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謝絕了父親的相送,京城自己又不是沒有去過,扛着沉重的行禮坐上村裏的公交車望縣城而去,準備前往京城大學開始自己的求學生涯,自從京城回家劉勝并沒有繼續光顧平城古玩市場,而是一門心思研究起學問來,一個假期整個人變得沉穩了許多。
京城大學置身于明清兩代著名的皇家園林——燕園,數百年來,其基本格局與神韻依然存在,北與圓明園毗鄰、西與頤和園相望,既有皇家園林的宏偉氣度,又有江南山水的秀麗特sè。這裏不僅有亭台樓閣等古典建築,而且山環水抱,湖泊相連,堤島穿插,風景宜人;校園内古木參天,綠樹成蔭,四季常青,鳥語花香,園林景sè步移景異,最爲著名的當數未名湖了。
劉勝在大二的學長的引導下很快地辦完了入學手續,因爲不是美女,學長很快地找了一個借口溜之大吉。劉勝隻能報以苦笑,好在有路标的指引,而且上次前來京城也走馬觀花的在京城大學的校園裏遊覽過,還不至于沒路,避過有些繁忙的汽車,到達宿舍樓還算順利。
“咚咚。”
“請進。”
劉勝一推虛掩着的門,原來宿舍裏隻差了他一個,将要生活四年的兄弟正在忙碌着自己的東西,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
“劉勝是吧,咱們宿舍就差你一個人了,我叫彭海,東北人。”一個頗爲壯實的大個子看到劉勝拿着行李主動上來打招呼。
“不好意思,家裏有點兒事來晚了,今天我做東。”劉勝有些歉意地說道。
“沒事,中山靖王嘛,來晚的還是可以原諒的嘛,開個玩笑,我叫呂留良,běijing人,我可是東道主,你可不能拆我的台。”說話的人帶着一副jing緻的金絲眼鏡,顯得斯斯文文的,卻是天生的好爽xing子。
“原來是乾坤八劍的晚村先生,幸會幸會。”劉勝也半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老呂原來你還是一個武林高手啊,我叫蘇樂,杭城的。”胖墩墩的蘇樂笑起來與彌勒佛一般無二,顧不得收拾行禮,在床上開始捧腹大笑起來。
“原來老呂是深藏不漏啊,哪天咱們比劃比劃。”彭海來了興緻,彎了彎胳膊,露出結實的肱二頭肌。
“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你們一個千裏追魂老魔頭,一個晚村先生,給孤王表演一段吧。”劉勝放下心裏的最後一絲拘束很快地融了進去。
“對對,來一段,表演的好本少爺有賞。”蘇樂也湊趣地說道。
“嗯?看來老二你皮癢了,老呂咱們把他捆起來數年輪。”彭海和呂留良對視一眼,對着蘇樂露出了猥瑣地笑容。
“喂喂,你們幹什麽,誰是老二,你們全家都是老二,現在劉勝來了,這老二的帽子該退位讓賢了吧。”蘇樂看着兩人激情四shè的神态,立刻露出一副小受驚恐地表情,可憐巴巴地望着劉勝。
“我今年21,正月的。”劉勝有些疑惑他們爲啥這個表情,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靠,爲什麽受傷的總是我啊。”蘇樂掰着手指算了算,然後仰天幹嚎道。
“哈哈,姓蘇的今天你就好好享受吧。”彭海yin蕩的說道。
“生活就是強暴,不能反抗就乖乖地享受吧。”呂留良在一旁助長着彭海的威風。
“那你們輕點兒。”蘇樂可憐巴巴地望了眼劉勝,自己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你們這是幹什麽,難道你們都有龍陽君之好?孤王今天算是見識了。”劉勝異樣的眼神中透着絲絲鄙視的sè彩。
“呃。”三個人面面相觑,被新來的室友誤會可不好,畢竟要在一起生活四年了。
“那個,劉勝···”呂留良張了張嘴,還沒想到說什麽就被劉勝一下子打斷了。
“真男人,不解釋。”劉勝饒有興緻地看着呂留良,嘴角還噙着一絲笑意。
“我···”呂留良到嘴邊的話一下子就被劉勝噎了回去,弄得臉紅脖子粗,整個一個燒雞大窩脖。
“兄弟們,我們上當了,人家中山靖王是真sāo,你丫的是悶sāo啊,兄弟們cāo練他。”蘇樂從床上利索的爬起來,看到劉勝嘴角的笑意,再次狼嚎道。
“好了,好了别鬧了,今天劉勝剛來,老呂你剛才說請客,咱們幫劉勝收拾好行禮,就出發吧,省得到時候沒座位。”彭海大手一擺,阻止了蘇樂的笑鬧。
劉勝在三個室友的幫助下很快地将自己的行禮收拾停當,才從蘇樂的嘴裏知曉,原來在他到來之前幾人就按年齡進行了排行,來自東北chun城的彭海當之無愧的老大,蘇樂老二,而呂留良是老三,如今劉勝來了正好把他擠了下去,隻能屈居老四的位置。
“老三,你來得最晚,必須罰酒三杯,白得整的了吧。”彭海一上酒桌就開始活躍起來,對着劉勝豪爽的說道。
“還行。”劉勝報以苦笑道,在酒桌上碰到一位豪爽的東北人還是一件很無奈的事。
老四不愧是京城的地頭蛇,愣是在京城大學周圍十公裏都是就餐的高峰期在附近找了一家看上去幹淨樸素的四星級酒店,看着三人神sè自然的樣子,劉勝暗暗猜測這三人肯定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不過人家不願意透露,劉勝也不會深入打聽。
“老三,别聽他的這家夥有名的二斤半,嗜酒如命。”蘇樂打着哈哈說道。
“喂,蘇胖子你是哪頭的。”彭海不幹了對着蘇樂大聲吼道,兩人從小就是一個大院裏長大的鐵哥們,隻不過後來父母調動工作,分開罷了。
“沒事,二哥,這酒我喝。”劉勝攔住準備和彭海掰扯掰扯的蘇樂。
“這就對了。”彭海笑呵呵地将慢慢地二兩一杯的五糧液推到劉勝面前。
“咳咳咳。”
劉勝三杯接連下肚,**的氣息頓時在肚子裏翻江倒海,不斷地咳嗦起來,狠狠地夾了幾口菜才勉強将胃裏的不是鎮壓下來。
“好,夠爽快,咱們幹了這杯,以後就是兄弟。”三人一下子被劉勝的豪爽感染了,共同舉起了手中酒杯。
“幹。”
一世人,四兄弟,一生的友誼,一生的朋友,四海之内皆兄弟,在這一刻彙聚起來,澆鑄成了牢不可破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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