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搬山爺爺這裏許你來,就不許我來啦。”歐陽冰俏臉一寒,明眸中暗含着幾分幽怨,仿佛劉勝就是個負心人一樣。
原來在劉勝和歐陽冰一起拜訪陳老之後,歐陽冰又獨自返回了陳老的宅院,她認出了陳老就是她兒時經常逗弄她的搬山爺爺。
“可以,可以,我錯了還不行嗎,大小姐”劉勝忙不疊地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歐陽冰揚起高傲的脖子,對着劉勝嬌嗔道。
“丫頭,小劉剛到你就給人家擺臉sè啊。”陳老在一旁促狹道,用暧昧的眼光看着歐陽冰,一副老懷大慰的樣子。
“搬山爺爺就知道欺負小冰,小冰不來了,小冰去找nǎinǎi去。”歐陽冰很快就敗下陣來嬌憨的跺跺腳,沖着陳老嬌嗔道,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頭也不回地朝着偏房跑去。
劉勝一下子就看直了,自從認識歐陽冰以來,除了和婉兒私下裏說些體己話的時候之外,平常的時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典型的雷厲風行的女漢子,哪會流露出嬌媚的顔sè。
“小劉啊,冰兒這丫頭是個好孩子,就是平常的時候有點兒嬌蠻,你要多擔待點兒,誰咱們是爺們呢。”
陳老見歐陽冰跑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對着劉勝語重心長地說道,完全是一副長輩當着女兒家心上人面前數落晚輩的表情。
“那個陳老,您誤會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和歐陽隻是好朋友而已。”劉勝有些忐忑地說道。
他知道陳老能這麽客氣完完全全是因爲歐陽冰,不過劉勝還是不想讓陳老誤會下去,即使在他的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象。
“呵呵,原來是我這老頭子自作多情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這老頭子可管不了。”
陳老顯然不相信他的解釋,這陣子歐陽冰張口閉口的提到他,陳老的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傻子都知道兩人的關系不簡單。
“那個陳老,聽孔伯伯說您這裏有了最新的進展,是不是這個樣子啊。”劉勝臉上流露出一絲尴尬,趕緊岔開了話題。
“嗯,是掌握了一些線索,不過其中的複雜程度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們的估計,其實是兩撥盜墓賊所爲,并不是先前預測的一波,項羽寶藏那裏我倒是不擔心,因爲我在一些古籍上發現的蛛絲馬迹表明,項羽寶藏完全是仿造秦始皇陵寝所造,我唯一擔心的是反倒是孫權墓。”陳老皺着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
“難道項羽寶藏裏邊也有水銀做的江河湖海?”劉勝聞言心中一動,某個瘋狂的想法在心裏浮現。
“沒錯,雖然曆史中沒有明确的記載,但爲何項羽短短數載就功敗垂成,他又不是傻子,僅僅一個範增左右不了局面,而是項羽給他的父親修了一座規模算不上宏大,但極其複雜的陵寝,比之秦始皇陵墓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主要的目的就是儲藏從秦國掠奪來的珍寶,緻使的手底下最後無錢糧可用,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陳老慢慢地說出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可是這樣也阻止不了那些瘋狂的盜墓者。”
劉勝半晌才消化完畢,深吸了口氣,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如果我說那裏是一個軍事禁區呢,是南凇軍區的一個訓練基地,足足常駐一個團的兵力,對外隻有一個連的兵力,你說他們能成功嗎?況且他們拿着的根本就是從我這裏流傳出去的假圖。”陳老yinyin地說道。
這樣的布置完全是他當年留下的後手,邀請太祖爺将那裏設定爲訓練基地就是爲了更好的保護項羽寶藏,畢竟到現在依舊沒有能力,解決機關和水銀的問題。
