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中間一刀切還是很快的,随着解石機關閉,毛料被一分爲二,兩個剖面呈現在大家的眼前,毫無價值的碎玉,似乎在告訴大家賭石的殘酷。
“唉,垮了可惜了,多好的毛料啊。”沒有離開的玉器店老闆看着解石台上散落的碎玉,不由得歎息道。
每一個經營玉器的人都對玉石抱有特殊的感情,看到表現如此出sè的毛料,尤其是一塊老料,心中無不扼腕歎息,如今的老料是用一塊少一塊,許多老坑口都面臨着毛料枯竭的尴尬境地。
“老闆,我···”旁邊的年輕人忽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下了極其嚴重的錯誤,有些忐忑地望着自己的老闆。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讓周圍議論着毛料的老闆們無不驚訝的望了過來,隻見那個年輕人正捂着腮幫子,委屈地望着眼鏡男。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你給我滾,明天到财務把工資結了,就不用來了。”眼鏡男感受着周圍的目光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用手點指着那年輕人,厲聲吼道。
年輕人眼圈一紅好懸沒哭出聲來,捂着腮幫子,如蒙大赦一般飛快地消失在小院裏,他知道自己這個老闆是一個極其自負的人,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瑕疵,而且黑白兩道都有涉獵,手段極其狠辣,今天能放自己一馬完全是爲了面子。
“馬老闆,這塊毛料5萬塊怎麽樣?”一個黝黑的膚sè,憨厚的神态,與剛剛進城的老農沒什麽兩樣,笑吟吟地等待着眼鏡男的答複,剛才的事情對他絲毫沒有影響。
“8萬塊。”眼鏡男皺了皺眉頭,對眼前的老農似乎很是忌憚,強壓着怒火說道。
“5萬塊。”老農對眼鏡男的還價置若罔聞,依舊固執己見,眼光卻一直盯着露出無sè冰種天窗,用強光手電仔細地打量着。
“7萬塊。”眼鏡男耐着自己的xing子又還一個價。
“5萬塊,馬老闆你要知道我是要但很大的風險的,5萬塊你好歹收回一點兒損失,我如果賭輸了那可是血本無歸啊。”老農這時直起了身子,看向臉sè鐵青的眼鏡男,一副吃定你的樣子。
“哼。”眼鏡男悶哼一聲算作同意了。
“呵呵,馬老闆果然痛快,這是支票。”老農臉上帶着一絲笑意,麻利的給眼鏡男開了一張支票。
解石機再次響起,老農準備把那塊不大的無sè冰種翡翠解出來,隻要有制作戒面的厚度他就可以收回成本了,親自cāo刀細細地打磨着。
“嗯?”劉勝下意識地用慧眼看了一下,被棄之如敝履的另一塊毛料一道黃sè的寶光沖天而起,轉眼又看向正在解石機上擦石的半塊毛料,寶光隻有薄薄的一層暗淡無比,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馬老闆,你那塊毛料賣嗎。”劉勝上前一步指着被丢棄在解石機旁那塊毛料說道。
“嗯?你想買?”眼鏡男指着毛料問道。
“嗯。”劉勝點點頭。
“可以,兩萬塊。”眼鏡男爽快地說道。
“好,你點點。”劉勝從皮包裏拿出兩摞嶄新的人民币遞給眼鏡男。
劉勝多年混迹古玩市場早就養成了攜帶大量現金的習慣,看到老農的解石已經到了尾聲爽快地将錢付給了眼鏡男。
不一會兒,老農停下了解石機,看着手中中間厚四周薄僅夠做一個戒面的無sè冰種,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算什麽難道是安慰獎嗎,老農拿着自己的翡翠很快地離開了小院。
“先生準備怎麽切?”最初解石的老闆走上前來問道。
現在最想賭赢的其實是這位老闆,賭赢了還能挽回剛才造成的影響,賭石的人都很迷信,尤其是出現這種提前放鞭炮,而直接垮了的情況是十分忌諱的,如果還沒賭漲的情況沖刷一下,恐怕這裏的生意很長時間都會很冷清的。
“這裏,這裏,好了,老闆你切。”劉勝點點頭,仔細地考慮了一下,用粉筆在毛料上劃了兩道線。
準備離開的老闆們發現又開始解石了,一個個都停下來看熱鬧,反正店裏有人照顧回去也沒什麽事可做,閑着也是閑着,yin天打孩子呗,萬一如果解出好貨sè還可以分一杯羹,就算是再垮了,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事情,他們還是很喜歡扶上馬送一程的。
看着衆人這幅嘴臉,本家老闆無奈地搖搖頭,帶上護目鏡,将毛料固定好,然後打開解石機,按着劉勝的指點下刀,這兩刀相對來說還是非常簡單的,本家老闆隻是簡單地略微打量,解石刀高速的旋轉着切下第一刀。
“咦,那是什麽?”
一個眼尖的人忽然發現這一刀下去,碎玉的剖面上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隻有拇指大小的孔洞。
“有洞,是不是樹化玉啊。”另一個人不确定地問道。
“你看那皮殼包漿是像有樹化玉的表現嗎,我看賭垮的成分大。“話剛落音馬上就有人反駁道。
如果不是樹化玉,毛料出現孔洞可不是什麽好現象,這也意味着内部遭到了破壞,裏面很難有什麽jing彩的地方。
······
本家店主也拿不定主意,看了看劉勝,立刻受到了一個鼓勵的眼神,第二刀也随之落下碎玉層中立刻出現了孔洞,恰好一縷陽光順着孔洞照了進去,柔和的黃sè光華映照出來。
”這、這,黃金彌勒,阿彌陀佛。”看到孔洞中的東西,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立刻有人上前對着黃金彌勒,立刻有人上前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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