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裏,他并沒有去遊玩,而是尋找合适發展的農場,就連基金會的事務都全權交給了許夢菲去安排處理。
港島地區有潛力的有機農場并不多,而且大多不會輕易轉手給他,最後他選定了位于元朗地區的農場,因爲這個區域有三個農場,分别爲大興農場、嘉道理農場和青草農場,是港島農場最密集的區域。
其中青草農場更是農牧場混合,最适合徐揚的發展模式。但偏偏它也是最難啃的骨頭,這個農場的農場主死活不肯出讓。
徐揚軟磨硬泡,甚至李家、包家都出面協調,徐揚才以高價拿下這個農場。而令兩個農場則好說話多了,畢竟港島并不大,有機農場又有十多家,競争可以稱得上十分激烈。
在徐揚的金錢攻擊下,最後順利拿下了大興農場和嘉道理農場。最讓他滿意的是大興農場旁邊有個直升機服務公司。嘉道理農場濱臨嘉道理農業研究所,也是徐揚爲挖牆腳而刻意爲之的。
再攬下這三個農場的第一時間,徐揚就将農場裏的農作物和牲畜全部清理出去,然後從秘境裏移植出高能作物,青草農場裏更是增加了大批的牛羊。
當然,像興建能量凝聚水池這樣的輔助措施是必不可缺的,爲此,徐揚還向李家借調了大量人手,在極短的時間建造起能量凝聚水池。然後自己再派傀儡人镌刻聚能陣,短短兩天時間便可以投入使用了。
讓徐揚欣喜的是傀儡人小六的到來。在那晚李家接風宴過後的第二天,徐揚便讓小六帶着十多匹荊棘馬随包家的船隊來港,經過幾天時間,終于到達港島了。
港島有兩個賭馬場,沙田每周日下午舉行十場,跑馬地每周三晚上舉行八場。今天是周三,跑馬地馬賽開賽的時間,徐揚便帶着許夢菲一起随李同過來湊湊熱鬧。
跑馬地位于灣仔,賽馬會大樓位于一号幹線和海洋公園道的交叉口處。這個賽馬場裏禦苑倒是很近。坐車也不過二十多分鍾。
“阿揚。今天可是看你的了,希望你的這匹荊棘馬能成爲今晚最大的黑馬!”
李同笑呵呵地拍着徐揚的肩膀說道。
“李叔,你就放心!荊棘馬的速度你也看到了,就這個馬場裏的那些馬。能比得上我的荊棘馬麽!除非出來一匹純種汗血馬。或許有一拼的機會。但是我有最出色的騎手。可以加5分,到時候,看誰能赢你!”
徐笑自信滿滿。毫不在意地道。
随荊棘馬到港島的還有幾位伺候荊棘馬的傀儡人,荊棘馬性烈,普通人駕馭不了,但他們和荊棘馬相處久了,熟悉它的脾性,駕馭起來比普通馬師要強很多。所以,徐揚幹脆向李同推薦了一位傀儡人騎士參加今晚的賽馬。
“嘿嘿,阿揚,你可别大意!這個馬場裏還真有一匹汗血馬!就是趙時岑那老色鬼的!我和阿同可是三年沒赢他了,每次看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就想上去踹他兩腳。不過嘛,今天他可是遇到對手了。真想看看他黑着臭臉的模樣!”
包玉剛賊笑道。
“包叔,那你也用不着和李叔一組啊,就算你們同時赢了趙時岑,冠軍總隻有一個。”
徐揚不解道。
“你說對了!我們還真就是隻爲了氣氣趙時岑,至于冠軍嘛,我和阿同還真沒在意過。”
包玉剛笑道。
徐揚頓時爲之無語了,看來這些年在馬賽上,包玉剛和李同受了不少氣,今天是專門來打臉的。
“阿揚,要不你也報名。要是趙時岑的汗血馬連前三都進不去,那老色鬼會是一副什麽臭臉?想想我都興奮無比。”
包玉剛繼續道。
“這個提議好!要是人們知道占據前三位置的馬匹都來自你的天網集團,那無疑是最好的廣告了!”
李同也點頭贊同道。
“李叔,人家馬賽都是提前報名的,我現在報名來得及麽?”
徐揚疑惑道。
“呵呵,我怎麽說也是馬會的股東之一,這點小權利還是有的!”
李同笑着答道。
徐揚呆了呆,這才想起來這個馬會還有李同一份呢。
“李叔,你這算不算破壞規矩?”
徐揚苦笑道。
“規矩?那是由強權者制定的,隻要你有權,自然可以更改。”
李同笑道。
徐揚頓時無語了,他想了想道:“我可不可以下注賭自己的馬赢?在哪下注?”
“看來阿揚真是信心滿滿啊, 當然可以了,下注最少十元。不過我們就不必去下注了,讓馬場經理過來就行!”
包玉剛笑着打趣道。
“讓馬場經理過來?”
