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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書文雖然意志消沉,可是他不傻,這些年,他意志消沉,基本不出門,放家裏堆滿了各種書籍。
此時,他正在看一本小說,看到李秋水帶着一個人連,眉頭皺了幾下,然後沒有發現異常,接着看書。
“還在看書啊。”李秋水說着,就朝着陸書文走了過去。
“啪!”
李秋水沒有注意,一本書被蹭到,當快要掉到地上的時候,項天嘯伸手抓住了那本書,“《碧血劍》。”項天嘯看着是金庸的小說,微微一笑。
随手一扔,那本書猶如磁鐵一般,整整齊齊的落在了一摞書的上面。
能這樣做到,真是太難了,一摞書上,能就算是放上去,都不一定能放的整齊,何況,扔過去的時候,必然有慣性,不可能不讓下面的書本發生顫抖。
而項天嘯的動作輕盈,下面的書本沒有一絲的抖動。
“你也是個武者?”
陸書文放下手中的書,看着項天嘯,他感覺,項天嘯這個人的功夫相當的厲害。
“他可不簡單。”李秋水解釋着,看了一眼項天嘯,心想,這次真的有希望,這陸書文如果不是看透了社會的黑暗面,也不會如此的消沉。
“我聽說了你的冤屈,我可以讓人徹底調查這個事情。”項天嘯知道,對于一個男人來說,自尊是必須的,一旦自尊受到傷害,可以說,對男人來說,這傷害是緻命的。
“哼。都過去了,何必在提。”陸書文似乎想開了一般。
無所謂,就是這個事情對他的打擊太打了,至今沒能從這打擊之中爬起來。
“幫助你,是需要條件的。”項天嘯知道,所有的武者都有自尊,甚至有些自大,如果項天嘯隻是幫助他,他或許不會接受,如果這是一個交易的話,他們之間互利,或許他還能答應。
“把電話給我。”項天嘯看着李秋水,李秋水快速的拿出電話,遞了過去。
項天嘯快速撥通了江宏男的電話,“我是項天嘯,陸書文的冤案,你好好查查,我想知道其中的貓膩。”項天嘯語氣很平淡。
“好,我會盡快的把這個事情查清楚。”江宏男接到項天嘯的電話,仔細的聽着,現在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項天嘯。
挂上電話,陸書文苦笑着,“我得罪的是嶽家的人,局長也和他們沆瀣一氣。”
“你說的是宋正海吧。”項天嘯知道,這宋正海之所以能當了那麽多年的局長,和嶽家的關系一定很親密。
他排斥江宏男,也就是說,江宏男一定不會和他們一起。
“哼。”陸書文沒有解釋。
“宋正海被我砍了一臂,灰溜溜的逃走了,如果他現在還敢回來,恐怕,連命都得搭在這裏。”
“什麽……”陸書文坐起來,眼睛直直的看着項天嘯,他不敢相信,他擡頭看着李秋水,這李秋水是他的朋友,外号百曉生,他得到的消息,一定是真是的。
“宋正海已經辭職,江宏男一手執政。”李秋水解釋着,至今,江宏男還沒有成爲局長,那是華夏還沒有真正的下文,但是大家都知道,局長是江宏男的。
“你真的能讓他給我平冤?”陸書文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要說他沒有**是假的,但是這些年,根本沒有機會平冤,或者說,沒有人能讓他平反冤屈。
“這個事情,我已經給江宏男說了,我相信,在一個星期之内,你的事情,就能解決。”項天嘯微微一笑,江宏男現在很想讨好項天嘯,并且,這個事情,一查就能查清楚,一舉兩得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表現的機會。
“好,隻要這個事情能解決,你說什麽事情,我都可以答應。”陸書文咬咬牙,這是他一聲最大的願望,他被冤入獄,這對他來說,是恥辱,對家人來說,也是恥辱。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公司需要保安,我之前已經和龐星達成了協議,等他腿上的傷好了之後,他就讓他的兄弟去我公司上班。”項天嘯之所以提到龐星,就是想給他一點信心。
現在的項天嘯,隻能通過這樣的手段,讓這些人幫助他。
他在這個地球上闖蕩的時間太短,能跟這他的兄弟很少。
“你能治療好他的腿傷?”陸書文疑惑的問道,“那可是古書博都無法至于的傷疤啊。”
“項天嘯是神醫,治療好龐星的腿傷,有十成的把握。”李秋水解釋着。
陸書文再次看着項天嘯,“好,我跟着你。”
雖然沒有看到項天嘯的功夫,但是他相信,項天嘯絕對不是簡單之輩,能讓龐星俯首稱臣的人,絕對不簡單,雖然龐星現在已經瘸了,可是自己仍然不是他的對手。
“我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厲害。”陸書文最後還是想知道這樣一個問題。
項天嘯看到桌子上有一張紙,他拿在手中,把紙輕輕的抛出,然後手指慢慢的靠近紙。
“刺!”
