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亞瑟,我真讨厭伍德裏博。
特别讨厭在父輩們死後的日子裏。
我無法理解當初父輩們爲什麽要離開去送死,更無法理解爲什麽我要生活在這島嶼上,和一群女人在一起,對了,還有一個老頭,和我的一個愛吃笨笨草的白癡弟弟。
我的童年還是擁有很多歡樂的,少年時代的日子便變的越發的壓抑和陰沉起來。
因爲這島上的女人真他媽煩人。
我曾經目睹着陸心甜的父親是怎麽樣被十幾個女人輪流**着身體上的,我很不理解,父輩們才死了沒幾年,這些女人,這些賤女人,就跑去他家名歡群亂,沒多久,她的父親就死了,死得好,死的真好,要知道,伍德裏博有現在的一切,都是陸心甜的父親帶頭挑起的,他有重大責任!
女人真是一種賤到骨頭的生物,最壓抑的是那些女人看向我的眼神越來越可怕,可怕中多了一份暧昧,這讓我很難受。
她們總是會摸着我的臉頰說:“亞瑟,快點長成一個男子漢,伍德裏博需要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有阿姨會**着身體絲毫沒有任何羞恥感的站在我的面前,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會臉紅的男孩子。
“呦,亞瑟臉紅了,沒什麽,島上就我們了,阿姨是你最親近的人,看兩眼沒什麽的。”
上天作證,如果父輩們不死,她的老公還在,她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然後不知道在哪一天,那個阿姨說的那句:看兩眼沒什麽的,變成了碰兩下也沒什麽的。
倫理道德和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但是那個阿姨還是勾引着我最後和她上床了,正處于荷爾蒙爆發階段的我根本無法抵抗那種誘惑。
我堕落了,不,是她堕落了,不,我早該想到這麽一天,當我看到她們玩弄陸心甜父親的時候,就該想到,是伍德裏博堕落了,這個美麗的小島,落後原始的小島。
在男人們空缺斷鏈的時間内,女人們開始承擔起島上的一切活動,也就是那一斷時間,我明白了一個問題,爲什麽母系社會最終會被父系社會取代。
女人們明明已經開始自己幹着最苦最累的活,但是她們總是會在停下來說一句,“這個島上,沒有男人,果然不行啊。”
或許不是男女的問題,而是人類思維根深蒂固中的那抹依賴,依賴強者,渴望被保護,渴望擁有安全感。
當我成年的時候,村子裏的女人們開始對着我讪笑不斷。
她們總是會站在遠處對我指指點點,我很厭煩,忍不住在心裏罵了起來,“不就是想要麽?”
很多時候我是很害怕的,陸心甜父親的前車之鑒擺在那裏,我怕我也會成爲那樣成爲女人們爲了繁衍後代的性用品。
我是一個偏執的人,一旦認定了一個道理,就會一直認定下去。
所以我認定,這島上的女人就是他媽的賤骨頭!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我開始和我的弟弟侵犯島上的其他女人,那些女人們基本不會反抗,反而體現出人類的本能,像是饑渴了很久。
**這種事情其實也就那幾秒的快感,我向天發誓,當這種事情成爲一種麻木不仁的活動時,任何男人,都會跟我一樣感到無聊和惡心。
即使我再怎麽對那些女人不好,我發現她們還是忍耐着的,不論我怎樣,她們都不會反抗,哈哈,真賤。
島上的所有女人裏,我最讨厭的就是陸心甜,最恨的也是陸心甜,最不喜歡的就是陸心甜。
現在的一切,都歸功于她的父親,陸心甜顯然比其他女人更加能吃苦,能受虐。
這個女人讓我最反感的地方就是,她在床上一點會讓男人一點**都沒有,她連痛苦的哼聲都會咬着牙忍耐下來而不叫喊出來,她永遠跟一條死魚一樣躺在砧闆上。
我會在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抓着她的頭發罵她,“嗯?有感覺嗎?你真要感謝你的父親,今天這一切都是他給的!”
“他媽的,你真是一個木頭,滾!”
我受夠了這個沒有半點**的女人,讓我更是提不起來精神。
我和我的弟弟分享着島上女人的崇拜和恭維,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我開始習慣這種生活,準确的說,已經在這種環境下麻木不仁。
其實我很不喜歡打人,小的時候連打架都不會的我卻在成年之後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人,扇的最多的就是陸心甜,但是不管是換做哪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一些女人,賤女人在你面前有的隻是唯唯諾諾或是欲求不滿,你都會變的開始習慣這種高高在上,變的脾氣暴躁,由不得任何忤逆。
許久後,我的女兒出生了,奇怪的是,島上的女人和我還有亞拉做了那麽多次,這麽多年,卻隻有這一個女兒出生。
我看着面前的女兒,其實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我的女兒,還是亞拉的女兒,但是已經無所謂了。
很多時候我在想,伍德裏博應該在我們這一代幸存者身上消逝毀滅了。
每個人都在心裏明白這個問題,每個人的心裏都是壓抑的,我看的出來。
既然索性到頭來都是自取滅亡,不如就愛怎麽來就怎麽來!
每天我和亞拉不需要做什麽,因爲女人們基本都會完成,頂多我會爬上房頂修修房子什麽的,我開始喜歡上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喜歡人們叫做亞瑟王。
有**了,拉兩個女人來做,沒有了,就踢開,我喜歡當着陸心甜的面和别的女人做,這個該死的娘們,她怎麽不好好學學?很多時候我都罵她,如果她在床上表現好一點,我或許會少打她一點,但是這個娘們就是那麽死犟,真讓我作嘔。
或許你會說我的心路已經展現出可怕的病态了,但是那又怎麽樣呢?在伍德裏博,這又能怎樣呢?反正到頭來結果不都一樣麽。
冷漠也是一種解決之道。沉溺于毒品要比面對人生艱辛容易,偷竊比賺錢容易,打小孩比養小孩容易,愛很費心成本昂貴,這個道理我懂得,并且我照做了。
但是我想不到的是,伍德裏博在這一陣子來了幾個新朋友,也就是因爲這幾個新朋友,我的世界改變了,人生軌迹改變了,陸心甜的生命改變了。
他們的出現,對我來說,滿是不可預測的意外,準确點來說,對陸心甜來說,就像是一個導火索,點燃了陸心甜這個壓抑了太久的炸彈。
“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