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思思是個很樸素的女孩子,上身一件老舊的毛衣,下身一條洗的有些發白的淺藍色牛仔褲,一條紅色的橡皮圈紮着一條長長的馬尾辮,臉上沒有任何塗脂抹粉的迹象,很幹淨,隻是略微有些蒼白,嘴唇有些幹澀。
初一眼,徐揚并不覺的苗思思有多漂亮,隻是覺得這個女孩很高,穿着平底布鞋的她就不比徐揚矮,要是穿着高跟鞋,徐揚都要淚奔了。
她的臉蛋不如冷清秋的精緻甜美,但是很耐看,就像徐揚喝了十多年的野茶,入口苦澀,卻透着一股甘甜,令人回味無窮。
正如冷清秋所說,苗思思令人發指的就是她那雙包裹在廉價牛仔褲裏的修長美腿,哪個男人都心甘情願被這雙美腿夾死。反倒是她那毛衣下微微隆起的山峰不是那麽搶眼了。
“你家裏有什麽困難?”
徐揚摟過冷清秋,給倆個女孩各自倒了一杯鴨梨枸杞茶,然後擡頭問道。
冷清秋很惬意地享受男人的懷抱,似乎是向好友宣告這是她的領地一樣,端起杯子向好友示意直說。
“難道以後他也會這樣對我麽?那我該怎麽做?反抗還是向清秋這樣順從?”
苗思思微紅着小臉,似乎有些難以接受徐揚在大庭廣衆之下和自己的好友這麽親熱。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思思,回神了!”
冷清秋好笑地朝好友揮揮手。
“對不起,我剛才跑神了。”
苗思思吓了一跳,連忙道歉道。
“沒事,你把自家的情況說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徐揚微微笑道。
他臉上的笑容很奇怪,有些假,似乎隻是禮節上的笑意,這讓苗思思有些難過。
“我父親身體一直不好,這些年。我一邊讀書一邊打工。加上母親在鞋廠的那點工資都隻能很艱辛地維持基本生活,現在我弟弟也上初中了,加上父親的病情加重,我已經沒别的辦法了。
親戚家該借的我都去借了。但是我那些親戚也不是很富裕。借的錢也是杯水車薪。我無意中聽說了清秋和你的事。就請清秋幫我問問你,是不是也可以向清秋那樣。”
苗思思提到家境的時候有些黯然,但是說到要像冷清秋一樣做徐揚的小蜜時。女孩微低的小臉上飛起一抹嫣紅,霞飛雙頰,無比動人。
“像清秋那樣?我可是到現在都沒給過清秋一分錢!”
徐揚淡淡道。
“啊!”
女孩愕然望着徐揚,她有些疑惑這個男人和冷清秋到底是什麽關系了。
“我是沒問他要錢,但是你可以要啊!”
冷清秋朝好友眨眨眼笑道。
“我給你50萬,你嫁給我!”
徐揚淡淡道。
他這話一出口,不止苗思思愣住了,就連徐揚懷裏的冷清秋都身體有些僵直了。
“你放心,我們隻需要領個證,在你不是自願的情況下我不會上你的床。但是你也不能插手我的生活,不能管我有多少女人。換句話來說,我們隻是個表面上的夫妻。
你在我家待五年的時間,五年後你想離開我,我就放你走!等于是每年給你10萬的工資,當然其它紅包什麽的我也會給你。”
徐揚喝了口茶,仔細的解釋道。
他的話音剛落,懷裏的女孩似乎松了口氣,徐揚嘴角微微向上翹了翹。
對面的苗思思卻甚是歡喜,說實話,每年10萬的工資,這可是比得上小白領了,而且自己不會損失任何東西,唯一的付出就是五年時間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她心裏也有些微微的失望。
“好!我答應你!”
苗思思如釋重負,家裏的困境總算可以渡過了。
“我很好奇,像你這樣的女孩爲什麽沒有男人騷擾?要是随便榜上一個大款也不至于這麽辛苦!”
徐揚有些好奇地問道。
“她比我聰明多了,平時打扮地像個土老帽一樣,而且因爲晚上經常出去打工,弄得沒一點精神,誰會注意她啊。我家雖說也困難,但是卻是我媽一肩扛下,我從沒爲這些事煩過。”
冷清秋嘟着嘴道。
似乎對好友忽然修成正果感到有些嫉妒,因爲自己的地位搖搖欲墜了,雖然他們隻是假夫妻。
徐揚有些好笑地摸摸懷裏女孩的小腦袋,這是他第一次在這個小金絲雀身上發現她也有可愛的一面。
“阿青,我很快就要結婚了,不知道你得到消息後會不會還有失落的感覺,不過不要緊,隻要你能平平安安地我就心滿意足了。如果李家的人這樣都還要傷害你,那就别怪我捅破天了!”