“額,那就當我沒說。”劉勝愣了愣,不由得爲那些盜墓賊祈禱起來,希望他們能到靈隐寺求上一卦,看能不能躲過這一劫。
“那孫權墓的盜墓者又是怎麽回事?”劉勝有些疑惑了。
“這可說來話長了,原本打項羽寶藏的盜墓集團不是在全國各地放餌嗎,被你和冰兒那丫頭誤打誤撞碰上了,後來又覺察到打項羽寶藏的團夥同時在打孫權墓的主意,其實那和他們根本沒有關系,是另一夥兒,不過他們和我有些關系,我不好出面,隻能你們自己去辦理了。”陳老在圈椅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緩緩地說道。
“和您有些關聯?不會是您派出去的。”劉勝半開玩笑地說道。
“我派出去的,要是我派出去的你還能在這兒坐着嗎,早就陪閻老五喝茶了。”陳老聞言吹胡子瞪眼的佯怒道。
“嘿嘿,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嗎,不知道他們是些什麽人啊,手段如何,您老也得讓我心裏有點兒譜啊,不然到時候傻乎乎的一頭撞進去,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劉勝嘿嘿一笑,看也不看陳老的怒容,讨好地說道。
“他們啊,是從鄂省流竄來的,都是一等一的狠角sè,是我一個曾經的把兄弟的子侄們,在鄂省乃至全國的圈子裏都有那麽一号,不過話說話來了,你小子可真夠狠的,蜈蚣那小子可是特種兵出身,愣是讓你砍成了重傷,現在高燒不退,真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陳老略微猶豫一下,還是将他們的來曆說了出來,說道蜈蚣的時候還有些惋惜,如今盜墓的好苗子已經不多了。
“要不是他先襲擊我,我才懶得理會他們呢,三菱軍刺啊,鋒利得很,現在想想身上還冷飕飕的了,不過您老現在還讓我和他們來個對對碰,不怕我交代了啊。”劉勝半開玩笑的說道,心裏多幾分謹慎。
“誰說你一個人?不是還有小冰那丫頭嗎?南凇方面還給你們安排了一個連的武jing特jing,就是以防他們有火器。”陳老笑罵道,不過心裏卻有幾分黯然,沒想到這次居然和自己的兄弟對上了,雖然現在已經不是了。
“這還差不多。”
劉勝點點頭,雖然歐陽冰經常犯這樣那樣的錯誤,但不得不說她是一個極其有能力的人,不然的話即使有家庭的原因,也當不上京城的刑jing大隊長。
“不過陳老聽您的意思,他們這夥盜墓者來頭很大?”劉勝忽生疑窦,對着陳老說道。
“是啊,他們在鄂省的勢力未必比我小,郝氏兄弟的名号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陳老似乎想到了他年輕時候的峥嵘歲月,不禁悠然神往。
“那他們還頂風作案?”劉勝問道。
“還不是那個托馬斯。”陳老冷冷一笑。
“托馬斯,托馬斯是什麽人?”劉勝沒想到還牽扯到外國人。
“一個國際雇傭兵頭子,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陳老微微歎息道。
“不過是一個雇傭兵罷了,難道他能影響到國内?”劉勝問道。
“固然是影響不到,但其中有着ri本人的影子,似乎他們在尋找一件什麽東西,似乎跟百裏劍有些關聯,可惜的是誰也不知道百裏劍早就被柴榮收藏起來了,至于具體位置沒人知道。”陳老緩緩地說道。
“柴榮?”劉勝沒想到事情又牽扯到了柴榮那裏,事情開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陳老點點頭,其實孫權墓就柴榮夥同陳老的祖先盜挖過,被陳老的先祖隐秘的記錄了下來。
“對了,您知不知道趙鈎子現在在哪嗎?”劉勝還惦記着山字紋銅鏡,好不容易遇到一位神通廣大的老前輩,哪有不問的道理。
“到外地避風頭去了,估計一年半載才能回來。怎麽你找他有事兒?”陳老果然消息靈通,馬上就給出了答案。
“沒,沒什麽大事,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那我先回去準備準備。”劉勝有些失望,不過總有個盼頭不是。
“也好,我也累了,jing神頭沒你們年輕人好咯。”陳老說完坐在圈椅上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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