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嘉瑤吃過飯後回了房間。
然後拿着《神話》劇本發呆,門被敲響,陳嘉瑤低下頭看了看已經倒背如流的劇本,然後歎了一口氣将其放在桌上。
“媽。”
王花拿着一雙跑鞋過來:“你馬上就要去大陸了,據說還要去西安走一段山路,所以給你做了一雙厚鞋底跑鞋,你看适不适合?”
陳嘉瑤連忙接過來,麻利的将鞋穿上,然後跑跑跳跳笑道:“真舒服。”
王花松了一口氣:“我再幫你做幾雙。”
陳嘉瑤笑道:“一雙夠了,伏素給我有買,累着你就不好了。”
王花搖頭:“做雙鞋子而已,更何況,外面再好的跑鞋,也不如自家做的舒服。”
陳嘉瑤不忍打擊母親,笑道:“去大陸那麽遠,有時還要提着東西走,所以東西越少越好,鞋子帶兩雙就好,真要有缺的,劇組會解決的。“
王花想想覺得有道理,道:“那我再做一雙?”
陳嘉瑤無奈地點點頭。
“對了,今天晚上有沒有電話找我?”
王花搖搖頭:“沒有,怎麽了?”
陳嘉瑤笑了笑:“沒事,我怕伏素有事交代。”
王花也知道伏素這個人,自從她成爲陳嘉瑤的經紀人,陳嘉瑤的電話就少了很多,畢竟陳嘉瑤還是工作電話居多,伏素接了過去,打她電話的,應該隻有幾個朋友。
張國容不是要在家開宴?難道爲了怕女朋友誤會,不請她過去玩?
陳嘉瑤越想越失落,見色忘友的家夥!
“好了,你好好休息。”
陳嘉瑤點點頭。
王花走出房間,陳嘉瑤拿着衣裳往浴室走去。
嘩啦啦的水聲,王花叫不應人,挂了電話。
等到陳嘉瑤出了浴室,也沒去大廳。蓋着被子,一下子就睡着了。
王花敲了敲門不見應聲,想了想也不是什麽大事,于是放棄叫醒陳嘉瑤的打算。
陳嘉瑤睡得很沉,直到太陽高升,她才睜開眼睛。
換好衣裳洗漱後出了房間,想着不出門,也不打理頭發,就這麽散着頭出來大廳。
一眼就看見溫着的早餐,還有父母留下記得吃早餐的紙條。
陳嘉瑤将紙條撕下,開始享受着營養早餐。
吃到一半,門鈴聲響。
陳嘉瑤放下粥去開門。
透過圓孔,一眼看到急切的伏素,陳嘉瑤疑惑的打開門。
伏素急忙跑進來,然後“啪”的一聲替陳嘉瑤将門關了。
“不好了,你家的消息也不知被誰透露出去,如今各大記者媒體都知道了,現在都被擋在入口處,不過我想着擋不了多久。”
陳嘉瑤坐下,給她遞了一杯牛奶。
“大小姐,你怎麽就不急啊。”
陳嘉瑤又喝了一口粥:“人都來了,跑,來得及嗎?吃飽再說。”
“你到底知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伏素盯着陳嘉瑤道。
陳嘉瑤疑惑道:“不就是《神話》女主角的事情?”
伏素上下打量着陳嘉瑤:“你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才起來。”
陳嘉瑤點點頭:“沒錯。”
伏素不禁有些抓狂:“難怪我打了你兩通電話也沒人接,你可睡得真死。”
陳嘉瑤也覺得有些不對了,問道:“難道不是?”
伏素道:“若僅僅是你獲得《神話》女主角的事,那些記者也不會瘋狂追過來了。”
陳嘉瑤連忙打開電視,伏素坐過去:“現在都在傳你插入張國容和倪詩貝之間,成了第三者,那些媒體就像蒼蠅聞到肉似的。”
“笑話。”随後看着伏素:“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伏素連忙将查到的事情說與陳嘉瑤聽。
原來是昨晚上鬧出的一場風波。
張國容昨天在媒體上承認倪詩貝是他女朋友,記者就興沖沖的去問倪詩貝,倪詩貝說是她和張國容分手不久。
這本來引起衆多揣測,誰知倪詩貝逃走後去了酒大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時候,對朋友說張國容對不起她。
然後她的朋友将其拉到張國容住處準備給倪詩貝出氣。
倪詩貝醉醺醺的,根本不清醒,她的兩個朋友硬是說張國容劈腿,張國容無奈之下隻得打電話讓陳嘉瑤好好解釋他們的關系。
誰知道,等了一個晚上,陳嘉瑤都沒回電話,這讓倪詩貝兩個朋友認爲是陳嘉瑤心虛的表現,一氣之下,帶着倪詩貝離開了張國容家裏,偏偏,其中一人錄了音,希望事情真如張國容所說,然後第二日倪詩貝清醒時告訴她。
可是,事情不如人所願,兩個朋友帶着倪詩貝走了,可那段錄音被偷拍的狗仔拿到,于是一大早,陳嘉瑤上了報。
陳嘉瑤這一月來風光無限,頭條上了不少,可是這是頭一次醜聞。
娛樂新聞,醜聞往往更吸引人。記者一大早堵在無線電視台門口,沒發現人後就開始查陳嘉瑤的住處,陳嘉瑤的住處到底有不少人知道,于是他們很快就查了出來。
伏素一得了消息就給陳嘉瑤打電話,可是陳嘉瑤睡得死,陳愛軍和王花兩人去了餐館。
陳嘉瑤臉色一變,她沒得罪倪詩貝,她和張國容也隻是純粹的朋友,怎麽就鬧成這樣子。
“你怎麽就不打電話?”
陳嘉瑤連忙搖搖頭:“我根本不知道有電話,早早睡了。”
伏素連忙道:“可是你母親接了,答應得好好的要叫你回撥過去。”
陳嘉瑤不禁摸頭,她昨晚上迷迷糊糊聽到敲門聲。
“我睡死了……”
伏素哀歎一聲,随後坐直了身體,道:“不管怎麽樣,這事情必須否認,然後我提前随你去西安,讓這事情做冷處理,久而久之,你不和張國容在一起,别人也會認爲是绯聞了。”
“倪詩貝爲何……”
“阿瑤,你是無線力捧的花旦,倪詩貝是麗的的人,這次的事絕對不簡單。”
陳嘉瑤恍然大悟,張國容出走麗的,她是無線的賺錢機器,拿着小人物做手段很正常。
她連忙跑到電話旁,準備播打電話。
“你做什麽?”
“當然是想向張國容解釋。”
“你這裏被圍,張國容家裏當然也是,隻怕他早就不在家了。”
“那怎麽辦?”她可不想喝張國容以後因爲這一場烏龍連朋友都沒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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