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快點兒吧。”劉勝與蘇樂對視一眼,不由得苦笑道,沒想到這些人這麽瘋狂,簡直與家中争蟲的老母雞無分軒轾,看來稍晚點就找不到好位置了,兩人也不禁加快了速度。
“琢玉軒”
劉勝和蘇樂走進才看到門口的匾額上的朱漆大字,雖然普通但平白的多了許多韻味,不像榮寶齋那樣時時刻刻的都透着幾分神秘、雍容,平常人輕易接近不得,即使接近也不免有幾分束手束腳。
整個玉器店的規模看上去并不是很大,大約六七十平米的樣子,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玉石擺件、挂飾,不過被主人打理的井井有條,一點兒也不淩亂,聽着吵雜的聲音似乎在後面一陣陣的傳出來,劉勝知道這絕對的是内有乾坤,果然在玉器店不起眼的角落裏有一個腳門通往後院,此時最後附近的最後一個玉器店老闆消失在腳門裏。
“兩位先生是?”打理玉器店的是一個小姑娘,見劉勝和蘇樂眼生的緊,趕緊上前打招呼。
“我們是跟朋友進來的。”劉勝靈機一動指着前邊的人說道。
“哎、哎···”小姑娘來不及阻攔,劉勝、蘇樂兩人對視一步消失在腳門裏,氣得小姑娘直跺腳。
進得後院劉勝才發現院子居然有五六百平方米的樣子,再加上後院的房子,前面的店鋪,乖乖不得了啊,這家店鋪的主人不簡單啊,居然有這麽大的一套院子,這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啊。
“老三,你看那塊毛料有搞頭沒。”蘇樂一進院子就興奮地搓着手說道。
“呃,你能看到嗎?”劉勝指着前面黑壓壓的一片人,對着蘇樂翻了個白眼,忍不住鄙視道。
“哈哈,失誤,失誤,走我帶你進去。”蘇樂尴尬地笑了笑,緊走幾步伸出大手就想将前面的人撥開。
“幹什麽?”蘇樂顯然低估了賭石的魅力,被打擾的主惱怒地将蘇樂的胖手拍開,臨了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伸長脖子又開始關注裏面的動靜。
“算了,咱們還是到處看看吧。”劉勝一拉準備理論的蘇樂,開始打量起周圍四處堆積的毛料來。
劉勝這才發現這位老闆也是一個有心機的人物,院子最北邊是五間瓦房,青磚灰瓦透着一股滄桑的氣息,明亮的玻璃窗,牆上懸挂着的空調,無不說明主人早就進行了現代化改造,應該就是老闆的住處了,西側是一排新建起來的倉庫,窗戶很小,隻容得四五歲的小孩子艱難進出,而且還有一道道的鐵條封鎖着,巨大的鐵門被一隻特殊制造的鐵将軍鎖着,不用問這裏肯定是主人囤積毛料的地方,東邊是用彩鋼搭建的大棚,除了被人群圍起來的發出巨大噪音的解石機,就是一些散亂堆放的毛料了。
“怎麽樣老三?”蘇樂興奮地擺弄着腳下的毛料,也不怕老闆找他的麻煩,嘴裏還不忘記詢問劉勝的意見。
“算了别浪費時間了,咱們還是到别的地方看看吧。”劉勝搖了搖頭。
怪不得老闆就這麽淩亂的堆放着嗎,地上這些大大小小的毛料跟廢料沒有什麽區别,爲此劉勝還打開慧眼辨認了一下,除了個别的閃爍着微弱的寶光之外,其他的做墊腳石都嫌咯得慌,即使閃爍寶光的料子也應該不是什麽好翠,估計也就是狗屎地之類的樣子,買了保證血本無歸,看來這些都是騙騙一些小白的樣子貨,真正的好東西還得老闆chaye.chaye推薦。
“切,我還以爲有好東西呢,不過老三這些都不行嗎?”蘇樂有些洩氣,猶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都是一些忽悠菜鳥的樣子貨,找好料子你還得通過老闆。”劉勝朝着人群努努嘴。
“得,咱們上别的地方吧,估計潘家園做玉器賭石生意的老闆都在這呢。”聽着人群中隆隆作響的解石機,看着圍着的黑壓壓的人群,蘇樂郁悶地說道。
“唉,我說什麽來着‘甯買一線,不買一片’,這不垮了吧,不就是出現一點兒無sè冰種嗎,還急匆匆的放鞭,丢人了吧。”就在劉勝他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人群中傳出一陣幽幽的歎息聲。
“切,你老劉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就知道放馬後炮。剛才誰急的眼紅的跟兔子似的。”話剛落音就有人yin陽怪氣地反駁道。
“你,老馬你什麽意思,故意拆我的台不是。”先前的聲音帶着一絲怒意質問道。
“好了,好了,别吵了,你們看看這塊料子誰準備接手,沒有的都回去吧,生意不做了?”就在這時一個頗有威嚴的聲音阻止了兩人的沖突。
劉勝、蘇樂聞言立刻停下腳步,果不其然聚集的人群開始三五成群的向外走去,留下的隻是看着解石機前的兩個人,不時地瞄向解石機前邊的毛料,擰着眉頭算計着該不該賭,畢竟他們不是什麽大型的珠寶公司有着自己抗擊風險的一套辦法,他們必須jing打細算。
兩人立馬轉身擠了進去,看看這急轉直下的翡翠到底是什麽樣子,看到那塊毛料劉勝不由得眼前一亮是一塊黃沙皮的料子,典型的老場口的料子,這樣的毛料隻要出現sè大多都是上等俏sè,沒被解開的一側纏繞着可愛的帶蜞,裝飾着淡淡的松花。
帶蜞是蟒的一種,即蟒如帶狀纏繞石頭中部或一頭。如果此帶如擰結的繩子,稱之蟒緊,這種現象往往說明裏面的sè好,如果有松花的話就一定有sè,就像這一塊一樣。
“老闆,再切一刀。”守在解石機旁邊的是帶着眼睛的中年人,身邊跟着一位大概是秘書、司機一類的年輕人,此刻帶着眼睛的中年人看着一地的碎玉,臉sè有些猙獰,錢财是小,面子爲大啊。
“真切?”店老闆是一個身材魁梧的胖子,憨厚的面孔上閃爍着絲絲jing明,此刻正cāo控着解石機,看了眼平台上的毛料,猶豫着在什麽地方下手。
“在中間切上一刀。”眼鏡男用手狠狠地比劃了一下,看着無sè冰種周圍的碎玉,他就一陣的煩惱,是現眼還是大賺一筆就看這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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