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師叔!"蔣姓男子坐在蒲團上看着眼前的女子恭敬的說道!
"不用多禮了,蔣生,宗門早年安排你這裏,就是希望你能爲我們所圖謀的大事做打算,你可曾将那件事情辦妥了?"女子看着蔣生柔聲說道!
"弟子不辱使命,已經将察到的所有五屬性靈根弟子上報給血師叔了!"蔣生垂着頭說道!
"哦,現在我和你姬師叔已經來了,你再有五屬性靈根弟子的蹤迹就不必告訴他了,直接通禀我就行了,不過,剛才那男子渾身靈力駁雜,以金屬性靈根爲主,看那樣子也是五屬性靈根弟子!"女子眼神閃爍道!
"師叔,剛才那程姓男子是不是發現你了,怎麽會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蔣生眼珠一轉的問道!
"哼,區區一個靈動期修士怎麽可能發現我呢?至于他會忽然停下來可能和他的經曆有關系,有些修士經曆過特别的事情會慢慢産生一種預感,每當有危險時就會隐隐感知,不過這種感覺也不是任何時候都會有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過你也要盯緊這名修士,現在宋國修仙界的一些老怪物已經發現咱們了,傳送陣那邊也被他們封印了,宗門那邊已經在想别的方法了,隻要再有五十多名五屬性靈根修士就可大功告成了,到時候,你也可以回到宗門之中了!"女子狐媚的說道,而且将程逸雪停下的原因說的絲毫不差!
"是,師叔,那這些金睛莽的軀體和玄金珠我是否還要給他祭煉成法器?"蔣生突然想到了什麽如此向那女子問道!
"還是給他祭煉成法器吧,沒想到這小子還會弄到此等寶物,要不是我修煉的是咱們羅天大陸獨有的"噬陰決",我還真對這寶物動心了,這小子可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女子盯着金睛莽的屍體想了一會這樣說道!
"哦,對了,最近你隻要将發現的那些修士名單交給我姐姐就好了,切不可再讓咱們的人在冒然出手了,還有,如果再有劍宗的弟子來煉器你最好打聽一下看劍宗這幾日有什麽動靜,不知爲什麽,我總感覺那劍宗好像發現了我們圖謀的東西!"妖豔女子又這樣囑咐着蔣生!
"師叔,血師叔昨日不知從什麽地方得到了消息,寒波院召開制符大會,将會有許多弟子前去,所以血師叔已經讓手下的"索命兄弟"前去了,爲的就是五屬性靈根弟子!"蔣生聽到妖豔女子這樣說突然心下一跳,就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什麽?血殺已經派人去了?寒波院和劍宗都是宋國傳承已久的宗門,他這樣做隻會暴露我們的蹤迹,真是糊塗!算了,我還是親自去見見血殺吧!"妖豔女子臉色一變,驚訝的說道,眼裏也滿是無奈的神色!
"是,師叔要小心!"蔣生看着妖豔女子就要離去,緊張的說道!
"放心吧,我和姐姐這"虞極雙姬"的名聲也不是白叫的,離隕落還早着呢!"妖豔女子頭也不回的說道,蔣生聽到虞極雙姬四字時,瞳孔一縮,不知想到了什麽,眼神也有點迷茫,而這時那妖豔女子卻早已離去了!
程逸雪自然不清楚本來一場不小的危機就被一個莫名的女子這樣化解了,此刻的程逸雪正駕馭着飛劍朝着寒波院舉辦制符大會的地方而去!
寒波院制符大會是在寒波院結丹期師祖長老的授意下舉辦的,而所在的地方就是寒波院乾院,寒波院共分六院,乾院,坤院,陰院,陽院,另外就是天地二院,天地二院是寒波院最爲重要的地方,剩餘的四院則要數乾院重要了,這一次制符大會能在乾院舉行也能看出寒波院對制符大會的重視了!
寒波院可以說是宋國修仙界的第二大宗門了,所以這一次舉辦制符大會前來的弟子絡繹不絕,這其中當然以七大門派和喬家堡的修士最多了,剩餘的弟子則是以外來修士爲主了,而所有的修仙弟子幾乎都知道了有關羅天大陸魔道修士入侵的事情,所以都紛紛趕來這制符大會來購買符箓,雖然符箓單個攻擊力弱小,但是在關鍵時候還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絕大多數修士正是懷着這樣的心思前來的,而寒波院這一次也沒有吝啬,拿出了不少一級高階符箓,甚至還有一些築基期修士才能制作的二級符箓!
寒波院的制符大會已經舉辦三日了,而有心來參加制符大會的弟子也早已進入了乾院之中,可是即使是這樣,那乾院的入口處還站着倆個穿灰色道袍的年輕男子把守在那,因爲還有不少的弟子前來,不過看身上的标志無外乎就是兩種,一種是一柄金色的小劍,另一種就是一朵粉豔的梅花,修士也大多以女子爲主,這些修士正是宋國七大門派劍宗和百花門的标志,由于劍宗、百花門和寒波院都位于易和郡的潛銘山嶽,所以這兩宗的弟子來的有些晚!
一會的功夫,那兩位道袍的男子就檢查到了最後一人,正是一個長相醜陋的女子,身上是百花門的标志,檢查完畢,那位醜陋的女子正要步入乾院之中,沒想到就在這時傳來熟悉的話語:
"這位道友且慢,呵呵,道友可曾記得我嗎?"醜女回頭,這時遠處走來一個身穿淡藍色衣衫,身背長布袋的男子,正是程逸雪,醜女正發呆間,程逸雪就走到了其面前,笑呵呵的看着那女子!
"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你們無靈谷沒一個好東西!"女子看到程逸雪後先是一驚,最後冷聲說道!
"呵呵,看來道友還記得我,魯院一别,别來無恙!"程逸雪還是一副笑着的樣子,而這女子正是程逸雪當初在魯院之中被魯玉玲稱爲"萱姐姐"的那個女子,程逸雪當初還向她問過路,但是對眼前這女子的脾氣也是有所了解,所以,對于這女子的話語程逸雪沒有一點意外之色!
"哼,你看我像是無恙的樣子嗎?小人!"女子看着程逸雪陽光般的笑容怒聲道!
"道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不知道友爲何如此生氣?"程逸雪苦笑,心裏對這女子爲何對他總是一副仇敵的态度越發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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