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妯若真是喜歡上了女子,是不是因爲這些年女扮男裝太久了的緣故,導緻阿妯自己也以爲自己是男子了,所以才産生了這種喜歡女子的錯覺?
聽到沈娴淑這話,姜妯啞然失笑,“娘你在想什麽呢,我去花樓隻不過是太無聊想放松放松自己而已。你女兒的性取向還是男子,不是女子,娘你放心。”
沒想到面前的沈娴淑卻是一臉的失望,她咂巴着嘴說:“其實,你若是喜歡的是女子,爲娘也不是不能接受……”
姜妯:“……”
她先前還以爲沈娴淑跟着她進來,是因爲實在是看不下去她整天不務正業,流連花叢之地。不僅是對自己的放縱,還還壞首輔府的名聲,所以特意來教導教導她,沒想到和她要說的竟然是這些。
換好了衣服,姜妯和沈娴淑一起出來,她輕咳一聲問沈娴淑,“那我從今往後還可以去花樓?”
沈娴淑點頭,“當然了,你想去便去就是,我和你爹都不會阻止你。但是阿妯你要切記,你的女兒身切不能被其他人所發現。”
說起這件事,姜妯似有所想一般,揚着眉梢,嗓音懶洋洋的問她,“女兒莫不是要一輩子都以男兒身示人?”
沈娴淑搖頭,“這倒不是。當初那個道士爲你算卦的時候,說若你能扛過十六歲的打劫,便可以接回長安。等到十八歲後,就可以恢複女兒身了。道士說,你在十六歲之後會遇到一個命中注定的貴人,但是那貴人是誰,娘親也不知道。”
姜妯聞言,神色有些若有所思,不再說話了。
姜溥在府外等她,沈娴淑看着他們兩人上馬車,沈娴淑對馬車内的姜妯道:“阿妯,早去早回,娘在府中等你回來。”
姜妯撩起馬車窗簾,勾唇一笑:“好。”
姜溥有些無奈的出聲,“夫人,那我呢?”
沈娴淑白了他一眼,“你去皇宮的時間還少嗎,哪一次我沒在府中等你?快去吧,别讓聖上久等了。”
——
馬車一路來到了皇宮,姜妯和姜溥從馬車内下來,得知聖上現在在禦書房後,兩人便一路徑直往走禦書房走去。
路上,姜溥忽然聲音溫和的詢問姜妯,“阿妯,你覺得聖上找你是因爲何事?”
姜妯懶懶的走在姜溥的身邊,她嘴裏輕哼着小曲兒,聽到姜溥的話,擡手懶洋洋的揉了揉脖子道:“如今的朝堂文武劃分嚴重,文由爹你獨攬大權,武則是鎮北侯。雖說爹和鎮北侯都是最初一開始就跟随的聖上,應該是聖上最得力信任的親信才對。但二十年已經過去了,聖上手中所握的實權不多。他年紀大了,實權不在手,總會感到不安,盡管對方是自己曾經的親信。但帝王多疑,生性敏感,面對功高蓋主的人,總會心裏産生隔閡。”
“聖上忌憚爹和鎮北侯,但又不僅僅隻是忌憚你們兩個。大哥常年在鎮北侯軍中,跟随着鎮北侯在戰場上浴血沙場,爲北洲立下汗馬功勞。而鎮北侯的兒子裴忱似又是長安第一公子,驚才豔豔,他的文采和頭腦甚至比爹你還要出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