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揚!雲偉!你們兩個酒都喝多了!今天就這樣,大家早點散了,也别耽誤阿揚的**了!”
徐重連忙打岔,将兩個有如鬥雞一樣的男人分開。
徐雲靜也連忙拉着自己的堂哥朝外走去,再待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
剛才徐雲偉提出那個帶着一絲侮辱性的遊戲時,他們就知道要遭,沒想到徐揚會立馬翻臉。
苗思思連忙将衆人送出去,又替徐揚向衆人道歉,請他們以後常來走動。
苗思思回到房間時,徐揚正坐在床上在揉動太陽穴,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兒,腦子裏經常一陣陣的刺痛,尤其是剛才還有種腦袋發脹的感覺,越發難以忍受。
“你頭疼麽?還在爲剛才的事生氣?”
苗思思斜坐在徐揚身後替他按摩頭部,輕聲問道。
“他們走了?我還不至于這麽小氣地爲那點事兒生氣,我隻是不想你受委屈,那種遊戲也過于下流了些!”
徐揚閉目回答道。
苗思思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然後一把從背後抱住徐揚。她真的很感動,從沒一個人這麽在乎她的感受。
徐揚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一股熱血直沖腦門。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女孩那不大卻十分堅挺的兩團乳鴿頂在背後。柔軟而有彈性。
徐揚猛地轉過身,将女孩摟在懷裏,嘴裏喘着粗氣,一雙虎目冒着血色的紅光,像是一隻要吃人的猛獸。
苗思思忽然有種害怕的感覺,隻是不等她掙紮,男人已經将她推到在床,她想伸手去推開男人,隻是美目一下子瞪圓,渾身失去的力氣。
男人吻住了她的嘴唇。撬開那塗着淡淡唇彩的小嘴唇。肆意地在她嘴裏調戲着小香舌。一雙大手也毫不客氣地在女孩身上揉捏着,一隻手攀上高峰,一隻手快速下滑從旗袍的分叉處伸進去直達大腿根部。
苗思思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拒絕還是任男人肆意侵略。等她反應過來時。發現男人已經在往下拉她的小内褲了。而自己下面明顯已經有些潮濕了。
“算了,就當是報答他!”
最近這段時間家裏變化很大,各種電器的增加就不說了。母親臉上的笑容多了很多,父親的手術又很成功,還有鄰居和親朋好友那羨慕的目光。這一切都是身上這個男人給的,即使真的把身體給他也沒什麽後悔的。
想到這裏,苗思思微微歎口氣,僵硬的身體軟下來,稍稍擡起臀部,配合男人将自己的内褲脫下。
徐揚也發現女孩那個配合的動作,像是得到了鼓勵,更是瘋狂地在女孩臉上親吻着,解開旗袍的幾個扣子,伸進去在雙峰上活動着,更是肆意揉捏那兩團粉肉,即使隔着内衣都能感受到女孩那富有彈性的嫩肉。
“輕點!有點疼。”
女孩皺眉輕聲說。
那欲拒還迎的語氣和姿态讓男人更是瘋狂,一隻手指悄悄滑進雙腿間的花叢裏,草叢上帶着滴滴露珠。
徐揚覺得自己的腦袋越發脹痛,隻想好好發洩一下,也來不及脫去衣服,隻是褪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又壓倒女孩身上。
女孩的旗袍也沒脫掉,隻是被從下面向上推到腰間,上身的紐扣也被打開了,被男人一把拉下來,精緻名貴的旗袍就這樣在女孩的腰間皺成一團。
女孩感受到一根火熱堅硬的物體頂到自己下身的門戶上,兩片花瓣接着就被分開,火熱之物無情的沖進來。
女孩悶哼一聲,下面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她下意識地去推身上的男人。這一刻的徐揚卻是像一頭發瘋的野獸,肆意在女孩身上沖刺着,絲毫不顧及女孩是第一次。
苗思思隻好忍着疼痛,任男人在身上折騰,就像大海裏一隻随波逐流的小船,似乎随時都會翻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孩感受到一股火熱的液體沖向自己身體深處,身上的男人不停的抽搐着。
“總算結束了!”
