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逸雪見此,不驚反喜,反正這隐昆都是他必要誅殺之人,本來還在苦苦尋思在如此多人面前以何理由出手,但是,隐昆的出手卻正中程逸雪下懷。
屈指一彈,幾道劍氣迸射而出,迎上了空中的黑色劍影,怦怦的爆裂聲發出,黑色的劍影就被程逸雪的劍氣擊散了,衆人看在眼裏都是一驚,隐昆身後的君莆清與非流年對望一眼,身軀一動,皆是向着程逸雪射來,二人更是祭出了自己的法器向着程逸雪罩來。
接着,圓盤,竹筒,靈劍全部向着程逸雪激射而來,程逸雪見此臉色一沉,怒哼出口,身上銀光泛動,然後,便向着三人飛射而去,而一旁的奎流本也是好鬥之輩,此刻見程逸雪出手當即就不再猶豫,寬大的袖袍拂動,接着,那柄木質靈劍就出現在手中,然後,綠光閃動便沖入了戰團之中。
程逸雪對上的是隐昆一人,而奎流則迎上了君莆清與非流年二人,衆人皆是神色不定的向着戰團中望去,每人各有算,衆人中此刻要數南宮成最爲激動了,程逸雪二人與隐昆三人鬥起法來,那他的性命自然也就無憂了。
程逸雪對衆人的表情無暇理會,隐昆雖然是一名築基中期修士,但程逸雪卻不得不承認他的确有自傲的地方,一身神通要比普通的築基中期修士強上許多,就是程逸雪也得謹慎應對,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隕落當場。
隻見隐昆操縱着法訣向着那疾飛的靈劍一指點去,下一刻,那黑色的靈劍一個回旋竟然飛到了程逸雪的身後,隐昆的法力狂湧而入,接着,那靈劍霎時間就到了程逸雪的背後,"怦"的一聲,靈劍向着程逸雪的身後狂斬上去,但是程逸雪身上一層劍幕般的防禦光罩亮起,正是封靈劍盾,而後,那黑色的靈劍便被反彈而回。
"找死!"程逸雪暗罵一聲,一拍儲物袋,玄鱗劍就出現在手中了,一道法訣打出,玄鱗劍淩懸于空中,程逸雪的法力接連不斷的注入靈劍之中,随後便看到玄鱗劍劍身上銀芒大做,一道璀璨的銀芒就此出現。
"去!"程逸雪怒喝一聲後,玄鱗劍上的劍芒頓時離劍而出,正巧這時,隐昆也再次催動着那黑色的靈劍斬來。
空中兩道彎月形的劍影劃過,轟鳴聲大作,兩劍相撞中一陣閃電般的火花迸發而出,但随後,不可思議的一幕便發生了。
"嘭!"的一聲,隐昆的那黑色靈劍上一道如絲般的裂縫出現,緊接着,靈劍就鞫裂而開,隐昆看之大驚,那黑色的靈劍雖然算不上他最頂階的法器,但是也得來不易,沒想到一個回合就被程逸雪的法器斬裂了,這無論如何也讓他有些不能接受的。
程逸雪心中可沒有那般多想法,施展法訣,再次向着隐昆斬去,隐昆遁光一閃便避開到了遠處。
随後,再次從儲物袋中祭出了一隻玉碗,那玉碗之上雕刻着些許晦澀的符文,隐昆向着那玉碗打出一道法訣,接着,那玉碗上便散發出青色之光,一道光柱噴射而出,那玉碗再次出現時就到了程逸雪的頭頂之上,突然,青色之光自玉碗之中散發而出,呈現出傘狀便向程逸雪罩來。
與此同時,一股捆束之力自那玉碗中散發而出,程逸雪暗道不好,遁光閃爍便急急的避開玉碗的青光,接着,催動着玄鱗劍便向那玉碗斬去了....一時間,打鬥異常激烈起來。
另一邊,奎流與君莆清,非流年二人的打鬥更是激烈,亂石紛飛,各色光芒交織不停,非流年的竹筒狀寶物也算玄妙,隻見那竹筒散發出點點晶芒,一個玄奧的光陣就将奎流困在其中了,君莆清大喜,操縱着自己的圓盤狀法器就向奎流頭頂狂砸而去。
可是,就在這時,奎流嘴角一絲詭異的笑容出現,君莆清與非流年齊齊感覺到了不對正準備施展什麽防禦手段時,可是一切來之不及,奎流身上突然蕩起一陣綠氣,下一刻,人便出現在那光陣之外了,反手将那柄木質的靈劍抓在手裏,然後,法力注入其中,向着,非流年的身軀攔腰一斬,一團血霧就此噴灑而開,非流年就此隕落而亡,到最後連元神都未逃出。
奎流嘿嘿一笑後,目光殘忍的向着君莆清看去,君莆清看到眼神時,早已忘記了要滅殺奎流之事,此刻對他來說如何保命才是要緊之事。
一旁的冷研眼眸一斂,作爲萬桤族聖女,除卻族中的元嬰期長老外,聖女與聖子本來就肩負着族中的興衰大任,此刻看到族中人被斬殺在自己的面前,冷研當即就大怒了,雖然族中之人時有自相殘殺之事發生,但是,作爲聖女,一些事還是必須要做的。
想到這裏,冷研身軀上白光閃動,便激射到了戰團之中,,靈壓釋放而出,同時,一團刺目的白光在戰團中爆射出來,程逸雪與隐昆的身形各自分開,君莆清也站在了冷研的身旁,隐昆見冷研出手自然大喜,心中不免自我想法,以爲是聖女是爲了他而出手的。
"程兄,還有這位奎道友,難道二位欺我萬桤族無人嗎?還是說,程兄自認爲神通可以将我萬桤族人一舉斬滅?"冷研冰冷的話音傳出,程逸雪暗道不妙,略一思索後就準備出口,但就在這時,奎流卻搶先出口了。
"嘿嘿,聽聞萬桤族聖女很是強大,不知此事可是真?奎某倒想見識見識聖女的神通是否如傳聞般那樣厲害?"奎流睜着碩大的眸子挑釁的說道,程逸雪暗罵不已。(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