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姑娘果然是在卧室裏念了一夜的古蘭經,直到陳夢生去敲門叫她吃早飯時她才出了卧室。月兒姑娘的飲食習慣傳承了*的習俗吃的很清淡,大多是以蔬菜和水果爲主。奎岚紅腫着眼睛肯定是在客房裏沒睡好,喝了點牛奶就回房說是要補會美容覺。月兒姑娘連連道歉說是自己吵了奎岚,奎岚卻是慵懶的搖了搖頭還在月兒姑娘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話。弄得月兒姑娘坐立不安而奎岚咯咯笑着就回客房了,餐桌上就剩下了陳夢生和月兒姑娘他們倆了……
陳夢生向來是吃的很少,月兒姑娘搶着要去收拾陳夢生笑着讓她坐下道:“月兒姑娘你别忙了,我想知道你和這家療養院的老闆娘到底是什麽關系?”
“梅姨?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遠嫁在這裏了啊,後來因爲她男人不要她了。我母親見她一個單身女人不容易就資助了她做生意,我就那時候開始叫她梅姨了啊。但是梅姨不知道我父母是開賭場的,可是我沒有想到梅姨會和甘孜那種人在一起!”月兒姑娘握緊了拳頭道。
“哦,原來是這樣!難道甘孜來這裏會不知道你是賭王的女兒?好了,從今以後你就安心的跟着我們吧。你的那個梅姨不是什麽好人,你昨天去了賭場甘孜應該會很快來找你的麻煩。我會保護好你的,我倒是很想會會這個甘孜!”
月兒姑娘紅着眼道:“我平時沒事的時候就會去鎮西賭場偷偷的看看二叔,現在二叔也被甘孜的人害死了我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辦了……”
按照*的傳統女人出門是不能露出身體的任何部分的,月兒姑娘已經不再是療養院裏上班了所以沒有必要穿工作服進出了。月兒姑娘頭戴着白帽紗巾去清真寺爲她二叔做乃孜爾布施,陳夢生和奎岚都不是*不能陪她進清真寺的。月兒姑娘要連續做三天布施才讓二叔安心的投入真主的懷中,陳夢生隻能是和奎岚在阿杜的車裏等她……
連着二天都是沒什麽事發生,可就在第三天晚上阿杜送他們回療養院的時候奎岚在車子裏突然間聲音大變叫道:“快跟上前面的車!那是甘孜的車!”
車裏所有的人除了陳夢生外都被奎岚的叫聲怔住了,陳夢生明白這是權淑雁在借奎岚的肉身在提醒自己。陳夢生大喝道:“阿杜,快追上去!”
阿杜雖然是不想惹這個麻煩,但是甘孜在這裏就像個洪水猛獸那樣可怕,要是陳夢生真的能把甘孜滅了絕對是件大好事。阿杜心一橫猛踩油門,車上驟然加速朝着前面的黑色豐田越野車開去……
奎岚驚訝的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啊?幹嘛一下子開的那麽快……”
“噓!前面的車是甘孜的,我們要超上去!阿杜再開快點,不能讓甘孜給跑了!”陳夢生在副駕駛的車座上急聲大吼,阿杜看着前面的車離自己是越來越近握方向盤的手心都已經是微微的在出汗了。在前面的黑色豐田越野車明顯已經察覺到後來就車子在逼近,車速也是馬上提了上去兩輛車在公路上飛奔發動機雷鳴聲在空曠的山谷裏久久回蕩……
“唉囊死給!台或!”兩車相近的時候陳,夢生就聽見黑色豐田越野車有個長着絡腮胡子的人搖下了車窗超自己在比劃着豎起了中指。陳夢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車裏坐着着兩個人,開車的背着一把大槍,在開車的旁邊還坐着個一臉兇相的人。
陳夢生頭也不回的問道:“阿杜,他在說什麽?”
阿杜開着車油門都已經快要到底了,2.0排量的車開到了180邁吓得後排的兩個美女都是不敢說話了,聽到陳夢生的問話月兒姑娘是不敢啓齒。阿杜緊張的開着車大聲道:“他們罵你是個傻瓜,還罵你的媽媽了……”阿杜很難跟陳夢生說那兩句話的原意,要是讓他知道車上的人罵的是在問候他媽媽估計陳夢生會沖動!
車子的好壞都在于馬力,過了山谷就是崎岖不平的盤山下陡路了黑色的豐田車的優勢展現無餘幾個加速之後就把阿杜的車遠遠的甩開了。陳夢生看到越來越越遠的車尾燈向阿杜喝道:“阿杜快停車,讓岚兒和月兒姑娘下車。我們往路邊山坡小路去截住他們,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阿杜明白眼下已經是沒有退路了,今天不把甘孜截住那往後自己肯定是逃不出甘孜的魔爪。阿杜緊急刹車回頭大叫道:“你們倆快下車,這麽多人從山坡沖下去會很危險!”奎岚本想是跟着陳夢生一起去的,可是看到身旁的月兒姑娘已經是面無人色了隻好帶着她下了車……
阿杜猛的一把方向把車開下了公路橫沖直撞的往山下而去,車子不停的被樹丫撞到擦到。阿杜額頭的冷汗是滴滴答答的淌下,在這種車速下隻要撞到了樹幹就難逃車毀人亡的厄運……
陳夢生遠遠的望見甘孜的越野車像流星疾駛而來,陳夢生指揮着阿杜說道:“你把車隻要先在他前頭就行了,等會我跳上他們的車後你就去接岚兒她們。”
阿杜擔心道:“他們手上有槍,你……你行不行啊?”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快把車靠過去,他們的車馬上要來了……”陳夢生盯着黑色越野車上的行李架子,打開了車門縱身一躍如大鵬鳥似的從山坡下開來的越野車而去,阿杜聽到越野車傳出了陣陣AK的槍聲也不知道陳夢生是死是活,有沒有成功的爬上越野車。阿杜開上了公路急着回去找奎岚她們,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祝福陳夢生了……
越野車裏甘孜不客氣的對開車的司機冷哼道:“牙看!”
