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溥思緒抽回,他目光幽幽的和自家女兒對視,兩人視線交流着。
姜溥:你不是說很快就會從學院裏離開嗎?
姜妯眨眼:這不是快了嗎?
姜溥嘴角一抽:所以你離開學院的辦法就是裴忱似這樣那樣?
姜妯摸着鼻尖,心虛:這是個意外
姜溥無奈,等會事情結束了,他得好好問問阿妯,她和裴忱似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姜妯,裴忱似,你們兩個人究竟是個什麽情況!”一旁的沈院長沉不住氣,聲音低沉的詢問他們。
姜妯眨巴着眼睛,她似乎有些疑惑:“我們兩個怎麽了嗎?”
旁邊的李夫子冷着臉,“還在這裏跟我們裝什麽?現在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你們兩個的事情!”
說起這個,李夫子就滿臉的厭惡,一臉不齒的看着裴忱似和姜妯道:“你們兩個可是男子,怎麽能夠發生這樣的事情,惡不惡心啊!虧得你們兩個還是讀聖學書的學子,這要是今後傳出去,被百姓唾棄的就不止是你們,還有我們太初學院了!”
“我們太初學院教了百年書,從未遇到過像你們兩個這樣的人!竟然在藏書閣那種神聖的地方做出這種苟且之事,簡直令人感到發指!”李夫子指着他們兩個人,臉色氣得漲紅,“特别是你姜妯!這件事一看就是由你而起,肯定是你勾引的裴世子,不然裴世子那樣的人怎麽會和你接觸後,變得越發的不守禮數。”
聽到這話,姜溥微微皺了一下眉,神色已經開始不悅了。
姜妯是他的孩子,他身爲姜妯的爹爹就坐在這裏。李夫子竟然敢當着他的面前說出這樣話,顯然是完全沒有将他放在眼裏。
姜溥正想說話,卻不想一道冰冷冷漠的聲音傳來。
“李夫子慎言。李夫子身爲教書育人的夫子,理應當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要說出污蔑學子的話。我沒有變過,也不是因爲妯妯才這般,這一切都與妯妯無關。李夫子若是覺得哪裏不妥當,盡管沖着我來。”
裴忱似的神情冷淡,“不過在我看來,我似乎并沒有錯。我不明白李夫子的指責是爲何。”
看着站在眼前身形清冷修長的少年,姜溥微微眯了一下眸子。
他對這個溫雅美名在外的長安第一公子有所耳聞,見過幾次面,但彼此不熟,都沒交流過幾次。
在姜溥的印象中,他看到的裴忱似雖然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驚才豔豔的天才,但
都是清冷疏遠,對外人毫不感興趣,甚至連半句交流都不願有的樣子。
現在他雖然也不卑不亢,清冷疏遠,但卻将姜妯護在了身後。
從進來到現在爲止,姜溥觀察到,他的視線一直都跟随着姜妯,沒有移開過半分。
他絲毫不在意現在的局面,也全然不在乎别人異樣的眼光,他在意的隻有他身邊的人。
想到這個,姜溥的眼底就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暗色。
“你沒有錯?”
李夫子簡直快要氣死了,“你們兩個可都是男人,卻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你竟然還理直氣壯的說你沒有錯?!簡直荒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