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正重視的是那些政商界的知名人士和荷蘭皇室成員,自從得知飛機被綁架後,這些人的家人就一直死死盯着事情的發展。
就這樣,徐揚在沒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回到了裏斯本。此時,已是晚上11點半。
徐揚沒有通知公司裏任何人,包括許夢菲,他隻是給同學兼合作夥伴簡秋打了個電話。如果不是肚子餓了,他甚至就打算随便找個酒店湊合一晚。
這個時候,餐館應該剛剛下班。
接到徐揚的電話,簡秋很是驚喜,隻是驚喜之中帶着一絲安定,就像是掉隊的小同志找到組織一樣,有了主心骨。
簡秋來的很快,她自己開着車過來的,但是卻沒見到她那位時常粘着她的老公程福吒。<o(賭場),這幾個月,他經常往那裏跑,輸了很多錢!我勸他他也不聽!現在我們有點積蓄了,他卻變了!我現在都有些後悔和你合作了,如果還是以前的小本買賣,他也不會學壞了!”
簡秋的話裏透着一股深深的失落感,眉目間帶着絲絲疲憊之色。看來她真的對自己的丈夫很失望。
“阿秋,我們去expo(賭場所在的地名)!”
徐揚沉聲說道。
他沒想到自己的一番好意卻給好友帶來了麻煩,心裏不由對程福吒産生了一絲不滿。
簡秋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前面的轉盤處拐了個彎,前往海洋館附近的賭場。
這家賭場是幾位特殊的,大股東有兩位,一位是澳門賭王何宏生,另一位就是葡國政府了,至于另外一些小股東就無足輕重了。
白天在葡國的路上幾乎見不到的華人,而此時的賭場裏。大部分都是黃種人的臉孔。
這個賭場裏分公共區域和包房。公共區域裏有21點、百家樂、輪盤、老虎機等等玩法。
“他好像沒在這裏。”
徐揚帶着簡秋在裏面轉了大圈也沒找到程福吒,隻好疑惑地将目光投向簡秋。
“奇怪了,這幾個月,他幾乎每個晚上都會來這裏的啊。”
簡秋也是一臉的迷惑。
“難道去了包房?”
徐揚臉色一變。
如果隻是在公共區域玩玩。說明他玩的還不大。但是。如果程福吒真的去了包房。那隻能說明他無藥可救了。因爲最低級的包房裏面最少都要50萬歐元起步。
徐揚走向櫃台,拿出自己的銀行卡在櫃台換了一百萬歐元的籌碼,然後徑自帶着簡秋上了樓。
果不其然。在一個百萬包房裏找到了程福吒。堵得竟然是骰子的大小,此時的他,已經輸的臉色發青了。
“福吒!别玩了!”
徐揚走過去,一把拉起程福吒。
“我再玩一把,我一定要赢回來!”
程福吒早就輸紅了眼,根本不肯起來。
“你還玩!你難道真的想讓阿秋跟你喝西北風啊!”
徐揚冷着臉,一使力就将程福吒拉離座位。
“他可以不玩,但是先将這份合同兌現了!”
程福吒沒開口,旁邊的一個年青人卻是先發話了。
“你是?”
徐揚皺眉問道。
“我姓何!至于是誰,你就别管了。這段時間,這個家夥斷斷續續向我借了500萬歐元,今天更是以他的酒樓做抵押借了我100萬歐元,可惜他輸得又隻剩不到10萬了。按合同上的條約,他的酒店歸我了!”
年青人笑嘻嘻地舞了舞手裏的紙張。
“你瘋了!酒店還有一半的股份是阿揚的!你怎麽能做主拿酒店做抵押!”
簡秋氣的雙眼通紅,眼裏唰唰地淌出來。
她怎麽都想不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已經把一切都輸了,包括徐揚的那一份。此時的她,已經後悔當初爲什麽沒有堅持讓徐揚在合同上署名了。
程福吒臉色慘白,低下頭不敢看徐揚。
徐揚冷冷地打量着這個年青人,姓何!難道是何家的人,那麽就是這家賭場的人了。他忽然覺得程福吒是中了人家精心布置的局了。
“真是夠卑鄙的!既然如此,我們就好好玩玩!”
徐揚冷冷瞥了年青人一眼。然後冷笑道:“不是還有10萬麽,我來!”
說完,徐揚便坐到程福吒的位置上。
“阿揚!你。。。。。。”
簡秋快瘋了,本來她是請徐揚來勸自己丈夫的,沒想到反而把他給陷入其中了。
“放心好了!我未必會輸。再說了,酒店已經抵押給他了,我總得自己上來玩幾盤!”
徐揚轉頭對簡秋笑了笑。
“哼!那我就讓你一盤輸光光!一把10萬,敢不敢賭!”
年青人冷笑道。
“請!”
