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那符寶時,程逸雪更是慶幸自己沒有出盡全力,否則就真的可能要讓喬軒得逞了,那符寶的恐怖威能絕對不是現在程逸雪所能接下的,想到這裏,心中更多了幾份殺心,若不是封靈劍盾防禦驚人,說不準程逸雪現在早已成爲了屍體,這時程逸雪想到了剛才喬軒暗殺自己的一幕,那銀色的劍幕自然就是程逸雪修煉無靈劍訣前三層的封靈劍盾了。
"程師弟,你莫非真要拼命?"這時,喬軒憤怒的聲音傳來,他原本和喬月激鬥時就已将殺手锏使用完畢,此刻早已沒有和程逸雪同歸于盡的資本,而且程逸雪也不是一名普通的築基初期修士,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是程逸雪大占上風。
"拼命,你覺得你還有和我拼命的資格嗎?"程逸雪譏笑着說道,接着,隻見程逸雪打出數道法訣,然後那玄鱗劍頓時狂漲數倍,夾着銀色的劍芒就向着喬軒狂斬而去,喬軒見此,一拍儲物袋,一面盾牌就被其祭出,看向程逸雪的目光滿是怨毒之色。
"轟!"玄鱗劍砸在了那面靈盾之上,那面盾牌也不愧是中階靈器,以玄鱗劍之威,這一擊隻讓那面紅色靈盾凹陷了幾分,靈盾下的喬軒本就受傷,現在在承受如此重一擊,喬軒直接在靈盾下屈倒在地,嘴角溢出了鮮血,這一擊,程逸雪是按照無靈劍訣上的功法使出的,雖然沒有将那靈盾毀去,但是産生的巨力就将喬軒壓垮在地。
這時,程逸雪詭異一笑,然後雙手掐訣,對着那玄鱗劍一道法訣打出,接着,突兀的一幕出現了,玄鱗劍上突然冒出了一道紅色火焰,這火焰迅速的燃燒在了喬軒的靈盾之上,此火焰正是水夔獸的獸角發出的火焰,當日程逸雪在煉制築基丹時,也将那獸角祭煉在玄鱗劍中,所以,玄鱗劍就有了這樣的神通,但是比起鸱矍之焰,這種火焰則要差許多,火焰燒在了那面靈盾之上,不一會兒,那靈盾的靈光就變得黯淡下來。
喬軒看的大驚失色,慌忙之中,法訣一催,就準備将靈盾棄用,可是靈盾剛一脫手,玄鱗劍就再次斬了過來,這一次程逸雪全力催動,聲勢比之前還要強烈,銀芒奔湧,正是程逸雪用主修功法催動所緻,然後夾雜着喬軒的驚吼聲,玄鱗劍準确的斬了下去,喬軒的吼叫之音也戛然而止。
程逸雪淡淡的看着這一切,順手将法器收了起來,然後走到喬軒身邊将其懷中的儲物袋和腰間的儲物袋抓下,接着,釋放了幾個火彈術将喬軒和喬月的屍體焚燒了,做完這一切,程逸雪才施展起輕身術向着陽山大營的方向飛去了。
好在這翠林離陽山大營也比較遠些,程逸雪也不用擔心會有人發現,程逸雪心中擔心的反倒是喬軒的隕落,喬軒天資卓越,廣如真人對其看好有加,現在喬軒不見,就不知會有什麽後果,但随即程逸雪就釋然了,他當初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特意趁着别人沒注意的時候才和喬軒彙合的,再說喬軒要斬殺的是喬月,喬月是百花門的弟子,他是絕對不會外傳的,想到這裏,程逸雪就放松下來。
一日後,程逸雪再次返回了陽山大營,和之前一樣,到處都是修士,熙熙攘攘,還有不少警戒的修士正在巡邏,程逸雪神色如常的返回了自己的營帳之中,隻有兩名修士在打坐,程逸雪發覺一切如常後才徹底放下心來,雖說在翠林的時間并不長,可是程逸雪的心中還是擔心會有任務派發下來。
但現在既沒有傳音符來,也沒有聽到什麽消息,程逸雪當即放寬了心,徑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修煉起來,其實程逸雪在外人看起來在修煉,實則是在參悟無靈劍訣,程逸雪很明白像他這種五屬性靈根平日裏例行的打坐修煉根本沒有什麽作用,法力也不見一絲增長,唯有依靠丹藥之力才可以促進修爲的增長。
這一日,正在參悟無靈劍訣的程逸雪忽然神色一動,然後竟然結束了修煉,直奔營帳之外的某個地方而去。
程逸雪在距離自己營帳三裏外的地方停了下來,那裏正有一堆修士圍起了一個圈,而且讨論聲此起彼伏,程逸雪正是通過神念感應才知道這裏的情況,參悟無靈劍訣毫無進展,所以程逸雪幹脆心一橫就來看看發生了何事。
說起來這幾日陽山大營可謂是熱鬧非常,這裏聚集了五國修士,雖說離影大陸上修行法門大都以道門爲主,沒有什麽太大的差異,可是不同國家一些小的差别還是有的,對于宋國來說則無疑是禦劍之術,秦國則是傀儡術,陳國有名的則是煉屍術,而在那天都國則要數蠱術聞名了,所以,這一段時間整個陽山大營都興起了一股交流心得之風,都希望能得到一些感悟,借此突破修爲,這還不止,還有不少修士辦起了小型交換會,将自己得來的一些無用東西獲交換成靈石,獲是其它的寶物。
當程逸雪走過那人圈之時那裏又聚集了一層修士,程逸雪苦笑,根本無法進入到最裏層看清楚任何情況。
"這位道友,敢問這裏發生了何事?"程逸雪向着身邊一位中年修士問道,這人沉穩不失威嚴,想必是進入築基期有一段時間了,乃是築基中期修爲,從其服飾上看是古國修士,程逸雪發現這名修士站在這裏已有一段時間,所以才會主動相問。
"道友是?"那名古國修士見程逸雪的模樣後疑惑道。
"哦,在下宋國無靈谷程逸雪!"程逸雪笑了笑回道。(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