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不能沾花惹草,紅杏出牆,要守女德的同時還不能和後院的小妾争風吃醋,若是做的不好,偷情了就要浸豬籠,沉河。
可長公主的出現,卻狠狠的打破了他們的思想。
長公主淫亂殘暴,她目無王法,做事一向随心随遇,不僅在府中豢養男寵,并且還在皇城中大肆的建立小倌的花樓,帶動了皇城中的其他女子也和她一樣不知廉恥,不守女德。
皇城中的男子,對她是又厭惡又畏懼。
極爲的不屑。
徐超冷呵,“長公主那又怎麽樣,到最後不也是一個千人騎萬人枕的臭女表子嗎?!”
有幾個人聽到這話,直接變了臉色,而剩下的幾個都是對姜妯心有不快的人,如今好不容易能有個機會說上姜妯幾句,自然是逮着機會跟着附和了。
“你們快别說了,這話要是讓長公主聽見了,小心你們的頭!”有人不放心,小聲的對他們勸告。
他們此刻正在花園中,宴會還沒開始,他們的父親都去和攝政王寒叙了,除了他們這群人在這裏,還有一些别家的公子小姐,和夫人。
人多眼雜的,他們說話口無遮攔,要是被有心之人聽見,傳到皇上、長公主的耳中,那可就是殺頭的死罪啊!
他們這些人在朝廷中的官職不高,要是真的被殃及池魚了,受罪的可就隻有他們這些小官。
其他附和的人聽到這話,開始有些遲疑起來。
徐超不以爲意,反而還因爲那人的勸告而滿臉的怒氣,“本公子偏要說,她姜妯能拿我怎麽樣?”
說話的那人,見徐超滿臉的怒氣,心中一顫。
徐超是鎮北侯的世子,他的父親鎮北侯又是攝政王的親信,哪是他能夠比的。
見此,他不再說話,退到了一邊。
忽然,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皇上來了。”
衆人看去,便見從遠處走來一群人,前方來人穿着金黃色的常服,身後跟着伺候的宮人。
聽到通報的攝政王走來,賀鴻運身上穿得無比的華貴,臉上帶着笑,朝弘承帝行禮道:“微臣有失遠迎,還請皇上恕罪。”
弘承帝臉上也挂着一抹微笑,擡手虛扶賀鴻運,“攝政王無須多禮,快快請起。”
兩人随意的聊了幾句,賀鴻運便請着弘承帝去了宴席上。
皇上親臨貴府,這說明皇上對攝政王的看重可想而知。
衆人齊坐宴席上,把酒言歡,但是西側的主座卻一直都空無一人,本應該坐在那個地方的長公主卻遲遲沒來。
衆人坐在下方的宴席上,他們雖然面上融洽的相聊着,但其實背地裏卻一直在暗暗觀察攝政王的臉上。
攝政王的壽宴,連皇上都來了,可如今已經臨近開席了,長公主卻遲遲沒來。
這明擺着,長公主沒有将攝政王放在眼裏。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候,長公主還沒來。
管家走到賀鴻運的身邊,低聲道:“王爺,吉時已經到了,宴會該開始了,不能再等了。”
賀鴻運的臉色無比難看,但是他面上卻沒有表露半分,他緊緊的捏着酒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