徐揚也不廢話,隻是手一攤,聳聳肩。
年青人将三粒骰子放進搖盅裏使勁搖起來,然後放到桌子上,冷笑着望着徐揚。
徐揚也不廢話,直接拿起自己面前的骰子開始搖晃,然後重重壓倒桌子上。
徐揚那外行的表現引來旁邊幾位賭客的一陣譏笑。
“我的是三個六!看你怎麽赢我!”
年青人冷笑連連,然後打開蓋子。
結果卻是讓他失望了,不是三個六。而是兩個六一個五。
“即使隻有兩個六也足夠赢你了!難道你還能搖出三個六不成!”
年青人見實際情況與自己的話有些出入,不由臉上一紅,然後又故作鎮定道。
隻是徐揚立馬就讓他閉上了嘴,三個六,正好比年青人多了一點!赢了!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簡秋和程福吒則松了口氣。
“這把20萬!敢不敢來!”
徐揚将剛赢來的10萬籌碼和程福吒剩下的10萬籌碼堆在一起,笑盈盈地問道。
“剛才那把算你運氣好,再來!”
那個青年也不甘示弱,立馬就答應下來。
很可惜,兩個六、一個五再次遇到三個六。又是差一點!
年青人似乎不敢相信徐揚的運氣這麽好。立馬再次推出40萬籌碼。接着80萬、160萬、320萬。
一連6局全是兩個六、一個五輸給三個六。這下,再蠢也知道遇到高人了。
其實說來也很簡單,徐揚哪裏會什麽賭術啊,他隻是以神識意念将年青人搖出的點數翻個身。又将自己的點數弄成三個六。至于搖出什麽點數又有什麽關系。
所以。無論年青人怎麽搖,結果都是輸一點。不得不說,徐揚根本就是故意氣人家的。
“你出千!”
年青人氣的使勁一拍桌子。憤怒道。
“哼!捉賊要捉贓!抓奸要在床!你那隻眼看見我出千來了?玩不起就别出來玩!”
徐揚冷哼一聲,譏笑道。
年青人氣的滿臉通紅,他六局輸掉了630萬歐元,這已經抵得上程福吒所欠的錢了。費盡心思得到手的‘百味樓’,他實在不舍得再還回去。
“哼,這點錢,少爺我還輸得起,不過今天已經晚了,以後再和你賭!”
年青人知道再賭下去隻是輸得更慘,便起身要走。
“等等!把那張合同留下!這些籌碼足夠買回‘百味樓’了!”
徐揚站起叫住年青人,然後将桌上的籌碼往他面前一推。
“我會在乎那點錢?不過,‘百味樓’我是要定了!”
年青人冷笑一聲,徑自離開包房。
“阿揚,怎麽辦?”
簡秋緊張地問道。
“那個蠢材,他豈會知道‘百味樓’有今天的生意并不是全然靠廚師的手藝,我農場裏出的食材才是最關鍵所在。
不過,即使如此,我也不會讓他這樣舒坦。賭場嘛,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徐揚冷笑着離開這間包房。
不是他不願意再赢下去,而是他準備讓這家賭場大出血一次。因爲賭場讓太多人家破人亡了,他準備讓常年輸錢的賭客們都赢一次。
徐揚去的是二樓的公共區,那裏可以下的最大籌碼不超過10萬,但是好在人多,幾十上百人壓上去,也足夠讓賭場大出血了。
徐揚不會賭錢,所以他選的是最簡單的猜大小。搖骰子的是個30來歲的青年,他的旁邊還站着兩個衣着暴露的嬌俏少女。
莊家搖完後,讓桌前的賭客們下注。徐揚直接封頂,下了10萬歐元的籌碼在大字上。
旁邊的人都吸了一口冷氣,這還是第一次在公共區域見到這麽豪賭的家夥兒。
莊家也是一愣,他疑惑地看了下徐揚,大概奇怪怎麽來了個愣頭青。
但是打開蓋子的瞬間,莊家就傻眼了。原本搖出的明明是個小,怎麽變成大了?
旁邊的賭客都暗自羨慕徐揚的好運,又怎麽知道是徐揚暗自動手腳呢。
第一局,有幾個賭場的常客試着跟了徐揚一把,小小喝了點湯,徐揚仍舊賺了十萬。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徐揚一直壓了17局大,赢了170萬歐元。旁邊跟風的人越來越多,甚至别的賭桌上的人都紛紛過來跟着徐揚押。雖然徐揚才賺了170萬,但是跟風的人加起來足足赢了數千萬。
“再搖!再搖!大!大!”
旁邊的那些賭客都快激動的發瘋了,他們輸了這麽久,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就将幾年輸得都赢回來了。
莊家根本不敢再搖下去,急的滿臉冷汗。隻得說聲抱歉,然後匆匆離去,看來是去找救兵了!
不一會兒,一個20多歲的旗袍少女一臉平靜地走過來,然後微笑道:“先生,可以賞臉去包房賭麽?”
徐揚本想拒絕的,可是擡頭瞬間卻是愣住了,一個記憶深處的倩影與之重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