道能和我們一個家族抗衡?”嶽東成疑惑的問道。
“事情都是你闖出來的,有你一個人承擔。”嶽文龍并沒有解釋,站起來,再次看了一眼嶽東成,憂傷的離開了。
“爺爺,爺爺,你不能不管我啊。”嶽東成在背後瘋狂的喊着,可是,依然不見嶽文龍回頭。
嶽文龍還沒有回到家,就給嶽文虎打了一個電話,把他的想法都給他說了一邊,而嶽文虎就說了一句話,“你是家主,你可以做決定。”
當嶽文龍挂上電話的那一刻,嶽東成就已經不是嶽家的人了。
半個小時之後,嶽家在他們的公司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其中明确說了兩個事情,第一,有關一笑堂和雲氏企業之間的利益争鬥,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們也不會幫助任何一方,他們是正規的商人,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說明了嶽家子弟的問題,隻要離開墨海市的嶽家子孫,将不再是嶽家子孫。
對于很多人來說,第二條都有些不明白,嶽家在墨海市确實能吃得開,但是一旦離開了墨海市,他們嶽家幾乎沒有任何的産業,他們提出這樣的一條,也算是可以接受。
不幫助發展自家的企業,當然不會被他們保護。
當這個事情公布之後,馬志鵬的父親馬骁已經來到了醫院,他的兒子還在醫院重症室裏做着手術。
他第一時間就給嶽文龍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立馬過去。
馬骁脾氣相當的暴躁,隻是在京城,馬家不是最大的家族,他的脾氣,多數都會在其他省市體現的淋漓盡緻。
嶽文龍早就想好了對策,馬志鵬來到墨海市,他不知情,而嶽東成和嶽家雖然有些關系,可自從上次嶽東成離開嶽家之後,他們之間就沒有聯系了,而更嚴重的一個事情是,嶽東成的父親嶽凱鑫死了,到現在還沒有查到殺他的兇手。
當然,嶽文龍也不會随叫随到,這個女婿還是有些嚣張。
馬骁看到自己兒子還在手術,經過了解之後,他才明白,原來又是爲了女人,可是,兒子沒有碰女人一下,他的雙腿就被人詭異的給切斷了,之後還燃燒起來了。
“馬兵,你見過這樣詭異的事情嗎?”馬骁氣憤的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