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姓老人震驚道。
“不是!他們的飲料和基因藥水不一樣,這種飲料對人體沒有任何後遺症!”
江姓老人沉聲道。
“美國的未來戰士、華夏的龍組、英國的圓桌騎士等等超能戰士都采用的基因藥水。如果天網公司的‘百果味’具備基因藥水的能力卻又沒有後遺症,那麽它的價值就無法估算!”
胡姓老人總算明白爲什麽江姓老人會這麽看重天網公司了。
天網公司旗下的有着太多的神秘之處了,衣食方面就不說,光是神秘的合成金屬和類似古武的神秘武技,以及能和基因藥水相比拟的飲料。種種的迹象還表明這并不是天網公司的底線,誰也不知道天網公司到底還存在着怎樣的變數。
要是國家能掌握了天網公司,華夏的實力将以幾何倍數上升,用不了幾十年就可以成了世界龍頭,但是偏偏徐揚看起來又不是那種‘顧全大局’的人,爲了避免魚死網破,他們隻能選擇相應的讓步。
“龍組上滬分部曾傳來一個消息,徐揚的妹妹曾用一顆神秘丹藥将一個已死的人救活。因爲怕太過驚世駭俗,我們對外宣稱是那個傷者是陷入假死狀态。其實那個傷者你也知道的,就是合成金屬研究小組的成員段天成。
那個叫徐海婷的小姑娘雖然稱那顆丹藥是别人送給徐揚的,但是我總覺得這事和天網公司脫不了幹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位于葡國的天網藥業就值得好好查查了。”
江姓老人又抛出一個炸彈。
“我這就通知胡家的人,不準任何人和徐揚以及天網公司繼續交惡!現階段一定要先穩住徐揚!李家的人也要敲打一下,讓他們别去惹徐揚!”
胡姓老人終于駭然變色,起死回生!這已經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事了。千古以來,多少帝王将相爲了神藥仙丹不惜耗費龐大的人力物力,可惜都沒能做到。但是天網公司卻做到了這點,那麽天網公司的底蘊絕對可以說是駭人聽聞!
“不必太過緊張了,畢竟李家和胡家都已經從天網公司得到好處,說明徐揚也是有所顧忌的,隻要我們把握好那個度就可以源源不斷地從他那裏得到好處!”
江姓老人見老友一副驚駭的神色。略有得色地說道。
不管兩隻國之暗手在如何操縱着棋局上的一個個棋子。徐揚最近倒是過的很惬意,一連除去那幾個讓自己吃癟的家夥,心底郁結的悶氣也疏散了不少。
閑暇時,教教村民們練練‘易經鍛骨功’。親自下田收拾收拾蔬菜。過起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園生活。唯一讓他有些不放心的就是謝玲的兒子小飛揚。這個孩子小小年紀就失去了父母,性格變得有些孤僻、懦弱。
這孩子被徐揚帶回溫水交給母親照顧,但是在學校不合群經常被欺負。也不回來哭訴,隻是暗自流淚,隻有在看到徐揚或是王老爺子的時候才流露出一絲依賴的神情。
小飛揚的情況雖說讓徐揚很擔憂,但也不是一下子可以改變的,他眼下最爲關心的是對另一種糧食的試種情況。
南方人喜歡吃米,而北方人則趨向于吃面。大米這方面,徐揚已經有了龍牙米,但是對麥的試種從去年冬天便開始了。
徐揚從秘境裏采購了一種名爲‘四季龍雀麥’的種子在自己的試驗田裏試種。‘四季龍雀麥’區别于尋常大麥小麥的樣子,麥粒中間不是一條分界線,而是呈三菱形。和普通麥子的最大區别還是‘四季龍雀麥’的‘四季’上。
顧名思義,這種麥子分四季,每季三個月一熟,一年可以收割四次。麥子成熟後的顔色也會根據季節而變化,春季的碧綠、夏季的火紅、秋季的金黃和冬季的潔白。每收割一次,不需要從新播種,就會重新再生長出來,一直等到成熟四次才會結束生長。
“這批試種的‘四季龍雀麥’已經經過冬、春、夏三次收割了,隻要第四次成功收獲秋季麥就說明它适合在北方種植了!”
一塊試驗田裏,徐揚穿着件背心,親自拿着把鐮刀在收割夏季龍雀麥。
這塊試驗田裏的泥土是從北方各個省份運來的,就連氣溫都根據溫室調解盡量符合北方天氣。
前兩季龍雀麥不是徐揚收割的,但是徐揚檢查過麥子,的确讓他很滿意,而這第三季成熟時正好被自己碰上,當然不能放過。這才有了他下地收割的情景。
今天是周末,幾個半大孩子也沒課,就過來幫徐揚收割、打麥、裝袋等等,讓他也輕松不少。
“揚叔,爲什麽你種的麥子會是紅色的啊?前兩次還是白色和綠色的!”