女孩繃緊的身體軟了下來,都說做這種事是很快樂的,可是她隻覺得除了疼還是疼,沒有一絲快感。
隻是不等苗思思松口氣,男人那還沒退出的東西再次堅挺起來。于是,在苗思思死命硬撐下,男人發洩了一次又一次。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疼麻木了,苗思思竟然感受到身體裏産生一絲快意,接着越來越清晰,最後忍不住打了個顫,身體瞬間繃緊,身體深處沖出一股液體。
徐揚感受到身下的女孩忽然抱緊自己,那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纏繞在自己腰間。從那具不停顫抖的身體上可以感受到女孩此時的歡愉。
風停雨歇,徐揚摟着苗思思那具潔白柔軟的身軀,腦裏的那股疼痛竟然神奇般地消失了,難道做這種事還可以治頭痛?隻是内心深處卻是起伏不定。
說好了不去動苗思思的,可是剛才怎麽就忍不住将她吃了呢!他沒有找許夢菲這些熟悉而具有好感的女人結婚,甚至都沒和冷清秋這個有着夫妻之實的女孩結婚,而是選擇了苗思思,爲的就是不想再有什麽感情糾葛,以免成爲有心人對付自己的一把劍。
可是剛才頭腦一熱,就做出了違背諾言的事來。以後該怎麽對待苗思思呢?想到這裏,徐揚就是一陣頭疼。
此時的苗思思正光着身子縮在徐揚的懷裏,她雖然感到下身極爲不适。但是心裏卻有着絲絲的甜意,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這個男人了。隻是她擡頭去看徐揚時,她的心一陣冰冷。
徐揚此時正用陰沉不定的眼神打量着苗思思。
“他是在後悔麽?還是認爲我是個随意的女人?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麽?得到女人的身體就立馬翻臉。”
苗思思大腦裏一片混亂,心裏卻是在滴血。
“剛才是我自願的,我不會拿這件事要挾你的。我們還是合同關系,時間到了我就會離開,不會幹涉你的生活。”
苗思思從徐揚懷裏掙脫出去,穿着睡衣蹒跚着走進浴室。
徐揚愣楞的注視女孩的背影很無奈,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表情肯定傷到女孩的心了。
徐揚穿上衣服,随手拿了包煙走出房間。來到陽台上。
他從不吸煙的。即使是再煩惱也不去動這玩意,因爲他父親就是吸煙過度而得病去世的。隻是今天實在是太過煩躁了,他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和苗思思的關系。
“徐大哥,你怎麽出來了?怎麽不在房裏陪嫂子。”
陽台一角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卓瑪!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
徐揚愣愣地看着趴在欄杠上回頭望着自己的女人。女人的嘴裏也叼着一根萬寶路香煙。顯得有些頹廢。
卓瑪是前天剛到的。和巴魯一起來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卓瑪的變化真大,剛見到她的時候。徐揚有種驚豔的感覺。那張精緻而知性的臉蛋上再也看不到以往的青澀了,看來她在上位者的位置上成長的很迅速。
“睡不着!”
女人将嘴裏的煙用兩根纖細手指夾住,然後幽幽說道。
心愛的人今天結婚,可新娘卻不是自己,能睡得着麽。這不跑到陽台上吸煙解愁麽。隻是沒想到會在陽台上碰到他。
徐揚有些心疼,他不是不清楚卓瑪對他的感情。隻是自己能接受麽?他選擇和苗思思結婚,而非許夢菲、卓瑪這些讓他有感情的女人,不就是想讓她們遠離險境,至少也要等自己将那些黑手解決掉。
“少抽點煙!”
徐揚皺皺眉頭,走過來将她嘴上的半根煙取下來按滅。
“這個時候跑出來,不會是嫂子把你趕出來了?”
卓瑪笑了笑,沒有在意徐揚那親昵的動作,眼裏反而有着一絲喜意。
“沒有的事!”
徐揚搖搖頭苦笑。他現在都有些頭疼該怎麽處理這事了,如果沒發生今晚這事,他完全可以把苗思思當成是合作關系。
但是既然倆人已經發生了超友誼關系,就不能再當做什麽關系也沒了。難道真要像對冷清秋那樣再包養一個?包養自己的合法老婆?想到這裏,徐揚就一陣頭大。
“今晚是怎麽回事兒?腦海裏怎麽會産生那種令人驚粟的疼痛,難道是因爲我控制的傀儡太多給意識海造成了傷害?”
徐揚心裏一驚,看來是要找智腦問問這方面的事情。
“怎麽?你好像有心事,能告訴我麽?”
卓瑪見徐揚一副發呆的模樣,猶豫了下問道。
“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的!這幾天你也很累,又是工作又是我的婚事,早點休息去!”
徐揚摸摸卓瑪的腦袋笑道。
他發現這個女孩的感覺極爲敏銳,自己隻是露出一點馬腳就被她發覺不妥之處,看來獨當一面是最鍛煉人的一種方法。
“嗯,你也早點睡覺!新婚之夜讓新娘獨守空閨可是會讓她生氣的。”
卓瑪笑着揮揮手,然後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中山光子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不知道爲什麽,她這些天心情一直很不平靜,尤其是今晚。
“光子,睡不着麽?”
同床的中山惠子小聲問道。
“姐!你也沒睡?”
中山光子一驚,才發覺自己的姐姐也沒睡着。
“你是不是喜歡他!”
惠子沉默了一會兒才出聲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