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拉站起身來,開始抱着陸心甜,開始脫陸心甜的衣服,那滿是血迹斑斑的袖子不知道爲何,和此刻的陸心甜,讓亞拉感覺到了更刺激,更富有快感,更有征服的**。
陸心甜則是面無表情提着鐮刀一動不動,任憑亞拉的侵犯。
亞拉脫了一會兒,發現陸心甜就一根榆木一般沒有任何反應,忍不住湊到陸心甜的耳朵邊上說了一句。
“快躺下去,跪着也行!”話語裏滿是急促粗重的呼吸,亞拉感覺不知道爲何,今天的**來得尤爲快,尤爲急。
陸心甜還是一動不動。
亞拉有些憤怒,忍不住回過頭來看着陸心甜想要一聲怒吼,然後再抽她一耳光。
但是回過頭來的亞拉看到斜瞥着自己眼神冷淡到了極點的陸心甜,不知道爲什麽忽的感覺有點冷。
“呃啊!”
亞拉的眼睛一翻,巨大的痛苦讓他感覺仰天嘶吼起來。
陸心甜的鐮刀,從他的裆部狠狠的一提。
陸心甜的嘴巴同時咬上他的耳朵。
痛苦讓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臉頰上是白眼,嘴巴裏開始吐着口水,泡沫,和剛剛咀嚼下去的笨笨草黃色汁液。
陸心甜的力道越來越大,亞拉裆部裏豎着的玩意被那狹長的鐮刀狠狠的直接切斷,并且鐮刀的尖鈎勾住他的下體還沒有放。
繼續往上提,痛苦的亞拉本能的反抗,将陸心甜重重的推開了。
“呸。”倒在地上的陸心甜回過頭來将嘴巴裏的半截耳朵吐了出來,一擦嘴角的鮮血。
站起身來,向前面臉頰已經因爲痛苦變的扭曲在地上打滾的亞拉走去。
走到了他的面前,陸心甜的臉頰平靜到了極點,那把鐮刀更是鋒利到了極點。
脖頸的皮膚開始被割裂開來,鮮血開始溢出來,接着從溢變爲噴薄,像是美麗的血花,開在陸心甜的心間。
許久後,一顆翻着白眼的頭顱的挂在樹上。
而樹下,陸心甜在泉水前洗着手和臉,看了一眼倒映着的自己,陸心甜忽的不洗了,還像是照鏡子一般摸了摸自己的臉,這一刻,陸心甜是喜歡這樣的自己的。
亞瑟從島邊一個人釣魚回來,看到了讓自己目呲欲裂的一幕幕。
亞瑟的身體都在顫抖,開始跑回家裏。
跑到院子裏,赫然映入眼簾的是正呆在女兒墳墓前的陸心甜。
亞瑟本來想要問一下到底出了什麽事了,但是走向前了兩步。
看到了放在一邊染血的鐮刀,和陸心甜身上的血迹,和無情的側臉。
亞瑟在這一刻,驚了,瘋了,怒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陸心甜早就該驚了,瘋了,怒了。
“砰!”
亞瑟直接一腳飛了過去,将陸心甜踢翻在地。
正蹲在女兒墳墓前怔怔出神的陸心甜根本始料未及,被這一腳踢翻在地。
一聲痛苦的悶哼之後,隻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勒住了。
被勒住快要喘不過氣來的陸心甜張開嘴就死死咬住了亞瑟的胳膊。
“啊!”亞瑟一聲吃疼掀翻了陸心甜。
倒在地上的陸心甜不顧一切就向地上的鐮刀爬去。
“噗!”還沒有抓到,就被亞瑟猛地抄起一把尖刀紮進了背心。
猩紅的鮮血瞬間浸染了陸心甜的衣服。
“你這個醜女人,瘋女人,賤女人!”亞瑟一聲憤怒的咆哮,抽出刀又是一腳。
直接将陸心甜踢翻在地。
亞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面前的陸心甜,連罵人打人三十年裏都不敢,不敢還手的她,在今天,竟然殺人了!一殺就是整個伍德裏博!
亞瑟好恨,恨這個女人,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抓着陸心甜的頭發,“你爲什麽要殺我們!”
痛苦的陸心甜緩緩的張開嘴巴,擡起頭來眼睛滿是血絲,瞪着亞瑟說道:“你說爲什麽呢?”
你說爲什麽呢?亞瑟心裏很清楚這三十年來伍德裏博對陸心甜所做的一切。
亞瑟的嘴唇和眸子都在顫抖,看着面前的陸心甜,“去你媽的!”
亞瑟抓起陸心甜的頭發,把她拖在地上走了起來。
亞瑟不想就這樣殺了陸心甜,亞瑟覺得一定要讓這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這個賤女人,早知現在,當初我就該殺了你!”
“你這個沒有半點**的性奴,我一定要在你死後,用刀在你的臉上刻上賤骨頭三個字。”
亞瑟一邊撕扯着陸心甜一邊哆嗦的說道。
拖到一邊,亞瑟又是一刀紮進了陸心甜的一隻手背中。
陸心甜隻是悶哼了一聲,這個倔強,習慣了痛苦,習慣了忍受,三十年如一日的女人,面對再大的痛苦,也不會尖叫出聲,隻是悶哼一聲,也許對她來說,**與心靈的痛苦相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麽。
陸心甜跪在地上被亞瑟抓着頭發,眸光中卻沒有一絲屈服的意味,這讓亞瑟感到恐懼和顫栗。
“你這個賤女人,我是亞瑟王,你就該臣服于我,你竟然敢殺人!你這個賤骨頭,我當初爲什麽把你艹死!”
