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人,活生生的肉人。”劉勝分開衆人來到花襯衫跟前,抱着肩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歐陽冰看到劉勝仿佛一隻歡快的小鹿一樣,抓住他的胳膊,臉上的笑靥瞬間綻放,冰山般的容顔刹那芳華,如萬裏冰川上一朵嬌豔的雪蓮花,周圍的人群一個個都看呆了。
“你怎麽現在才來?”她幽怨的嬌嗔道。
在京都刑jing大隊的她可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漢子,對付犯罪分子毫不手軟,可是遇到了這古玩界的碰瓷,卻成了一個溺水的弱者,等待着救援。
“我這不是來了嗎?”
劉勝細心安慰道,然後将胳膊不動聲sè地從歐陽冰36d的巨大誘惑中掙紮出來,他現在可是名草有主的人,絕不敢越雷池半步,尤其是和眼前這個魔女玩暧昧,那簡直就是找死,不說她是婉儀最好的閨中姐妹,就是她喜怒無常的xing格也得敬而遠之,不然的話家中的葡萄架什麽時候倒了都不知道。
“我說那個誰,别在打情罵俏了,我這哥窯僧帽壺怎麽。”花襯衫看着旁若無人的玩暧昧的兩人頓時氣炸了肺。
“誰打情罵俏了,你全家才打情罵俏。還有我再說一遍,你那個破瓶子是你自己摔的和我沒關系。”歐陽冰聞言俏臉又恢複了往ri的冷冽,首先對着花襯衫開始發難。
“怎麽打碎了我的哥窯僧帽壺就想着不認賬,天下哪有那麽便宜的事,告訴你這隻僧帽壺至少價值3000萬,如果沒錢的話,那就拿肉來償,不要跟我說你是什麽jing察,jing察我見得多了,不過未必有我的手段多,在ri本我可認識不少av導演。”花襯衫立馬臉sèyin沉下來,不時地閃爍着兇厲的光芒。
“你、你···”氣得歐陽冰俏臉煞白,胸前偉大的36d一起一伏,如洶湧的波濤,看得周圍的男士腎上腺激素分泌劇烈,口幹舌燥,個個一柱擎天,尴尬地弓着腰,偷偷地瞄着歐陽冰,任邊上的女友使用滿清十大酷刑,就是舍不得離開。
“我怎麽了,我很好啊。”花襯衫打量了一遍自己,然後貪婪的看着歐陽冰的胸前,恨不得抓在手裏狠狠地蹂躏。
“好了歐陽,至于生那麽大氣嗎,不就是一件僧帽壺嗎,我還賠得起。”劉勝拍了拍歐陽冰的香肩,溫和地說道。
“我···”歐陽冰不甘心,可看到劉勝自信的眸子,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乖乖地站在一邊等待劉勝的處理。
“小子,你可看清楚了,我這可是宋代哥窯的僧帽壺,不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花襯衫有些質疑地看着劉勝,似乎在判斷着劉勝的支付能力。
“我知道啊,不就是一件哥窯的僧帽壺嗎,百八十件我還是賠得起的。”劉勝輕飄飄地說道,仿佛五大名窯根本不看在眼裏。
“哦,看來這位先生還是内秀型的,不知道先生是轉賬呢還是開支票啊?”
