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極爲不屑,“區區一個丞相而已,他若是不想做了,有的是人願意做!”
“……”
不遠處偷聽的那人聽完了他們的話,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而後他轉身離開,又回到了宴席上,彎着腰悄悄的将自己剛剛偷聽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賀鴻運。
賀鴻運聽完後,眼中譏诮,他冷哼一聲,“本王還以爲他們有多大的能耐呢!看來,不僅是本王想多了,而且還高看姜妯這個廢物了。”
再怎麽嚣張跋扈,殘忍暴戾,但充其量也就隻是個胸無點墨,沒有任何謀略,隻知道享樂貪圖男色,又隻會利己之人。
這種人,任她嚣張,也翻不出什麽大浪來!
弘承帝見了躲在暗處的人走了,便開始和姜妯說了這些日子他的準備和觀察,姜妯懶懶的坐在一旁回廊椅子上,沒說什麽,隻聽着弘承帝說。
等到弘承帝說完後,姜妯颔首着,“繼續保持,你做什麽我不管,隻要你不被賀鴻運發現。”
弘承帝失望的垂下眼睫,他還以爲皇姐會誇獎自己一句,結果并沒有。
回去的途中,弘承帝看着姜妯,突然道:“皇姐似乎非常重視你身邊的那個侍衛?”
姜妯的腳步沒停,神色有些懶散,“這似乎和皇上無關。”
弘承帝輕咬着唇瓣,“皇姐許是非常疼愛那個侍衛吧。說是貼身侍衛,卻爬上了皇姐的床。皇姐怎麽能将這種心懷不軌的人留在身邊?”
他的話音剛落,身側的少女忽然間的斜眸睨了過來,那雙眸子毫無情緒,甚至是帶着濃郁的冷意,直視着弘承帝的眼睛,讓弘承帝整個人僵在原地。
少女的眉眼慵懶卻不妩媚含情,反而帶着刺骨的冷意,語氣冰冷:“本宮再說第二遍,本宮的事,本宮的人,都輪不到皇上來指手畫腳,評頭論足。他是不是心懷不軌,本宮心裏有數。”
弘承帝的臉色有些蒼白,他低着頭,不再說話。
——
宴席上,酒過三巡,熱鬧無比,有的人已經端着酒杯在宴席上四處遊走,跟人敬酒摟肩。
徐超喝大了,他帶着滿身酒氣的走到了鴉隐的面前。
徐超手裏還拿着一壺酒,他神色極爲不屑的看着鴉隐,突然對鴉隐嘲諷道:“你就是長公主身邊的那個侍衛?”
鴉隐看着突然走到自己面前,對自己充滿着惡意和鄙夷的男人,眉頭微微一蹙,他并未說話,視線也看向了别處,看上去似乎是一副不願搭理的模樣。
見着鴉隐竟然敢無視自己,當即徐超震怒了。
他聲音洪亮,“一個以色侍人的賤貨,也敢在此無視本公子?!”
徐超這聲音挺大的,在這吵鬧的宴席上,有不少人都聽見了,不由得回頭看了過來,卻見是鎮北侯世子喝多了,在和一個侍衛争執。
鴉隐不語,身邊的春桃倒是開始有些慌了。
這鎮北侯世子怎麽回事,爲什麽突然來找鴉侍衛的麻煩?
如今長公主也不在這,這該如何是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