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居然閑暇之下遊覽朝天宮,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眼前這個jing察居然比土匪還要土匪,光天化ri之下居然行強盜行徑,宋老手中掌握着成百上千億的資金,每次出行都是前呼後擁,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什麽周書記,趙書記,你盡管去找啊,老家夥這裏邊也有你參與吧,想不到你一把年紀居然還夥同别人設局構陷,也不給自己積點兒yin德,你乖乖地跟我們走一趟吧。”趙所長不屑地看着宋老,大手一揮,馬上有jing察将宋老架起來,因爲年紀大倒是沒戴手铐。
老張和劉勝在手槍的威脅下,隻能乖乖地束手就擒,被幾個一哄而上戴上了手铐。
“統統帶走。”
看着大局已定,趙所長意氣風發地大手一揮,臨走時還不忘将用桌布包裹的火jing劍帶走。
“宋老,連累您了。”劉勝苦笑道,沒想到逛一下朝天宮居然出了這種波折。
“沒事,老頭子我這一輩子什麽地方都去過,就是jing察局沒去過,這次正好進去彌補一下遺憾。”宋老絲毫沒有慌亂,調侃地說道。
“唉,宋老是吧,您别這麽樂觀,這趙所長心狠手辣,而且貪得無厭,據傳說在他手裏可是有好幾條人命了,不過上邊有人,最後都不了了之了。”老張在旁邊唉聲歎氣地說道,一臉的絕望之sè。
“不會吧,他還不至于吧。”宋老有些擔心地問道。
“嘿嘿,官場的事情誰說的準啊,沒準張老闆說得還真有可能。”劉勝冷笑着說道,“你們手裏誰有電話,我的手機被他們搜去了。”
宋老搖搖頭,他的電話一直由秘書保管,根本沒有在身上放電話的習慣。
“你别看我,我的電話也讓姓趙的那個王八蛋搜去了。”張老闆絕望地說道,如果有電話他早就找人疏通了,憑着他的人脈從朝天宮派出所出去還不輕而易舉。
“看來隻有自救了。”
劉勝眼中一片yin冷,看着前邊開車的jing察,低聲說道,本來他并不想過多的暴露自己的實力,看來今天不行了。
“小劉别幹傻事,你沒看到邁克溜了嗎。”宋老低聲地勸阻道。
劉勝這才想起來一直跟着宋老形影不離的邁克根本沒在眼前,心中湧起的殺意往下壓了壓。
·······
“周書記,您的電話。”
南凇市周書記的大秘看着手機上顯示的号碼,略微猶豫了一下,急匆匆地沖進會議室将電話交給了正在開會的周書記。
“嗯?”
周書記知道自己的秘書如果不是重要的電話絕對不會打擾自己,不過看到電話眼睛還是縮了縮,沒想到宋老居然這時候給他打電話。
“劉市長,你先主持一下會議。”周書記虛按一下,示意劉市長繼續主持會議,自己則走出了會議室。
“宋先生,您···”
周書記笑呵呵地接通了電話,宋老可是南凇市的大财神爺,他這個一把手也得低聲下氣的,因爲宋老不僅資金雄厚,而且能上達天聽的。
“周書記是吧,如果宋老在南凇市出了事,你們再也不會得到宋氏财團的一分錢投資,而且這件事我還會向一号首長反應的。”
邁克一接通電話直接打斷了周書記禮貌xing的問候,疾聲厲sè地質問道。
“等等,邁克助理,宋先生怎麽了。”
周書記聽了邁克的質問,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宋先生出事了,宋先生可是美籍華人,在美國尤其是華人裏面有着無與倫比的地位,弄不好會搞出國際糾紛的,尤其是一号首長的雷霆之怒。
“哼,在朝天宮附近宋老被一幫jing察帶走了,爲首的是什麽趙所長。”邁克冷冷地說道。“如果宋老有一點兒損傷,你自己就掂量着吧。”
“是,是,我馬上調查,争取把宋先生盡快救出來,邁克助理您放心。”周書記擦了擦腦袋上的冷汗低聲下氣地說道。
