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秀花臉一紅,低聲道:“阿俊,你得信我,假冒僞劣商品倒是沒有,有時貨品緊缺的時候,偶爾用幾件以次充好的商品也不妨大礙的。至于非正規水果刀什麽概念我也搞不太懂,象那西瓜刀能切西瓜也能砍人的那種刀不知道算不算管制刀具呢?”
劉俊點點頭,田秀花說的該是實話,也不無道理,确實公安要辦你,白的也能說成黑的,别說一個農村來的婦女搞不懂哪些是管制刀具,就劉俊也不是很清楚,于是又問田秀花道:“那該辦的證辦了不?”
田秀花又是一陣惶惶然,答道:“阿俊,我也不知道該辦哪些證,原來村裏開家小賣部,賣些鄰裏鄰居的日常用品也沒辦過什麽證。到城裏來開這家劉記商店,倒是想過辦證兒,就是不知道怎麽辦,一時忙得也忘了,還真沒辦過什麽證。”
劉俊心道,糟了,這事兒也不能全怪田秀花,當初他就應該想到在城裏開商店要辦各種證的,要不是出了警察傷人事件,人家工商和煙草八準以無證經營給查封了。
“沒證啊,這下難辦了。”劉俊說了句,望了下啞巴和黃毛,眉頭緊鎖。
“沒證就沒證呗,隻是賣些小商品,又不是毒品,還能犯法了不成?”黃毛大咧咧地說了句。
“是啊,小商店辦什麽證啊,别說沒證,就是有證,人家要想查辦你,可以找出一百條理由來。”紅毛也道。
“阿俊,那怎麽辦?補證來得及嗎?”田秀花怯怯地問道。
劉俊望着忐忑不安的田秀花說道:“都什麽時候了,還補什麽證啊,關了吧,免得被工商、煙草、公安查了還要罰款。”
“關了就關了,隻是,那以後住哪裏?”田秀花聽劉俊那麽一說,預感到紅衛街的商店是開不下去了,已經出了事,要是再開下去的話,保不準以後會出更大的事。
“先到四季發賓館住吧。”劉俊見田秀花很痛惜的樣子,寬慰道,“姨,你也不用擔心,現在力俊公司有二百多人,馬上要建食堂,你就和父親承包食堂吧,還可以兼帶開個小賣部,不愁沒事做,說不定,比這還紅火。”
“那行,我就怕閑着沒事做呢。”田秀花長舒一口氣,她也有離開紅衛街的打算,出了這事兒,正好一走了之,而且還有更好的去處,真是一舉兩得,忙問道:“阿俊,今晚就搬嗎?”
“當然,此事宜早不宜遲,你打個電話給房東龔大叔,讓他今晚就把水電、房租結了,這兒的貨物能處理的就處理,剩下的我讓紅毛派輛大卡來,馬上就可以全部拖走。”
劉俊辦事向來雷厲風行,出了父親挨打的這檔子事,往後父親與田秀花兩人在紅衛街他也不放心,搬去力俊公司一起住,讓父親和田秀花在自己身邊就能經常陪父親邊看新聞聯播邊唠嗑也是很幸福的事,父親帶大他辛勞大半輩子很不容易呐。
做事不能留後患,劉俊欲要報複打傷父親的青雲派出所胖警察,就得先将父親和田秀花接走,以後就能放開手腳向那些對他父親不恭的人下手了。
田秀花辦事也不拖沓,遵從劉俊的建議馬上到櫃台上用座機打電話給房東龔水根,沒有龔大哥的稱呼,口氣很強硬:“房東,我們今晚退租,你來把水電和剩下的房租結了吧。”
龔水根接到電話時,正在享受小保姆春妮的吹箫,聽到田秀花的聲音,跨下疲軟的家夥居然一翹老高,頂得春妮喉嚨疼,停止了吹箫。
“秀花妹子,開得好好的店,你怎麽不開了?”或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龔水根一時又起了性幻想,對于田秀花大胸脯與大屁股就是令他想入非非。
田秀花聽到龔水根還那麽無恥地叫她秀花妹子感到很惡心,但礙于劉俊在場也不敢開口亂罵,忍着脾氣說道:“房東,我要搬到我兒子公司去了,這店的房租和水電你還是要來結算下吧。”
“不用這麽急吧,現在都晚上睡覺了。”龔水根感到很納悶,田秀花急着要處理商店退租,恐怕是發生了什麽事。
“就今晚,你不來的話,我們就搬走了,你可别說我沒有和你打招呼哦。”田秀花的口氣依然很生硬。
“龔大哥,你問問那個**商店轉讓不?我想開家商店,聽說那家劉記商店開得不錯的。”小保姆在旁聽得真切,覺着機會來了,突然起身捂住龔水根的手機,用**磨着龔水根的臂膀,俯在龔水根的耳邊提出請求。
“你……也想開商店?”龔水根被春妮挑逗的欲.火焚燒,漲漲的下體急需洩火。
“要,一定要。”春妮很堅決的樣子。
“那你怎麽謝我?”龔水根用力捏了下春妮胸前的小葡萄,淫笑着。
“喂,房東,你來不來啊,說話啊。”龔水根手機傳聲筒裏傳來田秀花急切的尖叫聲。
“獎勵你個菊花,總行了吧。”春妮咬咬牙,痛苦地作出了承諾,主顧龔水根就好爆菊花,結果她的洞口太小,弄了幾次差點肛裂住院,龔水根一直爲沒能爆小保姆的菊花耿耿于懷呢。
“嘿嘿,行。”龔水根滿意地笑了,掰開春妮捂住手機的肉綿綿的小手,對着手機說道,“大妹子,我馬上過去,隻是,我想問下,你的店不開了,店裏的物品考慮過轉讓不?”
“轉讓?來了再說吧。”
“好的,我馬上去。”龔水根挂了手機,将手機一扔,忽地将春妮按趴在床上,挺着漲大的家夥就要爆菊花。
“大哥,别急啊,你辦了轉讓再來啊。”春妮扭着屁股,心生恐懼。
“呆會軟了就不行了,必須現在立刻馬上爆你的菊花。”龔水根獸性大起,舉槍直挺,春妮痛苦地閉上眼睛,啊地一聲,肛門撕裂,鮮.血滴落床單。
春妮痛得發抖,央求龔水根停止動作,極度亢奮的龔水根哪聽得進春妮的哀号,似打了雞血般猛烈抽送,小保姆被爆菊花,臉上淌着淚花,咬牙忍受着,床單血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