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婕,你說的韓國武館在什麽地方啊。”走了許久劉勝發現的更多的還是中國傳統的武館,諸如形意拳、太極拳、八卦掌武館基本就是這裏的主流,甚至還能在角落裏看到ri本的空手道館,根本沒有艾莉婕所說的跆拳道館。
“就在前邊,咱們要穿過整個唐人街才能看到。”艾莉婕指着隐約可見的唐人街盡頭說道,她曾經跟着朋友到這裏來過幾次。
看着這段相當長的距離劉勝真有點兒後悔聽艾莉婕的話,選擇步行前進,我是前來挑場子的可不是來唐人街一ri遊的。
“等等。”劉勝忽然被一陣嘈雜聲吸引住了,趕緊叫住了艾莉婕。
“那裏是幹什麽的。”劉勝指着左側延伸出來的街道說道。
那裏正有一個門面,被人圍得裏三層外三層。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事。不過看雙眼閃爍着興奮的光芒。指指點點的人群,絕對是一處大熱鬧。
得,看來喜歡熱鬧不隻是中國人的專利啊,這不法國人的骨子裏不僅僅有浪漫,這看熱鬧的勁頭一點兒也不比中國人差上分毫,反正劉勝就是被艾莉婕拉着被迫去的,後面的幾名保镖更是如臨大敵,緊緊地跟在身後。單手都摸向了鼓鼓囊囊的腰間。
“挑場子有什麽可看的。”劉勝不情願地跟着艾莉婕,心中暗暗腹诽,等等挑場子,劉勝心裏一驚,要知道居住在唐人街的華人們可是空前的團結,不會做出這種窩裏反的事情,那就一定是外來的因素。
劉勝不禁想到了一個可能,附近有韓國跆拳道館也有ri本的空手道館在這裏開館授徒,是不是他們受不了華人的排擠,聯合起來搞事情。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就不得不過去幫着同胞們拔拔橫血濃于水。無論走到何處大家都是炎黃子孫。
“估計這次元亨武館有點兒懸啊。”剛到附近劉勝就聽到周圍的人開始議論起來。
“是啊,這次韓國棒子不知道發了什麽瘋居然跟小ri本聯合起來一起到元亨武館來踢場子。如果他們用車輪戰的話,吳館主可是有點兒兇多吉少啊。”其中一個顯然知道點兒内幕消息,在那裏有些失落的搖搖頭,畢竟被挑戰的是華人武館,敗了他們多少臉面無光。
“其他的武館沒來助拳嗎?”有人不甘心地問道。
“來了,怎麽沒來,不過那些該死的韓國棒子跟小ri本沆瀣一氣,一口咬定這是元亨武館跟韓國跆拳道與ri本空手道之間的事情,讓那些館主插不上手。”那人搖了搖頭,早就對元亨武館不抱希望了。
“唉,是啊,不管承認不承認那些韓國棒子跟小ri本的館主跟吳館主實力都差不多,雙拳難敵四手啊。”又一個分析道。
劉勝一聽樂了,看來哪裏的韓國棒子跟小ri本都是這樣的不要臉啊,反正今天來了都是踢韓國棒子的武館,順帶捎着小ri本的也不錯。
“大家讓讓,老子來踢館的。”劉勝看着圍得滿滿的人群,暗皺了下眉頭,不由得高聲喝道。
踢館,人群更熱鬧了,現在裏邊早就是劍拔弩張的時候了,居然外邊還有不嫌事大的,不過看着他是中國人吧,看熱鬧的華人想到這裏更是對着劉勝怒目而視,身爲自己人居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落井下石,你是哪兒頭的啊,簡直就是漢jiān行徑。不過圍着的人還是主動地讓開了位置,不然的讓人家以爲元亨武館怕了,那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劉勝滿意地朝着周圍怒目而視的人群點點頭,徑直走進了元亨武館,艾莉婕也緊跟其後,不過帶客廳裏并沒有人,也沒有招待,估計都去了後邊的天井當院吧,畢竟這裏不是比試的好地方。
穿過角門,劉勝才發現裏邊好不熱鬧,一邊中國武師的短衣襟小打扮,一邊是韓ri統一的武士服,正練習眼力攻擊,劍拔弩張,随時可能爆發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老少爺們都在啊,老子前來踢館,把管事兒的叫出來。”劉勝邁着八字步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些走去,嚣張地叫道。
