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在奎九隆的别墅大廳裏,奎九隆看了陳夢生抓鬼的錄像後拍手道:“哈哈哈,有點意思。可就是有些地方不大明白,岚兒你幹嘛當着那麽多人罵夢生啊?”
奎岚嘴巴一扁生氣的道:“他就是個大騙子,他在醫院裏告訴我他會把整個計劃裏最重要最關鍵的活交給我做。可是他一直道今天早上才告訴我,要我在車裏等到十一點去把門鎖了。然後就讓我調燈泡亮度,說什麽一定要調慢點,調完一個再調第二個調到中間那個就可以了。他說聽見有人踢門就叫我把中間的燈炸了,連小孩子都會做的事他竟敢騙我是最重要最關鍵的……”
奎楓大笑道:“妹夫啊,你最好是能給我妹妹一個交待。要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要是敢糊弄我們那可不成啊!”
趙海鵬用手撸了撸頭發笑道:“我就絕對支持我大哥的說法,要是大嫂你再晚點進來我可真的就受不了了。您是不知道啊,那個死丫頭往我頭套袋子裏灌了多少豆腐番茄醬嗎?我都用了半瓶洗發水了,到現在都能聞出番茄味。您要是還不來我肯定裏面要馊了,所以您才是最關鍵的。”
陳夢生無辜的道:“我沒有騙岚兒啊,岚兒做的雖然看似是小事,但在整個計劃裏确實是最重要的。岚兒在外面把門鎖了,就能斷了靈堂裏所有人的退路。如果沒有燈光變暗去吸引大家的注意那田姑娘就沒有機會躲在照片後面。你不把燈泡炸了搞出點大聲音鎮攝全場,那戴了頭套的海鵬就白死了。”
奎岚睜大眼睛想了想道:“呵呵,原來我這麽重要啊!我在外面像個傻子一樣的時候真想打電話罵你一頓,你又不說清楚害我生氣!老爸,你還有什麽問題不明白的快問吧,問明白了我要收帳了啊!”
奎九隆笑罵道:“唉!女生外向啊!得,我願賭服賭先付了賭債再問還不行啊!省的你惦記着,你在外面起碼還能聽到動靜,我是想去聽聽都不行。這錢花的冤啊!”
奎九隆掏出了現金支票,刷刷幾筆開了張四千萬的支票。笑着道:“丫頭,你可省着點花啊!我是不會服輸的,我有機會可是還要赢回來的哦!”
奎岚的嘴笑的像個裂開的石榴接過支票道:“爸爸,我現在對夢生是充滿了信心。你想支援女兒的錢包就盡管來吧,到時候大哥你也要參加啊!”
“我算是明白了妹夫爲什麽能飛了,都是被你捧出來的。”奎楓的話引得屋裏一陣大笑,陳夢生被窘的面紅耳赤的……
奎九隆笑着問道:“夢生啊,你是怎麽讓那個人連着跪下的啊。我知道聲音是可以合成的,但是讓人連着下跪還把他的腿弄成那樣我就有點不明白了啊。”
陳夢生指着田芷若道:“這就是田姑娘的本事了,她會使暗器打人穴位還會易容變聲呢。”
田芷若學着張家棟的聲音道:“誰說那聲音是合成的啊!大嫂你明天不要忘記你說過的話哦,你要是敢忘記我半夜會去敲你的房門的。我好冤啊……”
“你要死啊,不就是吃頓大餐嗎?明天我請客,大家都别不舍得吃啊。咯咯咯……”奎岚開心的笑道。
奎九隆郁悶道:“肯定不會幫你省的,夢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他們幾個啊。”
“奎伯伯,我其實原先以爲是馬進放火燒的張教授沒想到是黃雲祥。汪厚生是肯定有問題的,這個是全靠了岚兒才讓我知道的。”陳夢生笑道。
奎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驚叫道:“不會吧,我什麽時候跟你說過啊,我都不認識他啊?”
陳夢生肯定的說:“當日你讓人去搜張甯的房子,張甯就在房子裏拿了幾件東西後我們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後來到了老屋我看見張甯的東西裏有本相冊,我無意翻了翻就發現了一個問題。相冊裏大部分都是張甯家人的照片,其中有一張就是張教授和汪厚生的合影。張甯告訴我過他父親朋友很少,但是能讓張教授把他的照片放在家人相冊裏就說明他們應該關系不錯。我以爲照片上的人住在很遠的地方呢,沒想到趙海鵬帶我去中科院才知道那人就是汪厚生。張甯告訴我從張教授失蹤到後來,汪厚生一直是沒有向張甯打聽過張教授的音信這就讓我很奇怪了。”
張甯怒道:“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殺了我爸爸當然不敢再向我打聽音信了,虧我爸爸一直把他當朋友。我一直當馬進是殺爸爸的兇手呢,沒想到竟然是他!”
