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凝固了。
當田思源看到面前的齊麟時,瞬間一臉的震驚,一隻手緩緩的顫抖着指向齊麟。
臉色猛地又由震驚變爲驚恐,一隻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胸。
齊麟則是不知所措的站在田思源的面前。
“你,你,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我,我,我,什麽都沒有看到。”齊麟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才進來,你是不是以爲我在你正在換衣服的時候進來了?田思源我告訴你,我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淫,家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來的時候你衣服已經換好了,我什麽都沒有看到。”齊麟一臉的認真,寶相莊嚴的範都可以去當佛祖了。
田思源聽到齊麟的話頓時臉色變的有點蒼白無力,像是受到了創傷經曆了痛苦一般。
房間安靜到了極點。
田思源胸口開始不斷的劇烈起伏,一臉震驚的模樣看着自己。
齊麟頓時就不高興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田思源的手指着齊麟輕顫不已。
齊麟眉頭輕皺,忽的感覺唇上涼飕飕,滴滴答答的。
一隻手摸上去,這才發覺,自己流鼻血了!
“額,那個,最近上火了,這是個意外,跟我看到你的腰肢和胸部沒有任何直接關系。”
齊麟一邊擦着鼻血一邊說道。
說完話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恍然大悟,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田思源一副受驚的模樣抓着衣角,“你,你不但是個流氓,沒想到還是一個變态,竟然有偷窺癖!”
“你誤會了,我從來不幹偷窺這種龌龊的事情,有損我光輝的形象,萎縮這個詞語跟我是不沾邊的。”
齊麟一邊擦鼻血,一邊緩緩的走向田思源,想要解釋的模樣。
田思源吓了一跳,眼看接下來的畫面,就是田思源一聲尖叫了,齊麟瞬間想到了很多,如果自己被田思源指控成一個流氓色狼而被傳開,那該有多丢人啊。
于是乎,齊麟在田思源即将要尖叫出聲的前一秒,化成一道風,沖了過去,捂住了田思源的嘴巴。
田思源心中的驚恐又翻一倍,齊麟一隻手強硬的摟着田思源的腰不讓田思源亂動亂叫。
看着不停“噓噓噓”的齊麟,田思源已經被吓壞了,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他,該不會是要強行xxoo我!
下一秒,作爲一個守身如玉女子的正常反應,田思源當下就要掙脫開來,抽出一隻手,如同一道閃電,刷的就向齊麟臉上抽去!
但是田思源忘記了齊麟的身手,瞬間抓住了自己手。
掙脫中身子一倒,齊麟将田思源順推到了穿上,壓在田思源的身上。
在這一刻,齊麟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嬌軀火熱溫度,可恥的硬了,田思源則是再次由憤怒轉化了驚恐,要瘋了!
“噓,不要大喊大叫,會讓人誤會的,我真的隻是看到了一點,不不,我什麽都沒看到。”齊麟嘴巴不停的嘟嘟囔囔起來,不停地說起話來。
田思源看着自己身上的齊麟。
“滴啵。”齊麟忽的流出幾滴鼻血,打在田思源的胸口上。
田思源眼睛一瞥,感覺自己要炸了!
“不好意思,我的錯。”齊麟也手忙腳亂了,沒想到弄了這一出,接着下意識的伸出手,伸出一根指頭,在田思源震驚的目光中,抹了抹胸口的血迹。
血迹自然不會被抹掉,而是成了一塊。
“額,不好意思。”
齊麟又連忙一仰頭,擦了擦自己的鼻血。
低下頭來想要跟被壓在身下的田思源解釋一下,平生靜氣的讨論一下。
結果頭一低,又是一滴鼻血流下,直接打在田思源胸口的衣服上。
媽蛋,齊麟心裏想到,就要作勢伸出手給田思源擦一下。
田思源看着嘴巴不停絮絮叨叨,鼻血長流,壓着自己,一隻手還正在伸向自己胸部的齊麟,情緒劇烈的波動。
終于,一時間暈了過去。
“額…”
齊麟看着暈過去的田思源,臉色通紅,漂亮的潮紅紅到了脖子根,美豔動人。
頓時有種一吻芳澤的沖動,當然作爲一個坐懷不亂五講四美的青騷年,齊麟自然是忍住了沖動。
站起身來,頓時感覺有點頭疼,爲什麽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非要弄的這麽複雜呢?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田思源,齊麟想了想,将田思源身子放好在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
然後輕輕的走出門口,回到了房間。
一路上,齊麟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問題,剛才那樣,算是非禮嗎?不算非禮,好像是非禮!
第二天,田思源沒有給自己做午飯,早上一直沒看到田思源人。
中午的時候,齊麟才看到她,田思源看向齊麟的眼神都怪怪的,有憤怒,有羞色,更是有點厭惡。
“喂。”
齊麟走到田思源的面前。
田思源裝作沒看到作勢就要走開。
“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田思源一聽到齊麟的話頓時胸脯就劇烈的起伏起來,一臉的憤怒。
“對不起對不起,不提了,不提了。”
“禽獸。”田思源冰着臉沉身就要走開。
齊麟頓時有些捉急,也不知道說些什麽。
就這樣,冷戰開始了,田思源是真的生氣了。
一直到了傍晚的時候。
田思源一臉的沉默呆在房間裏浏覽着書籍,忽的隻聽見一聲敲門聲。
“進來。”
“是你?你來幹嘛?誰讓你進來了!”
