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和王子的想法不一樣,她内心深處的想法還是希望刀疤臉能早日出來,這樣,她才好向刀疤臉撒嬌要錢,要是刀疤臉真的關進監獄坐個幾年的話,要她重新再傍一個大款也不是說傍就能傍上的。
王子聽姗姗的解釋明顯心裏還是向着刀疤臉的,就有些不樂意了,沉下臉來,說道:“姗姗,你羅哩八嗦的幹什麽,我問你萬一刀疤臉進去了出不來了,你有什麽打算?”
姗姗見王子有些生氣的樣子,一下子就慌了,忙道:“王子,我也沒什麽打算,你說疤子出不來,該怎麽辦?”
王子冷冷一笑:“嘿嘿,還能怎麽辦?把這房子賣了,也能賣個百八十萬吧,咱們拿到錢就去海南做生意。”
姗姗搖了搖頭,爲難道:“這房子疤子上回說過要給我過戶的,可是沒想到他突然就進去了,現在房子沒過戶也沒辦法脫手啊。”
王子聽姗姗說房子還沒過戶,突然将咖啡杯往茶幾上一頓,斥道:“姗姗,你怎麽搞的,你不是說了頂多一個月就拿到房産過戶手續的嗎?怎麽還沒到手?”
姗姗委曲的泣聲道:“我都已經想了辦法了,疤子都答應了,沒想到疤子這麽快出事就進去了,我也沒辦法啊。”
王子猛地吸了口煙,哼了聲:“你真沒用,一個房産都搞不定。”
姗姗凝望着王子的眼,盡管一肚子委曲,卻還是對王子一往情深,柔柔地道:“王子,你别生氣好嗎?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拿到疤子的房産過戶手續的,你相信我好嗎?”
王子冷聲道:“是嘛,我怎麽相信你呢?”
姗姗幽幽道:“這不疤子進去了嗎?我想經常去看望下他,做些好吃的,也捎帶些好煙好酒進去,疤子就能記着我的好。我知道疤子雖然很暴躁,但他卻是個很重情義的人,他本來就有要把房産過戶給我的打算,我對他好,他肯定會感念我對他的好,不用我提,他也會主動提出來将房産過戶給我的。”
王子哦了聲,但還是不置可否,說道:“要是疤子真象你說的那樣也好。”
“王子,疤子一定會将房産過戶給我的,請相信我,再等等好嗎?”姗姗差點被王子逼哭,雙手勾着王子的脖子十二萬分的親昵。
“好好,親愛的,我誰都可以不信,但不能不信你呀。”王子嘴上甜蜜蜜,攬着姗姗的腰給了一個親吻,心裏頭卻是郁悶的不行,心想鬼才信你個小三,等老子拿到了房産賣了錢一腳将你踢得遠遠的。
“麽麽哒……”姗姗沉浸在愛河,鮮紅的嘴唇蓋住了王子的巧舌,王子的甜言蜜語早已将她融化,她的心裏隻有和王子在一起的美麗憧憬。
兩人正火熱的吻着,貼在客廳牆上的家庭影院大屏幕正播放着島國的蒼-井-空的性福生活片,王子按捺不住内心的狂熱,一把扯掉了姗姗的吊帶,将姗姗撲倒在寬厚松軟的沙發上。
“姗姗,我愛你,我愛你……”王子已将姗姗的衣物褪盡,嘴裏口是心非的愛字不停。
姗姗身子顫抖着,迎合着王子的熱情,嘴裏同樣滿滿幸福的愛字不停。
就在王子與姗姗兩人精光地如水蛇般纏在沙發上啪啪時,房門的鑰匙孔轉了兩轉,沒有轉開,原來是房門反鎖定死了,就算有鑰匙從外面怎麽也打不開的。
鑰匙打不開,繼而傳來了嘭嘭的敲門聲,王子正激情高漲之時,一陣急促敲門聲響起,震得王子渾身打了個冷戰,啞炮,頓時蔫掉了,一骨碌從沙發上滾下地,臉色吓得蒼白,驚得聲音都發抖:“姗姗,該不會是疤子回來了吧?”
“我,我也不知道啊……”姗姗也急得渾身發冷,趕緊撿起沙發上的吊帶和内褲胡亂套上,也将沙發上王子的衣服抛到王子身上。
“開門,開門,他媽的反鎖門幹嘛。”門外傳來了熟悉的粗魯的聲音,正是多日不見的刀疤臉回家來了。
“咋辦?這下死定了……”王子确定門外是刀疤臉回來了,一下子慌了神,沒了主意,雙腳都發抖,手抖得厲害連衣服都穿不上了。
“還能咋辦啊,快逃呗,要是疤子進來非宰了咱們啊。”姗姗驚慌之際也亂了分寸,刀疤臉進來肯定是不會放過她和王子的,照刀疤臉的脾性還真要将她倆捅死不可。
“怎麽逃啊?難道跳樓嗎?”王子慌不擇路了,外面的敲門聲一聲緊似一聲就象催魂似的令人頭皮發麻。
“用床單結繩吊下去啊。”姗姗想到了手機頭條新聞裏的偷情男女東窗事發時,女主就是拿床單衣服神馬的結成長繩子從窗外吊下去逃跑掉的。
“尼瑪,你想害死我啊,這是18樓,不是二樓。”王子急得跺腳,卻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啊,18樓,我以爲是二層樓呢?”這下姗姗也急了,18樓是沒法往下跳的,而這回可不象上回那樣将刀疤臉堵在衛生間裏來個吹嘯就能饒幸躲掉了,打開門的話,刀疤臉進來隻有死路一條。
“開門,開門,姗姗,你他媽的是不是在裏面養漢子了,再不開門,老子弄死你們去。”門外刀疤臉近乎瘋狂的聲音,驚得王子與姗姗心跳加速。
“姗姗,大不了都是一死,咱幹死疤子去。”王子突然目露兇光,頓起殺機,操起沙發上的一把水果刀來,刀疤臉一句弄死他激發了王子的逆反心理,每個人在危險面前都有自我保護的本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個時候,王子已失去了理智。
“王……王子,這樣會犯法的。”見王子操起水果刀要殺人的樣子,姗姗說話都打顫了。
“姗姗,沒退路了,你去開門。”王子拿着水果刀,緊跨幾步,竄到了防盜門的後面,催促姗姗趕快去開門。
姗姗猶豫了一下,想着刀疤臉進門後捉奸的尴尬場面,說不定真會被刀疤臉将她與王子一刀捅死的結局,她也僅僅是猶豫了不到五秒鍾,便神智迷糊地走向防盜門,打開反鎖,拉開防盜門,嘴上嗲嗲地喊道:“彪哥,彪哥……你來啦……”
“卧槽,怎麽這麽久開……門……”刀疤臉擡腿探頭進門,聞見屋裏一股煙味,頓覺不妙,話未說完,還沒來得及反應怎麽一回事,一把水果刀撲地一聲砸進了刀疤臉的喉管,血噴四濺,藍色的防盜門和潔白的牆壁殷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