徐揚一副淡然模樣,可許夢菲這丫頭卻是吓了一跳,讓馬場經理來伺候,她想都沒想過。
這不是反客爲主麽,但是想想李、包這些家族在港島的勢力,也就不奇怪他們的強勢了。
跑馬場是港島第一個賽馬場,每次賽日都有一百多萬人來馬場觀看或下注。那觀衆席自然是人群湧動,一眼望去,人山人海。
當然了,想李同、包玉剛這樣的風雲人物是不會坐到觀衆席上的,他們都有自己的貴賓房。
正如包玉剛所說的那樣,三人來到貴賓房,馬場經理就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請安。
一群身穿騎士勁裝的女服務員托着各種水果随後而入。那米黃色的騎褲緊緊裹着修長豐潤的美腿,蕾絲襯衣下的豐滿凸起更是惹人遐思。
“靠。這就是所謂的制服誘惑了。”
徐揚在心底嘀咕道。
随手拿過一盤水果拼盤,徐揚遞給身旁的許夢菲。女人甜甜一笑,卻将一顆草莓遞到徐揚嘴邊。惹的旁人一陣會意的微笑。
“趙時岑那老色鬼來了沒?”
望了望正忙碌的馬場經理,包玉剛毫不客氣地問道。
“趙老先生已經來了,他在隔壁貴賓房。”
經理尴尬地笑了笑,無奈地說道。
這幾位爺鬥來鬥去,多少年了,還是樂此不疲,他這個馬場經理夾在中間就難過了。
“嘿嘿,我們過去給他請個安。”
包玉剛嘿嘿冷笑道。
徐揚翻翻白眼。這位包叔是迫不及待的想去炫耀來了。
趙時岑的貴賓房就在隔壁。徐揚四人一進去,就看到那老色鬼正左擁右抱,女人已經不是上次在李家見到的那兩位了。
“這趙時岑換女人的速度就像換衣服,難怪名聲這麽差。也不怕死在女人肚皮上。”
徐揚暗暗腹诽道。
“喲!稀客啊!李家小子!包家小子!你們不會還敢和我賭?都輸了三年了!”
見到李、包倆人。趙時岑驚詫地問道。
“哼!都輸了三年了。也不差這一次!”
李同臉色有些難看,沒想到對方這麽不給面子,剛上門就先被嘲笑了。
“是麽?徐先生對賭馬也感興趣?”
趙時岑不置可否。轉臉笑問道。
“我從葡國運來了幾匹馬,也想參賽試試。”
徐揚笑了笑,淡淡說道。
“呵呵,我明白了。你們都好久不敢和我賽馬了,我說你們今天怎麽忽然敢和我叫闆了,原來是因爲徐先生要參加,所以你們才這麽膽氣十足。
也好,好久沒對手了,也有些寂寞。我們就比一場!賭注還是老樣子麽?”
趙時岑在徐揚和李、包身上掃視了片刻,這才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但他也滿不在乎,一副勝券在握的姿态。
“這次我們換種賭法,我賭你的汗血馬進不了前三,前三名将由我們的三匹馬承包!賭注嘛,就一千萬港币好了,你赢一匹馬,我們給一千萬!你要是連一匹馬都赢不了,就要給我們三千萬港币!。”
包玉剛見趙時岑一副吃定你們的神态,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在賭注上就狠狠下了一筆。
“三千萬!你們這次膽氣不小啊!我就陪你們玩玩!”
趙時岑見包玉剛嚣張的模樣,心裏的火氣也上來了,立馬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是話剛出口,趙時岑就後悔了。包玉剛不是這麽不理智的人,以前他們堵得不過百十萬港币,今晚他既然提出這麽重的賭注,顯然是有必勝的把握。
但話已出口,反悔隻會更丢臉。再說了他對自己的汗血馬也是極有信心,隻要是它出賽,就沒有輸過!
不一會兒馬場經理就上來了,手裏還拿着一份賭約,顯然這不是第一次,連他都熟門熟路了。
賽馬還沒開始,工作人員拉着賽馬到場地裏溜圈,其中夾雜着三匹樣貌怪異的馬。不時還有騎師上馬溜兩圈。
對于初次加入賽事的三匹怪異大馬,觀衆們都是極爲好奇。雖然一個星期前就知道有新馬要加入,但是真見到這三匹駿馬,觀衆們還是有些忐忑。
對于是不是該在這三匹新馬身上下注,一時間還無法決定,畢竟這關系到他們的金錢問題。
這個賽馬場是長形,兩條長邊都有800米,兩邊都有一個弧形拐角,大概也有幾十米長,整個賽場大概在2000米左右。
比賽時間到了,随着一聲槍響,衆騎士一夾馬腹,群馬揚蹄飛奔,奔在最前面的是那三匹怪馬。
趙時岑臉色一變,心底開始有種不祥的預感。因爲他的汗血馬竟然剛開始就落後徐揚他們的三匹馬。
觀衆席上的賭客和看客們發瘋般地呐喊,爲自己的看中的馬匹鼓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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