“咳咳,那個。”齊麟清了清嗓子。
手裏拿着一張信紙。
站直了身子,忽的對着信紙擲地有聲的念了起來。
“尊敬的田同學,我要給你講個故事。”
田思源頓時眉頭緊皺,不知道齊麟要搞什麽花樣,一臉古怪的聽了起來。
“從前有一個國家叫做趙國,裏面有個宰相,叫做蔺相如,有個将軍,叫做廉頗,以下省略五百字。”
“我深刻的認識到了我的錯誤,還請田小姐原諒我的過失,古有廉頗負荊請罪,今有我齊麟負棍請罪。”齊麟忽的不知道從哪裏拎出來了一根細棍子。
到田思源面前單膝跪地,雙手捧上棍子,一臉莊嚴的模樣。
“打,我願意!”齊麟一副慷慨赴以的模樣。
田思源抓過棍子,斜瞥了起來,盯了齊麟三秒後,一臉的憤怒,揚起了棍子。
“等等!”齊麟忽的喊停。
“怕疼?”
“我當然不怕,但是我想說的是,不要打臉,來!”齊麟端直了身子。
田思源頓時便一棍子打了下來,似乎發洩着心中的不滿,委屈,憤怒,齊麟則是一動不動。
“忽!”
就在即将打在齊麟身上的時候,田思源停了下來。
“你不躲?”
“沒什麽好躲的,男子漢大丈夫,我怎麽可能怕這點疼?”
“哼哼。”田思源扔掉了棍子。
“算了,原諒你了,以後不準提這件事了。”
“好的。”齊麟站起身來。
田思源看着齊麟忽的有點哭笑不得的模樣,沒想到這個流氓竟然還搞出這樣一幕。
“什麽負荊請罪,是你編的,我在想,你這麽能說會道,肯定騙了不少女孩子。”
“真的有廉頗和蔺相如的,唉,說到女孩子,喜歡我的女孩子,确實有點多,我估摸着扳指頭給你數要數好多天,但是我這個專情的男人,從來都沒有胡作非爲過。”
“呸!”
“好了,不生你氣了,還有什麽事嗎?如果沒有事的話,就請出,不要打擾我看書。”
田思源一副認真的模樣。
“咳咳,這樣,晚上我請你吃頓飯。”
“不用了,謝謝。”
“額…其實是這樣的,有個朋友,給了我兩份請帖,也邀請了你,晚上一起共進晚餐可否?”
田思源頭一偏,看都不看齊麟一眼。
“你一天怎麽那麽多花樣?”
“什麽花樣不花樣的?就是一起吃個飯,表達我由衷的歉意。”
田思源猶豫了片刻,才答應了下來,“正好我不想做飯了,出去轉轉也好。”
“好了,走起,先給你買衣服去。”
“啊?”
“怎麽了?”
“買衣服?買什麽衣服?”
“晚上參加一個晚宴的,聽說會有很多人物,你總不能就穿這一身粗衣麻布去,給我丢人啊。”
“丢人是?不去了!”
“我掌嘴,親愛的田思源同學,能夠邀請你陪我前去是我的榮幸。”
田思源瞪了齊麟一眼,這才起身。
“什麽晚宴啊。”
“具體我也不知道,被邀請了,貌似有很多大人物,我說不定還會遇到熟人。”
“哦。”
兩人來到戰争學院的一家商場。
挑了許久的衣服,跟田思源轉了許久。
試了許多,田思源屬于小家碧玉類型的,身材十分不錯,最後挑選了一件棕紫相見的晚禮服,穿在身上,整個人氣質頓時便凸顯了出來,漂亮到了極點,讓齊麟眼前一亮。
唯一讓田思源有些不習慣的是,這件長裙的腰線比較高,順連着胸部也被提着更加挺立了,偏偏是領口還開了幾分,點點春光外洩,田思源這種思想保守的女孩子頓時便受不了要換衣服。
但是齊麟帶自己來的這裏,似乎晚禮服裏就沒有不開口漏胸的。
“穿成這樣,怎麽見人啊!”田思源臉色有點微紅焦急的說道。
“啧啧,現在女人哪個不是穿的要露一點的,姐姐,你這件已經很保守了。”
“可是!”
“好了,放心,相信我,到時候你肯定是最漂亮的,比那些濃妝淡抹的女人都美。”
田思源臉一紅,對着鏡子轉了一圈,着實很美,田思源身上的氣質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淡雅清新。
“這衣服好貴,還是算了。”
“我去,别廢話了,走,陪着我我去挑一件。”
半刻後,街道上多了一對讓衆人目光不斷看過來的男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
男的是齊麟,一身黑色筆挺西裝,女的是田思源,一身棕紫相見的禮服穿着身上,美到了極點,微低着頭很害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