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劍!是你!”
女孩看清楚眼前這個讓她深惡痛絕的年輕人,失聲叫道。
“不錯!徐海婷,這都是你逼我的!我千方百計地讨好你,你卻選擇段天成這個窮小子。我什麽時候這麽低聲下氣過,以往我勾勾手指,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自動脫掉衣服讓我上。你既然打我的臉,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孫劍那英俊地臉龐越來越扭曲,雙眼噴出憤怒的火焰,還帶着**之火。
“你别亂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徐海婷下意識地退後一步,她可以看出孫劍眼裏**裸的**,這種眼神她看的多了,再笨也知道眼前這個半大男人想幹什麽。
“犯法?段天成都被我玩死了,過幾天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犯法了!”
孫劍殘忍地笑道。
他一步步朝女孩逼去,吓得徐海婷踉跄着後退。
“你别過來!”
徐海婷驚慌失措,就像頭受驚的小鹿,轉身就跑。
可是廠房的門早就被出去的綁匪們鎖死了,空蕩蕩的廢棄房間裏隻有他們倆個人。段天成大笑着追上去,一前一後就像貓抓老鼠一樣。
貓抓老鼠,通常都不會一口吃掉的,等到貓玩夠了才會把老鼠吃掉。似乎徐婷婷這隻小老鼠怎麽逃都逃不過被吃的命運。
徐海婷終于跑不動了,她把大部分時間都用來學習了,很少進行鍛煉,體質當然和孫劍有着很大的差距,很快她就被逮住了。
“看你還怎麽跑!”
孫劍将徐海婷按到在地,也不顧女孩的死命掙紮,直接動手去脫女孩的衣服。
還好現在是大冬天,女孩穿着厚厚的衣服,隻是被脫去外套就露出一個玉制的物件。
看到這個東西。徐海婷就像溺水者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放棄抵抗,手忙腳亂地去抓這個玉制物件,終于按照哥哥說的将玉牌上的圖案對齊了,輕輕按下!
孫劍雖然有些詫異徐海婷反常的舉動,但是現在滿腦都肮髒龌龊的念頭,哪有心思去想其它原因。
正當他準備繼續禽獸下去的時候。徐海婷手裏的玉牌發出耀眼的光芒,瞬間将地上的倆人籠罩進去。
等倆人再次反應過來後,才發現周圍的環境全變了,不再是那個廢棄廠房,而是個陽光明媚的世外桃源,倆人雖然仍然躺在地上。卻是誰也沒往那個方面去想了。
“這是哪裏?”
孫劍的語音有些顫抖,他雖然不相信靈異事件,可是眼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卻讓他有些毛骨悚然。
徐海婷也有些愣住了,哥哥直說這是護身符,但具體有什麽作用她也是半信半疑的,她趁孫劍發呆的時間一把推開他,站起來就跑。
隻是孫劍的反應也不慢。爬起來就追向徐海婷,女人和男人在體質上有着天生的強弱比例,三兩下女孩就被拽住了。
“還敢跑!說,這是哪裏!否則老子把你先jian後殺,反正也沒人知道!”
孫劍惡狠狠地威脅道。
“我不知道!”
徐海婷倔強地瞪着眼前這個讓她深惡痛絕的男人,一副殺打随便的模樣。其實她的确不知道這是哪裏。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孫劍抱住女孩的身體,粗暴地去撕扯她的衣服。女孩也不尖叫,隻是默默地反抗着。但是效果極差,沒多久上身就隻剩下一個白se的内衣。
孫劍一邊在女孩身上啃咬,一邊動手去脫女孩的褲子,徐海婷終于有些心慌了。
正當孫劍以爲可以一嘗所願時,卻發現自己有如騰雲駕霧一般飛起來,随後重重摔在地上,渾身上下傳來一陣劇痛。尤其是因爲臉朝下。牙齒都在地上磕掉了好幾顆,滿嘴都是血。
“穿上衣服!”
徐海婷以爲自己難逃一劫,正閉眼把這當成是場惡夢的時候,隻覺得身上一輕。然後一個帶着金屬嗓音的聲音響起。
她睜開眼看了看,一個偉岸的身影背對着她,那人渾身籠罩在一件黑se的鬥篷裏,不遠處的孫劍正捂着嘴慘嚎。
“謝謝你!請問這裏是?”
徐海婷一邊紅着臉手忙腳亂地穿衣服,一邊怯生生地問道。
“這裏是虛神境,我是這裏的主人。你是徐揚的什麽人?他居然把這麽重要的東西交給你!”
怪人沒有轉身,伸出一隻手,手裏拿的正是徐海婷身上那塊玉制物件,他用那種刺耳的聲音問道。
“徐揚是我哥哥,他說是個護身符。你認識我哥哥麽?”
那個玉牌是剛才被孫劍從女孩身上扯下來扔到一邊的,沒想到被這個該怪人撿到了。不過徐海婷見對方提到自己的哥哥,心裏放松了不少。
“我和他的關系很特殊,你也不必多問,有什麽需要我幫你麽?”