嗯?在場的所有人都轉不過來彎兒了,這是什麽意思,要知道整個唐人街的華人武館爲了助陣全都到這裏來了,而韓ri方面的武館爲了一舉拿下元亨武館更是将自己的jing銳都派到這裏來了,這個小夥子是哪裏來的,不過聽他說話的意思應該是中國人吧。
“要西,金桑看來支那人就是愛内鬥的民族啊。”一個ri本小胡子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對着旁邊的韓國人說道。
“哼,他要踢館必須先過了我這一關,我們大韓民國是最厲害的,絕不會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旁邊的韓國棒子一點兒也不領情,反倒是對劉勝怒目而視。
韓國棒子的傲慢無知早就深入了他們的骨子裏,不允許他們的勝利出現任何的瑕疵,更何況韓ri隊伍裏的人才濟濟,元亨武館根本就是砧闆上的肉了。
“金桑,你要你大局爲重,這元亨武館我們可是勢在必得,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那個ri本小胡子不高興了,爲了勝利哪還在乎用什麽辦法,反正他們的民族自古以來就是這麽不要臉。
“山木君,不管怎麽樣,我是不允許他第一個挑戰元亨武館的。”韓國棒子心裏很不高興,如果不是元亨武館這裏有着巨大的利益,他才不會跟ri本鬼子合作,要知道他們也和ri本鬼子有世仇。
“金桑,我看你還是稍安勿躁,你看那些支那人的館主都按耐不住了。”ri本小胡子指了指那些前來助拳的武館有些安奈不住了。
“吳師傅,你這是幹什麽,讓我上去教訓教訓他。”真武武館的館主今年還不到四十歲,正是習武之人最爲巅峰的時候,不過他火爆的脾氣給他帶來了許多的困擾,比如體罰學生,可能在中國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可在法國這種西方國家,那可是捅破了天的大事,曾經被多次罰在社區做義工。
“呵呵,嶽師傅你稍安勿躁,你看那個年輕人可能不是針對咱們的。”吳館主用手壓着他,笑眯眯地說道,眼睛裏不時地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芒。
“嗯?”嶽師傅也稍稍冷靜下來,看着邁着八字步慢慢走過來的劉勝,似乎一直在盯着韓ri雙方看着,根本沒有看他們一眼。
“這位小兄弟,我是元亨武館的吳勝利,不知道有什麽指教。”吳館主笑眯眯地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對着劉勝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說道。
嗯,劉勝看着眼前這位紅光滿面,有些慈眉善目的老者,不住地點着頭,果然有着大師的風範,臨危不亂,不覺間有着八面威風。
“您是這裏的館主,不是他們嗎?”劉勝的目的可不是坑害自己的同胞的,而且對這位吳館主也産生了好感,更不可能惡語相向之類,裝傻充愣地說道。
“呵呵,他們是前來鄙館踢館的。”吳館主雖然不知道劉勝打得什麽主意,但作爲一個閱曆豐富的老人,見招拆招的本事可是爐火純青。
“踢館?”劉勝有些疑惑地問道,似乎有些不相信。
吳館主笑眯眯地點了點頭,對于劉勝的想法有了幾分明悟。
“那吳館主咱們中國人士不是講究先來後到?”劉勝帶着幾分jiān詐地笑意問道。
“那是自然,咱們中國自古就是禮儀之邦,先來後到本來就是最基本的禮貌。”吳館主馬上跟劉勝唱起了雙簧。
“那吳館主就将這些人讓給我吧,我本來剛下了飛機就準備挑戰法國的韓ri武館,沒想到我到了他們的武館連個鬼影都沒有,沒想還是吳館主的面子大,居然把他們都請了過來,不過吳館主今天他們得歸我,主要是先踢館的。”劉勝有些郁悶地看着那些韓ri館主,仿佛他們就是罪大惡極的人。
“那個好吧。”吳館主猶豫了一下,但看劉勝自信的樣子,不自己覺得同意了他的請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