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一刀緻命,人高馬大的刀疤臉還沒來得及反應是怎麽一回事,人便癱倒在地丢了性命,血濺得天花闆上都在滴血,客廳地闆上到處都有血在流動。
王子驚懼了,恐懼襲擊全身,身體抖個不停。
“王子,你殺人了,完了,完了……”望着恐怖的場景,曾經在這間房子裏和她恩愛過無數回的刀疤臉倒在血泊中,姗姗哭喊着聲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幫夢。
“姗姗,快,趕快找值錢的東西,馬上走人。”王子殺了人,第一念頭就是跑路,他将刀疤臉的屍體拖到一邊,沖到衛生間洗去手上血漬,脫去身上沾着血污的襯衫,從卧室裏找了件刀疤臉的衣服套上,和驚慌失措的姗姗迅速翻找了些值錢的東西,迅速逃離久茂花園,雙雙亡命天涯。
大約一小時後,光頭在青江美食城訂好包廂,來到久茂花園等刀疤臉下樓,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光頭以爲刀疤臉在拘留所多日不見女色,與他包養的江大女生姗姗一見面的話自然要在屋裏貪歡不停的。
光頭用足夠的耐心等刀疤臉下樓,結果又等了大半小時,仍不見刀疤臉下來,光頭便感覺有些不對勁,迅速撥打刀疤臉手機,結果手機撥通了好幾次都沒有人接。
“大頭,彪哥都兩個小時了,打電話也不接,兄弟們在美食城都等急了,我們上去看看吧。”光頭拉開車門,讓竹竿坐車裏等,然後叫上大頭一起上樓。
大頭不太情願上樓,說道:“光頭,彪哥就好那口,那個姗姗準是把彪哥迷住了,掏空了。”
“再迷住,也沒道理這麽久不出來吧,兄弟們都餓着肚子在美食城等呢。”光頭和大頭興沖沖地上電梯到18樓。
在刀疤臉的房門前,光頭連着敲了十來次的防盜門大喊“彪哥,彪哥”都沒人應,然後再撥打刀疤臉的手機,房間裏有鈴聲一直在響。
“是不是彪哥被那姗姗掏空了,搞得虛脫起不了床了?”大頭調侃着。
“去去,這個時候還開什麽玩笑,肯定有情況。”光頭有種不祥的預感。
大頭大咧咧道:“能有什麽情況?彪哥不開門,咱兄弟也沒法子啊?”
“也是啊。”光頭歎了氣,就在房門前,屋子裏刀疤臉有手機不接,敲門也不開,這也說不過去啊。
“是不是彪哥自個去了美食城,不在屋裏,忘帶手機了?”大頭自言自語道。
“哦,這倒說得過去。”光頭想想大頭說得也有道理,最後使勁砸了砸防盜門,大喊幾聲彪哥,依然沒人應,便有些無奈地和大頭又下樓去了。
光頭和大頭坐上豐田霸道,由竹竿開車,三人去了青江美食城,可憐刀疤臉在死後的三個小時内無人過問,光頭上樓敲門卻沒進門也錯過了報案的最佳時刻,三個小時的時間,足夠王子和姗姗跑到自己想躲得住又能躲得了的地方。
……
刀疤臉死後的當晚,其久茂花園的房子還是由其手下兄弟們找來急開鎖開的門,頓時兇殺案暴露,青雲派出所的所長腰小青參與破案。
案子并不難破,經過刑警現場勘察和對受害人社會關系的調查,嫌疑犯鎖定爲刀疤臉包養的江大女生姗姗及其姗姗的男朋友王子,因爲就在刀疤臉被殺的同一時間,姗姗與王子相繼失蹤。
江南市公安局青雲分局成立了專案組,對王子和姗姗進行網上追逃,根據刀疤臉被殺案發當日所調取的沿途監控錄像分析,王子與姗姗出了久茂花園便打了個出租車出城,後又轉車去了周邊市縣,再轉火車去了外省,便一直斷了線索。
專案組花了大量人力與精力也沒抓到王子與姗姗,刀疤臉被殺案一直懸而未破。
令專案組意想不到的是,幾年後,華夏神農架的荒山野嶺裏又多了一對披頭散發樹葉裹身靠挖野菜生吃野雞爲生的雌雄野人。
……
刀疤臉被殺,案子定性後,屍體拖回刀疤臉江潭老家火化,刀疤臉名下的房産、車子和存款由其三位兄長處理,江浩風出于人道也給予了刀疤臉家人不少的安撫費。
刀疤臉生前想回老家伺服娘親的想法未能如願,反倒使其父母白發人送黑發哭得好幾回暈倒在刀疤臉的棺木前。
刀疤臉手下的光頭、大頭和竹竿并沒有遵從刀疤臉的遺願跟随劉俊,而是三人另起爐竈開了一家裝潢公司,單靠浩風地産照顧的裝潢業務也夠光頭三人混大半輩子的。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青江農林堤段開采沙場的卓義卓二哥與大哥卓勇的情人香香爲了省錢,沒有用手下黑皮湊來的錢開房,而是卓義和香香兩人開着普桑去了青江下遊的樹林子裏,在夜色無人的樹林子裏敞開車門,一對男女惶急地抱在了一起,果然車震的效果令卓義興奮激動,根本不用偉-哥便将香香騎在跨下重振男人雄風。
完事後,卓義頓感又有了男人的尊嚴,無比憧憬地說道:“香香,今夜開始收取力俊公司貨運車一百塊錢一輛過路費,力俊公司的貨運車輛有兩百多部,照此算下去一年能收好幾百萬呐。”
香香脫口而出:“何止好幾百萬,上千萬好不?”
“啊,上千萬?我靠,比開沙場賺錢多了。”卓義打得如意算盤,想象着有了一千萬的資金能幹哪些大事。
“二哥,走吧,兄弟們還在村裏等着呢。咱們第一天過路費提價,從三十元到一百元,恐怕力俊公司是不會配合的,咱們得作充分準備,少不了要大打一場滴。”香香提起了褲子,黑皮送來的裝有好幾萬塊錢的袋子早已塞進了她網購的lv女包裏了。
“好,是得準備充分點,要是力俊公司有哪個不開眼的家夥,就廢掉哪個。”卓義說着話時心裏便有了狠毒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