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送杯茶,解解酒。”
中山優美微笑着說。
“進來!”
徐揚讓開路讓女人進來,這個時候總不能接過茶就趕人。
中山優美猶豫了一下,還是邁進徐揚的房間,隻是茶杯上的芊芊玉手緊了緊,顯出内心的不平靜。
女人端着茶杯走向桌子,彎腰放下茶杯時那稍稍翹起的臀部明顯将睡褲頂起一個弧度,像兩瓣蜜桃。
“熟女就是熟女,不是那些小丫頭可以比拟的。”
徐揚吞了口口水,在心裏拿中山優美和那幾個青澀的丫頭稍作比較,就身材而言,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他那剛剛還軟綿綿的小兄弟不由得頂起一個小帳篷。
當中山優美回過頭時,看見男人那發紅的眼神和下面那小帳篷,就吓了一跳,霞飛雙頰,心裏一陣狂跳。
“我先回去睡覺了。”
女人逃也似的沖出房門,她一個過來人,哪還不知道男人的狀況。雖然并不讨厭徐揚,甚至有些心動,但是她還沒做好獻身的準備。
“哪有你這樣的,勾引我一下就跑了。”
徐揚欲哭無淚,隻好再去沖了一次澡。
大清早的,徐揚還在睡夢裏就被一陣門鈴聲吵醒,迷迷糊糊中。他穿着睡衣就去開門。
門外站的是郭晉豫。女人臉上畫着淡妝,紫色的唇彩将那不厚不薄的嘴唇襯托的更爲性感,微卷的長發披在肩上,穿在一身淡藍色西裝,腳下是一雙高跟鞋。
“進來坐一會兒!我還沒起來呢,要等我一下。”
徐揚說着讓郭晉豫進房,自己則拿着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郭晉豫坐在房裏無聊地翻着酒店提供的服務項目表,這時門鈴又響了,她起身去開門,門外站着一群女人。有外表柔弱的。有外表冷漠的,有和藹可親的,有調皮機靈的,無一例外的都是美女。
隻是見到開門的竟然是一個成熟少婦時。這群大小美女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你們是找徐揚的?”
郭晉豫愣了一下才問道。
“你是誰?怎麽在徐大哥房裏?”
中山光子不願意了。昨晚等了徐揚大半夜。結果實在忍不住困乏就睡着了,沒想到早上起來就發現徐揚房裏有個成熟女人,她當場就變了臉色。
“光子。不要這麽沒禮貌。這位小姐,真是抱歉,光子說話有些得罪之處還請原諒。您這麽早來找徐總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中山優美連忙阻止小女人發飙,然後向郭晉豫道歉。
昨晚徐揚回來的時候她是知道的,還在他房裏待了一會兒,那時候這個女人根本沒和徐揚一起,而現在還是大清早的,這個女人就穿戴整齊,一點不像是才起床的樣子,明顯是早上才來的。
中山優美雖然明白郭晉豫和徐揚之間并沒發生什麽暧昧之事,但是其他女人就不是這麽想了,聽到中山優美這麽說,就有些不解了。
“徐揚是我高中的同學,昨晚開同學會的時候我們約好今天一起去商談租地的事。”
郭晉豫笑着解釋。
她雖然是個比較内向的女人,但是卻不笨,從衆女的臉上她可以感覺到提防和敵意。所以說話間就盡量放緩語氣,免得惹人不快。
“原來你是徐總的同學,一會兒我也要參加商談租地事宜,我們進去聊。”
卓瑪笑着說。天網公司現在的事情幾乎都是她在處理,這次租地的事徐揚也交給了她來操作。不過既然徐揚忽然又找了個人來,她自然要先了解一下對方的基本情況。
一群女人唧唧喳喳地聊着,徐揚的手機卻響了起來,衆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不知道該誰去接電話。
“喂,請問你找誰?”