“咣當。”
周書記頓時怒了,爲官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不相幹的人訓斥,還不得不低聲下氣的說好話,直接将會議室的門踹開了。
“狗ri的沈天放你給我滾出來。”周書記對着會議室咆哮道。
“周、周書記,怎麽了。”
沈天放是一個胖子,當年也是著名的拼命三郎,可惜身居高位多年,身子發福了,膽子也小了,面對暴怒的周書記,戰戰兢兢地說道。
“怎麽了,你去問問你那幫好手下,就在剛才把宋先生抓了起來,我告訴你沈天放,如果我完了,我第一個先整死你。”周書記黑着臉,yin沉地罵道。
“宋、宋先生,哪個宋先生啊。”沈天放有些茫然,在他印象中根本不知道有地位的宋先生。
“狗ri的,你是豬啊,宋氏财團的掌舵人。”周書記幾乎出離了憤怒,居然市委裏居然海女存在着豬一樣的隊友。
“啊,周書記您别着急,我馬上去查,馬上去查。”沈天放頓時冒了一身冷汗,即使他再蠢,也知道事情大條了,慌亂地說道。
“查,查個毛啊,朝天宮附近有沒有一個姓李的所長?”
周書記稍稍壓了下心中的怒火,冷冷地看着驚慌失措的沈天放,如果渡過了這個難關,有些人的位子該挪挪了。
“啊,有有,可他是許省長公子的小舅子啊。”沈天放面露難sè,當年這個李所長還是他親自提拔起來的。
“狗ri的沈胖子,你給我抓起來,誰的後台也不行。”
周書記急的眼都紅了,現在誰擋着自己的前程,誰就是自己殺父仇人,沈天放說的許省長是掌管一省政法的省長,有着極大的權力,又是身爲常委,要比他強勢的多,不過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是。”沈天放抖了抖身上的肥肉,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與此同時,南凇市的軍屬大院裏也發生着這樣的一幕。
“大小姐,劉少爺被朝天宮派出所的人抓了。”
一個保姆打扮的中年婦女對着一個英姿飒爽的少女說道。
“劉少爺,什麽劉少爺?”蘇慧輕蹙着秀眉問道。
“就是大少爺的那個兄弟,叫劉什麽的。”中年婦女隻是見過劉勝一面根本記不清他的名字。
“劉勝。”蘇慧提醒道。
“對對,就是叫劉勝的,我剛才到朝天宮看我兒子,正好看到劉少爺被派出所的人抓了。”中年婦女解釋道。
原來這個婦女是蘇家的保姆,負責飲食起居,已經在蘇樂他們家工作二十多年了,家裏的人都很尊重她,稱呼她爲常阿姨,正好有一個兒子在朝天宮的拍賣公司裏工作,今天正好趁着空閑,她去探望探望。
“常阿姨,您說的是真的?”蘇慧心頭就是一驚,焦急地問道。
“我看得真真的,聽我兒子說,那個派出所的所長經常幹殺人越貨的事情,真不知道劉少爺有沒有危險。”常阿姨擔憂地說道。
“邢老三,集合你們營的人,我限你十五分鍾把朝天宮派出所圍了,把一個叫劉勝的人救出來。“蘇慧聞言趕緊抓起手機,撥了号打了過去。
”大姐頭,蘇伯伯那裏?”手機那頭一個穿着軍服的秃子面露難sè地說道。
軍隊和地方上一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但沖突起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涉及到的事情太複雜了,可不是他一個小營長可以擔待的。
“我爹那裏沒事,一但那個劉勝出了什麽事,你就别回來了。”蘇慧嬌喝道。
“是。”
邢老三感覺到剛才刮過的風格外的刺骨,原來南方也有嚴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