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手上銀色之光泛動,法力瘋狂的注入了斷劍之中,緊接着,斷劍上綠色之芒大起,一柄完整的翠綠劍影就此演化而出,古樸大方,就在晶網要落下那一刻,程逸雪雙手持劍猛然向前一揮而出,下一刻,翠綠的劍芒就此離劍而出,直奔晶網而去。
劍光在破空之音與急速的風聲交相悲鳴,隻是幾個閃爍便迎上了那晶網,隻見赤色之芒與綠色之光同是乍放,那些晶芒隻是維持了一個呼吸的功夫,幾聲"噗噗"的響聲後,便宣告破裂了。
可是翠綠的劍影卻并沒有消失,洞穿了晶網之後,直奔銅傀而去,時間仿佛也在此停止一般,空中的古埙還在轉動不停,可是那翠綠的劍影的劍勢在空中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暴漲起來,劍影四周蕩漾着數尺許厚的斑駁影像。
最後,劍影直接将銅傀的身影淹沒,轟轟的爆炸之音傳出,待爆炸之音消失後,衆多的傀儡殘片蓦然從那一團光影中飛裂出來,不一會的時間,劍影便消失了,空中的古埙也突然掉落下來,程逸雪瞬間恢複了清明。
目光向着剛才劍影狂炸之地,可是看到的一幕卻讓程逸雪久久無法言語,不敢相信,因爲程逸雪所看到的是銅傀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準确的說應該是被劍影硬生生的斬成了無數碎片,四周盡是傀儡的殘片。
程逸雪心中此刻盡是不可思議,将手中的斷劍再次拿起凝重的端看了一番,暗道此寶不俗,同時,也在爲能發出此擊慶新不已,若不是手中的斷劍威力奇大,那此刻程逸雪也許就隕落而亡了。
忽然想到了什麽,向着另一側看去,這才發現,奎流與阿元子的身影早已不見,不知往何處去,程逸雪也沒有想太多,法訣一收,将自己的各類法器全部收了起來,而後,單手一招,那古埙便被攝入手裏,拿在手中,是一種很異樣的感覺,一股熱流從那古埙上散發而出,同時,一種莫名的孤寂感也突然誕生在程逸雪心中。
不過,程逸雪也明白此刻不是研究此法器的時機,單手一翻轉就将其收了起來,而奎流又沒有回來,程逸雪當然不會放過遠處的傳送陣,身軀靈光一閃,便遁入到傳送陣之前,與前幾層的傳送陣并無不同,隻是多了幾個凹槽而已。
眼見奎流還沒有回來,程逸雪突然靈光一閃,心中一個想法誕生,接着,隻見他一拍儲物袋,幾枚靈石就出現在手中,屈指連彈,幾枚靈石便射向了那凹槽之中,而後,一把抓下自己身上的靈獸袋,向前一抖,一陣妖異的綠風閃過,煉屍就出現在傳送陣台之上,微微一笑後,向着傳送陣一道法訣打出,下一刻,傳送陣就被激發起來,四色光柱出現,空間一陣詭異的波動後,煉屍就被傳送而走,做完這一切後,程逸雪便盤坐于傳送陣之前幹脆恢複起法力來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又是小半日的時間過去,本來還是在打坐的程逸雪似有所覺,緊閉的雙目就此睜開,目光向着遠處看去,隻見綠色的遁光激射射來,不一會兒,那遁光便來到了近前。
遁光中的人正是奎流,此刻他的手中還提着另一人的屍體,正是阿元子,見到程逸雪的那一刻,便大笑出聲。
"哈哈,程兄,你要的人我已經替你如願解決掉了,程兄可否滿意?"奎流笑眯眯的向着程逸雪詢問道。
"你受傷了?"程逸雪并沒有回答奎流的問題,反而眼神一眯,看着奎流左臂問道,而奎流的左臂上正有黑綠色的血液流出。
"區區小傷,無妨,沒看出這廢物身上竟然還有一種不弱的保命手段,一時不慎,才着了他的道。"奎流見程逸雪詢問,臉上尴尬之色突現,随後半紅着臉說道。
"原來如此,這阿元子的屍體還對我有些用處,奎兄既然受傷就先到一旁療傷吧,待你療傷完畢,我們便可傳送了。"程逸雪也無意在此話題上多做停留,看着阿元子的屍體沉聲說道。
奎流本就答應要将阿元子的屍體交給程逸雪,此刻程逸雪提起他也并無反對之意,很爽快的便将阿元子的屍體交給了程逸雪。
"咦?不對?那銅傀哪裏去了?"待将阿元子的屍體交給程逸雪後,奎流下意識的掃去,這才發現不見銅傀的蹤迹,有些意外的問道。
"被我滅殺了,傀儡碎片盡在那邊了,奎兄有興趣的話盡可都拿走,在下是沒有絲毫興趣的。"程逸雪淡淡一笑,随口說道,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什麽?那傀儡真的被程兄你滅殺了?"奎流聞言猛然一驚,一臉不信的樣子,但是程逸雪卻沒有意在開口解釋,手中提着阿元子的屍體遁向了一邊。
見此,奎流也不好多加追問,身上靈光一閃便向着傀儡碎片的地方飛去,最後将幾枚碎片拿在手裏,滿是驚駭之色,看向程逸雪的目光已不再是忌憚,而是一種恐懼,本來,奎流想着憑借自己身上壓箱底的秘術還可讓自己居于主動地位,可是,此刻,他不禁要懷疑和程逸雪聯手是不是錯誤,而程逸雪一直居于主動地位!
程逸雪自然不會知道奎流心中這般多想法,此刻他的精力完全集中在阿元子的屍體上,爲了能夠化解體内的毀靈決,必須得到阿元子體内的精血,所以,程逸雪這樣做也無可厚非的。
将阿元子的屍體平躺于地後,接着,對着阿元子的屍體連點幾下,随後,阿元子的屍體便開始殷紅起來,隻見程逸雪雙手結出詭異的符文,向着阿元子的眉心中央點去,阿元子的身軀蓦然一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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