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的法器和儲物袋交出來,本座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屍!"青年淡淡的說道。
"全屍?閣下修爲也不過是築基後期而已,口氣未免也太大了吧。"程逸雪面色不變的回道。
"啊....."就在程逸雪的話音剛落,另一邊,雪玲姬的慘叫聲就傳了出來,程逸雪用神念掃去,隻見那三具血屍已将雪玲姬的軀體啃噬的屍骨無存,而且那血屍上的血芒更加凝厚了幾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程逸雪四人中隕落的隻剩下了程逸雪一人。
"嘿嘿,既然你不願交出來,那本座隻好自己動手了。"青年溫和一笑,随後身上的黑氣翻滾,再次向着程逸雪襲來,程逸雪表情凝重,接着,大喝一聲,身上銀芒一閃,封靈劍盾再次被施展出來,但熟悉的一幕出現了,"怦"...程逸雪倒飛而出,青年現形而出,程逸雪足足飛出了三丈多遠,那青年的臉上則是驚疑和惱怒之色并存。
"能以築基初期修爲接住我一擊,看來你的主修功法也是不俗。!"青年眼中散發着寒芒說道。
程逸雪此刻心念百轉,眼前的青年實力根本不是他能對付的了的,就算其身上有什麽重寶,也不是程逸雪能夠妄想的,想到這裏,程逸雪瞬間就作出了決定。
接着,隻見程逸雪再次将玄鱗劍祭出,然後雙手掐訣,一個玄奧的法印結出,嘴裏詭異的咒文念了出來,随後又向着玄鱗劍連點幾下,下一刻,數百枚鱗片蓦然從玄鱗劍上向着四周散去,可是,這一切還沒有結束,隻見程逸雪将那個玄奧的法印突然打出,接着,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那些數百枚鱗片上銀芒大作,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鱗片竟然開始詭異的蠕動起來,銀芒刺目,竟讓人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這是?"那青年見到此種詭異的情況臉色一變,低聲喃喃道,突然,青年臉色驟變,就在這時,程逸雪頭頂的數百枚鱗片突然成爲了數百道銀色的劍光,聲勢逼人,而程逸雪施展出此術也是異常的艱難,臉色蒼白異常,一看就是法力大損的樣子。
青年此刻也終于動手了,神念一催,三具血屍向着程逸雪狂撲而來,血氣蔓延四周,讓人聞之欲嘔,而在三具血屍之後,青年一拍儲物袋,一杆血紅色的小幡就出現在手中,青年法訣一催,那血紅小幡血芒大作,一層厚厚的血光将青年包裹在其中。
"去!"就在三具血屍向着程逸雪撲來之際,程逸雪眼中精光一閃,大喝一聲,接着,便看到數百道銀色劍光激射而出,仿如流星一般,異常璀璨,劍光所過之處,一切消逝,。
"轟.轟.轟...轟......."不絕于耳的的轟鳴聲,"哧...哧..."三具血屍上亮起了血色的光幕,可是程逸雪拼着大耗法力的結果才施展出這"靈光劍影"之術又豈是這般威力,在接下來的劍光下,那血色光幕也被洞穿,直接射向了三具血屍。
青年臉色異常難看,可是這靈光劍影之術實在霸道,那青年也不敢硬碰,身上黑氣滾動,然後就不可思議的退避到了遠處。
程逸雪見狀,臉上一喜,然後法訣一收,接着,那些劍影重新化爲了數百枚鱗片凝成了玄鱗劍,随後将玄鱗劍收回,渾身銀芒一閃,整個人就向着後方激射而走了。
"想走?沒那麽容易!"青年見程逸雪竟然選擇了逃走,暴怒的說道,緊接着,将剩餘的兩具血屍一收,整個人就踩着那青色巨蟒向着程逸雪追了去。
程逸雪本來爲了施展靈光劍影之術就法力大損,而且又是築基初期修爲,一身遁速豈能與那魔道青年相比,不一會兒,就見男青年追了上來。
程逸雪在心裏暗罵,接着,一拍儲物袋,一個墨綠色的瓶子就出現了,程逸雪仰頭看也不看的就吞了幾顆丹藥,然後再悶頭趕路,那青年臉上泛着譏笑之色,并沒有奮力追趕,反而向戲耍一般,每當程逸雪将距離拉遠一些,那青年就會不聲不響的追了上來,然後程逸雪再不顧體内法力的枯竭再次全力趕路。
轉眼間,就是五日時間過去,程逸雪的法力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不過,說起來,那靈光劍影的威力也的确讓程逸雪大吃一驚,程逸雪固然知道靈光劍影威力不俗,可是能一舉毀滅一具血屍還是讓程逸雪倍感驚訝的,看來無靈劍訣的确是一本頂階功法,想到這裏,程逸雪的臉上不禁泛起一絲喜色。
程逸雪下意識的神念一掃,可是緊接着臉色巨變,不爲其它,因爲他竟然發現那青年的蹤迹竟然消失不見了,要知道,那青年幾日來向來與他相隔十餘裏的範圍,像戲耍喪家犬一般戲耍他,現在爲何不見了蹤影?
程逸雪眼神閃爍,蓦然,臉色一變,心中一個不好的念頭浮上來,正準備有所動作時,沒想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怎麽?道友現在才發現?可惜爲時已晚,現在就讓本座送你上路吧。"突然,空中那熟悉的聲音傳來,接着,程逸雪的面前黑霧翻滾,青年的身影閃現而出。
"怎麽?道友不逃了?"青年看着程逸雪譏笑的說道,程逸雪與其眼神對望,滿是無助之色。
青年手上一翻,一杆血紅小幡就出現了,随後,一道法訣打出,那小幡滴溜一轉,然後便看到血氣翻湧向着程逸雪包裹而來,程逸雪仰天怒吼一聲,身上銀芒閃動,封靈劍盾再次出現,那些血氣被擋在了外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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