怪人将玉制物件抛給徐海婷,淡淡問道。
“我該怎麽回去,我朋友被這個惡人的車撞了,到現在還不知道是生是死。我要馬上去找他!”
徐海婷雙目通紅,俏臉yu泣的模樣讓人感到一陣心疼。她現在也懶得去追究孫劍的禽獸行爲,隻想快點去找到段天成。
“你從這裏離開後,還會身處剛才的地方,也許還會有危險,看在你哥的份上,我好人做到底送你一程。”
黑袍怪人手一揮,一個流動着各種怪異符文的光門出現,他朝徐海婷招招手,率先跨入光門之内。
徐海婷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這個光門内有什麽危險,但是因爲心裏惦記着段天成,就一咬牙閉眼沖進光門内。
那邊的孫劍見狀,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向這邊跑過來,隻是他還沒跑到。光門就已經消失了,他怔怔地望着光門消失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
徐海婷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那個廢棄廠房,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轟!”
一聲巨響,兩扇門直接被那個黑袍怪人一拳砸飛出去,連帶着靠在門上還不知道裏面發生何事的幾個綁匪也被死死壓在大鐵門下直抽搐。看的徐海婷一陣心驚膽顫。
黑袍怪人走過去一腳踢飛一扇門,一手拉起一個綁匪問道:“認識去市區的路?會開車不?”
“你,你是什麽人?”
那個中年綁匪顫顫巍巍,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嘭!”
那個黑袍人重重一拳砸在中年綁匪的胸口,隻聽着咔嚓幾聲響,肋骨都不知道斷了幾根。然後随手丢到一旁,又去抓另一個綁匪。
“送我們回市區!”
這次黑袍怪人更直接。
徐海婷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這位神秘人也太猛了,人家隻是問了幾句話,就被揍個半死。
有了前車之鑒,這個綁匪哪敢再廢話,顫抖着爬上一輛面包車。等到黑袍人和徐海婷坐上後才發動車子,一騎絕塵而去,留下幾個在地上呻吟的可憐蟲。
開車的綁匪擦擦額頭的冷汗,還好自己沒廢話,否則就是和地上那群倒黴蛋一個下場。知道自己認識路後,那個黑袍怪人幹脆直接地給每個綁匪一腳,那些綁匪下半輩子恐怕都隻能躺床上了。
“不知道我朋友怎麽樣了。”
徐海婷有些擔心地說。
“你哥給你這個玉牌的時候,應該也給過你一顆很特别的丹藥?就是叫做‘奪天丹’的藥丸。無論你朋友多重的傷都可以治好。就算死了都沒問題,隻要别超過48小時,一樣可以救活!”
黑袍人用一種無所謂的語氣說道。
“啊,是這個麽?難道也是你給我哥的?”
徐海婷從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jing緻的白玉瓶,裏面裝的就是‘奪天丹’。
雖然她對哥哥的話半信半疑,但是一向對哥哥比較信服,所以當徐揚千叮萬囑讓她随身帶着丹藥的時候。她就一直放在身上。
“嗯!‘奪天丹’煉制不易,我們虛神境也沒幾顆,至于你用不用它救你朋友就看你自己的了,我也不會再給你的。”
黑袍人淡淡道。
“天成連自己的命都不要。撲上來要救我,我難道還舍不得這顆藥麽!”
徐海婷一臉的堅定。
“看來你喜歡上那個人了!”
黑袍人這次的語氣雖然還是冷冰冰的,但是已經有了一絲暖意,似乎還有些許的欣慰。
“我想我這輩子隻會愛他一個人了!就算所有人反對,我也要和天成一起,除非他不要我!”
徐海婷輕輕道。
“你長大了!”
黑袍人輕輕道。
徐海婷詫異地望着身邊的怪人,他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尤其是最後一句話,真像是大哥的語氣。
也許是徐海婷反常的舉動,黑袍人也不再和她說話,隻是将臉瞥向一邊的車窗外。
“停車!我打個電話!”
看到路邊一個電話亭,徐海婷急忙喊道。
她的手機早就被摔壞了,想打電話報個平安都沒辦法。
面包車連忙靠到一邊去,徐海婷下車拿着銀币投進去打了個電話,然後急急忙忙跑回來。
“送我去仁濟醫院!”
徐海婷跳上車慌忙喊道。
面包車又急速向前駛去,那個開車的綁匪才不敢有絲毫馬虎,否則還不知道會被心急的女孩怎麽折磨呢。
“你朋友被送到仁濟醫院了?”
黑袍人問道。
“我剛才給天成最好的朋友打了個電話,他說天成被他送到仁濟醫院了,現在還在手術室裏,我們快趕過去。”
女孩說話的語氣都開始顫抖了,她的手死死握成拳頭,連指甲刺進自己的掌心都沒發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