紙被手指穿透。
“佩服。”陸書文點點頭,在那麽短的距離之内,能把一張紙穿透,這需要很大的力量和技巧。
當然,他不知道項天嘯體内有内氣,内氣成型,被說是紙,就算是鐵器,他把手指放在上面,一樣可以穿透。
“事情就這麽定了,等你平反冤屈,就去雲氏集團上班吧!”李秋水有些高興,畢竟,他找的這兩個人,都同意了項天嘯的要求。
“雲氏企業,那個賣塑身丸的公司?”陸書文疑惑的問道。
“不錯,以後會有更多的産品,希望你以後好好工作。”項天嘯對于他的驚訝,沒有表示什麽,轉頭就和李秋水出去了。
“接下來這個人,需要用錢來解決。”李秋水知道那個人的能力,如果不是欠别人錢,他也不會被人控制起來。
“錢不是問題。”隻要能找到合适的人,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李秋水帶着項天嘯來到一個超市門口,超市相當的小,裏面一個老闆,光着上身,吸着煙,因爲長時間吸煙的緣故,牙齒變的很黃。
“你想要買什麽東西?”老闆看着進門的兩個人。
“黑色的黃金,白色煤炭。”李秋水說着暗号。
那人打量了一下項天嘯,接着走到一個架子那裏,推開架子,下面是一個通道。“進去吧,記得要遵守規矩。”
項天嘯的靈識已經到了兩百米了,這地下室,他早就看到了,下面相當的開闊,中間是一個擂台,周圍有很多人,而擂台上,兩個人正在生死搏鬥。
這是一個地下黑圈市場,這次要找的這個人,因爲欠了老闆的錢,被迫和他簽訂了三年的協議,替他賺三年的錢,可是三年已過,那老闆就用他的家人威脅他,讓他繼續爲老闆賺錢。
這個人就是呂雙龍,他爲了家人,沒有辦法,隻好繼續爲家人打工。
李秋水帶着項天嘯,坐在了後排,裏面非常的熱鬧,或者說,裏面相當的吵鬧,擂台上,兩個人正在死殺,一個人高大威猛,是個外國人,另外一個人,身體看上去有些弱小,是個華夏人。
“台上的華夏人,就是我們的目标,他現在被逼無奈在爲這裏的老闆工作。”李秋水很快就把呂雙龍的事情解釋清楚了。
項天嘯的靈識在周圍觀察着,對面,一個房間裏,有三個人,其中兩人并排而坐,手中拿着紅酒,身後跟着一個小弟,他們的對面,是一台電視,上面正在表演的,就是擂台上的生死之戰。
“打啊,打,繼續打。”
“起來啊,起來啊。我壓了你五萬塊那。”
“廢物,老子花錢來找樂子的,居然那麽不中用。”
周圍很多人都在罵着。
每異常戰鬥,都會有賭注,呂雙龍因爲一直是這裏的常勝将軍,所以很多人對他寄予厚望,但是這次,他的表現有些失常,被對方壓着打,現在幾乎到了死亡的邊緣了。
“隻有找到他的老闆,才能把呂雙龍給救出來。”項天嘯知道,解鈴還須系鈴人,隻有去找他的老闆,才是最直接的方法。
“至于和呂雙龍的溝通,就交給你了。”
項天嘯說完,起身,朝着後面而去,李秋水也沒有阻攔。
後面有很多守衛,不過項天嘯對付他們,猶如切菜一般,一拳倒下一個。
項天嘯輕輕的推開門,房間裏的兩個人都愣了,這是什麽地方,是他們的休息室,門外有人警戒,可以說,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想要進來,必定會驚動其他人,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太詭異了。
“不用看了,走廊的那些守衛都已經昏迷了,我這次來,隻是想讓你把呂雙龍給放了,以後不要在打攪他的生活,不要在騷擾他的家人,不然,别怪我不客氣。”項天嘯冷冷的說到。
老闆侯偉山看到項天嘯兇惡的眼神,心中産生了意思恐懼,他從來沒見過如此犀利的眼神。
不過作爲老闆,他不需要動手,身後的小弟已經沖到了項天嘯的面前,拔出手槍,砰的一聲,根本就沒有考慮,直接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