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得是銅雀台瓦硯,不過是一件普通的漢宮瓦硯罷了,能值五六萬的樣子,算是一個小漏。”劉勝敷衍地說道。
銅雀台瓦硯倒還罷了,雖然稀少,但不是沒有,關鍵是阿房宮瓦硯,如果真得跟照妖鏡器靈說得一樣,絕對可以算得上絕世孤品,如果它橫空出世,絕對會震撼整個chaye.chaye收藏界,到時候清閑ri子可就沒有了,蘇樂可算得上一個大嘴巴,絕對有必要藏着掖着。
“拉倒,小漏能讓你那麽拼命地争奪?指不定還是什麽驚天大漏了,怎麽對兄弟還這麽藏着掖着,你也忒不夠意思了。”蘇樂撇撇嘴,毫不客氣地揭穿了劉勝的謊言。
“好,你必須得保證不說出去,不然跟上次那件何朝宗的瓷雕觀音一樣,我還過不過啦,你知道嗎,呂館長可是足足糾纏了我兩個月,吓得我都想辦休學了。”劉勝微微歎息了下,提前給蘇樂打了防預針。
“安啦,我不會說出去的,更何況我過幾天就走了,哪有時間四處宣傳啊。”蘇樂罕見地臉紅了一下,上次如果不是故宮博物院的館長呂館長和自己老爺子争得面紅耳赤,他還不會将何朝宗的瓷雕觀音拿出來說事,才鬧得呂館長天天堵門。
“這是一件銅雀台瓦硯的真品,而且裏面還掩藏着一方阿房宮瓦硯,你沒看這方瓦硯有些厚嗎?”劉勝将銅雀台瓦硯拿出來,放在床頭櫃上指了指。
“阿房宮瓦硯那是什麽東西?”
蘇樂通過劉勝了解了銅雀台瓦硯的珍貴,但阿房宮瓦硯他還是頭一次聽說過。
“阿房宮瓦硯并沒有在曆史上出現過,我也是曾有幸看過巨然和尚的一份手劄才有幸得知阿房宮瓦硯的存在,它是南唐後主李煜的愛物。”劉勝解釋道。
“那得值多少錢啊?”蘇樂對于劉勝的解釋根本沒有一個直觀的認識,他很喜歡拿金錢去衡量一件藝術品的價值。
“這個阿房宮瓦硯乃是稀世珍品,很可能還是孤品,其價值應該還在銅雀台瓦硯之上,具體還得等看到實物再說。”
估價這是一件讓劉勝很爲難的事,根本沒有實物可以參考,而且他對于估價的事情經驗不足,不敢妄下結論。
“那還不快點兒破解?”蘇樂急吼吼地催促道。
“我不會啊,這是雁裝法,楊老還沒交給我怎麽破解了。”劉勝攤了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那還不快點兒找楊老。”蘇樂拿起手機就要讓劉勝打電話。
劉勝萬萬沒想到蘇樂比自己還急,可你又急個什麽勁兒啊,東西又不是你的,劉勝不由得腹诽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現在可是晚上。”劉勝指了指牆壁上的挂鍾,提醒道。
“算了,明天再說,睡覺。”蘇樂看到挂鍾指針才淩晨四點多,頓時跟洩氣的皮球沒什麽兩樣,一下子就将自己撲倒在了床上。
“唉。”劉勝無奈地搖搖頭,躺在床上很快地就睡了過去。
·······
“什麽,好好好,我馬上回去。”劉勝早晨一起來就接到了家裏的電話,臉sè不由得微變。
“怎麽了,老三?”
