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不止一次想打開這個盒子,不巧的是這個盒子居然是機關盒,劉勝雖然有所涉獵,但機關太複雜了,他也隻能徒呼奈何了,至于請教照妖鏡器靈,但這家夥居然關鍵時刻掉鏈子,搖頭不語。
“器靈,既然這樣你許諾我的透視靈瞳應該給我了吧。”劉勝決定另辟蹊徑,準備用透視靈瞳去研究這個機關盒。
劉勝一開口,照妖鏡器靈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野貓,張牙舞爪地反駁道“:透視靈瞳?你還好意思說上次在地下黑市我要你找的山字紋銅鏡雞飛蛋打了吧,而且裴将軍的一身武藝的傳承還是我貸款給你的吧,現在你湊齊的十件珍玩就當是貸款和利息了,至于透視靈瞳等你再湊齊十件再說吧,或者你找到那個叫什麽趙鈎子的,把那面山字紋銅鏡弄回來。”
“你...”劉勝那個恨啊,怎麽碰到了這麽個無賴,氣得他直吹倒了半邊須彌山,十件珍玩,你怎麽不去搶,你以爲那是大白菜啊。至于趙鈎子,劉勝更不報什麽希望,即使找到了估計人家已經舉行了十次八次地下黑市了,那面山字紋銅鏡早就不知道被哪個混蛋收到手裏了。
“嘿嘿,小子。其實我不把透視靈瞳交給你,其實爲了你好。”照妖鏡器靈義正言辭地說道,表情有些嚴肅。
“額,爲了我好?”劉勝隐隐有一絲觸動,心裏多了幾分明悟。
“你要知道當年封神之戰後。道祖鴻鈞将天地分爲三界,即人間界、地仙界、天界。然而隻有地仙界跟仙界适合修煉,人間界靈脈早已支離破碎,早已沒了修士,當時道祖鴻鈞就定下鐵律,不能有超出人間界的東西存在。而我要交給你的透視靈瞳就是其中之一。”照妖鏡器靈組織了下語言說起了三界的隐秘。
“那你還準備教我,是不是準備坑我?”劉勝沒好氣地說道,他可算是聽出來了所謂的透視靈瞳根本就是一個臨時工,等照妖鏡器靈返回天界就會徹底消失。
“你還不值得我坑,之所以教你,隻是讓你不過分的依賴我而已。”照妖鏡器靈白了一眼劉勝。不屑地說道。
額,劉勝突然愣了,自從照妖鏡器靈寄宿在自己的識海之後,一切的一切都變了,本來自己想複習一年,報考一個工科的專業,卻莫名其妙的考上了京大的曆史系。也多了兩大靠山,淘寶撿漏在自己的手裏也變得簡單起來,至于樂趣體味的卻少之又少,基本上自己不清楚的直接詢問照妖鏡器靈就可以了。
看着劉勝失神的樣子,照妖鏡器靈有些欣慰地笑了笑“:怎麽想明白了。”
“嗯。”劉勝點點頭,以前爲了生活而撿漏,跟着兩位老師學習不過是想找到十分合理的掩飾照妖鏡器靈的存在,如今生活變了,許多人也因爲自己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軌迹。既然已經沒了生活上的窘迫,那麽現在就開始爲了興趣而奮鬥吧。
“既然你想明白了。我也不說什麽了,隻要你再收集十件文玩,而且必須是撿漏獲得的,我就将透視靈瞳傳授給你。”照妖鏡器靈欣慰地點點頭,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有些事隻有真正的想通了才行。
腹有詩書氣自華,劉勝雖然沒有将自己學到的東西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但精氣神卻得到了升華,從前的劉勝雖然驕傲有才情,但多多少少的有一點兒心虛,但現在他多了幾分對未來憧憬的自信,身上的那份儒雅的氣質更濃烈了幾分。
......