趙海鵬歎了口氣道:“下午他們三個都已經招了,馬進不是不想殺你爸爸。是張伯伯告訴馬進汪厚生馬上要來了,馬進怕會被人看見才準備晚點再來動手。這三個都不是什麽好鳥,張伯伯在醫院醒來後當時有新疆科考隊的人在。他們對你爸爸很重視的你爸爸曾經問過他們在古墓裏發現的東西,後來他們問起你爸爸爲什麽要關閉無線電聯系幾個小時。你爸爸就明白他們兩個人想殺他,所以你爸爸打電話和汪厚生說了自己有危險讓他第二天晚上到大興村去找他……”
張甯聽到這裏眼淚嘩嘩的流下道:“我爸爸怕他們會對我和我媽媽不利才不肯回家啊,但是他卻是把自己給……”
趙海鵬安慰道“唉!都是他們人心太惡毒了啊!你爸知道了他們的奸計後馬上寫在了筆記本上,可是他沒有想到那兩個家夥知道事情敗露後已經在你爸爸的病房裏裝了攝像頭,所以你爸爸前腳剛走那兩個家夥都是各自肚腸想殺你爸爸。馬進告訴黃雲祥稱自己去銀川看個朋友輾轉了幾個長途車才回到了北京,黃雲祥就在後面一直跟着他搭了下一航班也回到了北京。”
陳夢生苦笑道:“難怪新疆方面查不到他們的出行記錄了,原來是那麽回事啊。”
趙海鵬揉了揉眼睛道:“也就是飛機班次的時間差才有時間讓張伯伯給我們留下了線索,張伯伯知道自己沒有他們想害自己的證據報警。就把筆記本上寫有他們奸計害了格登的紙撕下來和天書拓片還有六靈珠放在了錫封的盒子裏貼身帶着,那本筆記本就藏在了屋裏。”
奎岚驚叫道:“怎麽會和夢生分析的一模一樣啊,要是張教授把盒子随便藏在馬路大石頭底下沒準張教授就能逃過一劫了啊。”
趙海鵬搖頭道:“大興村的老屋那裏是沒有馬路大石頭的,那裏進出的好像就是開着響的要命的三蹦子。”
陳夢生哈哈笑道:“岚兒,你藏東西要記住藏在不太顯眼,但是又能一眼看見的地方。人家在拿不到想要的東西前是有顧忌的,那時候人才是安全的,要是拿到了東西人就沒有了顧忌,人就對他們沒有用了啊。這些都是鬥的是心機,我做了一個拓片那汪厚生就心裏害怕就不打自招了啊。”奎岚說完了陳夢生的話,有所領悟的點了點頭。
奎九隆不悅道:“你還沒說完呢,你們不要打岔。我很想聽下去啊,他藏完東西後呢?趙隊長你繼續說下去!”
“張伯伯藏完東西沒多久馬進就來了,他們兩人就發生了争執。就在馬進要準備害張伯伯的時候,屋子外面就傳來三蹦子的聲音。張伯伯告訴馬進是汪厚生要來了,馬進這才沒下手。可是當張伯伯把古墓裏帶回的東西想要交給汪厚生的時候,汪厚生提出把拓片賣給你九爺。你爸爸不肯,兩個人鬧的很僵還動了手。後來汪厚生出*到了拓片,你爸爸才有機會逃到了外面院子裏,可能是當時很慌亂吧。你爸爸就把盒子藏在了樹洞裏,等你爸爸在想去搶拓片時汪厚生也追到了院子裏還撿了地上的一把斧頭……”
奎九隆長歎道:“原來是我害死了張教授啊!但是我那時是被妖僧所騙啊,張姑娘這……這是我對不起你。”
張甯哭道:“人死不能複生,罪魁禍首應該就是那個妖僧!可是我爸爸死的太慘了啊!海鵬,我爸爸死的時候是不是很痛苦啊。嗚嗚嗚……”
“汪厚生承認在院子裏打傷了你爸爸,把他押到了西廂房問他盒子的下落,你爸爸甯死不說。這時候又來了一輛三蹦子開過來,汪厚生怕是你爸爸叫的人就用斧頭把他……,汪厚生是從西廂房跳窗跑的斧頭就在那裏掉了。來的人就是黃雲祥,他一看你爸爸已經死了東西也不見了就從屋子裏找出了屋裏的汽油燒屍洩憤。黃雲祥還以爲東西在馬進那裏所以一直在接近他,準備從他身上騙出來。可是今天一揭穿,黃雲祥到現在還在瘋瘋癫癫中呢!”趙海鵬抽了支煙把整個過程都說了……
奎九隆取出了磁帶道:“這個你還要拿回去做證據的。”
趙海鵬搖頭道:“大哥怕他們到是會抵賴才叫我在頂棚上裝了監控,現在他們都招了這個已經是沒什麽用了!”
陳夢生正色道:“奎伯伯,張教授的案子已經了結了,我們去找妖僧談談吧,奎伯伯我想你能把那妖僧交給海鵬處理吧,現在已經不是打打殺殺的年代了。”
“行啊,這個沒問題。你決定了就可以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