蘇樂迷迷糊糊的起來,發現劉勝的臉sè不對不由得問道。
“我爺爺病了,我得馬上趕回家。”劉勝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不過此刻劉勝的心情早就飄向了遙遠的北方的華北平原上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村莊裏,似乎看到了一個整天背着糞筐的佝偻着身子的倔強老頭,雖然小時候很少受到爺爺的關懷,但一聽說他病了,心裏還是滿是的不是滋味,真不知道八十多歲的他怎麽樣了。
“怎麽很嚴重嗎?”蘇樂關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電話裏說不清楚,畢竟他已經八十多了。”劉勝有些憂慮地說道。
“這樣啊,我送你上機場,我讓人把票給你定了,回去之後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我還認識幾個不錯的醫生。我估計就是一些老年病,應該沒有多大問題。”蘇樂安慰道。
“那我先謝謝你了,老二。對了東西你一塊給我帶回去。”劉勝心中一暖,看來這三兄弟沒有白白的交往。
“自己兄弟有什麽謝不謝的,咱們走。”
坐在蘇樂的車上,劉勝早就歸心似箭了,恨不得插上翅膀,分分鍾就能到家,心裏不斷地翻轉着,家裏的情況一點兒也不清楚。
·······
“媽,我爺爺怎麽樣了。”
劉勝風塵仆仆地回到家,還沒來得及放下行李,就急切地問道。
“小勝,你回來了,你爺爺沒事就是感冒了,打了針已經大見好轉了。”站在門口翹首期盼的母親看到劉勝,臉sè不禁浮現出一絲喜sè。
“嗯,好了,那你們還急匆匆地催我回來幹嘛,我還有好多事呢。”劉勝聞言不禁皺皺眉頭,埋怨道。
“不這樣你能回來嗎,昨天你同福嬸子給你介紹了一個對象,上海複旦的,也是一個名牌大學生,叫你回來,就是讓你去相相。”母親一聽不由得嗔怪道。
“相親?”劉勝頓時滿臉的黑線,沒想到相親的事情居然會讓自己遇上,真不知道母親是怎麽想的,咱可是還沒大學畢業了,怎麽就讓相親了呢。
“媽,我可是有對象了。”劉勝有些惱怒地說道。
“哼,有對象,有對象,你什麽時候領回來過?夏天的時候你弟弟可是都領到家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明年麥收你就畢業了,叫你考研你又不考,現在的小閨女們都少了,不給你抓緊的能行嗎?”母親很顯然不相信劉勝的話,不住地數落道。
“媽,我真有對象了,不騙您。”劉勝無奈地說道。
“有對象也得給我相去,人家可是從蘇州來的,大老遠的快不容易的,如果不是你同福嬸子在人家家裏當我保姆,那麽好的姑娘那輪得到你啊。”母親強硬起來,要比父親有魄力的多,通常是一言九鼎。
“我去看看我爺爺。”劉勝說完就急匆匆地進了屋。
“臭小子,明天就到你同福嬸子家,聽到沒有。”母親見劉勝已經進了屋,氣呼呼地說道。
第二天,劉勝依舊沒躲過去,不得不硬着頭皮跟在母親身後朝着同福嬸子家走去,不過心裏劉勝早就将這次相親看成了一個鬧劇,家遠在蘇州,又在複旦大學上課,不出意外的話人生的軌迹必定停留在南方,跟北方沒有任何的瓜葛,相親居然跑到北方農村來,除非她的腦袋秀逗了,或者另有所圖。
“同福家的在嗎?”
十分鍾的路,幾乎一眨眼就溜了過去,跟着母親七扭八拐穿過一條條小過道(可以理解爲巷子或者胡同),在一個寬敞的過道裏的一個尖頂瓦房前停了下來,母親敲打着門環,對着院内喊道。
“他娘你來了。”
母親話音剛落,院子裏面就傳出來了動靜,一個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中年婦女堆滿了笑意,迎了出來。
“這不是小勝嗎,幾年沒見成了大小夥子了。”同福嬸子看到劉勝仿佛看到了新大陸一般,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同福嬸子。”劉勝無奈低聲叫了一聲。
“走走,咱們屋去說。”同福嬸子甜甜地答應了一聲,随後拉着母親進了小院,朝着客廳走去,劉勝隻好尾随其後。
“嗯?”劉勝跟着進屋,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所謂的相親的對象,臉上不由得堆起了濃濃的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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