劉勝從列車上下來,早有人在車站口等着,一個碩大的牌子格外引人注意,原來楊老早安排了自己的貼身警衛跟司機到車站接劉勝。
“張哥,李哥,你們怎麽來了,老爺子那裏不用你們照看嗎?”劉勝奮力擠開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他們面前熱情的問道。
“額,首長在家呢,今天他不出門,在家專門等着你呢,而且孔首長也在。”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從對方眼裏看出了驚訝。
劉勝跟以前不同了,現在更加的平易近人,而且精氣神也得到了升華,以前打招呼雖然也熱情,但多多少少的帶着一絲拒人千裏的冷漠。要知道兩個人跟着楊老之前在特種部隊呆過,殺過人,見過血,對一個人的氣機變化最爲敏感。
劉勝聞言就急了自己何德何能,讓兩位老師同時等待呢,“張哥,咱們趕緊回去吧,别讓兩位老爺子等着急了。”
兩個人點點頭,兩位首長正擔心着呢,雖然聽說劉勝根本沒受什麽傷,但耳朵聽到的多多少少的有些不真實,作爲關門弟子,楊老和孔教授将自己對弟子的溺愛都轉嫁到了劉勝身上,必須盡快的回去,讓兩位老首長看一眼好放心啊。
“對了,劉勝你是不是将唐飛逼死了?”張哥忽然問道。
雖然對劉勝突然間展現的超絕武技很想見識一下,但礙于各種各樣的條條框框,他也不好過分的去追問,隻能旁敲側擊。
“嗯。”劉勝點點頭,這對于一些知"qingren"早就不是什麽秘密了。
“那你可得小心點兒了,據我所知唐飛有一個弟弟叫唐虎,曾經在東北的一個偵察連裏呆過,退伍回家之後,一次打抱不平,把當地縣武裝部的沖鋒槍搶走了,最後在金三角定了居,成了最大的毒枭之一,兩個人的關系非常好,用不了多久就會找你報複。”張哥提醒道,他知道唐虎可是一個睚眦必報的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可管不了那麽多,張哥如果你在列車上會怎麽辦啊?”劉勝微不可查地歎了口氣,把問題直接踢給了張哥。
“額,當然是管他以後洪水滔天,直接揍他娘的。”張哥把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額頭上青筋直跳,呼呼地說道。
“這不就結了嗎張哥,我這人呢雖然說不上嫉惡如仇,但最讨厭的就是有人威脅我,再說了當時情況,不拼就得死,左右是個死,還不如拼一下呢。”劉勝攤了攤手,比較無奈地說道,誰讓那些雇傭兵運氣不好呢。
“老張,劉勝說得對,那個唐飛死了,也怪不到劉勝的頭上,誰讓他運氣不好呢,再說了那個唐虎也就是仗着在金三角嚣張罷了,到了中國他也得乖乖地夾着尾巴做人,咱們不用鳥他。”正在開車的趙哥接過話頭說道。
“算了,可能是我多慮了,以小勝的身手隻要小心一些就不會有什麽事的。”張哥歎了口氣,有些惆怅地說道。
曾經他也算是出生入死過,雖說戰争的年代人命如豬狗,就算是普通人也視生命如草芥,可是作爲特種戰士,經常行走于戰争的邊緣,人命又值得了幾個錢。
他的許許多多的戰友就是因爲剛剛出道,小馬乍行嫌路窄,大鵬展翅恨天低,一個個都倒在了敵人的暗殺下,隻有他謹小慎微,才從血與火的戰争邊緣上頑強地活了下來,後來成了首長的貼身護衛,生活才安定了下來。
“老張,算了,别想了現在跟我們那個時候不同了。”專注開車的趙哥可是知道自己這位老友想的是什麽,他也是從那個時候走過來,不善表達的他也隻能幹巴巴地說上一句,近似于勸慰的話。
“嗯。”張哥給自己點了根煙,整個人都陷入了惆怅,車裏的氣氛頓時沉默下來。
劉勝張了張嘴,心裏的話最終還是沒說出來,隻盼望着車子能快點兒到達楊老的住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