亞瑟忍不住憤怒的咆哮起來。
已經有些虛弱的陸心甜張着嘴巴一言不發。
忽的,亞瑟開始顫抖了。
因爲陸心甜說了一句讓此刻的他無法思考無法理解的話。
“其實如果你對我專一,我會在床上好好表現的。”
陸心甜此刻像極了一個失魂落魄的瘋癫女子,跪在亞瑟的面前,眼睛裏忽的滿是楚楚可憐的依人。
她的身子開始前傾,她的眼睛裏滿是血絲和淚水的看着亞瑟。
她忽的張開嘴巴含住了亞瑟的另一隻手的一個手指頭,開始吮吸。
像極了一個求歡的女人,就像是臨死前的最後一吻一般。
亞瑟的身體都在顫抖,眼睛更是在眼眶裏劇烈的顫抖,同時顫抖的還有靈魂。
陸心甜就這樣看着亞瑟跪在地上開始不斷的吮吸起亞瑟的手指來。
上帝作證,亞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陸心甜,陸心甜一直以來就像是一條惡心的鲶魚躺在砧闆上,更像是一快榆木,從來不會任何**更沒有任何激情的她,讓亞瑟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有性趣了才會光顧她。
而此時此刻,這個已經快要死的女人,卻終是露出了她性感撩人的一面。
亞瑟忽的有點滿意,下意識挺滿意這樣的陸心甜。
“臣服于我!”亞瑟已經瘋了,一聲怒吼。
陸心甜沒有說話,依舊嘶磨着,吮吸着亞瑟的手指。
高高在上太久的亞瑟認爲此刻的陸心甜在被自己打傷之後,依舊在他的掌控之中,更是得到了三十年來在陸心甜身上都沒有得到的那丁點激情的歡愉,所以他在這一刻,沉浸了,醉了。
但是下一秒。
陸心甜那迷離動人的眸子忽的變的冰冷起來。
“嘎吱。”
清晰的骨頭斷裂聲。
“呃啊!”亞瑟一聲痛苦的嚎叫聲響起。
“嘎吱!”骨碎聲又清晰一分。
陸心甜如同猛虎出籠猛地又掙紮而起,咬斷了亞瑟的手指,直接吞了下去,吞下去的一瞬間,盡管陸心甜感覺很惡心,但是心裏很滿意,真的很滿意。
亞瑟握着手腕痛苦的就倒退而去,看着自己斷了一根手指的手痛苦和震驚憤怒到了極點。
發誓立刻就宰了陸心甜,但是一擡起頭來。
那把染血的鐮刀,尖鈎紮進了自己的胸膛。
亞瑟的嘴唇開始發抖,身體開始巨震,痛苦讓他不能自已。
他的身體緩緩的跪下去,但是潛意識裏,他還在告訴自己,不能跪,自己是亞瑟王,不能給這個賤女人跪下去,自己要站起來,然後殺了她!
陸心甜沒有絲毫的手軟,使勁拉出鐮刀又是一刀,砍進了亞瑟的脖子。
亞瑟一隻手還努力的身向前去想要抓陸心甜,嘴巴裏,喉嚨上,猩紅的鮮血卻怎麽都止不住。
齊麟和提莫等人趕到現場的時候。
陸心甜正在坐在亞瑟的身上,用鐮刀在亞瑟的身體上剁砍着。
亞瑟已經血肉模糊,胸膛已經被破開,内髒都掀翻了出來,早已死了,但是陸心甜依舊沒有停手,一刀一刀的紮進去,砍上去。
大地已經被鮮血染紅,複仇女神已經光顧那個血泊中的女人。
陸心甜把亞瑟砍成了肉醬,切切實實的肉醬。
接着她忽的爬了起來。
累到極點,也早已頭暈目眩的她,爬到了女兒的墳墓前,對着墳墓說了一句,“對不起,女兒,媽媽拿點東西用用。”
然後抓起一把把泥巴。
往已經成了肉醬的亞瑟身上扔去。
三十年裏,每當亞瑟暴打虐待完田思源都會說:“傻子,傷口敷點泥巴就會好了。”
陸心甜憤怒的将一灘灘泥巴一邊扔一邊大吼着,“給你泥巴,夠不夠,我還有!”
齊麟和提莫等人看着這一幕都是震驚到了極點,愣在當場。
發洩了許久之後,陸心甜忽的像是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了,緩緩的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齊麟等人,接着緩緩的爬到了女兒的墳墓上,躺在了上面。
提莫和崔絲塔娜都是不忍看到這一幕,“救,救嗎?”
齊麟站在原地愣了許久,“救!”
但是幾人走過去的時候,陸心甜卻是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搖了搖頭。
忽的她抓起一把尖刀,放在自己的腦袋上,不知道在想什麽,她的手指上,身上,到處都是鮮血。
“别!”齊麟伸出手說了一句,陸心甜顯然想要自殺了,這個可憐的女人,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麽的女人。
失血過多的陸心甜虛弱的瞥了齊麟一眼。
忽的怒了努嘴巴,似乎是想說話。
齊麟聽不見她要說什麽,走到了她的身前。
湊到了她的腦袋邊。
提莫等人都是有些爲齊麟擔憂,這個女人該不會還要給齊麟一刀,畢竟齊麟等人讓她三十年來的希望都磨滅落空了,提莫等人清楚了事情都是惋惜,不知道說什麽,他們是旁觀者,他們也沒有辦法,想幫但是在開始完全不知情的情況,很難做,同時他們也是推進這個結局的儈子手。
美麗的驕陽下,瑰麗的伍德裏博中,漂亮的山上,一座墳墓上,滿身是血虛弱到了極點的陸心甜緩緩的對齊麟說道: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