徐揚在心裏默默替那個心愛的女人祈禱,希望那個可憐的女人能幸福快樂。
就在徐揚替左青擔心的時候,在京城李家也上演着一場鬧劇。
“李文龍!你三番兩次去青中那個犄角旮旯裏找這個賤人我也忍了,現在你居然還把她和這個賤種一起帶回家,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妻子!”
江琴拽着丈夫的衣服,歇斯底裏地叫喊道。
她那潑婦的模樣哪裏有一絲大家閨秀的樣子,一旁的仆人們低頭裝作無視的樣子,眼裏卻流露出一絲絲地鄙夷,至于是鄙夷江琴的野蠻還是鄙夷李文龍的無能,就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了,也許是對倆人的鄙夷也說不定。
“放手!”
李文龍見江琴絲毫不給自己留一絲顔面。怒聲喊道。
他忍這個潑婦已經很久了,終于忍無可忍一腳将她踹翻在地。
左青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仍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模樣。隻是身旁的小丫頭左萌吓得躲在母親身後。
“李文龍!你這個沒良心的,當年爲了讓我爺爺支持你家,你就千方百計地讨好我,現在你們李家翅膀硬了,就想把我一腳踹開是!我和你拼了!”
江琴有如一個市井潑婦,披散着頭發去撕扯李文龍的衣服。
“夠了!你們兩個哪有一絲夫妻的樣子!成何體統!還不回房去!在這裏丢人現眼!”
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個身穿唐裝的七旬老人在一個身穿紫色旗袍的美貌少婦攙扶下走進來,皺眉對着地上的倆人不滿道。
也許是老人的常年身處高位帶來的威壓。江琴也不敢再放肆。她低着頭匆匆出去,隻是經過左青身旁時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隻怕左青的身體早已經千瘡百孔了。
“阿青和萌萌來了啊!文龍這些年就這件事讓我滿意。我們李家的人怎麽可以流落在外呢。以後你們安心住下。要是有人敢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就告訴爺爺,爺爺爲你們做主!”
老人慈祥地望着左青母女道。
“謝謝爺爺!”
左青淡淡笑道。
那笑容談不上有多真誠,似乎隻是禮貌性的回答。
“好了。我一個老頭子也沒那麽多要說的,你們剛來,讓文龍陪你們出去轉轉,過幾天給萌萌找個幼兒園,孩子的教育不能丢下!”
老人擺擺手示意李文龍帶左青母女下去。
左青抱着左萌乖乖走出去,經過美貌少婦身旁時,發現這個妩媚的女人正以一種古怪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她微微一笑,抱着女兒跟着李文龍走了。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老人那慈祥的面孔忽然間拉了下來,顯得有些扭曲。
“爸,就這樣讓這對母女進門?江家那邊該怎麽交代?”
一個中年人從左側的門口走進大廳,悄聲問道。
“哼!明知故問!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青中縣的那點小動作!弄出個‘十三太保’,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有官方背景一樣,也幸好那隻是個犄角旮旯,要是在大城市這麽胡來,怎麽死都你都不知道!”
老人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兒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個老人就是李家當代的家主李豐,而中年人則是李豐的第二個兒子李逸,倆人也是李文龍的爺爺和父親。
李逸苦笑着任父親責罵,老人過了會才繼續道:“左青一個毫無背景的女人有什麽資格進我們李家,再說她還和那個徐揚糾纏不清,這樣的作風糜爛的孫媳婦我是不會承認的。如果不是她還有點用處,你以爲我會讓她進這個門!至于那個孩子,是不是我們李家的都不知道的!”
“大家族難道真的就隻有利益麽?”
老人絲毫不帶一絲親情的話語,讓身旁的李逸也一陣發毛,他有些悲哀地苦笑。
“你在青中縣的布置盡快實施,那個徐揚身上一定有着大秘密,這個消息遲早會洩露出去的,我們一定要在世人皆知之前得到他身上的秘密。光是龍牙米和那些高能量蔬菜就可以讓我們在後勤部和軍隊裏占有一絲發言權!最不濟也可以讓我們賺個缽滿盆盈,不必擔心金錢方面的問題!
要是被其他家族捷足先登了,那對我們李家來說是個很嚴重的打擊!你們一定不能有絲毫的放松,江家那邊我會去和他們解釋的!”
老人眼神淩冽地吩咐道。
“是!我知道了,我會吩咐下去,盡快開始實施方案,徐揚一個小老百姓在我們面前,還不是手到擒來!”
李逸心裏有些不以爲然道。當然他臉上還是一副認真的模樣,生怕自己的父親不滿意。(未完待續。。)