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我在你孔大班長的眼裏就是這麽一個人?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忽然劉勝的聲音幽幽響起,臉上挂着悲痛yu絕的表情,嘴角卻噙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啊。”一聲比帕瓦羅蒂還高八度的女聲驟然響起,孔婉儀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臉上略帶着由于激動而泛起的朵朵桃花,一絲柔軟的妩媚沁人心脾,驚豔的讓劉勝不由得露出了豬哥相,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你出去,你出去。”孔婉儀看着劉勝一臉的sè相,羞得更加無地自容,臉上的桃花更加的美豔,顧不得穿上鞋子,赤着一雙晶瑩剔透的纖巧玉足,輕盈的跳下床,仿佛淩波微步的仙子,伸出纖纖玉手,将一臉豬哥相的劉勝推出了閨房。
jing緻的玉背輕輕地倚在房門上,孔婉儀感覺着自己‘砰砰’地劇烈跳動的心髒,俏臉上一陣陣發燒,高低起伏不定的酥胸,一絲絲瑩潤如玉的白皙,若隐若現,給人帶來了無限的遐想,絕度的‘無限風光在險峰’,可惜的是無人欣賞。
孔婉儀不由得一陣暗惱,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閨房有朝一ri被男人闖進來,而且是自己懷着無限好感的男人,要知道自己的閨房除了母親,即使最敬愛的爸爸在自己十五歲之後就再也沒有進來過。這個男人好不解風情,冒冒失失地闖進來,而且還偷聽人家女孩的心事,好生讨厭,想到這裏孔婉儀感到心中有好多的委屈。
“喂喂,孔大班長你可不能這麽絕情啊,能不能讓我進去,我有話對你說。”劉勝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居然被拒之門外了,心裏不由得尴尬起來,同時也對沒有能好好欣賞孔婉儀的魅力而感到惋惜。
“你在外面說吧,我聽得到。”閨房内的孔婉儀一陣嬌嗔,把我這裏當成什麽地方了,是你家嗎,想來就來,這可是人家閨房,你一個臭男人能随便進嗎。
“好吧。”劉勝不由得用手摸了摸鼻子,甩掉心中的那一絲尴尬。“其實我和那個什麽歐陽冰的沒有任何關系,隻是我們有些誤會,我呢以怨報德,幫了她一個小忙而已。”劉勝簡明扼要的将經過講述了一遍,當然沒有提及那些尴尬的事情和夜宿香格裏拉的目的。
“你會那麽好心,還不是看人家漂亮。”孔婉儀心頭暗喜,不過還是嬌嗔道,門依舊沒有打開的意思。
劉勝不由得郁悶,看來還是孔老夫子有先見之明:唯女子與小人爲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居然能算得到他不知多少代的孫女這麽難伺候。
“喂,劉勝你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心虛了。”孔婉儀暗暗後悔是不是自己把劉勝給吓跑了,不過嘴上還是那麽的強硬。
“大小姐,你怎麽樣才能開門啊,那個歐陽冰冷冰冰的,跟個冰塊似的,整天的闆着個臉,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似的,鬼才想多看一眼,再說了那個歐陽冰哪有你漂亮。”劉勝有些無奈,有氣無力地說道。
“哼,油腔滑調的,你們男人都一個德xing,小心我告訴冰冰,看她怎麽收拾你。”孔婉儀嬌嗔着把門打開了。
劉勝見門打開了,孔婉儀站在門口,臉上的嬌柔妩媚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溫婉朦胧的知xing美,讓他不由得一陣驚豔,眼神也有些飄忽。
“嘿嘿,我們溫柔娴淑的孔大班長不會是長舌婦的。”劉勝嬉皮笑臉地說道,伸出大手想不留痕迹的将眼前的纖纖玉手握在手中。
“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尤其是你。”孔婉儀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玉手不着痕迹的抽了回去。
“我怎麽了?”劉勝一陣愕然,看來越漂亮的女孩思想是越天馬行空,讓人跟不上她們跳躍式的思維。
“你怎麽了,你可是有前科的人,沾花惹草的沒一個人比得上你。”孔婉儀輕踱幾下纖巧的玉足嬌嗔道。
“我有前科?你孔大班長可别冤枉人,想我劉勝可是一個非常本分的人,大學幾年時間都沒談過戀愛。”劉勝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目瞪口呆地樣子。
“對,就是你,弄得漢朝姓劉的都說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後,孝景帝玄孫。”女人不講理起來,誰也說不過她們。
“那是劉···”劉勝剛想反駁,一下子就洩了氣,沒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槍,而且是隔了好幾千打過來的槍。
“劉什麽,你說啊。”孔婉儀宛如一個歡快的白雀,圍着劉勝轉來轉去,如蘭的香氣頓時愈發的濃郁。
“你真漂亮。”劉勝傻傻地說道。
“讨厭啦。”孔婉儀忽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态,低着頭,忸怩地嬌嗔道。
“我說的是真的。”劉勝趁着孔婉儀不備一下子抓住了自己心儀已久的纖細的玉手,水嫩嫩的,仿佛一用力就會流出水來。
“嗯。”孔婉儀忸怩着身子,纖巧的玉手卻舍不得從那雙有些粗糙,帶着無限熱力的大手中抽出,淡淡地溫馨迅速彌漫了整個香閨。
“十一跟我回家吧。”劉勝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
“我···”孔婉儀輕聲的喃呢着,俏臉迅速地爬滿了紅雲,答應或者拒絕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小劉來了。”突兀地中年女聲打斷了屋内的暧昧。
“媽。”孔婉儀的俏臉似乎成了一朵嬌豔的玫瑰,綻放出驚人的妩媚,香風一陣挽起站在門口噙着淡淡笑意的中年婦女的手搖來搖去。
“阿姨。”劉勝此時也顯得萬分尴尬。
“你們聊,你們聊,我去做飯。”中年婦女将孔婉儀的手輕輕拽下來暧昧地說道。
“哼,都是你,讨厭鬼。”孔婉儀皺了皺可愛的小瓊鼻,仿佛一隻頑皮的小燕子朝着中年婦女追去。
劉勝摸了摸鼻子,似乎手上還萦繞着淡淡地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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