花襯衫眼前一亮,如今許多富豪、富二代喜歡穿着地攤貨扮豬吃老虎,看來眼前這位就是啊,不然的話哪能弄到這麽極品的小娘們呢,想到這裏他的心裏就是一陣火熱,心中暗道等做完了這一票,一定他娘的到天上rénjiān去好好的嗨皮一下。
“内秀談不到,不過手裏有些小錢罷了。”劉勝裝着一幅得意的樣子,仿佛花襯衫的話讓他很受用。
“那個先生···”花襯衫試探地問道,生怕打攪到劉勝思考人生。
“呵呵,用不着那麽麻煩,付給你現金怎麽樣?”劉勝想了一下說道,“不過這地上的碎片應該屬于我了。”
“現金?那就更好了。”花襯衫激動地仿佛打了雞血一樣,谄媚地說道“我給您裝上,這還有盒子呢。”
“哼。”歐陽冰輕哼了一聲,不情願地接過花襯衫遞過來裝滿了哥窯碎片的禮品盒,靜靜地等着劉勝的下一步動作。
“找我50塊。”
劉勝在周圍人的注視下從錢包裏拿出拿出一張紅燦燦的毛爺爺,輕飄飄地遞到花襯衫的眼前,嘴角略彎,噙着一絲笑意。
“媽的,小子你耍我是。”
看着劉勝手中的毛爺爺花襯衫哪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氣得暴跳如雷,伸手就想抓住劉勝的衣領子。
“誰耍你了,就你這僧帽壺我在一樓大廳一百塊能買四個你信不。”劉勝輕輕地躲開花襯衫的拉扯,淡淡地說道。
“你胡說八道,我這可是北宋哥窯的僧帽壺。”
花襯衫心頭一驚,難道被發現了?不能啊,他這麽年輕,恐怕大學還沒畢業了,一定是在詐我,對,肯定這小子在使詐,花襯衫看着劉勝自信地眼神,在心裏不住地安慰着自己,sè厲内荏地吼道。
“我胡說八道?我勸你還是回爐另造一回再出來行騙好不,什麽都沒學會還學人家出來碰瓷兒,你當我是白癡呢,宋代有僧帽壺嗎?”劉勝鄙視地看着花襯衫,恨不得啐他一臉,能不能再無恥一些。
僧帽壺是元代創制的瓷器造型的壺式之一,因壺口形似僧帽而得名,最早出現在景德鎮的青白瓷器之中,明清兩代繼續燒造,花樣擴展到青花、紅釉、白釉等瓷器。造型爲口沿上翹,前低後高,鴨嘴形流,壺蓋卧于口沿之内,束頸、鼓腹、圈足、曲柄,具有濃烈的少數民族特點。
“我、我這不會是元代燒造啊。”花襯衫有些心虛地說道。
“元代?我看你這是現代燒造的,拿着燙手才仍在地上。”劉勝自信地眸子炯炯地盯着花襯衫,接着說道,“讓你長長見識,元代時僧帽壺隻出現在景德鎮的青白瓷中。”
“你、你···”
花襯衫指着劉勝,氣得腦筋蹦起多高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沒想到自己jing心設計的圈套被眼前這小子一句話給破壞了,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yin冷的三角眼閃爍着危險的光芒,對着人群的金絲眼鏡打了一個眼sè。
“我什麽我,我是在給你上課好不好,以後出去碰瓷兒,省得說你沒文化。”
劉勝看着花襯衫不住地惋惜的搖頭,引得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一陣大笑,氣得花襯衫臉sè一陣青一陣白,比川劇的變臉神功還厲害。
······
“啊,咣當。”
劉勝被突如其來的慘叫吓了一跳,循着聲音看去,地上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和一個秃頂老者正躺在地上捂着手腕痛苦的呻吟着,旁邊兩把匕首正安靜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又看了看歐陽冰得意的模樣,劉勝激靈靈吓了一身冷汗。
原來正在劉勝注意力集中在花襯衫身上的時候,金絲眼鏡和秃頂老者從腰間一人掏出一把匕首,一左一右準備給擋着他們财路的劉勝來一個狠得,但萬萬沒算到歐陽冰這一嬌滴滴的大美女居然是一個練家子,雙腳連環直接将兩人打翻在地。
“你居然敢yin我?”劉勝頓時大怒,直接朝着花襯衫撲去。
“嘿嘿,小子這是你自己自找的,斷人财路猶如殺人父母,等到了閻王殿,别忘了自己怎麽死的。”花襯衫yin冷的三角眼中shè出一道道兇厲的寒光,帶着無窮煞氣的匕首擎在手中,等着劉勝。
“啊。”
還沒等劉勝接近花襯衫,隻覺得眼前一道白影閃過,花襯衫一頭栽倒,捂着手腕也步了兩名同夥的後塵。
“叫你yin我,叫你yin我,還敢拿匕首威脅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反了天了,jing察來了嗎?”劉勝沖上去對着花襯衫就是一頓猛踹,如果不是歐陽冰,自己恐怕就要交代這了,想起來就是一陣陣後怕。
“等來了我叫你。”歐陽冰看着劉勝的動作就是一陣解氣,如果自己不是jing察早就讓他們嘗嘗高跟鞋的威力。
“好。”劉勝又興奮沖向了下一個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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