司機停了車緊了緊身後的槍下車了,甘孜掏出了随身攜帶的銀制沙鷹緊張的看着司機爬上了車頂。司機小心的向上探了探了頭,用槍先往車上掃了一梭子彈才站直了身子向甘孜做了個沒人的手勢。甘孜嘴裏呵斥的一聲就要司機上車,司機叽裏咕噜嘟囔着說着話轉身就要回到車裏。
甘孜驟然看見司機突然間矮身趴了過來,甘孜不知道是出了什麽事手裏的沙鷹胡亂的朝着車外開槍。可憐那個司機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就被甘孜打成了馬蜂窩翻滾着掉下了山坡,甘孜剛準備開車要跑卻冷不丁的看見車底有個血糊拉渣的人巴着車底闆瞪着自己!
“依斯明厄斯!(你是什麽人)”甘孜握着槍兇狠的叫道。
陳夢生腳下發力整個人像是根彈簧出手抓住了甘孜的雙手,甘孜扣動扳機才發現子彈都已經是打光了。陳夢生冷笑道:“不是我餓死,是你馬上要死了!”
甘孜望着陳夢生就像是個地獄中的血魔似的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你想要什麽?”
陳夢生揚起手就給了甘孜的幾個巴掌怒道:“我什麽都不要就要你的命,這巴掌是爲權淑雁打的。這個巴掌是給艾買提打的,這個巴掌是給月兒姑娘父母打的……”
甘孜平時隻要欺負人家的份,今天卻被個莫名其妙的人狠狠的暴打。牙齒随着陳夢生巴掌的落下飛出三四個,陳夢生打完巴掌後瞥眼瞧見在越野車的後座上躺着個人全身被麻繩都捆的結結實實。頭上還被套了一個大口袋,口袋印有明顯的血迹。陳夢生抓起甘孜的頭往車把上猛力撞去後問道:“那個人又是誰?”
甘孜滿臉是血喘氣道:“我不知道……是沙巴庫勒抓住他的……我隻是幫他去處理掉屍體……”
陳夢生用力反扭甘孜過的手拽着他下了車,陳夢生扯去後座那人的頭套撕心裂肺的吼道:“齊伯,齊伯!齊伯,齊伯……”
可是齊伯是永遠都不會聽見了,陳夢生通紅的雙眼盯着甘孜喝道:“是誰幹的!”
甘孜剛想狡辯卻被陳夢生一腳踩碎了他的腳踝,讓他跪倒在齊伯的面前。甘孜這時候已經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比他還狠的角色了,哭爹喊娘的叫道:“是沙巴庫勒派人尋找巫神的後人,這都不關我的事……我就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蝦米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陳夢生一隻手掐着甘孜的脖子把他整個人都懸空撐靠在了越野車上冷冷的說道:“沙巴庫勒是什麽人?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所欠下的人命嗎?還敢說不關你的事!”說完話陳夢生把甘孜重重的扔在了地上,阿杜的車這時候也已經是開了過來奎岚和月兒姑娘都向着陳夢生跑了過來。
甘孜看到了月兒姑娘時眼裏閃出了一絲絕望的神情,瘸着腳還想往車裏鑽可是陳夢生是不會讓甘孜有這個機會了踩着甘孜的背向奎岚和月兒道:“他們殺了齊伯!師傅教過我誅惡便是行善,我今天就要替所有死在甘孜手裏的人報仇!”
甘孜大急道:“等……等等……你不能殺我,隻有我才知道那個章玲玲關在哪裏!”
陳夢生哈哈大笑道:“你放心的去死吧,等到你死了之後我一樣能問你!”
“咔嚓”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過後甘孜的脊錐骨自腰間到後背已經是斷了,在古代有種腰斬視爲最痛苦的刑法之一。甘孜的内髒被碎骨紮穿,可短時内又死不了這是要活活痛死他。
月兒姑娘閉着眼睛朝着甘孜大哭道:“惡狼,你也會有今天啊!爹娘二叔,你們都能冥目了!嗚嗚嗚……”
奎岚卻是冷笑着走了過去,對着大口喘息的甘孜道:“很痛吧!我幾年前被你用頭撞着門的時候也很痛,哈哈哈……”
甘孜終于聽出了那個女人的笑聲是權淑雁,甘孜在恐懼中停止了呼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