有個小孩抱着一把麥子一邊麻利地敲打着,一邊回頭問不遠處正彎腰收割的徐揚。
“笨啊!揚叔隻種新式品種,這種麥子肯定是揚叔弄出來的啦!當然和我們以前見過的不一樣了!”
一旁正負責運輸的一個小孩鄙視了先前發問的那人一下,表示你真笨!
徐揚擡頭望望這群鄰居家的孩子笑而不語,卻忽然看到一輛悍馬停到小橋上,車門打開,首先伸出一條修長的絲襪美腿,然後一個美貌的少婦下了車,靠在車頭點燃一根女式香煙,一個煙圈被優雅地從小嘴裏吐出散在空氣裏。
徐揚不喜歡吸煙,可是這個女人吸煙的模樣卻給人一種頹廢的美,讓他莫名一陣心動。
女人似乎也感受到有人注視着她,順着感覺望過來。卻和徐揚的目光對視在一起,不由的稍稍一愣,但是見徐揚帶着一種欣賞的意味朝自己點頭,她也微微一點頭便一臉好奇地打量着在地裏忙碌的男人。
徐揚欣賞過後便不再理那個女人了,他揮舞着鐮刀繼續勞作着,直到這三分試驗地裏的夏季龍雀麥被收割完才直起腰松口氣。擡眼望向剛才女人矗立的位置,隻見那個美麗的少婦仍舊好奇地打量着自己。
“你是外地的?出來旅遊的?”
徐揚挽起褲腳走到橋下的小溪裏,一邊清洗粘在腳上的泥土,一邊随口問橋上的女人。
女人似乎沉醉在對徐揚的觀察之中,聽到問話微微一愣。便點頭反問道:“這都可以看出來?”
這是徐揚第一次聽到這麽妖媚動聽聲音。略帶着一股嗲嗲的韻味,很像台島一位知名女星林妹妹的聲音。
“這裏的村民我幾乎都認識,而且這裏也沒幾個人能開得起悍馬!你也不像是來找人的,那隻能是驢友了!”
徐揚笑道。
“你這麽肯定我不是來找人的?”
女人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
“我想這裏沒什麽人會認識像你這樣迷人的女人!”
徐揚由衷贊賞道。
他身邊的确有不少漂亮的女人。苗思思、許夢菲的清純。冷清秋的冷傲。何媛、于敏加的端莊秀麗,但是卻沒有一個女人有眼前這個女人身上蘊含的妩媚,也許中山優美有她的七分神似。但也略遜一籌。
“你可以當我是來找你的啊!”
女人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笑意。
“你這算不算引誘我?就不怕我誤以爲真麽?”
徐揚愕然道。
女人沒有在說什麽,隻是擡頭吐煙圈的時候,眼睛裏分明閃過一絲掙紮的神色。
“如果下次我們還能見面的話,給你個機會!”
女人說完,轉身上車絕塵而去。
這下,徐揚反而愣住了,望着遠去的悍馬有股莫名的失落和期盼。這個忽然出現又急急離開的女人,讓他心生憐懔之情。從心理學角度來看,喜歡開悍馬這種笨重座駕的女人,通常都是對男人失去了安全感。她這麽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婦應該是誰都會好好呵護的,爲什麽她給他一種落寞的感覺。
從後視鏡裏看到男人那傻站在小溪裏的身影,裴冷翠嘴角揚起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曉媚,我見到那個讓你們稱作南蠻子的家夥了。呵呵,你們絕對想不到他現在在做什麽。”
裴冷翠撥通了閨蜜的電話,施施然說道。
“冷翠,你是在玩火!理他遠點!你就不怕被那隻好色的瘋狗咬一口啊!”
周曉媚沒好氣地嗔道。
“呵呵,落差真的,一點都不像傳聞中的那麽兇悍,反而有點像個種地的農村漢子,隻是口花花了點。他現在領着一群小孩子在地裏收割麥子!”
想到那個讓幾大家族恨得牙疼的家夥竟然親自下地幹活,裴冷翠就有種崩潰的感覺。可是在小橋上觀察了他那麽久才發現他身上的确有股神秘的魅力,否則也不會讓她一看就是一個多小時。
“收割麥子?現在是收割麥子的季節麽?”
周曉媚疑惑地問道。
“聽那些小孩子的談話,應該是徐揚新研究出的品種。好像叫什麽四季龍雀麥,播一次種,一年就可以按季節收獲四次,這家夥真是越來越神秘了!”
裴冷翠将剛才小孩們的談話講給好友聽,心裏卻對徐揚也越發好奇了。
“算了,我對這些也不感興趣,隻是有人又要動心思了。我和如冰到杭城了,你來和我會合!”
周曉媚說完就挂了電話。
裴冷翠無奈地撥轉車頭直接向高速路口開去。
在裴冷翠開向杭城的時候,徐揚也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李同打來的,請他到杭城聚聚,似乎有些話在電話裏不好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