小美女中山光子見别人都傻愣愣地互相對視,就毫不客氣地拿起桌上的手機,按下接聽鍵。
“我找徐揚,請你問問他幾點過來談租地的事情。”
電話那頭一個溫柔的女聲傳來。
“嗯,他現在再洗澡,我讓他一會兒給你回電。”
中山光子聽到對方是打來談正事的,也不敢再開玩笑,給了對方一個回話。
這時豎着耳朵傾聽的衆女才暗暗松了口氣。隻是她們卻不知道電話那頭的女人卻是握着手機怔怔出神。
“原來他真的和那些女人有着那層關系!王瑞,你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而他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男孩,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王瑞放下手機,略帶苦澀地歎口氣。
語氣裏帶着一絲不甘和無奈,又有些解脫的意味。
當徐揚一群人來到謝莊大隊部時,王瑞和大隊支書等一群村幹部已經等候多時了,衆人一起前往河西那個蔬菜基地視察。
這個蔬菜基地近千畝的田地,沿着唐河岸邊坐落在唐河大橋的西岸,當年上初中時,徐揚每次放學回家時,爲了節約時間就會直接穿過這個蔬菜基地,和菜農們自然很熟悉了,隻是眼下物是人非,還有誰記得當年那個從蔬菜基地跑過的少年。
想想當年這個蔬菜基地的繁忙景象和現在的衰敗,徐揚有些默然,心底很是難受。爲了生活的更好,現在的年輕人都去外地打工賺錢了,種地的事反而沒人幹了,徐揚家鄉小林村不也一樣麽,區别在于小林村的年輕人大多出國去淘金了。
“你們看。這個蔬菜基地位置是極好的,旁邊有一條省道,作物成熟就不必怕交通不方便了,而作物澆灌更是不成問題,旁邊這條唐河就沒斷流過,即使最炎熱的七八月份都不成問題。”
大隊支書指着蔬菜基地周邊的情況介紹給衆人,語氣裏迫切希望将這個包袱交出去。
現在國家政策不允許有耕地荒蕪,而中原地區是農業大省,耕地自然也不少,在失去大量勞力的情況下。大批的耕地都荒蕪着。就拿這個蔬菜基地來說。竟然隻有幾個老年人在家門口的田裏種點蔬菜給自己吃。
現任的大隊支書早已不是當年的支書了,徐揚看着這個中年大叔,竟然有些懷念當年的周書記。
“我記得十多年前,謝莊大隊是周書賢書記。不知道那位老書記現在還好麽?”
徐揚沒有理會中年支書的侃侃而談。而是将話題随口扯到老書記身上去。
當年那老書記雖說有些貪财。但是對徐揚一家還算可以,他這時候提到周支書是想到當年一件案子,周書賢替别人擔保向信用社貸款60萬人民币。結果那人做生意虧了就偷偷跑了,也不知道周書賢有沒被牽連。
“你認識周老支書啊?唉,他就比較倒黴了,十多年前因爲一件逃貸案件,他作爲擔保人也被牽連進去,當年就被罷職了。”
中年支書有些感慨道。
徐揚沒有再說什麽,他也沒有替周書賢感到惋惜,因爲當年周書賢替人擔保從中獲得不少好處,一飲一啄自有天意!
中午的時候,謝莊大隊一群幹部請客吃飯,徐揚等人也不客氣,就在村裏一家農家樂吃飯。
“地也看的差不多了,有很多地都荒蕪多年了,我們還要整合一下,不過我們心裏已經有底了,下午就可以簽合同了,你們沒意見?”
飯桌上,幾杯酒下肚,卓瑪開口說道。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一聽這個大包袱終于抛出去了,這些人哪還會有意見,巴不得現在立馬就簽合同。
隻是當衆人相談正歡的時候,外面響起一陣吵鬧聲。
“怎麽回事兒?不是說了讓他們别打擾我們談事兒麽!”
中年書記有些不悅地問道。
一個村幹部機警地站起來,準備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可是還不等他開門,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那個村幹部直接被一股大力撞的倒飛回來,還好死不死的飛向徐揚。
徐揚手一伸将那個倒黴鬼接住放下來,眼神卻是望向門口,一個魁梧的年輕人一臉怒氣地走進來,還有一個同樣魁梧的年輕人堵在門口。
“好苗子!要是經過我的調教,絕對可以成爲頂尖的高手!”
徐揚眼睛一亮,這兩個年輕人年紀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個子卻有近一米八,那一身的肌肉高高鼓起,隐含着恐怖的爆發力。
隻是兩個高大少年的穿着就有些寒酸了,大冬天的就穿着一件舊毛衣,連件像樣的外套都沒有,下身的褲子更是洗的發白了,甚至都還破了幾個洞。
“王猛、王威!你們倆又發什麽瘋!”
中年支書一看是這倆憨貨,心裏又氣又怕。
這倆年輕人經常惹事,卻有着一身的蠻力,但是偏偏又是一對孤兒,所以隻要他們不太過分,村民們對他們還算是比較忍讓。但是今天可是大日子,要是讓他們吓跑了投資者,那連他這個支書都要被村民們指着鼻子罵。所以中年支書的話音才喊着怒氣。
“支書!你們把地賣給這些蠻子,那我們以後吃什麽?阿爺還在病床上躺着呢!”
那個走進來的魁梧年輕人氣氛地質問道。他那握的咯嘣咯嘣響的手指就讓衆人心裏一陣大寒。
“王猛,大家不是說好了麽。地隻是租給這些老闆,你們每年可以分到錢的,有了錢,你們還可以請醫生給你們阿爺看病啊!”
中年支書有些頭疼地解釋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